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她已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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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森懷抿著唇看他,頭髮半乾,睡袍能看到精壯的胸口。
若是他一人在房間就算了,可還有路千寧,他這樣分明就是——
“我來帶她去吃晚餐,如果周總不覺得自己是電燈泡可以跟著一起來。”
周北競挑眉,“我們已經吃過了,並且她已經休息了。”
吳森懷:“……”
“還有事?”周北競語氣明顯多了一抹送客的意思。
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慵懶中透著矜貴看的吳森懷想到同伴那句話:周北競是雄獅,不怒自威。
他也不知怎麼的,心裡莫名慫了一下,搖搖頭,“沒……事。”
‘咔嚓——’
門被關上,力度算不上大,但帶來一陣風吹在吳森懷臉頰,他喉嚨突然就哽住,腦海裡滿是狼崽子在雄獅面前瑟瑟發抖的畫面。
路千寧依稀聽到了吳森懷的聲音,雙手捏著被子巴掌大的小臉掛著緊張,看著回來的周北競,“他走了?”
周北競緩步朝她走來,看她的模樣好笑的說,“害怕了?那不如就分手,免得你以後心裡有負罪感。”
路千寧:“……”
從心底抗議了聲:他就沒點兒負罪感?他怎麼不分手?
她的抗議被周北競不容置疑的行動壓在了心底,他的火就沒怎麼消下去,捲土重來後有著過之而無不及的洶湧。
但身上的浴袍還未脫下,床頭的手機就響了。
她推了推他,他紋絲不動,吻的認真已然進入狀態。
鈴聲自動結束通話很快又響起來,反覆幾次他才從她懷中揚起慾求不滿的臉,沉了沉呼吸拿過手機。
電話被接起,他聲音有著不同尋常的沙啞和刻意壓制的低沉,“喂——”
“阿競,你去連山了?你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我來北周跑空了,問了你們公司的人才知道。”花云然失落和不滿的聲音一併傳來。
周北競調整了一下呼吸,道,“臨時有事,來的突然。”
“那你也應該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你要幾天才回來?”花云然想了想又小聲問,“你跟誰一起去的?”
雖然沒有開擴音,可此時周北競還保持著壓在路千寧身上的姿勢,花云然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都十分清晰。
路千寧垂了下眸,微微抿著唇很安靜。
周北競深沉的眸光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房間,“和路特助一起來的……”
後面他們又談了什麼,路千寧沒聽清,但能聽出周北競的聲音愈發的寵溺溫柔。
她雖鬆一口氣,四肢百骸的疲倦得到了鬆懈,可……一絲絲難過從心臟順著血管蔓延,她原本還紅潤的臉不過幾秒就沒了血色。
轉了個身,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不去聽外面的聲音。
待周北競再接完電話回來,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被子捂的額頭碎髮緊貼著臉頰,眉頭緊皺著。
他將被子往下扯了扯,到底也沒有繼續鬧她,而是從旁邊躺下擁著她輕軟的身子一塊兒睡了。
一夜好眠,休息了一整晚的路千寧滿血復活,她已經換上了職業裝,約了重新籤合同的人九點鐘見面,現在已經快八點。
看了看床上還在睡的男人,上身赤裸腰間以下蓋著一條薄被,似乎睡的並不安穩,眉頭緊蹙著。
她貼了一個便籤紙放在床頭的鬧鐘上,然後離開了酒店。
能跟北周合作的都是比較有實力的企業,而今天路千寧要找的是連山的地頭蛇公司——遠安集團。
聽到合同出了一些意外需要重新簽訂,對方倒是很快答應了見面,但路千寧來到公司的會客室等了一個上午,喝光了三杯咖啡還不見對方財務部的人。
便知這事兒難的厲害。
等待的過程中收到吳森懷的簡訊,問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飯,她簡單的解釋了兩句,吳森懷也沒勉強,約了晚上一起吃完飯。
臨近午飯,她總算是等到了財務部的經理王強。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不高微胖,看起來有些不好相處。
“沒想到一份合同,竟然讓路特助親自過來了。”王強並未坐下,而是看了看腕錶道,“我太忙了,不如這件事情我們就趁著午飯休息的時間談吧。”
這是要一起吃飯的意思,路千寧站起來拿了包,“好。”
在遠安集團附近選了一家餐廳,她剛坐下就聽王強點了一杯很烈的白酒。
想起來上次來遠安集團談合作的時候,他們的老總想灌路千寧酒,被周北競當眾落了面子的事情。
而王強就是遠安集團老總的親侄子,難道是想趁機整她?
她心裡想到此,但面上不懂聲色的笑了笑,“王總下午不用上班嗎?”
“路特助難道來一趟,我上不上班都可以。”王強意味深長一笑,然後點了幾個菜,又讓服務員把選單交給路千寧。
“這些差不多就夠了,謝謝。”路千寧沒接,端起一杯清水抿了一口。
“聽說回執的合同被快遞員弄丟了?”王強說,“那這件事情是快遞的問題,你們可以起訴快遞員。”
路千寧抿了下唇,說道,“別說快遞員,就算是快遞公司也拿不出八千萬來,後續快遞公司如何賠償會有法律來判定。”
“雖然不地道,但是我們財務部一向是拿合同來打款的,你們那邊出了問題不來要尾款,難不成我們還要追著你們給錢嗎?”
王強笑道,“萬一日後你們又拿出一份合同來,又管我們要八千萬,那怎麼辦?”
路千寧,“只要籤一份合同作廢的宣告就好了,王經理在職場這麼多年應該懂這個道理。”
“關鍵是,我們為什麼要給你籤那份合同作廢的宣告?”王強挑眉,模樣漸漸變得刻薄,“這件事情可以讓快遞公司來跟我談,但沒必要你們出面。”
顯然,王強好奇的是路千寧為什麼親自來。
路千寧若是代表北周來,王強不敢動她。
可一旦王強知道路康康是她弟弟,那她就是在替路康康善後,事情就不能這麼簡單了。
所以路千寧沉默,還沒想好怎麼說。
可王強卻說,“路特助聯絡我們的時候,我就讓人查過了,那個送件的快遞員叫路康康,是你弟弟。”
“是。”路千寧乾脆就敞開了說,“所以王經理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重新簽訂合同?”
“我跟你私下也沒什麼關係,就見過兩面而已,你我之間有什麼情面可談?”王強刁難的意思很明顯。
路千寧勾唇笑道,“既然王經理今天出來吃這頓飯,就代表事情有迴轉的餘地,您不妨直說怎麼樣才能談。”
王強的笑容漸漸變了味,“路特助不光在工作上雷厲風行,私下的刑事手段也這樣幹練,我喜歡,而且……路特助長得也漂亮,像你這樣的女人可不多。”
“不敢當。”路千寧客氣道,“據說王經理的妻子也很漂亮。”
“她確實漂亮。”王強說,“小家碧玉,在家裡相夫教子,可你跟她不是一種美。”
“你帶著一股野性,很想讓人……征服。”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想睡路千寧。
路千寧表情依舊淡定,“王經理已經結婚了,就不怕你老婆知道?”
“你不說我不說,我老婆怎麼會知道呢?”王強說著,伸出手蓋在路千寧的手背上。
他手心有些潮乎乎的,溫度傳到路千寧手背頓時讓她一陣噁心。
她不免想起周北競溫熱寬厚的大掌,粗糙的觸感卻能觸動人心。
她將手縮回來,沉一口氣道,“王經理有意刁難我,我又怎麼會不說呢?”
她從兜裡拿出一支錄黑色的錄音筆,跟周北競這麼多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
雖然王強看起來人模人樣,可一雙眼睛深處的貪婪和猥瑣她一眼就看得出。
看到她手裡的錄音筆,王強變了臉色,“你敢誆我!”
“這頓飯我請,希望王經理儘快重新擬定合同,然後聯絡我。”路千寧起身走到前臺,買了單然後就走了。
手段是卑鄙了一些,可除此在外再無他法,何況王強也不是什麼好人,不然也給不了她鑽空子的機會。
看著路千寧離開的背影,王強氣的將桌上的杯子揮到地上打碎,服務員很迅速走過來,正想問問王強有沒有傷到哪裡。
可看王強一臉怒意便知是心情不好故意打碎了杯子,暗戳戳的收拾了破碎的杯子離開。
想要重新簽訂合同還是得需要遠安集團的老總簽字,也就是王強的叔叔。
他不得不給王總打了一個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你小子怕什麼老婆?如果真的能替公司省了八千萬,我分你一半,拿著四千萬回家你老婆還能怎麼著你?”王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王強當即就眼睛一亮,他老婆是出了名的厲害,可見錢眼開也是真的,他一年工資也就幾十萬,要真能拿回去四千萬……
路千寧回到酒店已經快兩點鐘,推門而入看到周北競坐在沙發上處理工作,茶几上放著午餐,雙人份。
見她來了,周北競側目看了眼,“比我想象的晚了很多,路特助的行事手段還是不夠。”
“自然是比不上週總。”路千寧換了鞋進來,將包放在一旁,開啟午餐朝周北競那邊推了推,想了想問,“你不是要談合作?”
周北競合上電腦,“談完了。”
路千寧拿著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她知道周北競的任何行程,最近幾天根本沒有跟連山的合作。
“你該不會是故意來這裡的吧?”
周北競促狹的眸子看著她,“理由呢?”
路千寧一噎,找不到理由。
上午吳森懷跟她發簡訊字裡行間透著炸毛的感覺,可吳森懷卻沒有深入的問問她和周北競到底什麼關係,畢竟住一個套房就是不正常。
所以周北競是來故意氣吳森懷的,報吳森懷宣示主權的仇。
可她確實找不到什麼理由,只能聳了聳肩膀放棄這種想法。
“當我沒說。”
兩人開始用午餐,吃飽後周北競繼續抱著電腦忙,她收拾起餐具,再坐下就看到王強發了訊息過來。
約她晚上八點鐘在一個餐廳見面,說合同準備好了,她回覆了對方後看向周北競。
“周總,今晚我就可以去補籤合同,明天我們就能離開,需要提前訂機票嗎?”
周北競頭也不抬的說,“好。”
回江城的機票只有兩班,上午十點鐘以及晚上八點鐘。
“如果周總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定上午十點鐘的機票。”
“吳森懷明天上午九點鐘比賽,剛才送了兩張門票過來。”
周北競不知從哪兒拿出來兩張VIP的入場券,是國內遊戲競技大賽的。
他放在茶几上推到路千寧面前,“比賽要到中午才能結束。”
所以,路千寧是要留下來看比賽晚上再回去,還是……
“周總想看嗎?”路千寧想到他曾經也玩兒那個遊戲,或許有想法,“我可以陪你一起。”
周北競身體前傾,身上清冽好聞的聲音吸入路千寧鼻中,“你呢?”
“我?”路千寧對遊戲不感興趣,但她看得出周北競是在用這兩張入場券試探她。
她笑了笑,眉眼彎彎道,“我聽周總的,您感興趣就去,您不感興趣就回江城,畢竟工作很忙。”
周北競身體後傾,靠在沙發背上的身軀透著慵懶,“不怕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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