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瑛貝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八 侯府千金,錦鯉養女躍農門,元瑛貝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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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親爹的腳步聲,劉恕朝白招妹身後縮了縮。
“爹。”
劉鴻大跨步走進來,劉恕蚊子般哼出一聲。
劉鴻掃了親兒子一眼,腳步不停,直奔小福圓。
小福圓正吃熗鍋面呢。
“小圓寶,先放下筷子!本官有話問你,和你一起從禪房逃出的小姑娘呢?就是說話帶著京城口音的那個姑娘,你們逃出來後她去哪裡了?”
劉鴻抓著小福圓,一頓噼裡啪啦的問。
他現在著急又上火。
昨兒因為貴人在他的地界被拐,已經被淮城知府大人罵了一頓,說人找不回來他們倆一起等著被砍腦袋吧。
好容易貴人被找來了,腦袋保住了。
還沒舒一口氣呢,得知忠靖王府的千金卻沒找到。
昨兒他將失蹤的孩子帶回縣衙,又親自帶人圍了寺廟,鑽進禪房密道將裡面被蒙汗藥蒙暈的孩子帶回去。
忠靖王府的人來要人,卻發現人沒有。
只有一個半大的姑娘,是下山村的春丫。
那丫頭說,侯府千金是和小福圓一起逃走的。
劉鴻跺腳,昨兒他的注意力都在貴人身上,壓根就忽略掉了這一茬。
忠靖侯府的千金,從京城來到陽鳳地界丟了,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這千金的外祖是淮城大儒,爺爺當朝名將,父親承繼侯爺,舅舅駐守邊關。
他劉鴻哪個都得罪不起。
別說仕途到頭不到頭了,恐怕連腦袋都保不住了。
他劉鴻兢兢業業造福一方百姓,可不能毀在一個孩子手裡。
原本找回貴人,搗毀密道,發現鐵礦……是大功一件,結果臨了臨了,卻搞丟了一個重要的。
“小圓寶,那個姑娘是忠靖侯府的千金,你告訴本官人丟哪裡了?”
劉鴻滿臉是汗,急切的問。
白家人一臉震驚,啥,跟著小圓寶回來的姑娘是侯府的千金?
大家齊齊看向馮芝衡。
誰能想到她是個侯府千金。
神樹村知道的最大千金也就是南關鎮徐家千金徐嬌嬌。
昨兒她來白家的時候,衣裳被刮破,身上滾滿泥水,蓬頭垢面,和鄉野丫頭無異。
沒想到竟然是侯府千金。
沒人發現的地方,甄氏低下頭,心裡一震。
她昨晚給馮芝衡洗臉洗腳時,就發現這丫頭的衣裳雖然破舊,但刺繡精美,說的話是親切的鄉音,就猜到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千金。
但萬沒想到是忠靖侯府的。
劉鴻大人繼續朝小福圓說道:“哎呀,圓寶你還有心思啃雞腿。那姑娘要是丟了,本官的腦袋得別在褲腰帶上,忠靖侯府饒不了我,本官一家老小身家性命都別想要了……”
劉恕一臉緊張,他爹的腦袋沒了,那他和他娘咋辦?
“劉大人……”甄氏開口。
“小圓寶……”劉縣令急不可耐打斷甄氏,殷切的看著小福圓。
小福圓嚥下最後一口雞肉,指了指身邊的馮芝衡說:“劉大人,侯府千金在這裡呢,人好好的呢,馮姐姐你說是吧。”
劉鴻:“……”
差點石化了。
這就是忠靖侯府的千金?
頭髮隨便挽著,穿著鄉下小子的粗布衣裳,抱著雞腿啃的滿臉是油,一點侯府的氣度都沒有。
馮芝衡身上的衣裳破的不能穿,小福圓的衣裳她穿著太小。甄氏見她和二郎差不多大年紀,就讓謝春桃拿出二郎的衣裳給她換上。
鄉下人家大多都是粗布衣裳,老白家哪怕日子好過了,小子們的衣裳依然是粗布的。
馮芝衡身上穿的已經是二郎最好的衣裳了。
得知馮芝衡是侯府千金,謝春桃心裡感慨,這姑娘性格好不拿喬,昨天穿她遞的粗布衣裳一個勁道謝。
尤金桂心下頗不是滋味。
怎麼啥好事都能輪到謝春桃身上,就這一身衣裳就能收買侯府千金。
她本來也有在侯府千金面前表現的機會來著。
早上,婆婆讓她給馮芝衡打洗臉水,她滿臉不高興的將盆咣噹一聲放在千金跟前,拿塊破舊的擦臉巾扔給她。
方才在廚房,她還嫌尤金桂幹嘛給這丫頭雞腿吃,不就一個吃白食的。
沒想到是侯府千金啊!
此時,尤金桂後悔啊!
她生生錯過了討好侯府千金的機會,早知道方才她就主動給她遞雞腿了,這錯還能彌補不?
萬一侯府千金因為她的冷臉對她懷恨在心,那可咋辦啊!
馮芝衡將雞骨頭放在碗裡,抬起眼睛看向劉鴻,一臉嚴肅,娓娓道來:“劉大人不必憂心。我人好好的,就算我真的遭遇了不測,我家裡也只會怪那柺子賊人,而不是怪您辦案不力。”
劉大人面上訕訕的,方才他的話頗有點給侯府冠上仗勢欺人的帽子。
“……馮小姐所說極是。”劉鴻擦擦腦袋上的汗。
現在人找到了,他就不用擔心腦袋了。
他打算親自將馮芝衡送去淮城大儒周家。
”馮小姐,本官親自護送您去淮城。”劉鴻殷殷說道。
馮芝衡搖搖頭,表示不必。
劉鴻不在堅持,既然馮芝衡不願意,那麼他就給馮芝衡的外祖周家去信,自己在白家一併等著周家來接人。
劉鴻忽然想到一事,問小福圓道:“小圓寶,昨兒你在寺廟裡,知不知道那些柺子都是怎麼死的?”
劉鴻話音剛落,白木板等人臉色沉了下來,這個劉大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麼小的女娃娃,這是就地升堂審訊咋地?
“劉大人,小女年紀小,恐怕不記得……”甄氏出聲阻攔道。
甄氏也不是不配合,而是女兒剛經歷被拐,她怕孩子陷入可怕回憶裡。
而且她相信,哪怕小福圓不提供資訊,對面那家也能料理清楚了。
小福圓大眼睛一轉,沒事人一樣說:“一個瘦的被饅頭撞死了,一個長鬍子的掉茅坑裡的,一個臉上刀疤的被癩蛤蟆嚇到了,還有那個瘋子秀才被蛇咬了……”
劉鴻:“……”
這千奇百怪的死法。
昨兒寺廟一場大火,燒燬了寺廟房屋,在屋子裡發現三具燒焦的屍體。
沒被火燃燒的院子裡茅房裡,分別躺了一個。
一個人渾身裹滿黃白物,一個人胸口插著刀身上蹲滿癩蛤蟆。
咋那麼巧,人都死了。
單憑被拐的孩子,恐怕做不到。
昨兒他問那些被拐孩子是否知道寺廟發生了什麼,那些孩子們被嚇傻了,紛紛搖頭。
唯一清醒的下山村的春丫,則說小福圓知道,說那些人都是死在小福圓面前。
他雖然不信,但還是問了問小福圓。
“一共死了幾個人?”劉鴻問。
“他們一共五個人,我不知道死了幾個。”小福圓皺眉,說道,“我認識那個被蛇咬的瘋子秀才,是他們的頭。”
劉鴻點頭。
一共五具屍體。
已經報告給了知府,恐怕這事情不簡單。
是打著柺子的名義行……
劉鴻想到自己的地界有私採鐵礦,私鑄兵器,冷汗涔涔。
本來還以為搗毀了密道,發現了礦洞,有助於仕途更進一步。
這背後恐怕有更大的黑手。
而且勢力還不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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