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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因為買了宅子,喜氣洋洋。
“娘,宅子也買了,我想著儘快找個媒人給麥苗提親。雖然她家裡就她一個,但該有的禮都走一遍。”甄氏和白老太太商量三兒子和田麥苗的婚事。
“你說的在理。”白老太太頷首。
“找誰上門保媒呢。”白老太太想了這兩天,要說神樹村最愛給人保媒的,就是村長媳婦了。
“要不就託你趙嫂子走一趟。”白老太太說,沒有誰比村長媳婦更合適的人選了。
父母公婆均健在,有兒有女有孫子,是個全乎人兒。
由她保媒屬於添彩。
甄氏這次沒有附和婆婆,她覺得有更合適的人選。
“娘,我覺得有個人比趙嫂子更合適,只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甄氏說道。
“誰?”白老太太問道。
“何管家。”甄氏指了指對面。
白老太太臉上浮上喜色。
她倒是沒有想到。
對面是個啥身份,他們大概也猜到了,如果何管家同意給白三壯和田麥苗保媒就再好不過了。
白老太太想的實際,這也是個靠山。
“我讓大壯爹去何管家那走一趟。當年三壯和麥苗救了他,他保個媒不過分吧。”白老太太理直氣壯的說。
甄氏抿嘴微笑,雖說挾恩圖報不是白家做人的準則,但有了這層恩情多了層庇護他們也不拒絕。
“娘,那康王和相府能輕易的放了麥苗?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對面的相助。”
甄氏從小在京裡生活過。
知道對於侯門來說,捏死個普通人輕而易舉。
鬧了這一場風波,對方輕而易舉放過麥苗,也沒有找白家的麻煩,肯定是對面暗中相助。
“甭管誰,只要咱們平平安安的就無妨。”白老太太說。
甄氏點頭,就沒有告訴白老太太白天在珍香樓門口,遇到大伯母身邊大丫鬟的事。
不,過去的大丫鬟已經變成得力嬤嬤了。
她在縣衙門口,趁尤麻子媳婦鬧事時,被人塞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道,她還活著的訊息不會在京中出現。
她知道是當年的大丫鬟現今的張嬤嬤找人遞給她的訊息。
婆媳倆正商量著,謝春桃撩起簾子,走進了說道:“奶,娘,飯好了。”
白招妹帶著侄兒們擺桌子,拿碗筷。
“小圓寶呢。”白老太太問道。
小福圓丟失一遭還是給家裡留下了陰影,一旦消失在家人視線內,大家就著急忙慌的找。
“在對面阿臻那裡。”甄氏說道。
“咯吱”,對面的門開了。
小福圓和阿臻手拉手走了出來。
小福圓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站在門口撲流螢。
“小圓寶,吃晚飯了。”甄氏喊道,“阿臻也一起吃吧。”
“阿嬸,妹妹和我一起用過晚飯了。”阿臻說道。
“娘,我和阿臻哥哥捉螢火蟲玩。”小福圓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和布袋子,螢火蟲一隻只圍繞著她飛。
“好,不許走遠。你捉的螢火蟲裝在布袋子裡,回頭娘給你做個流螢燈籠。”甄氏叮囑道。
“好噠。”
小福圓說完拉著阿臻,舉起扇子撲向螢火蟲。
“阿臻哥哥,你幫我捉那一隻,那一隻最亮。”
“我覺得那一隻比較亮。”
“算了,我還是兩隻都給你捉吧。”
“咯咯咯……”
門口小路上回蕩著小福圓和阿臻的歡快笑聲。
噠噠噠,月光下,一輛馬車從村口緩緩駛來,行駛到白家門口停下。
一個人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下。
“二哥哥。”小福圓在月光下看到從馬車上跳下來的人是二哥。
驚喜的小跑過來。
二哥哥從陽鳳去了隔壁縣,說是幫秋娘找家人。
那個秋娘居然是密道里的冷漠哥哥。
居然還是二哥的故交。
“妹妹。”二哥摸了摸小福圓的頭。
“二哥回來了,二哥回來了。”
小福圓衝院子裡喊。
正在吃飯的一家人紛紛放下碗筷走出來,尤其是尤金桂,更是搶先一腳跨出門。
“二壯,你回來了……”
尤金桂臉上的喜色褪的一乾二淨。
月光下,白二壯從馬車上扶下一個人下來。
這個人頭上戴著一頂帷帽,臉被垂下的面紗遮擋,婀娜的身段顯示出是個姑娘。
這就是那個秋娘?
尤金桂呼吸急促!
已經有個夏清荷讓她心頭紮根刺,這又來個秋娘扎她的眼。
秋娘跟在白二壯身後,朝白家眾人走來,夜風吹動垂下來的輕薄面紗,一張瑩白嬌俏的臉在月光下時隱時現。
尤金桂的臉白了。
“二壯,這是什麼人,你就往家裡帶?”尤金桂腦子一熱,不管不顧的嚷起來。
白二壯看了她一眼,道:“閉嘴!”
尤金桂氣的眼淚欲落。
“奶,娘,爹。”白二壯徑直來到白家長輩面前,“這是秋娘。”
秋娘福了一福,一副嬌嬌柔柔的樣子。
白老太太一臉寒冰,甄氏輕輕說道:“進家裡再說吧。”
尤金桂氣的直喘,好啊,直接大喇喇的把人都帶進門來了。
什麼秋娘,夏孃的,她尤金桂在就絕無可能進門。
“二嫂,你可能想多了吧。”
小福圓看到二嫂暴怒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
眾人來到上房,飯也不吃了,白老太太坐在上首一副冷冷的神色。
尤金桂想說什麼,被白老太太橫了一眼。
下一秒,秋娘撲通一聲跪在白老太太面前,揭開頭上的帷帽。
一張嬌嫩的臉露在煤油燈下,照的整個屋子豔光四射。
和那天在密道里,臉上被糊的黃一塊黑一塊的麻木少年判若兩人。
謝春桃忍不住看了好幾眼,這樣的一張臉放在老白家,二弟可真是。
“奶,你們誤會了什麼,秋娘,她是,她是……”白二壯說道。
“讓她自己說。”白老太太銳利的目光盯著秋娘。
秋娘跪在地上,緩緩開口,聲音悲切:“……我從小不記得是哪裡人,好像是陽鳳又像是隔壁潁縣,從小被賣到那見不得人的去處。”
只這一句,甄氏看秋娘的目光就軟和了。
“景元元年,我在淮城遇到遊學的安懷仁和白二哥,那時我正被媽媽當街打,是他倆給我解了圍……後來安懷仁經常來淮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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