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瑛貝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四章 謝小憐的反擊,錦鯉養女躍農門,元瑛貝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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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小憐的聲音。
小福圓心中大喜,謝大哥來了,清荷姐姐就不會受到韓家欺負了。
謝小憐剛從淮城回來,打馬路過夏婆子家門口。
聽到裡頭傳出吵架聲,他對其中的一把清亮聲音很熟悉。
勒緊韁繩聽了一番,發現自己的名字牽扯到其中。
他竟然成了韓家人嘴裡所謂夏清荷的“姦夫”。
謝小憐一瞬間凌亂了。
翻身下馬,謝小憐大踏步來到院子裡。
村裡的吃瓜群眾看到“姦夫”謝小憐出現,眼神裡閃現出探究的火花。
“師傅,您來了。”白招妹驚喜的喊道。
謝小憐對白招妹微微點頭,站在了小福圓和白招妹兄妹身邊。
謝小憐掃視一圈人群,看到夏清荷站在謝春桃身後,一雙眼睛紅紅的,瘦削的身子微微顫抖。
“誰說我是姦夫?”謝小憐冷冰冰的眼神對上韓山母子倆。
謝小憐的氣勢太足,韓山母子一時怔住,尤其是牛氏心虛的捏著帕子不敢回答。
“方才不是說謝小憐是她姦夫嗎?我就是謝小憐。怎麼,你們連姦夫都不認識?”謝小憐指了指夏清荷,朝牛氏逼問,牛氏嚇的連連後退。
武小影站在人群裡看著謝小憐,他怎麼覺得謝小憐對“姦夫”這個身份還挺樂意的。
“怎麼不說了?”謝小憐淡淡笑道。
“你們一個當婆婆的欺負自家兒媳婦,一個當丈夫的欺負自己娘子,欺辱不過就給扣個通姦的帽子。可真是開了眼。”謝小憐朝韓山投去輕蔑一瞥。
夏清荷這樣好的姑娘,怎地就嫁給這樣的男人,可見老天不開眼。
“你也知道她是我家媳婦,你一個外人,輪得到你開口?”韓山咬牙道。
他從謝小憐的話裡聽出謝小憐隱隱有關心夏清荷的意思。
“你們不都給我扣上姦夫的名頭,我這個當事人怎麼不能開口。”謝小憐笑道。
夏清荷從謝春桃身後越過,衝謝小憐拜了拜說道:“謝大哥,讓您名聲受汙,對不住了。這是我和韓家的事情,您別管了。”
夏清荷不希望謝小憐牽扯其中。
她給他包紮過傷口,他從虎口裡救過她,倆人已經扯清了,實在沒必要因為她陷入這等風波里。
夏清荷的一聲“謝大哥”讓韓家母子激憤,同時也讓村裡人側目。
聽這口氣,倆人很熟的樣子。
謝小憐來村裡一年了,經常神龍不見首尾的,大家夥兒和他都不是很熟,怎麼反倒是嫁到外村的夏清荷和他很熟悉。
“瞧瞧你們熟悉的樣子,還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韓山氣的質問。
村裡有些比較刻薄的人,心裡已經把夏清荷打成了不守婦道之人,當著男人的面公然叫另一個人大哥,倆人就算沒點什麼,不得避諱避諱。
更何況謝小憐長得腿長腰寬臉好看,怎能不讓人誤解。
“你方才說我懷裡掉出的帕子是夏姑娘的?這是誰看到的,誰說的?可有人證?”謝小憐問韓山。
韓山不說話。
牛氏搶答道:“我們村裡人看到了.我堂侄媳婦認得我兒媳婦的針線,她也看到了。”
小福圓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韓家的“堂侄媳婦”,原來是熟人。被老虎咬死的韓大郎的媳婦,之前來老白家鬧事的媳婦。
夏清荷聽到婆婆提及堂侄媳婦,更是氣的胸口直跳。
這個賤婦和韓山幹出那等事,她覺得丟人從來不給別人提。
沒想到卻倒打一耙,把髒水潑到她頭上了。
她就說,這些日子韓山和牛氏為何總是諷刺她有了姦夫,原來是這個賤婦挑唆的。
夏清荷剛想開口,謝小憐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
“是這個帕子吧?”謝小憐將帕子舉到牛氏跟前。
圍觀的人群發出嘶嘶聲,一方綠色帕子上繡著一朵粉嫩的荷花。
這種風格的帕子大家很熟悉,從前夏清荷的帕子上衣服上就經常繡荷花,恰好對應她的名字。
夏清荷心下一緊,這帕子確實是她的。
當時她在山裡遇到受傷的謝小憐,幫他包紮傷口,就是用這塊帕子纏上的。
事過後,她自己都忘記了這塊帕子。
“對,就是這塊帕子,上頭繡著荷花的。”牛氏頗為心虛,因為她壓根認不出兒媳婦的針線,看著一朵荷花,強撐著回答罷了。
“你確定?”謝小憐逼問道。
“就是我兒媳婦的,沒錯。”牛氏咬緊牙。
謝小憐將帕子揣進懷裡,笑道:“這塊帕子是我未過門的娘子繡給我的,她是京城有名的繡娘,連皇帝都稱讚過她。巧了我娘子名諱中也帶一個荷字。總不會只有你兒媳婦可以在帕子上繡荷花,我未過門的娘子不許吧?”
謝小憐笑的人發冷。
夏清荷朝謝小憐望去。
“我師傅給我說過,明年要回京和師孃成親。”白招妹臉不紅心不跳捧哏。
他師傅壓根沒有給他提過什麼師孃之類的話,但白招妹潛意識中知道他這樣說,對師傅對清荷姐姐都有好處。
武小影站在身旁也也跟著聲援:“鄉親們,我兄弟的未婚妻確實是京城有名的繡娘,出身世家,人也俊的很。這家人其心可誅,我兄弟從虎嘴裡救了他們家媳婦,他們不感激,反而朝我兄弟身上潑髒水。大傢伙想一想,我兄弟這樣的人品容貌,怎麼可能瞧的上鄉野村婦。”
謝小憐掃了一眼武小影,武小影趕緊收聲。
鄉親們恍然大悟,是啊,謝小憐雖然自稱是護衛,可阿臻那是啥貴重的家庭啊,護衛能讓縣令大人對其彎腰?
說不得他的身份不可說。
這樣的身份怎麼能瞧的上鄉野村婦,而且還是已經成親的。
就算夏清荷再漂亮,那有人家京城世家被皇帝稱讚過的姑娘好?
於是大家看向韓家的眼神開始不善,這家人太毒了,竟然這樣汙衊自家兒媳婦。
“我竟然不知道可以用一方帕子斷人清白。”謝小憐邊說邊刷的從腰裡抽出一把刀,“誰要是再敢汙衊我,別怪我的刀不認人。”
牛氏和韓山母子倆嚇的不敢作聲。
“如果我聽到有關於我不好聽的話,這把刀同樣不認人。”
謝小憐握著刀,掃了一眼圍觀的相親,眼睛裡帶著警示的意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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