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送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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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競的手搭在門把上,眸光一閃而過的深沉後,若無其事的走進來。
拉開椅子坐下,椅子腿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他卻坦然自若的坐下來,給華南庭倒酒。
「華總,繼續。」
華南庭收起手機,衝路千寧笑了笑,繼續跟周北競談天說地。
雖然華南庭比周北競大了十幾歲,但完全沒有代溝,為人豪爽像個兄長似的,所以天聊的很愉快。
「不要臉。」花云然坐回來,小聲嘟囔著。
也就只有路千寧能聽到,路千寧抬了抬眼皮看她一眼迅速低下頭,因為華南庭的兒子透過她的好友申請了。
尷尬的是她忘了那孩子叫什麼,只能備註個「華」。
她自我介紹了一下,也不知那小孩還記不記得,反正發出去的訊息一直沒收到回覆。
飯局結束也沒什麼動靜,估計華南庭的美夢要泡湯了。
下午打高爾夫的時候,華南庭幾次找機會悄聲問她怎麼樣了,她都無奈的搖頭。
漸漸地,華南庭很失望,又被周北競接二連三的打敗,傍晚散場的時候他人都快抑鬱了。
從高爾夫球場出來,幾人分別上了各自的車。
路千寧繫好安全帶,問後座的周北競,「周總,是回公司還是直接下班回家。」
「下班。」周北競薄唇輕啟溢位兩個字,他頭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送她回家。」
這個「她」自然指的花云然。
路千寧從後視鏡看了眼花云然,花云然竟然沒什麼表情,「去湖畔家居,我搬出來住了。」
「好。」路千寧開啟導航,驅車直奔湖畔家居,放下花云然以後迅速離開。
路上,她想起來花云然被媒體網暴的事情,提了一嘴,「花小姐的事情很可能跟安霈南有關,昨晚我去醫院的時候看到他從花小姐病房的方向過來的。」
周北競沒吱聲,她從後視鏡看了眼,他閉目養神似乎睡著了那般。
她沒繼續多說,直接開車去了秀水勝景,沒用周北競提醒。
自覺性很強,這一點兒十分讓周北競滿意,從玄關處換了鞋,與她並肩進屋。
氣氛有點兒尷尬,讓路千寧產生一股小夫妻一塊兒下班的錯覺,她擼起袖子問,「吃點兒什麼?」
周北競將外套搭在沙發上,轉身解開袖口,正要說什麼,冷不丁聽見有人敲門。
「我去開。」路千寧轉身去開門。
門外是張月亮拎著保溫桶,見她開了門咧嘴一笑,不由分說就往屋子裡跑。
「姐,我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
門外還有吳森懷,衝路千寧笑笑,「千寧姐,託你的福只要送她過來我就能蹭上飯。」
吳森懷邊說邊往屋裡走,推了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張月亮,「走呀,怎——」
兩人的聲音如出一轍的戛然而止,路千寧感覺空氣都僵固了,捏著門把的手緊了緊,迅速關上門折回來。
吳森懷和張月亮站在餐廳入口,周北競站在雙開的冰箱前,還保持著開門的姿勢。
「咳咳——」路千寧清了清嗓子,走到沙發上把周北競的外套拿起來遞過去,「周總,您不是借個廁所嗎?現在借完了,我送您出去?」
冰箱裡的燈光照在周北競臉上,卻壓不住他漸漸黑下來的臉,鷹隼般的眸子定格在路千寧臉上。
路千寧明眸淺笑,又把外套往他面前湊了湊。
雖然張月亮是知情,吳森懷好像也質疑什麼,可好歹這關係錯綜複雜。
不適宜光明正大的見人。
手裡
的外套被抽走掛在臂彎上,周北競與她擦身而過,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菸酒味。
「千寧姐,你也是的!」吳森懷看著周北競,卻是在跟路千寧說話,「這麼晚了既然周總都來了,就留人家吃個飯。」
路千寧:「……」
「不過也對,周總身子金貴——」吳森懷也只是擠兌兩句,沒打算真的留周北競吃飯。
他那陰陽怪氣的腔調只說半句話,周北競就聽出來他什麼意思。
薄唇輕啟打斷了吳森懷的話,「不金貴,既然你們這麼盛情邀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留下來吧。」
吳森懷:「……」
張月亮和路千寧一塊兒瞪了他一眼,真把周北競留下來,這飯還能愉快的吃嗎?
吳森懷錶示:他也沒想到周北競就真的留下了,這叫不叫厚臉皮?
三個人眼神交集,周北競已經從餐廳落座,並且拉開身旁的椅子把外套搭上去,「還愣著幹什麼?過來坐,再晚了難不成還要留我過夜?」
路千寧嘴角抽搐著走過去,看了看周北競旁邊的位置,猶豫著坐哪兒。
吳森懷搶先一步走過去坐在周北競旁邊,指了指對面的位置,「月亮,千寧姐,你們趕快做。」
氣氛一直很詭異,路千寧連呼吸都很輕,和張月亮一前一後坐下,將晚餐拿出來。
她又去餐廳添了兩雙筷子,剛遞到周北競面前,就聽吳森懷說了句,「周總喝酒嗎?」
她手一抖,筷子掉了,打在周北競骨節分明的手背上。
「喝什麼酒!」張月亮小聲嘀咕道,「你那點兒酒量夠丟人的嗎!」
吳森懷不服氣,他聞到周北競身上有酒味,並且周北競一定是喝多了不太清醒才答應留下來。
他酒量雖然不好,可對付快醉了的周北競肯定沒問題!
等喝多了,他就把周北競掃地出門,給周北競個教訓!
「你這話說的,周總是千寧姐的上司,只是淺酌兩杯,不會多喝,所以跟酒量沒關係。」
說完他看著周北競,詢問道,「周總,你覺得呢?」
周北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路千寧,薄唇輕勾道,「既然吳先生這麼有興趣,那就喝。」
路千寧扶額,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周北競那廝說完了就站起來,轉身從右上角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
還輕車熟路的在廚房櫃子找到了紅酒杯,洗乾淨拿過來放下。
張月亮和吳森懷傻眼了,他們沒看錯?那穿著西裝革履的進廚房洗酒杯的是周北競?
生怕不夠熱鬧,周北競擰了擰眉無中生有的解釋了句,「吳先生,別多想,這裡地方不大,紅酒和紅酒杯放在哪裡,我是靠猜的。」
路千寧從桌下輕輕踢了下週北競的腳,然後笑道,「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她站起來給吳森懷和周北競倒了酒,又給自己和張月亮拿了飲料。
吳森懷是奔著灌醉了周北競去的,飯沒吃兩口一直在喝酒,咋咋呼呼的周北競沒喝多少,他很快就暈乎乎的了。
看到張月亮面前的果汁,拿過來就喝光了,然後給張月亮也倒上紅酒。
「月亮,你跟我一起陪周總喝!」
路千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哪裡是讓張月亮陪周北競喝酒?他分明是在說:快,跟我一塊兒灌周北競!
餐廳的燈光如同白晝從頭頂灌下,讓周北競的五官愈發立體。
他那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含著淺笑,在路千寧看過來時還挑了下眉。
壞透了,他是故意灌吳森懷。
但偏偏也沒什麼錯,是吳森懷
非要讓他喝的。
張月亮被吳森懷拉著被迫敬了周北競一杯酒,在周北競的故意防水下,張月亮只喝了半杯。
但張月亮半杯倒。
吳森懷一看張月亮忒不行,打算拉著路千寧一塊兒上,被路千寧拒絕了。
他們三個要是都喝醉了,估計會一塊兒被扔到大街上,最起碼也要有一個清醒,能阻止周北競的吧。
半個小時後,吳森懷倒在飯桌上,張月亮因為那半杯紅酒跑到沙發上躺著起不來了。
路千寧沒吃下去幾口飯,唯獨周北競吃好喝好,面含笑意。
「他們兩個還是孩子,你跟他們計較什麼?」路千寧忍不住小聲抱怨,「你都多大的人了。」
周北競眸光一深,視線落在吳森懷身上,牛仔外套和t恤,下面是運動褲和跑鞋。
來時還帶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喝多了以後丟到桌子下面去了。
而他呢?百年不變的襯衫和西褲,就算挽起袖口沒那麼死板,但依舊是顯得——老。
「你也不小。」他有些不悅回了句,然後站起來走出餐廳,可看了看沙發上的張月亮和吳森懷,又站在那裡不動了。
人是灌醉了,接下來怎麼辦?
「你開車回去吧,月亮跟我睡,讓吳森懷在沙發湊合一宿好了。」
路千寧去玄關給周北競拿了車鑰匙。
周北競看著她遞過來的車鑰匙沉默了幾秒,然後接過去回了廚房,把吳森懷的帽子撿起來扣上。
在路千寧驚訝的目光下,他把吳森懷提溜起來往外走,「他就交給我了。」
他那雙強而有力的胳膊沒怎麼用力,就穩住了吳森懷的身體,走了。
收拾完餐廳洗完澡,路千寧把迷迷糊糊的張月亮喊醒去樓上睡。
好不容易躺下來,路千寧才抓住了看手機的機會,開啟就看到有一條林清越發來的訊息,一個半小時以前的了。
那會兒她的心思都在吳森懷灌周北競酒上,根本沒注意手機響了。
內容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人情還清了。】
突如其來的訊息,讓她怔了幾秒,不免想起安霈南的事情來。
花氏和環安有工作掛鉤,身為花御封的助理,林清越應該知道些環安的機密或者見不得光的東西。
畢竟商場上對合作方進行深入的調查是必須的事情。
難道,是林清越幫她解決了安霈南這個難題?但那是要冒著被安霈南反咬一口的危險!
沉吟片刻,她給林清越回了條簡訊,只有短短的兩個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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