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沒練練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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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路千寧趕忙應聲,跟張文博點頭示意,小跑著跟著周北競離開。
在周北競的毋庸置疑下,她直接上了他的大g。
看著他熟稔揮動方向盤,駕車前行。
他的車速很快,她下意識的拉住了頭頂的安全環。.z.br>
「怕什麼?」周北競睨了她一眼。
「剛才來找我「算賬」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
她鬆開一隻手,摸了摸鼻尖,有幾分心虛,「對不起,我以為……」
以為是他想報一年前的「拒絕」之仇,但轉而一想她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那對他來說應該只是個沒什麼影響的小插曲。
「你以為什麼?」周北競冷嗤道,「以為我是那種小肚雞腸,心思狹窄的「渣男」?」
重提舊「詞」,路千寧的心更虛了。
攏了攏長髮別過頭看窗外的風景,就當沒聽見。
他也沒繼續計較,直接開車進了水鋼琴富人區裡面,從別墅前停下。
周北競比路千寧快了一步,她解開安全帶再下去時,他已經上了兩層臺階,抵達門口摁密碼了。
「這兒除了你和盛闕行,沒有別人嗎?」路千寧跟上來問了句。
隨著開關門聲響起,周北競的聲音傳來,「沒有。」
三樓,盛闕行的臥室和書房都空無一人。
「你知道他的手機號嗎?」路千寧問周北競,「我看到他藏了遊戲機,可能手機也藏起來了。」
周北競面色陰鬱,「沒有。」
他直接給張文博打了個電話,讓張文博去調查盛闕行的下落。
十分鐘後,張文博就把盛闕行的定位發過來了。
那是一家網咖,地址比較偏僻,周北競車停在附近的大路上。
兩個人下來,只能步行往巷子裡走。
因為南方天氣潮溼,腳底的石路兩邊長滿了青苔。
路中間溼漉漉的,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的氣息。
路千寧和周北競一邊盯著手機上的導航箭頭一邊找位置走。
可導航有些不給力,在錯綜複雜的小路里帶著他們兜圈子。
「我們分開行動吧,肯定在這周圍。」
路千寧指著兩條沒走過的路,「你那邊我這邊。」
不等周北競說什麼,她轉身就走。
周北競墨眸微眯,看著她身影消失在盡頭,這才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天空下起濛濛細雨,路千寧的長髮很快攢了一層水珠。
她顧不上這些,找了個舉著傘匆忙趕路的路人問路。
「在那邊。」那人指了下路,末了又說,「那邊亂的很,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還有人在打架,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去了。」
路千寧朝她指的方向看了眼,依稀能聽見一些動靜。
她蹙了下眉,跟路人道謝後走過去的步伐更快了。
一個不是很大的小招牌,上面寫著「網咖」,下面是一扇緊閉的門。
旁邊一條小衚衕裡不斷傳來嘈雜的打罵聲。
路千寧走過去,便看到盛闕行被幾個五顏六色頭髮的小流氓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末了,有人拉起他的身子,將他摁在牆上。
他的大白t髒亂不堪,臉上也沾滿了泥水。
「你還想不想跟我們混?那就老實點兒,把你的錢都拿出來!」
一個黃毛混混抓著盛闕行的頭髮,朝盛闕行臉上使勁拍著。
這群人沒一個比盛闕行高,但扛不住人多。
盛闕行處於下風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但他咬緊牙關挺著,喘著粗氣別開目光,與路千寧驚訝的眸子不期而遇。
他頓了下,旋即擰眉,又移開了目光。
「你們住手!」路千寧被他眼底的冷漠驚到,回過神來迅速走過去。
幾個小混混也就二十來歲,而路千寧的穿著顯得比他們大不了多少。
又是個女生,小混混們頓了頓立刻就嗤之以鼻了。
「少多管閒事!」紅毛混混帶頭呵斥了聲。
他的話並未讓路千寧停止走過來的腳步。
並且她走過來就把鉗制著盛闕行那個混混的手扯下來了。
順勢將盛闕行從他們中間拉出來。
她之所以能這麼輕易把盛闕行從他們牽制下拉出來,完全是他們沒反應過來。
紅毛混混又是最先回過神的,「你膽子肥了,連我們的事情都管!這一片是誰的場子,心裡沒數?」
「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但我管他。」路千寧從包裡拿出紙巾,把盛闕行臉上的泥水一點點擦掉。
也不看那群混混,繼續說,「你們的行為是犯法的,但只要你們不碰他,我可以既往不咎今天的事情。」
提起法律,幾個混混面露膽怯,目光一致落在紅毛混混身上。
紅毛混混打量了路千寧幾眼,許是也不想惹事,但也不想丟面子,所以嘴硬了句,「是我既往不咎,盛闕行,下次別讓我看見你!」
說完紅毛混混招了招手,幾個小混混都跟著他操著外八的步子往衚衕外面走。
「站住!」盛闕行將路千寧給他擦臉的手扯下來,恨恨的說,「把東西留下!」
紅毛混混腳步一頓,從另外一人手裡拿了個穿在紅繩上的小珠子轉過身來,「你不說我都忘了,給你,接著!」
他直接將東西丟在地上,泥濘的髒水瞬間將紅繩弄髒,隨著紅毛混混補了兩腳,上面那顆珠子裂開了。
「他媽的,老子打死你!」
路千寧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盛闕行已經衝出去的,一拳頭打在紅毛混混臉上。
見狀其他人一擁而上,再次把盛闕行群毆了。
「住手!」路千寧急急跑過去,但他們爭執間動作幅度很大,她都碰不到盛闕行。
冷不丁一個人被盛闕行推出來,直接撞到她,她連連後退,腳底打滑朝後面倒去。
一隻溫熱的大手貼在她腰上,身體穩穩落入厚實的胸膛。
熟悉的氣息瞬間把她包裹,她回眸便看到周北競站在後面。
「到一邊去站著。」他薄唇輕啟,將她扶穩後朝那群人緩步走過去。
黑色的襯衫和西褲給他增添了一抹冷意,比起那群五顏六色的混混他顯得格外成熟矜貴。
西褲也並未影響他發揮,肆意的幾個動作間就已經將幾個混混掀翻在地。
哀嚎聲此起彼伏。
路千寧目光隨著盛闕行的身影移動,他跑到被紅毛混混踩壞的珠子旁邊,把已經裂開的珠子拿起來,小心翼翼的拼到一起。
雖然他倔強的咬著牙,可眼眶紅了。
「他受傷了,我們先送他去醫院吧。」路千寧看到盛闕行的胳膊在流血,走到周北競身邊說。
周北競給張文博打電話處理一下巷子裡的幾個混混,然後帶上盛闕行和路千寧直奔醫院。
盛闕行倒是沒反抗,一路上隻字不說,緊緊捏著那顆珠子。
打架的過程中有人沒忍住掏出來一把小刀,劃傷了盛闕行的小臂。
傷的不是很嚴重,包紮了一下週北競和路千
寧就帶著盛闕行從醫院回家了。
回去以後,盛闕行直接回了房間,將自己關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他手裡那顆珠子是誰給的,有什麼重要的含義嗎?」路千寧問。
周北競在客廳的簡易吧檯泡咖啡,乾淨修長的手指操控著咖啡機,動作間熟稔的很。
他頭也不回的說,「應該是他奶奶留給他的,他十歲的時候奶奶去世,然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直到兩年前父母又意外去世,他就性情大變了。」
路千寧心底泛起一抹心疼,她自認為身世比較慘,可盛闕行還不如她。
「留下來吃飯吧。」周北競身子靠在吧檯上,抬著下巴指了指廚房道,「冰箱裡有食材。」
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別墅區附近沒有公交和出租。
做周北競車來的路千寧想走都走不了,可週北競的意思是讓她做飯?
她遲疑了幾秒,抿起唇。
他似乎看透了什麼,「沒練練廚藝?」
「我沒那個機會,月亮做飯很好吃。」她小聲嘟囔了句,驀的紅了耳根,是因為覺得丟人。
看他表情,這麼久還能記得她做的飯什麼味,可見是難吃到印象深刻。
周北競擰了擰眉,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人我幫你找回來了,你自己搞定盛闕行。」
將咖啡杯放下,他解開袖口的扣子,向上挽了兩截,精壯的小臂肌肉分明。
他一頭扎進了廚房。
路千寧則上樓,去了盛闕行的房間,敲了兩下門,「我進來了。」
裡面傳來些許聲響,雖然盛闕行沒回應她,可她知道他聽見了。
讓她意外的是,盛闕行已經洗完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消瘦的身形窩在沙發裡玩兒遊戲機。
見她進來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周北競厲害吧?」她從椅子上坐下,挑起了一個讓盛闕行萬分意外的話題。
他眼皮抬起看過來,卻什麼也沒說。
「我認識一個跆拳道的興趣班,雖然你年齡是大了些,但現在去認真學也不晚,不確保你能當上大哥大,但肯定不受欺負。」
路千寧拿出手機,點開了跆拳道老師的電話遞到他面前,「感興趣嗎,把號碼記下來聯絡一下。」
盛闕行猛摁遊戲機的動作突然停止了,片刻就把遊戲機關了,看著她道,「你為什麼不罵我?」
「我為什麼要罵你?」路千寧反問道,「你被人家欺負了,都受傷了,我有什麼理由罵你呢?」
她的話通俗易懂,可盛闕行就像聽不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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