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瑛貝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九章 二郎的腿,錦鯉養女躍農門,元瑛貝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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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二郎的腿有點疼,謝春桃和白大壯兩口子齊齊看向兒子。
當年吳郎中提過,二郎的腰腿如果有感覺就有站起來的希望。
那麼多年過去,白大壯謝春桃兩口子都不期待他能站了,能坐就謝天謝地了。
“別是感覺錯了吧。”謝春桃滿臉西翼看向兒子,又怕自己聽錯了。
“我也不清楚。”二郎想了想,歪著頭道。“上午在外頭和小姑姑一起唸書時,腰就感覺有點點熱,我以為是太陽曬的。剛才不知咋地,就有點疼了。”
“滯則不通,通則不痛。腰熱,腿痛,說明氣血在腰腿經絡連結處執行受阻。”吳郎中順著二郎的話拋專業術語。
白大壯和謝春桃自然聽不懂吳郎中的行醫術語。
“意思是二郎的腰腿有了感覺。”吳郎中用大白話進一步解釋。
早這麼說不就完了。
“哎,我的佛。”謝春桃當下雙手合十一臉虔誠。
白大壯也是一臉喜色,這意味著他兒子的腰腿有救了。
要知道,二郎的腰腿一直是一團死肉,平日冰涼,不管是掐還是捏,沒有任何反應。
盼了這麼多年,終於有絲絲反應。
“二郎,你在給爹說說,你的腿現在還疼嗎?”
二郎搖了搖頭。
白大壯冷靜下來有點失望,方才別是二郎領會錯了。
畢竟他年幼時,看到白招妹帶著大郎三郎滿院子跑時,渴慕的經常一睜開眼就說自己的腿能走了。
白讓全家失望。
白大壯問道:“那他的腿啥時候能再有感覺?”
吳郎中說道:“這也說不好,但總歸他今兒有了感覺是個好現象。”
白老太太在偏房,慢慢套謝小憐的話。
從年齡到家鄉到家中父母兄弟姐妹套個遍,謝小憐還以為是鄉下婆子看他長得好要給他介紹姑娘,紅著臉一五一十告知白老太太。
當然除了姓名年齡家鄉父母,其他都是編的。
他打小父母雙亡,姐姐在逃荒中走丟,他當了大戶人家的看家護院。
這些都是真的,白老太太聽完他的講述露出一臉同情。
“……之所以給起小憐這名字,是為了好養活。果然,我生的又高又壯,哈哈哈哈。”謝小憐甚至連自己名字來歷都和盤托出。
至於看家護院的具體工作看什麼護什麼,就沒必要透露了,屬於保密性質。
“我這家裡頭,還有兒子和兒媳婦,有五個孫子,一個孫女,三個重孫,只大孫子和二孫子成親了,方才你看到的是我家大孫子和他媳婦,老二是秀才……”白老太太也給謝小憐介紹了一番家裡人口結構。
人還挺旺盛,就是兒子有點多,怪不得那樣寵唯一的小孫女。
謝小憐心裡感慨。
白老太太和謝小憐嘮完,心裡有了幾分成算,信,也不全信。
只是抓不住破綻。
“蜀黍,你的馬啥時來啊。”小福圓從兜裡掏出一把酥糖,塞給謝小憐,一臉討好的問。
“在鎮上旅店。”謝小憐說。
騙人,才不是,在小哥哥家裡。
“馬在小哥哥家。”小福圓認真的糾正。
啥小哥哥?
謝小憐腦子一轉,就問小福圓:“你是說阿臻?在哪裡見到的。”
小福圓說:“鎮上。”
“怎麼見到的?”謝小憐好奇。
“鎮上買糖葫蘆。”
好吧,他聽明白了,眼前的可愛女娃娃在鎮上買糖葫蘆,遇到了騎馬的小主子。
倆人一樣的玉雪可愛,說不定還一起玩了呢。
他和這家人真是有緣。
白老太太還是第一次聽說,那天在鎮上,小福圓遇到駿馬和小男孩。
將小福圓帶到院子裡細細問,小福圓語言系統沒那麼發達,顛來倒去說了好幾回,白老太太聽了半天,捕捉到那男孩看到三壯就喊哥。
“還有,這個是小哥哥送的。”小福圓將脖子上的麒麟玉佩扯出來。
白老太太臉上扯出笑,心下驚疑不定。將玉佩給小福圓藏好,囑咐她切不可隨便扯出來給人看。
先是小福圓出生時,白三壯救了這玉佩原先的主人,現在村子裡來個替主子買宅基地的黑衣人,小福圓在鎮上遇到玉佩原主,黑衣人受傷住在老白家……
一樁樁一件件,那樣巧合,都圍著老白家打轉。
白老太太將這許多事連起來,想找出其中端倪,卻一籌莫展。
別的都不怕,她就怕小孫女有啥閃失。
說句掏心窩子話,哪怕小孫女的至親來尋,她也不捨得給。
罷了罷了,趕明捎信讓三壯回家一趟,細細問他鎮上那小男孩到底啥來路,他認不認得謝小憐回家一對就曉得。
眼看晌午了,白老太太牽著小福圓的手去上房。想著她早上只顧著撿鴨蛋玩早飯吃的少,先給她弄點麵茶墊補墊補。
進到上房,大壯兩口子和吳郎中說二郎的腿,正說到二郎的腿什麼時候有感覺,什麼時候去喊吳郎中。
小福圓聽明白了,她給二郎吃的紅丸果然管用啊!
於是,走到二郎床前,用小手掐了一把二郎的腿。
二郎雪雪呼痛。
吳郎中睜大了眼。
一顆就見效,第二顆豈不是就能坐起來。
貌似,都以為是吳郎中新方子起了效果。
好吧,看在他兢兢業業給二郎治病的份上,那就讓大家相信是他吧。
“哎,小圓寶可真行,咱們在這說了老半天,都不知道用手掐掐二郎的腿。”吳郎中只覺自己方才實在太蠢。
白大壯和謝春桃難以置信的樣子,奔到二郎床前,學著小福圓的樣子,朝二郎腰上腿上狠掐了一把。
小福圓嘴角直抽。
大哥大嫂也太實在了,那可是親兒子,下那樣狠的手。
二郎只覺痛感從大腿蔓延到腰間,一直湧到腦門上,頭頂冒星了。
白大壯兩口子,顧不得失態,激動地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白老太太嘴裡唸佛,心裡將這筆功勞掛在小福圓身上。她雖沒看到小福圓餵給二郎的紅丸,但深信家裡所有好的改變都是小福圓帶來的。
吳郎中瞧著眼前這家人興奮的模樣,心裡升起醫者仁心的自豪感,要不是維持高冷鄉村神醫形象,他也想和二壯抱頭痛哭。
治好二郎的腿,是他攀登醫學事業的又一高峰。
倒也不是為了沽名釣譽,而是作為一名光榮的鄉村郎中救死扶傷使命感。
白大壯兩口子哭完笑完,就要留吳郎中吃午飯。
“不了,我得趕去我老丈人家,他家的母牛估摸著今晌下崽,小牛犢有點大,怕有啥閃失,老丈人早託了人喊我去。”
吳郎中笑著拒絕,深藏功與名。
謝小憐不禁抬起自己的左腿,只覺隱隱作痛。
這鄉村郎中治病不精,怎麼啥活都接,連畜生接生也找他?
吳郎中走出上房,站在院子裡朝謝小憐喊話:“呆會讓我家小子給你送藥,止血包紮加藥一共五百大錢,看在白家面子上收你三百,你渾身上下也沒看到銀錢,我給你立個字據你畫個押。”
謝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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