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這些就當是我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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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路千寧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有些濃。
周北競應聲,手順著她胳膊滑下去,抓住她的手轉身往公寓走。
路千寧一手被他拉著,一手從包裡掏鑰匙,將門開啟換下鞋。
「吃飯了嗎?」他看著路千寧準備的新男士拖鞋,挑了下眉,換上。
「吃了。」路千寧將羽絨服脫下來掛上。
轉身見周北競在脫大衣,順手也接過來掛上。
「你吃過了嗎?」她轉過身來問,「我這兒有些食材,可以做一碗豐盛的面。」
周北競眉頭微微蹙著,隨口道,「沒吃,不過不用。」
他上前彎腰將她抱起,步伐闊綽的往樓上走,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開始吧。」
他似乎很迫切,喝了酒的緣故,他每次酒後都會格外的有需求。
一張床遠遠不夠滿足,還有浴室的浴缸,床尾的沙發……
她幾乎每次都能投入其中,陷入他們相愛的幻境中。
而每次打破這個幻境的,都是事後周北競給出來的一張卡。
他的臉色也會隨之變得淡漠,鷹隼般的眸子裡也沒了先前的溫柔似水。
她指腹輕輕摩擦著銀行卡,這次沒笑,放在了床頭櫃子裡,沉了片刻轉過身抱住了他。
他似乎已經睡著了,令人浴血噴張的肌肉線條緊繃,薄被貼合著下半身,任何線條都能看的清楚。
清眸微抬落在他性感的喉結上,她剛剛情到深處實在沒忍住,輕輕咬了他喉結。
她抬起手,指腹輕輕觸碰著他的喉結,沒兩下猛地被他抓住手。
他沒睜眼,薄唇輕啟道,「很缺錢?」
「……」
事前的他多溫柔,事後就有多令人扎心。
但或許是被扎的次數多了,路千寧除了心頭苦澀能平靜應對了。
「謝謝周總一直光臨,這些就當我送的。」
她有些嘴硬,結果就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前一秒還閉目養神像睡著了一樣的男人,竟然能殺個回馬槍。
「都說送的比買的好,希望如此。」
他骨節分明的手與她扣在一起,青筋隱隱暴起,她卻沒有力氣回應,只從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不送了。
早上去華家補課晚了一小時,又趕上堵車,眼看著趕飯點才能到華家。
路千寧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周總,咱們下次不能這樣,給華楓補課也算正兒八經的職業,得有職業操守。」
「我對職業操守沒興趣,對你樂此不疲。」
開車的周北競面色正襟,說出來的話令路千寧耳根子瞬間爆紅。
果然是到了華家直接吃午飯,也不知道周北競是怎麼跟他們父子說的。
路千寧只覺得那父子兩個的眼神若無其事中又夾雜著八卦。
以至於下午的課她都上不自在,因為華楓時不時就衝她笑兩聲。
問他笑什麼,他還不肯說。
按照上班的時間來算,在華家下課算回去的早的,路千寧打算去醫院一趟。
她沒敢讓周北競送,坐他車到公交站下來,告別後上了公交。
周北競的車一直停在原地,半落的車窗裡露出一截點燃的煙,緩慢的燃燒著。
醫院。
張欣蘭剛吃過晚餐,路千寧就來了,她擰了擰眉說,「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也不說一聲,吃飯了嗎,讓護工再去給你買一份。」
「不用,我不餓。」路千寧從病床旁坐下,她早上沒來得及吃,又被周北競壓
榨了一夜。
中午吃的屬實有些多,到現在還不餓。
「您臉色不太好。」她坐穩了仔細一看,張欣蘭臉色白的不像話,下眼瞼顏色很深。
張欣蘭轉身抽了張紙巾,吸吸鼻子擦了擦,又指著外面的天氣說,「天兒冷,不小心感冒了,劉醫生還給我開了一些感冒藥呢,沒事兒。」
「回頭我跟防疫站預約一下流感的預防針,打了就沒那麼容易感冒。」
路千寧信以為真,起身走到窗邊檢查一下門窗嚴不嚴。
「這VIP病房還能比普通的差了?我是那天去檢查的時候不小心吹風了。」張欣蘭看她的包放在床尾快掉了,拿了轉身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包開著拉鍊,兩三張黑.卡丟在裡面。
張欣蘭雖然沒接觸過什麼上層社會,可她以前在一家銀行高層家裡做保姆,聽說過黑.卡不是一般人能辦的。
像路千寧雖然工作不錯但想辦黑.卡也是不太可能,何況還是兩三張。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黑.卡是別人的。
什麼人能給她好幾張黑.卡?
「媽,我去給您打盆熱水洗洗腳。」路千寧記得小時候她和張月亮每次感冒,張欣蘭都要倒熱水讓她們兩個泡腳,一會兒鼻子就通了。
她從浴室端了一盆熱氣的水出來,彎腰放下,有些寬鬆的線衣滑落了半個肩頭。
鎖骨上成片的吻痕觸目驚心,張欣蘭身為過來人立刻就知道那是從何而來。
她呼吸一滯,見路千寧要來脫襪子趕緊拉住她的手,聲音略顯發緊,「媽自己來。」
她脫了襪子,把腳放進水裡,一點點的適應溫度,眼眶都開始發熱了。
路千寧察覺到她的異樣,小聲喊了句,「您怎麼了?」
「能怎麼?」張欣蘭抬起頭的瞬間落了淚,笑著擦掉,「高興唄,媽這輩子能有你和月亮兩個女兒,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路千寧不禁莞爾,拿著一條小毯子披在張欣蘭身上,「我有您這樣的媽,才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她坐下來,抱著張欣蘭的肩膀,感受著張欣蘭身上源源不絕而來的溫度。
「你……跟吳森懷聊的怎麼樣?」
張欣蘭已經很久沒提這事兒了,冷不丁一提路千寧有些反應不過來。
怔了幾秒才說,「不太行,您就別抱期望了。」
「怎麼不行呢?」張欣蘭一下子急了,「之前不是還說好好聊的嗎?」
她一激動,動了動身子把毛毯都扯掉了,路千寧趕緊拿起來重新給她披上。
「好好聊也不代表一定能行,他跟我不是一個型別的人。」
她的說辭張欣蘭一點兒都不接受,「你不喜歡他這樣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媽再找人給你介紹一個!」
路千寧喉嚨一哽,看張欣蘭這麼執著不免頭疼,「我喜歡他也不管用,他不喜歡我。」
她只能這樣說,「您覺得我好,可比我好的多了去了,您就別操心我的事情了。」
張欣蘭動了動唇,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沉默了。
看她不說話,路千寧以為她不繼續「掙扎」了,轉移了話題。
沒一會兒張欣蘭表情恢復從前,彷彿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醫院離著華家不近,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路千寧給張欣蘭買了早餐,自己都來不及吃就去趕公交了。
張欣蘭站在窗邊,看著她從住院大樓跑去醫院門口,瘦弱的背影匆匆忙忙的。
她轉身拿了手機給吳太太打了個電話,閒聊了幾句又問,「吳森懷是不是不從家裡住呀
?他住哪裡呀?他名下有沒有房子什麼的……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
吳太太以為她在考慮路千寧嫁過來有沒有婚房,一口氣把吳森懷名下的幾處房產都說了,末了還不忘添一句,「不過這些房子都是他為了躲我買的,現在我看他和千寧談的好也不管他,他就跟玩兒遊戲的員工住在工作室裡……」
——
上了公交車,路千寧才發現張欣蘭在她包裡放了一個雞蛋。
還熱著,而且已經去了殼。
倒了兩趟車,終於在上午八點鐘準時抵達了華家。
華南庭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今天周北競有事不來了,你看著安排小楓的課程就好。」
「好。」路千寧心底一空,笑著應下上了樓。
周北競很忙,萬一有個突發狀況要去公司並不稀奇。
可是當下了第二節課,她刷手機看到被推上熱搜的新聞時才明白。
他趁著週末陪陪花云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照片上花云然挽著他的胳膊,看著他笑的很甜,彎彎的眼睛裡盡是帥氣逼人的他。
他微微側著身子,似乎在聽著花云然說悄悄話。
從記者拍下的照片來看,兩個人如膠似漆,感情好的人們就差不求求周北競的老婆快騰地方成全人家吧。
「路阿姨,你喜歡周叔叔吧。」華楓已經看了她好一會兒。
而她的眼睛就沒從周北競熱搜新聞上移開過。
「他是我的上司。」路千寧放下手機,不自知她此刻的表情已經跟看新聞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華楓看破不說破,小聲嘟囔了句,「是嗎?」Z.br>
路千寧沒再回答,拿起書又開始上最後一節課,只是腦海中那晚周北競為她動容的模樣揮之不去。
「明天週一,你們有化學課,認真聽講,有不會的及時發微信問我。」
熬到了晚上,她沒在華家吃飯,交代了華楓兩句後就走了。
夕陽西下,西方成片的晚霞光彩奪目。
落地窗前,周北競掐滅了煙,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等了他一下午的花云然道,「今晚我要回周宅,你也一起吧。」
花云然面色一暗,很快又笑起來,「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我要給周奶奶買些吃的帶過去才算禮貌。」
「嗯,別忘了提離婚的事情。」周北競應聲,然後拿了外套闊步流星往外走。
他似乎比花云然還著急提離婚,幾乎每次花云然要見周奶奶他都要叮囑一遍。
花云然應聲後緊跟在他後面出了北周,等張文博開車的空隙,趙靜雅從公司出來了。
看到花云然,趙靜雅眼睛一亮毫不猶豫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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