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瑛貝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章 宰豬,錦鯉養女躍農門,元瑛貝貝,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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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寒冷的冬天晚上,老白家因為豐碩的野味收穫,人人神情振奮,心情激動。
就連對白家上下心生不滿,懟謝春桃吵白二壯的尤金桂,也收斂了尖酸刻薄陰陽怪氣,面上呈現出喜氣洋洋。
全然忘了自己的作妖。
居然還主動到廚房幫謝春桃燒火。
當然,有白大招妹和白大郎幫忙,謝春桃就沒讓她插手。
老白家沒有男人不下廚房的臭毛病,幾個兄弟打小就學會了劈柴、燒火,誰得閒誰就會在廚房幫忙。
大管家白老太太下令晚上燉倆只野雞一隻野兔子。
引的白招妹大郎三郎更積極的幫謝春桃劈柴燒鍋,上次燉的魚已經夠好吃了,肉比魚更香。
院子裡,白木板帶著幾個兒子給野豬放血退毛開膛破肚。
白三壯身先士卒,要主刀。
他也是第一次殺豬,搜腸刮肚回憶殺豬姑娘田麥苗宰豬的手法,沒想到一刀就扎偏了。
白三壯心裡感嘆,看著容易沒想到實操很難,田麥苗一個姑娘家家的可真厲害,那樣大的豬她一刀下去又狠又準,下次得拜她為師好好學學。
白大壯見三弟是假把式,滿臉嫌棄接過刀子,把豬給開膛了。
這野豬實在太大,幾個男人累的氣喘吁吁才把豬肉分割掉。
放的一大盆豬血,白老太太端進屋,一半當天燉菜,一半凝固了留著以後吃。
謝春桃喜滋滋的接過豬血,打算用豆腐燉個豬血。
“招妹,你來,把這些送到你夏大娘家去,就說謝你清荷姐的羊。”白老太太將白招妹從廚房喊出來,將一個盆遞給他。
盆裡放著一隻剝掉皮的野兔,一攤豬後腿肉。
在院子裡圍觀殺豬的尤金桂心裡吃了味。
死老太婆子,可真夠大方的,那麼肥的野兔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出去。
送給別人便也罷,偏偏指名道姓送給夏清荷,她夏清荷也配?
打小她和夏清荷也一起玩過,夏清荷最喜歡吃烤野兔,每次都跟在白二壯屁股後頭喊二壯哥,咱們上山抓野兔吧。
想想她就心梗。
她覺得白老太太是故意給她添堵。
到現在還記得夏清荷的喜好,她也愛吃,怎麼白老太太不說給她一整個兔子吃。
白老太太做事光明大方,她就是感謝夏清荷給小孫女的羊。作為老白家話事人,她可沒心情管尤金桂的想法。
“娘,您看看,這頭野豬出那麼多肉,福圓的滿月宴不愁肉了。加上野雞野兔子,我算了下一場宴席下來還能剩些肉。”白木板將肉掛到儲藏室風口處,樂呵呵地同白老太太說話。
距離滿月宴還有七八天,幸好是冬天,肉能存住。
“咱們今兒吃一頓解饞,這些多餘的肉拿去賣錢。”白老太太吩咐。
“成,到時只需要買些青菜果子打幾罈子酒水也夠辦的體面了。”
白木板搓手,既然決定辦滿月宴,可不能太寒磣。
“趕明我去鎮上賣肉。”白大壯主動請纓。
“我明天回鋪子,我和大哥一起。”白三壯說。
白木板看著幾個兒子,身上濺了血,滿手腥味,眉頭一皺。
“你們幾個先燒水洗澡再進屋。”白木板說。
“啥?爹,這樣大冷的天,洗澡就算了,擦擦就行了。”白大壯不明白都是莊稼人,咋地爹那麼講究了,難不成去趟淮城沾染上了城裡人瞎乾淨的毛病?
其他幾個兄弟也狐疑地看著自家老爹。
“爹,我到了鎮上在洗”。一想到在寒冬臘月的家裡洗澡,白二壯就打顫,再說他身上不髒,他學生家開浴池,他經常時不時去洗。
“都洗,都洗,我也洗,大壯你去燒水。”白木板不為所動,繼續吩咐,“你妹子那麼小,血腥味別衝撞了她?不洗也行,不洗就離你們妹子遠一點,吃飯也別進屋吃了。”
不等白木板說完,白家幾兄弟拎水的拎水,燒鍋的燒鍋。
不讓見妹妹可不行,血腥氣衝撞了妹妹更不行。那樣小那樣嬌嫩的奶娃娃,可是所有哥哥的心頭寶貝。和妹妹相比,不就是大冷天洗個澡麼,怕什麼,咬咬牙就過去了。
要不是白老太太喝住,白大壯都想去村長家借塊胰子。
不讓見妹妹,可扛不住。
小福圓在上房趴在甄氏懷裡,睜著大眼睛,外面的動靜她聽的一清二楚。
哎呀,自己的女兒奴老爹呦!
還有自己的幾個傻哥哥!
當團寵的滋味真不錯。
“咿咿呀呀。”小福圓想說什麼,一開口就是咿呀。
本寶寶什麼時候可以學會說話啊。
“你個小機靈鬼。”甄氏點了點小福圓的頭,和她貼了貼臉。
小福圓心裡感慨,自家老孃眉眼看起來並不老,面板又白又細,幾個哥哥居然都那樣大了。
這裡的人都那麼早生孩子嗎?
“娘。”尤金桂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嚇的小福圓一激靈,這個阿姨,啊不,應該是二嫂,看起來不太好惹。
像班級裡喜歡打人的那個男同學的媽,每次她兒子欺負人,她來學校理論卻怪被欺負的同學。
甄氏感受到懷裡小福圓的顫抖,還以為她受了冷,掖了掖她的小包被,嘴裡喊著小乖乖。
尤金桂暗自撇了撇嘴,可把這個小崽子寵壞了,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你有了身子,不去歇著?”甄氏淡淡地。
尤金桂扯出一個笑,挺了挺平坦的肚子:“……我只盼著生下小姑那樣好看的閨女就知足了。”
小福圓不由地扭頭看向尤金桂的肚子,可是寶寶在哪裡呢?
她沒看到。
“娘,咱家最近運氣不錯。”尤金桂笑道,“那樣大的野豬,還有野雞野兔子,剛才爹說小姑的滿月宴用不了那麼多肉,要賣掉一些,三郎棉襖都露絮了……”
說到這裡尤金桂就不滿,抓魚抓野兔獵野豬,她家三郎每次都是參與者,憑什麼不能享受好處?
她不敢找白老太太要,只有來找婆婆,反正婆婆性子比白老太太軟和多了。
尤金桂話沒有說完,甄氏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三郎是咱家孩子,我和你爹你奶能不疼?這事我早想到了。”甄氏不鹹不淡頂了一句,本來二壯給她的銀子,她就打算買棉花給小福圓和三個孫子絮棉襖。
只是沒說而已。
“娘,我就說嘛,還是您疼三郎。”尤金桂又挺了挺肚子。
眼神卻瞥到甄氏懷裡的小福圓身上。
要沒有這個小丫頭片子,她自然不擔心。
可是現在,整個老白家都把她捧在心頭,連白老太太那樣厲害的老太婆都嚷嚷給她辦滿月宴。在老白家哪個兒孫享受過這待遇,她家三郎出生那會也只不過挨家挨戶送倆紅雞蛋完事。
她很難不懷疑,以後老白家所有的傢俬都藏下來,給這個小崽子。
小福圓迎著尤金桂的目光,再次打了個激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位二嫂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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