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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看到陳萱兒的那一刻,就決定將事情都推到她身上。
“白奶奶,這不是我的錯,都是陳萱兒,陳萱兒說秋娘心悅我.”張華對著白老太太開始了甩鍋行為。
在張華心裡也不算冤枉了陳萱兒,這件事根本就在於陳萱兒引起的。
若不是上回陳萱兒到張家說起姨媽家裡有個年輕俏麗的寡婦,他也不會動了這等歪心思。
而今日,更是陳萱兒主動慫恿攛掇他接近秋娘。
甚至,將秋娘以小福圓的名義引到私塾也是陳萱兒一手策劃的。
所以,張華認為千錯萬錯都是陳萱兒一個人的錯。
“陳萱兒故意替她姐姐報復我,故意引我接近秋妹不,秋娘”
張華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實在是雙腿之間太疼了,鑽心的疼,眼冒金星的疼。
剛才那孩子下手真黑真狠!
陳萱兒站在張華身邊,被張華身上的黃白物燻的欲嘔吐,又聽張華把所有的過都推到她頭上,簡直氣瘋了。
當下指著張華說道:“你胡亂攀扯什麼?看上秋娘的是你,打秋娘主意的也是你,將秋娘引到私塾的主意也是你,你怎麼把所有的錯推到我頭上。”
陳萱兒和張華開始了互相甩鍋。
“倆人狼狽為奸,誰也別說誰。”
白老太太冷眼看著眼前的倆人,嘴角掛著冷冷的笑。
張華是畜生,陳萱兒心思歹毒,倆人一拍即合,只是苦了秋娘。
“白奶奶,我不是故意坑秋娘姐的,是姐夫硬逼著我以小圓寶的名義將秋娘引來,說我若是不從他就休了我姐姐。我一個姑娘家遇到這種事早慌了神,只能聽從姐夫的。”陳萱兒對著白老太太抹眼淚。
這邊陳萱兒正和張華互相甩鍋撕扯,那邊秋娘趁著旁人不注意,只說去屋裡整理衣裳,卻被眼尖的小福圓發現用一根繩子要上吊。
“秋娘!秋娘!”
白老太太和胡大娘以及謝春桃等人嚇的魂飛魄散,暫且把張華和陳萱兒丟下,闖入白三壯日常休息的耳房,忙手忙腳將秋娘解下來。
“秋娘,你咋那麼糊塗?”胡大娘眼淚都要出來了。
“秋娘,要吊也是那畜生吊,你吊什麼?”白老太太發狠的說道。
秋娘不說話,一味的抹眼淚。
秋娘壓根沒有想死,她這是使的苦肉計給村裡人看,透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流言扼殺在搖籃裡。
畢竟遇到這種事,無論她有沒有錯,一些嚼舌頭的總會給她扣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的帽子。
這種受害者有罪論,扣到她頭上她不在乎,但影響到白家女眷,尤其是小福圓,是她不能忍的。
因此她必須當著全村人的面做出一個剛烈的姿態出來。
謝春桃和白老太太紅了眼眶,正因為她們知道秋娘的意圖,所以才愈發心疼她。
果然,村裡人看到秋娘的剛烈,愈發痛罵張華。
白大壯白二壯白三壯三兄弟趕來,先是拿著棍子劈頭蓋臉揍了張華一頓。
打的張華殺豬一般的嚎。
秋娘現在住在白家,就是白家半個女兒,現在白家女兒受到欺負,他們兄弟幾個不出手,以後白家還要不要在神樹村立足。
他們若是不出手,今天是秋娘,明天就有可能是自家妹子。
白招妹和翠翠緊跟著趕來,白招妹氣的拿著棍子補了幾棍。
他力氣大,那幾棍差點沒把張華揍的斷了氣。
張華只覺得今遭腦子進了水,才去招惹秋娘。
“送官吧。”白木板對趙村長說道。
趙村長早都摩拳擦掌要送張華見官。一個里正的兒子就想來村裡欺負寡婦,他趙村長不要面子的?更何況秋娘在白家就相當於趙村長的侄女一般,而且他參股的繡坊還需要秋娘主持大局。
他趙村長能忍?當即命兒子趙大錘和白大壯等力氣大的就要捆了張華,送去官府。
陽鳳縣新上任的縣令是神樹村老熟人張公差,趙村長一點都不擔心張公差會因為里正的兒子徇私枉法,搞不好連里正一起查。
“身上這樣髒臭,怎樣抬去縣衙?”趙大錘問道,那幾個被趙村長點出的年輕人拿著繩子不敢向前,其中有倆當即就吐了。
“這好辦。”白大壯打來兩大桶水,澆在張華身上,衝去黃白物。
張華渾身是傷,被冷水一刺激,痛的更是鑽心撓肺。
這邊甄氏和許氏得了訊息,許氏拿了自己的帖子,命丫鬟遞給白大壯到縣衙交給張公差。
聽說張華被揍的爬都爬不起來,許氏沉吟道:“也不好用私刑的,不如請個郎中給他瞧一瞧再送去。”
於是吳郎中再次光榮上崗,從人道主義角度忍著髒臭給他瞧了一番。
待檢視他雙腿間搖頭道:“傷了子孫,不過幸好你已經得了兒子,無妨,無妨。”
吳郎中去老白家給陳靜兒診斷時,知道了張華屋裡的八卦,十分看不起這廝。
此時的吳郎中是懂陰陽的。
張華本來一聽說送官,張嘴求饒卻被打的發不了聲,得知自己從此傷了子孫,猶如晴天霹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將他塞進他自己的馬車裡。”白三壯轄制住張華的小廝,命他將馬車架到私塾門口,且讓他將他自家少爺背上馬車。
“活該!”
“本來他乾的就是傷陰騭的事兒。”
“也算是遂了他的願。”
“幸好小圓寶機靈,帶著胡大娘撬開了鎖。”
此時和張華一樣晴天霹靂的是陳靜兒。
陳靜兒一開始聽說自家男人惹了秋娘,心裡頭不以為然,一個寡婦而已,惹了就惹了。
總不會鬧起來吧,說到底這事鬧起來汙的是秋娘的名聲。
更何況上回陳姨媽給陳靜兒提過以秋娘轄制外室捱了甄氏一巴掌的事,陳靜兒覺得甄氏為了一個寡婦未免太絕情。
自家男人既然惹了秋娘,她不如大度納回家,一來破了自己善妒的名聲,二來正好用秋娘來轄制外室。
沒想到白家為了個寡婦竟然那麼大反應,又要送官,又是下狠手的打。
陳靜兒顧不得甄氏的怒喝,掙扎著下床連外衣都來不及披便朝私塾跑去。
張華已經被按在馬車裡了。
“相公。”陳靜兒扒拉開眾人,掀開馬車簾子,看到腫成豬頭的張華渾身發軟。
“白奶奶,姨父,求你們不要讓我家相公見官。”陳靜兒扒著馬車不讓走,衝白老太太和白木板哭求。
張華今兒被打成這樣,她公婆定會懲罰她,畢竟張華是在姨媽家生的事,公婆肯定會一股腦怨在她身上。
現在又要扭送見官,只怕公婆更是要休了自己。
還有,自家男人竟然.竟然沒了子孫緣,她以後在張家怎麼翻身立足?韓芬挾著張華的獨苗,以後豈不是踩到她頭上?
陳靜兒心亂如麻,攔在馬車前哀哀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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