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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城,沈家。
如夫人接到京城的來信氣的將沈寧的一碗藥砸了。
“我那好堂姐慣會做好人。”如夫人冷笑。
一旁伺候的蔡嬤嬤不敢吭聲。
“她當了侯府夫人就得意起來,寫信警告我消停。”
如夫人捏信的手顫抖著,指甲攥進手心掙的發白。
最近如夫人只覺得自己日子糟糕透了,什麼事都不順利。
先是為了討好康王,想聘神樹村的福女進沈家,沒想到不僅沒有聘成,反而將康王的親信郭知府波及到了牢裡。
連同沈家的皇商身份一併被擼掉。
那神樹村的丫頭是什麼福女,簡直是災星。
碰上她,沈家可謂是一連串的倒黴。
不僅如此,康王在南關山的鐵礦廠和兵器廠一併被發現,雖然幕後的康王逃脫了,但他損失那麼多,需要從沈家找補。
如夫人不得不將沈家的其他產業變賣給了康王一大筆銀子。
此時的如夫人恨不得將沈寧,這個康王唯一的骨血給滅了。
可她也知道,沈寧是康王隱藏的王牌。
康王是先太子的兒子,他一直不甘心皇位被邊境的璟王叔所奪,這麼多年一直在籌謀。
“夫人,咱們要忍,不要亂了大局。”蔡嬤嬤跟著勸了一句。
如夫人深深看了蔡嬤嬤一眼,蔡嬤嬤旋即低下頭。
“老奴是為夫人好,待康王成事,少爺榮登大寶,他只認您是孃親……”蔡嬤嬤輕聲道。
如夫人沉默不言。
過了許久,冷笑道:“上次來府中送紗的白家小子,給點教訓,這口氣總得出一出。”
“老奴已經安排下去了,孫嬤嬤家的小子做事倒也放心。”蔡嬤嬤賠笑道。
屋裡窸窸窣窣一陣響動,緊接著傳來一陣呼喊聲:“娘,孩兒渴了。”
聲音雖然虛弱,倒是比前些日子有了生氣。
都是那肌血丸的功勞。
“少爺倒是比從前硬朗了些,夫人,咱只要吊著他能榮登大寶,哪怕第二天就死了呢……”蔡嬤嬤沉聲道。
如夫人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鷙,旋即嘴角帶上笑,口裡喚著“寧兒”,讓蔡嬤嬤捧著茶水進了室內。
……
神樹村,白家。
小福圓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感覺鼻子有點癢,原來是進來了一隻蚊子。睡夢中,用手揉了揉鼻子,蚊子被趕走了,於是再次安然入睡。
小福圓睡夢中時,她的清荷姐姐正處於風暴中。
這次風暴不是來自於韓家的威逼,而是來自兄嫂的圍剿。
本來她兄長夏青皮支援清荷和離,且做好了去韓家給妹子撐腰要放妻書的準備。
夏青皮信誓旦旦對夏清荷說“有哥在就有你一碗飯吃”,結果嫂子鄭氏從孃家回來後,一切就都變了樣。
鄭氏平時算是明事理的人,和夏清荷之間姑嫂關係一直都不錯。
但是在夏清荷和離事件上堅決反對。
她的想法很簡單,她認為自古以來女人就要從嫁從夫,哪怕守了寡也不能另嫁,和離根本就屬於離經叛道。
這就不是一個正經女人該乾的事兒。
鄭氏認為夏清荷在韓家又不是過不下去,做人兒媳婦的哪個不在婆家受點氣。
“你只顧著你妹子,卻沒想到咱家也有女兒。不是我不贊同妹子和離,而是家裡有個和離的姑姑,外頭哪管是誰的錯,以後咱家女兒這說親上就矮了一頭。”鄭氏給夏青皮講道理,“清荷無辜,咱家閨女不更無辜?她啥也沒幹呢,就被牽連著以後說不上好親事。”
說到此,夏青皮不得不慎重起來。
自家女兒娟兒今年十歲,再過兩三年就要議親。娟兒長的像她姑姑一樣,從小是美人胚子。鄭氏一直希望將她朝鎮上殷實人家聘,這兩年,娟兒已經在鎮上媒婆那裡排了號,媒婆已經給選了幾戶殷食人家年紀相當的小子,就等她到了年紀就議親。
如果家裡有個和離的姑姑,肉眼可見的會影響到娟兒的親事。
“昨兒在山上,大壯兄弟給我說,當哥的要給妹子撐腰。說如果是他妹子,早都拿了和離書,清荷到底是我妹妹……”夏青皮一邊動搖,一邊想到妹子的委屈。
“咱家拿啥給白家比?白家兄弟眾多腰能撐起來。白家就一個女兒,無論嫁不嫁,和離不和離,都不影響大郎他們一群侄兒的親事。再說小圓寶是鄉主,給家裡帶來多少出息,就算在家裡供著也不影響大郎幾個結親。咱家能一樣?咱們要是沒閨女,我第一個贊同清荷和離。”鄭氏抹著淚道。
說到此,她心裡未免埋怨清荷太過於剛烈,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當初要是嚥下尤家的一口氣,嫁到白家,也沒有這等破事兒。
“要我說,等韓家再來接,就順勢讓她回去。她不就是咽不下韓家讓她下堂當妾嗎?咱們託村長和白家大叔當中間人講和,讓清荷和那韓大郎寡婦平起平坐當平妻,不能生孩子總歸會矮人一頭。”鄭氏提出解決方案。
夏青皮本來就不是主意大的人,聽到鄭氏這樣說,還在猶豫。
“你不好意思給妹子說,我去說。我這個當孃的,我總得替我閨女打算。”鄭氏說完進了清荷的屋裡。
夏清荷正在繡針線活,聽了嫂子的來意,立馬明白嫂子的意思。
隨後而來的夏青皮和老孃一臉歉疚的望著她。
夏清荷心下涼了涼。
“……妹子,我這個當嫂子的總不會害你,你一個人沒兒沒女的沒個依靠,即便你回到孃家也不是長久之計。你回到韓家好好的過日子,你又能幹,反正錢捏在你手裡,妹夫幹啥事你裝作看不見不就行了。你和妹夫的感情本來就不睦……”
鄭氏就差點說你和韓山又沒感情,又不是像白二壯那時候,你眼睛裡不存在揉不進沙子,糊弄糊弄日子過下去得了。
但是夏清荷不願意啊,她和韓山已經走到窮途匕見的地步,她怎麼可能在回去。
她即便和韓山沒有感情,也不願意在韓家當妾,甚至當平妻,由著韓山的姘頭罵她是不下蛋的雞。
“嫂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怕我回到孃家會影響到侄女的親事麼。”夏清荷冷笑著,一下子戳破鄭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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