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比不得阿貓阿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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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寧是被他吻醒的,熾熱的呼吸和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奶沐味兒,衝擊著她大腦的神經。
她幾乎是本能的回應,換來的是他更為強烈的需求。
一觸即發間,門鈴聲忽然響起,迴盪在室內每一處。
她推開他起來,將睡衣釦子繫上,攏了攏長髮遮住耳根還未褪去的紅潤,確保沒什麼異樣才去開門。
「媽?」看到門外站著的張欣蘭,她頗為驚訝。
張欣蘭是自己走過來的,對面的門還開著,她指指對門,「千寧,吃……」
盛闕行已經過去吃飯了,兩人都知道路千寧今早不起,十有八九也猜出來是周北競過來了。
可張欣蘭不知情,趁著張月亮不注意,自己就跑過來敲門了。
剛說完,張欣蘭就瞥見了路千寧白皙的天鵝頸上,一塊新鮮出爐的草莓印,雖若隱若現但她看不錯。
遲疑了幾秒,似乎明白了什麼的張欣蘭面色尷尬,又費力的搖了下頭,「不吃,我走。」
「不是……媽。」路千寧有種叛逆期談戀愛被抓包的窘迫,看張欣蘭著急忙慌的往回跑,她不敢追生怕張欣蘭太著急跑倒了。
看著張欣蘭進屋關了門,她才準備回去,此時電梯門忽然開啟。
張文博從裡面走出來,跟她的目光撞在一起,怔了下才走過來。
「路老師,我來給周總送衣服。」
「請進。」路千寧讓開位置讓他進去,她耳根的餘熱還在發燙,但表面看不出異樣了。
張文博走到門口便止步,兩手將周北競的衣服遞過來,「我就不進去了,老夫人讓你們中午早些回去,您別忘了提醒周總。」
她接過衣服道了聲謝,目送張文博走了才折回房間。
時間尚早,她回房後想說兩句正事兒,但周北競執意做正事。
還算有分寸的解了燃眉之急,他便換上張文博送來的衣服。
來時還倦意甚濃的男人此時一臉春風得意,眉宇間透著幾分未被填飽的欲色。
兩人在外吃了早餐,路千寧又按照周老夫人的喜好買了一些禮物帶著。
這怎麼算,也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登門拜訪。
饒是已經來過很多次周宅,心底的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的。
看到疾馳而來的路虎,周宅的大門緩緩開啟,他放慢了些車速,直接將車開進去。
綠色的草坪上有下人正在修剪打理院子,偌大的別墅每一層的落地窗都依稀可見來往忙碌的下人。
周北競將車直接停在別墅門口,老管家已經在門口迎著,眉目慈善笑的合不攏嘴。
「路小姐。」自上次見面就改了稱呼,路千寧便也不說什麼,禮貌的頷首,「管家伯伯。」
周北競扣著她的手,將禮品交給下人,一同進入別墅內。
「千寧來了?」周老夫人正從樓上下來,笑的臉上的褶皺快成了包子。
被下人攙扶著走過來抓住路千寧的手腕,帶著她在客廳坐下。
周北競被忽略了一個徹底,面色不辯喜怒的跟在後面。Z.br>
「老夫人就是嘴硬,少爺回江城這幾天都沒回家,她唸叨了好幾次呢。」
這會兒見了路千寧,就把周北競拋之腦後了,根本都是裝出來的。
周老夫人坐下後白了老管家一眼,「我才不想他,回來好幾天都不知回家看看,他眼裡就沒我這個奶奶。」
「他忙。」路千寧替周北競說了句話。
但下一秒就被周老夫人駁回,「誰不忙?忙就連奶奶都不要了,媽不是親的奶奶還不是?」
意見可大,這是對周北競沒第一時間回來心存怨念,還不肯承認。
「我花房的燈泡壞了,你去給我換上。」周老夫人催著周北競離開。
周北競給路千寧使了個眼色,然後上樓去了。
客廳裡只剩路千寧和周老夫人,還有一些下人行色匆匆的忙活著。
「沒你之前,他多少心裡還有點兒我,再忙也知道回來看看,一有了你,我這地位直線下降。」
周老夫人哼了聲,面色不悅極了。
路千寧想不到,第一個跟她爭風吃醋的女人是周老夫人。
「他對我是很好,但也一樣孝敬您,他這幾天是真的忙,都沒怎麼回我訊息。」
周老夫人一聽這話,毫不猶豫的說,「你們感情好我就最高興了,我就隨口一說不生他的氣。」
沉吟片刻,路千寧壓低聲音道,「所以我覺得,結婚的事情瞞著他真的不太好,我打算告訴他。」
「不是那個道理!」周老夫人趕忙揮手,「他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他不生你的氣,可他生我老婆子的氣!你要知道這麼些年是我把你一步步往他身邊送,我是個「幕後黑手」,我算計他了,他肯定要記恨我。」
路千寧哭笑不得,「老夫人,他只要不生我的氣,就不會生您的氣。」
「他會,他很有可能在我百年之後直接把我棺材板掀了。」周老夫人語氣篤定。
將近六七年的算計,她這輩子都沒這麼費心思過。
「你既然剛在一起時沒說,現在就別節外生枝了,老一輩的話說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是這個道理,但路千寧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她又說了句,「一開始沒說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在離婚協議書籤字的時候,居然沒有看到我的名字。」
她至今也很疑惑,那麼大個名字,周北競是閉著眼籤的字嗎?
周老夫人身體微僵,片刻就恢復了,「他籤的快,可能是沒看見。關鍵是局勢所迫,容不得你們感情出問題,我就盼著你們和和美美的結了婚生個孩子,周家就穩了!」
周北競必定會動怒,路千寧做好了任憑他生氣的準備。
「我們各退一步,等你們結婚再說這事兒,先一致對外。」半晌,周老夫人退了一步。
一致對外,四個字讓路千寧瞬間動搖了。
兩人為此在客廳低聲交談了好半天,也並未注意到不遠處一抹身影拿著塊抹布,東擦擦西摸摸的,始終徘徊在她們周圍。
從坦白的事兒聊到生孩子的事情上,路千寧成功的被周老夫人繞蒙了。
好在周北競下來,打斷了她們的交談。
午餐做好了,兩人攙扶著周老夫人往餐廳走。
院子裡忽然傳來一陣騷動,幾個人透過落地窗往外看,一輛勞斯萊斯在門口停下。
率先下來的是盛央央,她一改以往盛氣凌人的高貴氣息,有些卑躬屈膝的將另外一邊車門開啟。
約莫四十來歲的女人有幾分微胖,大波浪的長髮披散著,一雙眸子凌厲又高傲。
有下人開啟了副駕駛的門,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器宇軒昂,五官跟周北競有五六分相似。
但眉眼間的氣質截然不同,周北競冷然矜貴,周啟山略顯尖酸刻薄,完全沒有男人的大氣凜然。
打量間,幾個人已經進了別墅內。
盛央央挽著周夫人的手進來的,姿勢親暱可兩人之間的氣息一點兒都不親近。
但不得不說,兩人倒是都帶著一股後天形成的假貴氣。
「真是糟心,一頓安心飯也不讓吃。」周老夫人冷哼了聲,拍拍路千寧的手腕
。
幾個人進入室內,跟走到一半去吃飯的路千寧等人正對面。
周啟山一雙眼睛盯著路千寧,像是要把她戳一個窟窿出來。
「媽,北競也在呀,正好咱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周夫人烈焰紅唇一笑,滿口的牙齒白的有些反光。
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但跟路千寧想象中出入很大。
她以為,能把周啟山勾的跟周北競斷絕關係,一定是個年輕的「妖精」。
周北競面色平平,除了在他們進門時跟盛央央有片刻的眼神交流,連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父子兩個還不如陌生人,周身瀰漫著無聲無色的硝煙。
「來了就一起用餐吧。」周老夫人嗓音淡漠,臉上就差不寫上「不歡迎」三個字了。
她拉著路千寧在右手邊第二個位置坐下,周北競坐她旁邊,挨著周老夫人。
周啟山夫婦坐在了他們對面,盛央央則在最角落的位置,挨著周夫人。
「瞧瞧,這一桌子可是有不少南安喜歡吃的呢,可惜他沒來。」落座後周夫人率先打破飯桌上的寂靜。
「麗娟,少在這兒提他。」周老夫人搭腔。
路千寧安靜聽著,周夫人名蘇麗娟,至於她口中的南安……應該是周啟山和蘇麗娟的兒子。
早在幾年前,她就聽說過周北競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從小在國外長大。
蘇麗娟嬌笑著掩唇,「瞧您這話,媽,南安也姓周,怎麼就不能提了?」
「閉嘴!」周老夫人眉目厭惡的冷喝了句。
蘇麗娟也不惱怒,目光淡淡的落在路千寧身上,進門之後她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路千寧。
文文靜靜卻不失存在感,眉眼帶著江南小女子的典雅,但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大氣。
這種又純又勾人的長相,難怪能讓周北競折服。
「一個外人都能進周家門,我兒子的名反倒不能在周家提了,憑什麼?」
「憑她是我的人。」周北競淬了冰的話語從薄唇中溢位,漠視一切的目光從蘇麗娟身上掃了眼,蘇麗娟就喉嚨發緊。
片刻,她笑著說,「北競,都這麼多年不見了,你的脾氣可是見長,以前還天天追著央央要娶她呢,現在被什麼阿貓阿狗的迷了眼。」
周北競周身氣息凝結,身形微動,手背的青筋凸起,卻忽的被路千寧摁住下。
她暗暗衝他搖頭,總得顧忌一下週老夫人,讓別人嘴上沾沾光有什麼關係?
關鍵是,他一個大男人跟女人計較,顯得有失風度。
不是還有她呢?她忽的一笑,抬眸對上蘇麗娟,語氣無辜道,「阿貓阿狗都知道童言無忌,當不得真,有些人的智商還比不得阿貓阿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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