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三章 路老師真是文化人,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人可妹,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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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氣氛驟然變了,變得路千寧格外不自在。

心頭的小鹿瘋狂的跳動,她忍不住側目瞥了眼他。

恰好與他漆黑如墨的視線撞在一起,他沉了沉率先開口緩和她的不自在。

「你母親的病怎麼樣了?現在靶向藥已經研究出來,她痊癒了嗎?」

他竟然還記得張欣蘭的治療方案,路千寧有些驚訝,扯了扯唇角說,「她還沒醒,不過已經有醒過來的跡象,應該很快的!」

聞言,周北競的面色增添了一抹凝重,好一會兒才說,「那就好。」

有些不好的回憶衝擊著兩人的情緒,一年前花云然大鬧醫院的那一幕始終是路千寧心頭的一根刺。

她沉一口氣,撇開了話題,「溫城四季如春,空氣也比江城的好很多。」

「確實。」周北競應聲,還打算說什麼時手機忽然響了。

不等他拿出手機,路千寧就迅速鬆開了他,然後加快步伐往前走了幾步。

他眸光一沉,接起電話,是盛央央打來的,追問盛闕行在醫院的事情。

周北競耐心的低語解釋著什麼,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路千寧的耳蝸。

她走的並不遠,聽不清楚他們談的什麼,但聽的出對面是個女人。

電話再結束通話時,兩人已經到了家門口。

方才溫馨的場景被打破,就很難再找回來,這讓周北競心頭生出一抹煩躁。

路千寧也一句話不說,安安靜靜的做飯,吃完了就進廚房收拾碗筷。

然後出來說了句「我回房休息」就回屋了。

坐在沙發上的周北競疊放著雙腿,長眸看著她進屋的背影,微微眯起。

進了屋,她本不打算再出去,但洗澡的時候發現沒水。

只能出來找原因,門開了一條縫見周北競不在客廳。

她悄聲去了廚房,水龍頭有水,就她房間的衛生間沒水。

回房後,思來想去她給周北競發了一條微信。

【我房間的衛生間花灑好像壞了。】

一條訊息發完了,她正準備再發一條問問能不能叫個維修工來修修。

就見周北競回了三個字。

【馬上到。】

她一怔,不出十秒鐘,周北競就推開了她的房門。

尷尬的是她裹著浴巾,勉強能過大腿根的長度,兩條細長的白腿十分吸睛。

看的周北競眸光一下子就深了幾分,喉嚨發緊。

「路老師真是文化人。」

他關了門,將襯衫袖口的扣子解開,向上挽起兩截,緩步走過來。

聲音嘶啞,眸光淬著浴火,根本壓不住。

畢竟分開一年了,而那一晚他根本沒盡興。

「不像我當初那麼簡單粗暴,連個藉口都不知道找。」

「不是——」他誤會她故意喊他過來了!

路千寧耳根驀的紅了,順著脖頸到鎖骨都開始泛粉。

白皙的面板被璀璨的燈光照的連絨毛都能看清楚,倒映在周北競墨瞳中,簡直是一種極限的誘.惑。

他順手就關了明燈,只有屋頂一圈暗燈亮著,闊步過來時將襯衫的扣子解開。

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荷爾蒙的氣息迎面撲來。

然後路千寧就又被衝擊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直到落入他懷裡。

被他壓著順勢倒在床上,嬌小的身子陷在薄被中,浴巾也被他扯開。

涼意滲透面板,她一個寒顫回過神來,雙手抵在他胸口。

「你能不能別這樣?」

怎麼?」周北競眉梢微挑,鼻尖相抵,氣息交織。

微挑的眉頭讓長眸眯了眯,「你本就不夠主動,我要再像你一樣,豈不是……把我「餓」死?」

「我——」路千寧連喘息都不敢大力,小聲嘟囔著,「我都沒給你錢,這不算包養!」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床我上了,錢你不給?」

周北競指腹順著她脖頸向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以前我可很少讓你為難的張口要,都是主動給的。」

她兩隻手抓著薄被,用力過猛的緣故指尖泛白。

他就算缺資金啟動專案,也瞧不上她這點兒錢。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你不給,我就當服務不滿意,放心,今天一定讓你滿意。」

他顧不上她臉上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了,氣氛到位了他可做不到退。

就像他說的,他比那晚還狠。

也終於知道他那句晚上做教育機構的事情會睡不上覺是什麼意思。

因為就算晚上她沒工作,也被他折騰到天快亮。

她嗓子有些沙啞,身體像是被車輪碾壓過。

夜晚的外面也就十來度,開著半扇窗的情況下,她愣是沒斷過出汗。

身上的重量消失時,她費盡了力氣也只能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入目是他精壯的胸膛,八塊腹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她是趴在床上的,他將她本是搭在腰間的薄被往上拉了拉。

粗糲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部劃過,彷彿一陣電流劃過身體。

最終眼前一黑,沉沉的睡過去。

周北競側身看著她,指腹將她凌亂的長髮整理一下。

巴掌大的小臉一臉倦意,捲翹的睫毛又黑又茂密。

紅唇微張,泛著光澤,淺淺的呼吸著,確實累壞了。

要不是怕她再餓壞了,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周北競不會喊醒她。

她睡的很沉,就這麼被喊醒了一臉惺忪,坐起來將滑落到肩膀的吊帶扯上來。

迷離的眼神看著站在床側的男人,他手裡捏著髮圈,單腿折在床上,將她的頭髮紮好。

「吃點兒東西再睡。」

路千寧想說話,可張了張嘴沙啞的發出了一個腔調後就放棄了。

嗓子廢在了昨晚,好在這幾天不用上課。

她白了眼周北競,然後低頭老老實實的吃了一碗麵。

胃裡有了東西,身體恢復了一些體力,嗓子也舒服了不少。

然後才小聲說,「你不用去公司?」

「不用。」周北競神采奕奕,白色的襯衫裹身,敞著幾顆釦子隱隱可見鎖骨。

鎖骨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咬的。

她就納悶,他不疼麼?

那晚撓的滿後背傷現在還有,這又添了牙印,還招惹她。

胸口憋著一股氣,她撐著痠軟的腿下去從口袋裡翻出來了兩百塊錢。

塞到他襯衫的口袋裡。

白色的襯衫能印出那兩百塊的花色,她嘶啞著嗓子道,「包養費!」

看到周北競瞬間黑下來的臉色,她紅唇一勾,那股火散了不少!

良久,他低低笑了聲,咬牙切齒的說,「路老師是在暗示我能力依舊不夠,繼續再接再厲麼?」

路千寧身體一僵,兩條本就發軟的腿又軟了幾分。

「很好。」他兩隻手指把兩百塊夾出來,折了兩下放在褲子口袋裡,「兩百塊也不少。」

說完,他狹長的眸微眯,轉身就走了。

好像贏了,可好像又沒贏。

路千寧呆呆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半晌懊惱的折回床上繼續休息。

傍晚,餘暉灑滿房間,將床上那抹隆起的身影鍍了一層金色。

陽光刺的路千寧睜不開眼睛,她伸出手從床頭拿過手機。

不知何時被周北競調成了靜音,錯過了幾個簡訊和微信訊息。

都是教育機構的事情,路千寧挨個回覆了一遍。

然後就聽見推門聲響起,隨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外面傳來談話聲。

有人來了?

她轉身看過去,是趙小甜,那雙打量滿屋狼藉的眼睛簡直不要太八卦。

隨手關上了屋門,趙小甜一個箭步衝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我覺得,你有必要跟我坦白一下。」

路千寧下意識的拉了拉薄被,將肩膀也蓋住,生怕被她看到鎖骨大片的痕跡。

「坦白什麼?」

隔著一扇門,依稀能聽見外面的男人富有磁性的交談聲,她聽出來是周北競和顧南。

她本能的把聲音放的很低。

這讓趙小甜覺得十分好笑,「難怪周北競讓我少聊兩句,說你說話不方便,聽聽這嗓音,是夠啞的。」

路千寧眉頭一擰,她承認聲音小也是因為嗓子啞了。

但他們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真不合適。

「坦白一下,你們兩個誰先主動的?」

「他。」路千寧毫不猶豫的說。

趙小甜表情更為震撼,「能把周北競拿下,我真的佩服你!」

「誰告訴你我拿下他了?」路千寧極為無語的低吼,「你能不能不要亂說了。」

她顧不上其他,從床上爬起來,拿了衣服躲進衣帽間去穿。

門口開著一條縫,趙小甜鑽進來一個腦袋振振有詞,「我懷疑他跑到溫城就是衝你來的,他這才來了兩三個月,就又跟你搞到一起了,這不是喜歡你是什麼?」

路千寧穿衣服的動作一頓,清眸閃爍兩下。中文網

衣帽間沒有窗戶,光線昏暗,趙小甜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但見她不說話,便以為她不信,又添了兩句,「我聽顧南說,他離婚了,你跟他在一起不用忌諱什麼了,沒有人再罵你小三。」

她和周北競結婚、離婚這事兒,迄今為止依舊只有張月亮知道。

但聽顧南和趙小甜的語氣,估計周北競也沒說和他離婚的是她。

畢竟是過去的事兒了,她沒必要再提,乾脆就越過這茬。

「他說要賣身給我。」

她低聲說了句,底氣有些不足。

這話引的趙小甜愣了幾秒,然後就笑的差點兒沒倒在地上。

「這符合周北競的脾氣。」

她給出了一個評價,然後又問,「那你買得起嗎?你對他到底怎麼想的?」

路千寧換好牛仔褲和襯衫出來,一頭鑽進浴室洗漱。

刷的滿嘴都是白沫子,才想起來怎麼回答趙小甜的問題。

「我早上給了他兩百塊錢,他收了,他非要賣,我也沒辦法。」

反正,他遲早要走。

她何必糾結那麼多?該說不說,睡起來的滋味很好受。

「你牛!」趙小甜豎了個大拇指過來,一個敢賣,一個敢買,她就負責看著誰先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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