元瑛貝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八十五章學子的討論,錦鯉養女躍農門,元瑛貝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京城。
今冬的雪格外多。
自打入冬以來,隔三差五就會落雪。
整個京城被皚皚白雪覆蓋。
一座茶樓裡,坐著幾位學子在喝茶聊天。
“孟大將軍在邊境帶著將士奮死抵抗,卻被上奏抵抗不力,更有人進言要收回他的兵權將他解押回京。”其中一位叫樊聰的濃眉大眼的學子,邊吃花生米邊將三叔公那得來的訊息透露給大家。
他家三叔公是兵部的官員,負責協助兵部侍郎工作,對邊境戰爭狀況很是瞭解。
當然了,孟知序被彈劾在京城不是秘密,大街小巷都在傳孟知序在邊境吃了敗仗,所以才要和戎國議和。
“以孟大將軍吃敗仗來定罪簡直荒謬。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孟大將軍並沒有丟一城一地,也沒有讓戎國攻破寧城,所謂的吃敗仗我看都是朝中奸臣範仕傑杜撰。”周子墨接話道。
周子墨是淮城周家旁支,因為周家是百年望族,因此他說起話來底氣格外足,甚至敢將當朝最有權勢的重臣範仕傑直接稱呼為奸臣。
也不怕被人告了秘。
“哎,明明大好時局,朝中不少重臣卻傾向議和,那戎國豈能是議和就和我朝從此秋毫無犯的,我看只能助長戎國的氣焰。”陸元嘆息一聲,“先皇和皇上都沒有公主,只能從宗親裡挑一人去和親,聽說這個人選是雲安公主。”
其他學子紛紛搖頭。
雲安公主是當今皇上的養女季瑤瑤,她祖父和父親都是先皇當年的大將,祖父在陪先皇打天下時保護現在的皇上而死,父親亦在十年前和戎國的戰爭中戰死。
季瑤瑤的母親早已離去,祖母自打祖父去世後就出家避世,故此整個季府只留下她一個女孩兒。
太后憐惜她以及感念她祖父和父親的犧牲,讓皇上封她為公主接到宮中一直養到及笄之年。
現在戎國遣使議和,提出的條件之一是夏國的公主遠赴戎國和親以結兩國之好。
這個和親人選,除了季瑤瑤還能是誰?
白盼妹坐在學子中間靜靜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透過窗子,遠遠的可以看到皇宮尖尖的閃著金光的屋頂,白盼妹心裡嘆息一聲。
他抵達京城已經一月有餘。
這些日子所到之處,都在討論邊境和戎國開戰的事情。
因為自家五弟在邊境參軍,故此他比其他人更多的關注戰爭的戰況。
他此時還不知道大哥和二哥帶著神樹村的青壯勞力也在邊境,如果知道了,心裡的擔心會多加一層。
“如果用一公主換來邊境和平也不算虧。公主平日食俸祿,也要承擔起家國責任。”樊聰繼續發表高論。
“啟明,你怎麼看和親這事?”周子墨見白盼妹一直沒有說話,於是問道。
白盼妹搖搖頭,並不贊同樊聰的說法。
“雲安公主沒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也沒法選擇做不做這個公主。”白盼妹緩緩說道,頓了頓,繼續說,“若說食俸祿,當朝官員那個不食俸祿,明明食俸祿的官員沒有積累一舉擊潰戎國的資本,卻要把雲安公主推出來承擔失敗的結果,這本來就不公平。”
白盼妹想起甄氏嘴裡的姑母也就是當今太后,當年被西月國戰敗,被迫走向和親的道路。
只不過在邊境遇到了璟王。
太后有過這段經歷,不知能否體諒雲安公主的處境。
畢竟人所站的位置不同,做出的選擇也不同。
白盼妹的話音落下,大家不再出聲。
以後他們也是食俸祿的官員,他們接受的訓誡是治家齊國平天下,他們在這裡高談闊論,以後走向官場,不知能否扛起天下太平的責任。
“這場仗總不會一直打下去?如果兩國一直膠著,源源不斷的糧草賦稅支援邊境,給全國上下帶來多大壓力。”一直沒有開口的潘昌說道,“最好的出路就是議和。”
由於潘昌是範仕傑的老鄉,而且他不吝把範仕傑老鄉一名號掛嘴邊,故此這些年輕學子都不太待見他。
“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議和桌上也沒有主動權。”白盼妹一臉肅容。
學子熱烈討論的時候,阿臻正坐在茶室隔壁房間。
“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議和桌上也沒有主動權。”阿臻喃喃的重複白招妹的話,
朝中議和聲音塵囂甚上,就連父皇都苦惱。
阿臻知道,父皇是想徹底解決戎國這個西北邊境的大隱患。
父皇內心深處不希望透過議和,但戰爭這麼久一直沒有一舉將戎國擊潰。
所以議和的聲音佔了上風。
如果舅舅能打贏,甚至率領王師能夠對戎國犁霆掃閭,此時所有的爭論也就塵埃落定了。
阿臻透過窗子的縫隙,看到白盼妹坐在桌子前,眼前的茶水絲毫未動。
他知道白盼妹已經來京一月有餘了,他還沒有召見過白盼妹,主要是擔心見了面後會影響到白盼妹。
畢竟皇子私交淮水書院公認最有前途的學子總會落下話柄。
阿臻不擔心自己,卻要為白盼妹考慮。
白家四哥要堂堂正正的拿到狀元,不可以有任何以後被人拿來攻擊的汙點。
天色漸晚,學子們的茶樓聚會結束。
“啟明,你到我那裡住吧,這樣冷的天你住在旅館哪有住在我那裡舒服。”樊聰對白盼妹說道。
樊聰來到京城和白盼妹一見如故,極力邀請白盼妹去他那裡。
這批進京趕考的學子,他們大多數的族人都在京城為官或者在京城有宅子。
白家是農家,自然在京城沒有宅子。
本來白三壯給了白盼妹一大筆錢,希望他到了京城置辦一處宅子,但白盼妹打算會試過後再考慮這事。
因此他一直住在旅館裡。
“多謝樊兄,我還是住旅館吧。”白盼妹婉拒掉。
“那行,你若是缺什麼儘管開口。”樊聰說道,然後吩咐身邊的小廝弄兩簍上好的銀絲炭給白盼妹送到旅館。
學子乘著馬車四散而去。
白盼妹所住的旅館就在茶樓附近,於是踱著步朝旅館走去。
他身邊一個小廝和書童都沒有。
“你這人咋走路的,驚了我家大小姐。”
一把狠戾的聲音在大街上響起,白盼妹朝發出聲音的正前方望去。
路的正中央停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
一位穿著單薄的賣炭翁被踹翻在地,馬車旁邊的僕人奪下車伕的鞭子朝賣炭翁身上抽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