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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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欣蘭坐在沙發上,面露笑容的看著林清越,又是示意路千寧讓林清越坐下,又是示意張月亮弄水果。
林清越把營養品放下,緩聲道,「阿姨,不用忙了,我就是順路來看看,馬上就走。」
「走什麼?」張月亮十分熱情的挽留,「天都黑了,吃了飯再走吧,反正你是明天的飛機!」
張欣蘭忙不迭的點頭,雖然幅度很小但挽留林清越的意思很明顯。
「不了,晚上回去還有事情。」林清越依舊執著離開。
張月亮和張欣蘭一同看向路千寧,等著她來開口挽留林清越。
幾雙眼睛落在路千寧身上,讓略微有些走神的路千寧回神,她思忖道,「他說忙就讓他回去吧,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吃飯。」
聞言,張欣蘭目光不贊同的看著她,張月亮也是有些不理解。
林清越面色染著幾分落寞,笑了笑道,「對,不用跟我客氣,下次有機會再一次吃飯。」
寒暄了幾句,他就提出告辭,「千寧,你來送送我吧。」
「好。」路千寧起身送林清越出去。
華燈初上,周圍的別墅裡都是通火通明,光芒倒影在道路兩旁,打在路千寧身上。
她穿著襯衫和牛仔褲,長髮束成馬尾,髮梢鬆散的落在肩頭。
比起大學時期多了兩分成熟感性,比起上次見面多了兩分疏離。
「考慮清楚了,一定要和周北競在一起?」他停下來,站在原地直直看著路千寧。
路千寧腳步頓住,回過頭清眸看向他,「我做任何決定都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認真思考的。」
林清越看了她好一會兒,長長的舒一口氣別開目光,「我祝福不了你,以後我們註定要針鋒相對,我不會再幫你了,你好自為之。」
「好。」他能說的這麼直白,直白到日後他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路千寧也對他恨不起來。
「不管怎麼說,以前你幫的忙不少,我還是要跟你說謝謝,以後你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能幫的我都會幫你。」
路千寧對他心存感激,但心裡清楚現在劃清界限才是對的選擇。
所以就連張月亮去江城,她也隻字不提。
在送走了林清越以後,她回去的路上給吳森懷發了個訊息。
【週一月亮回江城,多多幫我照顧一下。】
吳森懷訊息回覆的很快,語氣間難掩欣喜,還旁敲側擊打聽張月亮回江城呆多久。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說以後定居江城,吳森懷高興的發了幾個表情包。
想來想去,路千寧還是不太放心,又回張月亮這兒交代了一番。
讓她回江城以後,儘量避開花家的範圍,也跟林清越劃清界限。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和林清越做個朋友還得偷偷摸摸的。」
「別把他當成我的朋友。」路千寧毫不猶豫的說,「就當陌生人吧。」
張月亮趕忙點頭,「知道了。」
兩人是在避開張欣蘭的地方聊天的,路千寧瞥了眼在落地窗前練習走路的張欣蘭,挑了挑眉道,「明天好好陪陪媽,機票我訂好了,後天送你去機場。」
叮囑完她回了周北競那兒,一進門就聞到了空氣中飄著飯菜的香味。
換下鞋來看到廚房裡,男人偉岸的背影還在忙碌,桌上已經擺好了幾道菜,她唇角輕勾走過去。
「別過來。」不等她進廚房,就被周北競勒令阻止過去。
他依舊沒忙,頭都沒回,所以她也看不見他什麼表情,只當他跟往常一樣不想讓自己進廚房。
「我
幫你打打下手。」
「不用。」周北競轉過身,頎長的身子靠在櫥櫃邊緣,一雙墨色長眸漫不經心的落在她臉上,「沒留林清越吃個晚飯再走?」
路千寧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唇角的笑容僵住,約莫幾秒就沒忍住低低的笑起來。
他不滿的氣息迎面撲來,站在原地不動,眉頭聳起目光不悅。
「留了,沒留住。」她唇瓣一張一合,偏撿著他不愛聽的說,「他是花御封的人,跟我走太近了會有麻煩的,所以我也沒強留。」
她故作無辜的看著他,微微眯起的明眸甚至能看清楚他面部肌肉抽搐了兩下。
緊咬的下顎線條緊繃,筋脈清晰的手背摁在櫥櫃邊緣,「那你沒考慮過你跟他走太近了,你也會有麻煩嗎?」
不滿的氣息驟然變成了危險,直擊路千寧的臉頰。
「我能有什麼麻煩?」路千寧嬌笑著往前走了一步,雙手環著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口,「不是有你保護我呢?」
所以,保護她的人怎麼會找她麻煩呢?
她手腕一緊,是周北競扯開雙手想把她的手拉開,她抱的愈發緊了。
「你別生氣,我開玩笑呢。」她悶聲央求著,踮起腳在他唇邊吻了吻。
周北競抓著她手腕的動作沒再繼續,語氣不自覺的軟了兩分,「我沒生氣,但我承認我不高興。」
「你這叫吃醋。」路千寧明眸一亮,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你連什麼叫吃醋都不知道嗎?」
她清晰的察覺到緊緊抱著的男人身體一僵。
吃醋?回憶一下以前在江城時,他就有多次這種感受,算不上生氣但不高興。
「林清越跟我說清楚了,以後他要給花御封辦事兒,希望我們要針鋒相對憑實力說話,都好自為之。」
她解釋著,身上蒙了一層屋頂倒影下來的光圈。
泛著光澤的紅唇一張一合,身上淡淡的馨香鑽入他鼻中。
他長臂固著她纖細的腰肢,俯身便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密密麻麻的吻從額頭到眼尾,鼻尖兒再到唇瓣。
修長乾淨的手指插入她髮梢,加深這個吻時他的呼吸驟然粗重了不少。
旁邊灶臺上熬著的湯「咕嘟咕嘟」的。
熱氣騰騰縈繞著兩人,他都有在這兒把她辦了的念頭。
「北競哥,路老師,我——」開關門聲驟然響起,下一秒盛闕行就從玄關處跑進來了。
路千寧像觸電了似的迅速從周北競懷裡退出來,兩人雖沒什麼表情可氣息不穩。
尤其路千寧的唇瓣上昨晚咬破了一塊,此刻略顯紅腫泛著光澤,耳尖紅的能出血。Z.br>
身為成年人的盛央央一眼就能猜出,剛才兩人在幹什麼。
她雖然只捕捉到一點兒影子,但剛才周北競緊緊勾著路千寧腰的手青筋凸起。
此時他面色眸光裡欲.火還沒散去,這樣的周北競——盛央央從未見過。
「你真的是,毛毛躁躁的。」她收回目光不悅的看了眼盛闕行。
盛闕行像個愣頭青,但必不可免的紅了耳根,「這正飯點兒呢,我哪裡知道……」
他語氣還帶著幾分埋怨,難道以後住下來除了吃飯的時候他連屋門都不能出嗎?
「談攏了?」周北競看路千寧杵在原地面色尷尬,像沒事兒人一樣打破僵境。
盛央央衝路千寧笑了笑,回答道,「談不攏又能怎麼樣?他非要跟著你們,以後只能麻煩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他吃喝拉撒所有的費用我都會負責的。」
說完,她又轉身去叮囑盛闕行聽話之類的。
路千寧這才想起來,周北競讓盛闕行自己跟盛央央報平安,解決要住在這裡的事情。
「我不用你掏一分錢。」盛闕行打斷盛央央的喋喋不休,毫不猶豫的說,「你拿錢養我就會干涉我的生活,我不花你的錢你以後也別管我的事情!」
說完他去了客廳,盛央央緊跟過去,姐弟兩個說了沒兩句又要吵起來。
周北競將火關小,轉身看著站在原地的路千寧,輕聲說了句,「雖然吵的我們耳根子不清淨,但這種事情讓他們姐弟自己溝通。」
不論是誰說服了誰,都是他們共同商議出來的結果,他們身為外人不好說什麼。
路千寧動了動身子,轉過身看著他,「我不是想管他們的事情,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答應盛闕行住到這兒來?」
他並非不善良,只不過沒有熱心腸。
想幫盛闕行的方法有很多,他選擇了最能彌補盛闕行內心缺失溫暖的一種。
「沒什麼。」他轉過身,漆黑如墨的眸落在湯鍋裡,腦海裡零星的畫面拼湊到一起,他眉宇間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
路千寧動了動唇,正想轉移話題,忽然就聽客廳裡的兩個人吵的聲音更大了。
她身形微動走到餐廳門口,瞥見盛闕行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盛央央,一臉怒氣道,「我沒讓你管我!爸媽也沒把我託付給你,你看我不順眼就別管我。」
「我不管你?」盛央央伸手指著盛闕行的鼻尖兒憤怒道,「你哪兒來的優越感覺得你能心甘情願讓他們照顧你?要不是跟我的關係,你覺得他們會管你的死活嗎?」
這話傷人,說的路千寧心都「咯噔」了一聲。
忽然聽身後傳來關火的生活,她回頭沒等看清楚,周北競已經從她身邊走過。
「你跟我出來。」他扯上盛央央的胳膊往外走,面色一片冰涼。
站在沙發上的盛闕行身體僵在那裡,眼睜睜看著周北競把盛央央帶走了,他的目光落在路千寧身上。
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四目相對間,路千寧看到他的眼眶肉眼可見的紅了。
她緩步走過去,沒等靠近就聽盛闕行說,「你為什麼願意帶著我回來?是因為你想賺我補課的錢,還是看在盛央央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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