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知道給我惹了多大.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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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想路千寧為什麼沒懷孕,花云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著路千寧倒臺。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下,路千寧站起來,忍著後腰的疼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卻不知何去何從,站在原地沒動。
周老夫人狠狠皺著眉,又問周北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路千寧的事情,私下我再跟您解釋,不是您想的那樣。」周北競語氣淡漠,抬手看了看腕錶提醒道,「時間不早了,諸位若是還有心思留下來吃飯的話,該上餐了。」
明為邀請實則是送客。
立刻有人站起來提出告辭,一下子人走了七七八八。
花云然不打算走,有看不到周老夫人解決路千寧就不走的架勢。
她朝著周老夫人走過去,也不知還想幹什麼,卻被周北競忽然向左移了兩步攔住去路。
周北競給花御封使了個眼色,花御封立刻上前來把花云然拉住。
「云然,路千寧的事情就讓周奶奶自己解決吧,我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望周奶奶。」
「哥,你別攔我!」花云然使勁甩卻怎麼也甩不開花御封的手,被拉走了。
花家夫婦臉色鐵青的跟著一塊兒離開,依稀能聽到他們出了大廳碎碎念。
「就知道云然上趕著沒什麼好事兒……怎麼就認準了周北競!」
好歹花家人自始至終都是護著花云然的,路千寧其實很羨慕花云然。
不像她,孤身一人面對周老夫人的怒火。
她在考慮,如果現在直接說她就是周北競的妻子,或許能逃過周老夫人這一劫。
卻,承受不住周北競的怒火。
「怎麼回事兒?」周老夫人從椅子上坐下,凌厲的目光看著周北競和路千寧。
周北競率先開口,極其不屑的說,「喝多了,僅此而已,而且她現在已經被停職,您若是覺得氣不過……我就把她辭退。」
路千寧背脊一僵,緊緊咬著唇,直到唇腔裡傳來血腥味兒。
他一定是擔心說出這荒謬的「交易」,氣壞了周老夫人的身體。
「路千寧,你說!」周老夫人盯著路千寧,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路千寧眸光微微閃爍了下,抬起頭看周老夫人的剎那間便穩住了,「就像周總說的那樣,是我逾越了,任憑老夫人和周總處理。」
她又低下頭,將自己的去留交給了他們祖孫兩個。
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輕嘆,是周老夫人傳來的。
但她沒抬頭,一定是聽錯了。
良久,周老夫人站了起來,管家趕緊過來扶著她。
「她是你的下屬,怎麼處理你說了算吧。」周老夫人緩緩往門口走,「咱們走,多看這個不孝孫一眼我就少活十分鐘。」
她碎碎念著,走到門口了,又停下回頭十分嚴肅的問了句,「你們兩個沒撒謊騙我吧?」
「沒有。」周北競轉過身,目光從路千寧身上一掃而過,單手插在兜裡定定看著周老夫人,「我沒必要為了她騙您。」
周老夫人臉拉的老長,轉身就帶著管家走了。
回周宅的路上,她在車廂裡嘆息了無數次。
管家忍不住開口,「老夫人,您在擔心什麼?」
「我不擔心什麼,我是恨鐵不成鋼,你說那花云然有什麼好的?」周老夫人臉上皺紋都堆了一層,「他怎麼就那麼念念不忘。」
「年輕人的感情深,您理解不了也正常,但我看還是不要把少爺逼的太緊,萬一他真的——」餘下的話管家沒說,但怕周老夫人把周北競逼急了。
周老夫人也不知想到了什
麼,又長嘆了一聲,沒再說話。
偌大的大廳裡,半個小時前還其樂融融,這會兒就剩下週北競和路千寧兩個人。
周北競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煙霧籠罩著他整個人,他整個人看起來焦躁又煩悶。
站在他身後的路千寧腰上隱隱作痛,快有些站不穩了,唇上姨媽色的口紅怕是也遮不住很差的氣色。
忽然,他轉身靠在牆壁上,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抬腳走過去,順勢不動聲色的揉了揉後腰,酸意緩解但依舊很疼。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她脖頸,將她拉的離他近了些,指腹輕輕在她耳畔摩擦,「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對不起,周總。」她趕緊道歉,可除了這三個蒼白無力的字,不知道該怎麼辦。
依稀能聽見周北競咬緊下顎的聲音,她抿著唇,忽然腰上一緊。
剛好他的小臂碰到了她的傷口,她被拉到他懷裡。
她疼的差點兒沒失聲叫出來。
但她眉心狠狠皺著的樣子,讓他察覺到不對,似乎想起什麼,他鬆開了她的腰,「別動。」
指尖將她的襯衫從束腰的裙子裡扯出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他又將她往懷裡摁了摁,這才看到她腰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紫,有拳頭大小,還腫起來了。
路千寧老老實實的趴在他懷裡,察覺到他在看她腰上的傷,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
「回去吧。」突然,他鬆開了她,「等通知。」
他,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她。
路千寧站穩身形,耳根有些燒紅,把衣服重新塞回去,「好。」
周北競的目光落在她離開的背影上,褐色的眸子在短短几秒鐘之內變換了幾種情緒。
最終,沉一口氣,從口袋裡掏了手機出來……
——
酒店外,路千寧有些心不在焉,站在馬路邊等了半天計程車也沒等到。
正值中午的陽光灑下來,照在身上很暖很舒服。
她轉身想去找附近的公交車站,可剛扭頭就看到一輛亮藍色的車發出陣陣嗡鳴聲疾馳而來,在她身邊停下。
車窗半落,顧南歪著頭喊她,「上車。」
她彎下腰狐疑的看著顧南,「顧少,您怎麼又回來了?找我有事兒?」
「上來再說。」顧南將車門開啟。
見狀,她只能上去,剛繫好安全帶,跑車的推背感接踵而來。
她幾乎沒坐過除了周北競以外的男人開車,莫名沒有安全感,雙手緊緊拉著扶手。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顧南剛說完,手機就突然響了。
他對著路千寧做出噤聲的手勢,接起電話,那端是溫青蓮急躁的聲音。
「媽,我這不是臨時有事兒嗎?我下次找機會再約她不就行了,好了掛了!」
不等對方再說什麼,他掛了電話又問了一遍,「住哪兒?」
看樣子是推了什麼重要的約會,但總不能是特意為了送她一趟吧?
路千寧心裡疑惑,但還是說,「你送我去醫院吧。」
「行。」顧南說完才意識到什麼,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你這手怎麼回事兒?」
「沒事,不小心燙的,感冒比較嚴重,被我妹妹壓著住院。」路千寧吸吸鼻子,風輕雲淡的說。
顧南不知想到什麼,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開車直奔醫院。
到醫院時正好中午,路千寧跟顧南道謝後下車,走的比較急並未發現顧南的車停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走。
他
是在打電話,給周北競。
「任務完成,為了幫你這個忙,我推了約會,我媽差點兒沒罵死我,你怎麼補償我?」.z.br>
電話直接被掛了,顧南怔了幾秒罵了句「臥槽」,果斷開車回去找周北競算賬。
雖然路千寧是在醫院住著,但她沒去看望張欣蘭,怕張欣蘭看到她的手會難過。
下午趁著張月亮和吳森懷都不在,她跟醫生簡單的聊了幾句,得到了醫生的允許明天上午出院。
但張月亮和吳森懷來了醫院她也沒提這茬,而是第二天一大早在他們走後,自己辦完了手續出院了。
回到秀水勝景,才給張月亮發簡訊通知了一聲。
換來的是張月亮的一頓抱怨和著急,在她再三的保證自己會照顧好自己以後,對方才不嘮叨了。
她換了一套運動裝,把手上紗布拆下來重新上了醫院拿回來的藥膏,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直奔花家,給華楓補課。
她坐公交過去又走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路,才從華家門口停下,摁響了門鈴。
華南庭知道她是坐公交來了的,直接揮手給了她一把車鑰匙。
「我家這兒坐公交走好久呢,不太方便,我這兒車多你隨便開一輛。」
路千寧笑了笑拒絕了,「不用,反正現在我很閒,時間寬鬆,走走路陶冶一下情操也挺好的。」
她的態度堅定,華南庭也不好再說什麼,讓開身子引著她進去給華楓上課。
華楓的成績已經提高了不少,期中考試已經從下游到了中游。
她除了講解一下試卷中的錯題,就是開展新課程讓他提前展開興趣。
但華楓發現她不對,好幾次在他做題的時候,她盯著一個地方出神。
「路阿姨,你手怎麼了?」華楓乾脆就暫時放下學習。
路千寧回過神,搖頭道,「沒什麼大礙,就是燙傷了。」
「那你今天總是走神,是因為手疼嗎?」華楓又問。
「……」路千寧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拿了課本過來,「不疼,你寫完了嗎,我們開始講新課吧。」
她拿過來的書卻被華楓摁下,「你狀態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忽然能天天來我家給我上課,你的工作呢?」
工作……路千寧心裡沒什麼譜,十有八九等著她的是炒魷魚,正想著,手機冷不丁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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