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四章 路千寧做的比你好,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人可妹,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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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闕行脾氣執拗,從體力和身高上完勝路千寧。

他要是真的想走,路千寧攔都攔不住。

看他青澀稚嫩的面龐十分認真,對視了幾秒鐘路千寧就敗下陣來。

「好,我不通知他們了,那今晚你就在我這裡歇著。」

盛闕行信任她,直接將手機還給她了。

兩個人從電梯裡出來,刺鼻的消毒水味讓盛闕行的眉頭緊緊皺著。

回到病房,看到她突然帶了一個人回來,張月亮十分驚訝。

「我的學生,跟家裡鬧了一些小矛盾。」路千寧言簡意賅的介紹了下。

張月亮以前見過盛闕行,是當初盛闕行第一次去教育機構時。

但那會兒的盛闕行外表跟現在大不相同,所以張月亮沒認出來。

「穿這麼少?我這兒有衣服,先湊合一下,吃飯了嗎?」

她一邊從包裡翻衣服一邊關心的問。

盛闕行看到病床上躺著的張欣蘭怔了幾秒,然後從沙發上坐下來,不說話。

看他這模樣就知道沒吃,路千寧直接把張月亮給她留的晚餐加熱了一下。

「吃點兒東西。」

許是餓壞了,盛闕行扭捏了下,就接過來狼吞虎嚥的吃上了。

但張月亮給他拿出來的外套他沒穿。

雖然答應了不通知周北競他們,但路千寧還是悄悄的給周北競發了條訊息。

【盛闕行在我這兒,你們放心,等我開導開導再過來接他,他情緒有些不穩定。】

很快周北競就回了訊息過來,【好。】

發完訊息,路千寧迅速將聊天記錄刪除了。

她將盛闕行安置在沙發上湊合一晚,可盛闕行說什麼也不肯,非要打地鋪。

「你比我辛苦,還是你睡沙發吧,我是男生,睡地上就行。」

從地上鋪了兩個小軟墊,拿了床薄被,他就這麼躺下來了。

但他什麼也沒說,路千寧也沒問他為什麼離家出走,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

水鋼琴別墅。

周北競從車上下來,皎潔的月光將他筆挺的身子拉的很長。

他闊步走到門口開啟門鎖,身後是緊跟其後的盛央央。

「北競,你告訴我他到底去哪兒了?既然找到了他了,為什麼不把他接回來?」

「他不願意回來,讓他冷靜冷靜吧。」周北競將車鑰匙放下,換了拖鞋緩步進屋。

盛央央依舊是風風火火的,連鞋都顧不上換,「他是不是闖禍了?你老實跟我說就行,我能接受的了!」

周北競眉頭緊蹙,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捏了根菸放嘴裡點燃。

「我不擔心你接受不了,是他真的不願意回來,你又跟他說什麼了?」

屋子裡只開了玄關的燈,他的煙支在黑暗中一明一滅,煙味蔓延開。

淡淡的嗓音在房間裡響起,霎時間就讓盛央央沒了話。

她沉默了幾秒鐘才說,「就是家教的事情,他堅決不換。」

「那你就沒考慮過自己有問題?」周北競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轉身開了燈。

走到沙發上坐下,撣了撣菸灰,「能把他收服了,也是一種本事,最起碼這一點路千寧做的比你好。」

盛央央低著頭不說話,緊抿著的唇透露著她的倔強。

「這畢竟是你的事情,我的話僅供參考,我建議你讓盛闕行冷靜兩天,你要實在不願意我現在就把他弄回來。」

周北競語氣淡然,他畢竟不是盛闕行的親人。

他知道路千

寧是為了盛闕行好,但盛央央脾氣執拗,他們身為外人只能盡力不能強求。

良久,盛央央沉一口氣,從他旁邊坐下,身子陷在沙發裡。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我真的沒有見過比他還糟糕的人。」

「他跟你不同,這些年他怎麼過來的你比我清楚,人不是一下子變壞的,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變好的。」

周北競抽了最後一口煙,言盡於此,把煙滅了丟進垃圾桶,轉身就想往樓上走。

「等等。」盛央央迅速起身,快走了兩步追上他。

嚴肅的目光跟他對視了兩秒,忽的就笑了下,「你跟小闕的家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周北競一手搭著樓梯扶手,一手插在兜裡,黢黑的眸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

「什麼叫特殊的關係?」

「臭小子,還想瞞著我?她以前是你的助理,我聽說了些一些風言風語,以前沒放在心上,可是你千里迢迢把專案挪到溫城來,不光是為了躲伯父伯母,更多的是為了來找她吧?」

盛央央雙手抱臂,洞悉一切的目光裡閃爍著光芒。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能猜透他的心思並不奇怪。

何況這兩天他沒回來,盛央央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暫時保密。」

四個字,便是承認了。

盛央央不禁笑了,拍了拍他肩膀,「那我要給小闕換家教,她不會生氣吧?」

「她沒你想的那麼小氣,要真不用她給盛闕行補課我沒什麼意見,畢竟你們姐弟兩個一個比一個難伺候,我還捨不得她在你們手底下受氣。」

周北競繞過她繼續上樓。

身後盛央央打趣的聲音傳來,「還捨不得了?瞧你說的,她要真跟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弟妹,我還能欺負她不成?」

「希望如此。」周北競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直接回房間去了。

盛央央的房間在三樓,盛闕行的在左邊她的在右邊。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方才臉上的笑容和眼底的情緒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好一會兒,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御封,你不是說有時間會來溫城一趟嗎?」

「最近比較忙,前兩天溫城那邊的事情林清越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短期內可能過不去。」

花御封沉穩柔和的聲音傳來,「你怎麼樣?跟阿競什麼時候回來?」

盛央央想了想說,「可能不回去過春節了,看他的樣子不打算回去,我一個人回去也是落埋怨,乾脆一塊兒留下吧。」

「不回來了?」花御封語氣一沉,「那邊的專案……」

「阿競已經解決了,從臨市找的投資商,你知道的他能力一向很強。」盛央央毫不吝嗇的誇讚著周北競,「像他這樣的男人,讓路千寧那樣的女人撿了便宜,我還真有點兒惋惜,不過至少他找到了中意的人,我也不用被逼著嫁給他就行了。」

那端花御封驚訝的聲音傳來,「你說什麼?他真的又和路千寧在一起了?」

「嗯?」盛央央很詫異,「難道你的助理沒告訴你嗎?他上次來溫城的時候,還跟路千寧一起吃飯了,我以為他知道都告訴你了。」

林清越?花御封的面色沉了幾分,也不知想到什麼,眸光愈發冰冷。

「我訂明天一早的機票,央央,你到時候能來機場接我嗎?」

盛央央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可以呀,不過你幹什麼這麼快急著來?難道你還想撮合云然和北競嗎?既然北競不喜歡……要不就算了吧。」

「不管怎麼說

,我也要為云然做最後的一份努力。」

花御封一邊在電腦上訂票,一邊跟盛央央保持通話,確定了幾點的航班已經是十分鐘以後的事情。

兩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房間裡安靜下來,盛央央眉梢輕佻,滿意的笑了。

翌日清早,盛央央再下樓時,已經不見周北競的蹤影。

她眸光暗了暗,拿上車鑰匙離開家門,直奔機場。

醫院。

天剛矇矇亮,路千寧就醒了。

走廊裡漸漸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但盛闕行睡的極好。

畢竟是小孩子,睡覺很沉。

她悄聲進了洗手間洗漱,然後準備下樓給盛闕行買一套洗漱用品。

剛從住院部的大樓裡出來,就看到周北競的車從路邊停下。

車窗半落,男人神采奕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怎麼來了?」她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走到車旁。

兩隻手搭在車窗上,微微彎著腰。

周北競從副駕駛上拿過她最愛吃的小籠包,足夠三個人的分量。

還有粥之類的。

「給你送吃的,醫院裡的飯菜不好吃。」

路千寧把早餐接過來,又問,「那你不早點兒通知我,萬一我已經吃過了呢?」

「你起不來這麼早。」周北競語氣篤定,他知道路千寧的生物鐘也就是這個點才醒。

沒提前告訴她是怕吵醒了她,他可以到了以後在樓下等著,但不想讓她等。

男人目光深邃沉沉,倒映著路千寧素顏朝天的模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她臉上。

讓她的面板白裡透粉,細細的絨毛都能看清楚。

他伸出手將她耳畔的碎髮挽到耳後,指腹輕輕摩擦著她臉頰。

「才一晚,有些想你。」

路千寧耳根驀的紅了,把他的手扯下去,「明天我就回去了,還有,昨晚盛小姐是不是很擔心盛闕行?你們找了很久嗎?」

「你總這麼關心別人的事情做什麼?」周北競有些不高興,小臂撐著車窗,大掌把玩著她的手指。

目光有幾分哀怨,還有幾分沉。

路千寧任由他擺弄自己的手,「你人都好好的站在這裡,有什麼好關心的?」

周北競一噎,把她的手鬆開,「拎著累,回去吧。」

「我準備去超市給盛闕行買一套洗漱用品。」

她話音剛落地,周北競就從車上下來了,把早餐接過來放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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