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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板和甄氏想閨女想瘋了。
兒子一個接一個的生,一直生了五個兒子,也不見閨女的影子。
有一年,村裡來了個算命的坡腳道人,不管給誰家算命都算的特別準。
白木板也禁不住去算了一卦,坡腳道人神秘的說他和甄氏會喜得一女,此女集天地精華貴不可言。
別的人算命沒要錢,唯獨收了白木板十文錢,說是他家得了閨女會富貴綿延,這錢他得花。
白木板高高興興付了十文錢。
集天地精華可不敢想,水靈靈的普通丫頭就行。
倆月後,甄氏做夢。
夢裡看到一位女孩兒在雪地裡搖搖晃晃朝她走來,她抱起奶娃娃,漫天飛雪忽然變成一朵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甄氏從夢中醒來就嘔吐頭暈,請了村裡郎中診脈已懷胎倆月。
夫妻倆那個激動,要知道老白家三代人,都沒能生出閨女。
現在好了,老白家沒有閨女的慣例,要被他們打破了。
誰成想剛滿三個月甄氏跌了一跤小產了。
白木板氣的要去找坡腳道人將那算命的十文錢討要回來,坡腳道人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甄氏傷心之餘,想著養好身子再戰一胎,卻再也沒有懷上。
夫妻倆徹底絕了閨女的念想,轉而把希望寄託在倆兒媳婦肚子裡。既然命中註定沒閨女,有孫女也行。
倆兒媳婦的肚子很爭氣,進了門就懷孕,孩子生的很順利。
然而也是和他們一樣的兒子命,一胎一胎都是帶把的。
老白家烏泱泱都是男丁,整個的給個一和尚廟似得。
老兩口子的心,就像冬天灌了涼水,從頭冷到腳。
不成想,卻真有個大胖閨女來到身邊。
看著懷裡的漂亮奶娃娃,甄氏忽而想到了那個夢。
奶娃娃和夢中雪地裡朝她走來的娃娃一模一樣。
“他爹,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坡腳道人說的話吧,說咱有了閨女會……他也沒說閨女非要是咱自個親生的。”
甄氏提起那年算命的事,白木板一怔,想起來什麼。
“瘋瘋癲癲江湖騙子的話不能信……”
白木板一眼不錯的瞅著甄氏懷裡的孩子,那面板怎地那麼嫩,睫毛怎地那麼密。
甄氏不在言語。
她相信這個孩子就是她夢裡的那個孩子,都是大雪中來到她身邊。可憐的是,孩子一出生就沒了娘,也不能去親孃牌前上柱香。
冥冥中似乎她和這個孩子有緣,她想起了孩子怎地就恰好放在他們門口,還用她繡的石榴百子圖被面裹著。
她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也不知道孩子是誰放的。在淮城也不敢打聽,唯恐有人對孩子不利。
既然這孩子來到她身邊,那麼這輩子她豁出命都要好好守護孩子。
“倒是忘了一件事,孩子還沒有起名字呢。”甄氏說。
“媳婦兒,你識字,你給閨女起一個。”白木板讓甄氏拿主意
“還是你來起吧,你盼閨女盼了那麼久,這名字不能糊弄。”
“那必須不糊弄。”在甄氏的堅持下,白木板不再推辭。
甄氏白了白木板一眼。
“還好意思說沒糊弄。五個兒子,前三個順著叫大壯,二壯,三壯,你在起名上費了什麼心思?還不是一拍腦門。”
“一堆兒子,隨便叫什麼不行,那老四我不好好起名叫盼妹了嗎?還有老五,招妹,不挺好那名字,滿村也沒有重名的。”
甄氏看著自家男人心虛的樣子,也不再戳穿他的雙標,忍不住笑道:“兒子叫啥都行,閨女可不行,咱得取個能拿出手的名字。”
“那是。”白木板滿心贊同。
他白木板的養女,不,閨女,在雪地裡凍了一晚都平平安安,是個福大命大的孩子,長得又那麼招人喜歡,得起個美好寓意,朗朗上口,一聽就福澤深厚的名字。
“叫梅花咋樣?。”白木板想到閨女來到身邊的第二天,賃的房子外頭一株梅花爆開了。
甄氏皺了皺眉,她覺得叫花的名字太俗,不符合閨女粉雕玉琢的氣質。
“二兒媳她姐叫梅花,你再想想。”
白木板撓撓頭,又思考半天,靈光乍現。
“叫福壽咋樣,幸福長壽的意思。”
白木板覺得這個名字好,大氣,有內涵。
“這個……寓意是好的。”甄氏輕輕搖了搖頭,“可是小姑娘家家叫這個名字,太重了,我怕壓不住。她親孃去了,以後咱們就是她爹孃,我不求別的,只求她以後在我們身邊圓圓滿滿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這是甄氏的希望。
她幼時經歷過家破人亡,知道什麼都不比一家人圓滿的在一起重要。
就像現在,雖然那樣窮,可一家子守在一起平平安安的。
“那就叫福圓。白福圓。希望咱們閨女被福氣罩著,一輩子圓圓滿滿。”白木板一錘定音,定下了閨女的名字。
白福圓!
“這個名字好!就叫白福圓,小名叫圓圓。”甄氏眼睛一亮。
夫妻倆嗤嗤笑,對這名字都很滿意。
“福圓,圓圓,你以後就是孃的親寶貝。”
甄氏輕輕撫摸小福圓的小臉,怕吵醒了閨女,輕輕道。
“圓圓,我以後就是你爹,快快長大,爹給你當馬騎。”
白木板也想摸摸閨女的臉,但也只是想想,他擔心自己的粗手摸疼了閨女。
好吵!
誰在喊她?
新鮮出爐的白福圓扭了扭小腦袋,緩緩睜開眼睛。
“圓圓醒了!圓圓睜眼了!孩子娘,你快看,咱圓圓的眼睛真漂亮,她在看我……”
白木板很激動,這是閨女第二次睜眼,第一次是在淮城醫館裡,是對著大夫睜的。這次不同,是對著他睜的,他怎能不激動,又大又圓的黑眼珠子讓老父親的心都震顫了。
甄氏看著自家男人一驚一乍的,忍俊不禁。
圓圓看了看白木板,眼珠子轉向甄氏。這下子,甄氏的心也和白木板一樣震顫了。
她現在恨不得摟著眼前的粉團團疼進心窩裡。
小福圓努力睜大眼睛。澄澈的眸子一片困惑。
她看到眼前陌生的兩位大人。
這是哪裡?怎麼不是本寶寶熟悉的兒童房。
小福圓委屈的鼻頭反酸,小嘴巴一撇,眸子裡覆上層水花。
“娘在呢,不哭啊!”
甄氏趕忙將小福圓摟在懷裡,輕輕搖晃著,有節奏的拍打著包被。
甄氏溫暖的懷抱輕柔的話語讓小福圓心裡暖洋洋的,她忍不住在甄氏懷裡拱了拱。
娘?
一幀幀的畫面在腦海裡閃過……
“圓寶不哭,圓寶寶快快好起來,快快長大,帶你去騎旋轉木馬,盪鞦韆,放風箏—”記憶中有人把她摟在懷裡,貼著她的臉,一邊落淚一邊呢喃。
那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和孃的聲音一樣好聽,和孃的懷抱一樣暖和。
娘就是麻麻的意思吧。
“圓圓是不是餓了?爹餵你喝羊奶。”白木板掏出羊奶溫了溫,舀了一勺遞到福圓嘴邊。
爹?
爹是粑粑的意思嗎?
小福圓張開嘴喝了幾口羊奶,頭在甄氏懷裡蹭了蹭,睏意襲來,打個哈欠,緩緩閉上眼,頭抵著甄氏的手臂進入夢鄉。
甄氏的心再次化成一攤春水。
“怎麼又睡了呢?真是小懶豬,這還沒醒一會呢。”白木板急了。
“怎麼說閨女的,你才是豬。別叨叨了,吵著閨女。”
甄氏把小福圓放在床褥上,狠狠瞪了白木板一眼。
“他爹,你把床底下的大箱子掏出來。”
白木板探著身子,費力的把一個暗紅木箱從床底拖了出來。甄氏拿了鑰匙,開啟取出一件石青刻絲灰鼠披風和一件月白瓔珞紋緞襖。
“怎取了出來?攏共也就這兩件子衣裳了,留著也是你的念想。”白木板不解。
“什麼念想不念想,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再留下去都要腐了,不如拿出來給閨女使。”甄氏輕輕拍了拍灰鼠披風上的毛。
可不能凍著閨女,灰鼠披風又輕又暖,給閨女當褥子墊在身下。白瓔珞紋緞襖,上好的料子,拆開給閨女重新縫件保暖的連體襖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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