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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有什麼事嗎?”

大叔?

剛從大學畢業沒兩年的春希有些意外,對於年輕人來說,第一次被叫大叔是最備受打擊的一件事了,特別是你還覺得對方跟你年紀相仿的時候。

他摸了摸下巴,才發現最近由於精神頹喪,一回到家就喝酒睡覺,剛剛發售的《暗黑破壞神2》光碟還放在電腦桌上,動都沒動。更別提刮鬍子了,也不知道這幾天同事都是以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

春希再次將視線挪向眼前喊自己大叔的女孩,她雙手插兜,黑色的短雙馬尾、黑色的口罩、黑色的皮夾克、黑色的短裙,最顯眼的是脖子上還套了個黑色的項圈。

“明明叫睦月真白,卻是一身黑的地雷女嗎?”

春希不是處男,他在大學的時候交往過一個女友,最後因為一些小事彼此都感到厭倦了就和平分手了。

所以他也沒有處女情結,但對於年紀輕輕就玩得很花的女生,他始終很難抱以好感——既然拿著父母的錢上學,為什麼不在學業上多加努力呢?

難道性帶來的多巴胺,有透過學習獲得成績時的多巴胺來得強烈嗎?

就在春希還在內心,對著初次會面的女孩進行道德批判的時候,殊不知自己的第一句話就已經說漏了嘴。對方此時眼角噙著淚水,低頭對著翻蓋手機,正在激烈地打字。

千禧年的東京,小年輕特別喜歡在網上的一些匿名部落格搭建自己的主頁。這是網際網路的黎明期,沒有任何監管、沒有任何規矩、沒有人知道你的年紀、沒有人知道你的所在地,每個人都可以在網上展露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慾望。

所以他在這時,很可能已經被少女掛到主頁上,全家都被詛咒好幾回了吧?

“我今年21歲,別叫我大叔。剛剛喊你地雷女也是我的不對,別罵了,太髒了。我回家會刮鬍子的。”

春希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逗樂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女孩,她愣了一下就停住手裡的活兒,仰頭看向春希,單手捂在嘴邊,露出一顆虎牙,一邊壞笑一邊說道:

“21?你確定?大叔,你好惡心。”

噁心噁心,這個詞就像這個時代年輕女生的時尚單品,可愛的東西也是噁心,讓她們有一點不舒服了也是噁心,我都不知道她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了。

不過,她既然都笑得那麼開心了,應該已經放棄自殺的念頭了吧?

5w円,這麼簡單?這可是我打工一禮拜的錢啊?

可能是看到春希單手插兜,一個人在那裡默默抽菸,沒有接她的話茬,少女的臉就像七月的天,一下變得險惡了起來:

“嘁,對了大叔,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跟蹤狂嗎?”

“不是。”

我為什麼要跟她解釋?

“那你是喜歡我嗎?”

“哈?更不是了。”

地雷女是這樣子的,有點姿色就以為全天下接近她的男人都喜歡她了。

這弱智的對話搞得春希一下子煩躁了起來,他在電線杆上掐滅了菸捲,揉亂了頭髮就準備離開了。

可他的背後,剛剛還在笑著的地雷女似乎對於被無視這件事極度的敏感,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果然是這樣子嗎……”

就轉過身,獨自站在了月臺邊緣,而此時欄杆上的警報器忽然發出了叮噹叮噹的聲響,這是電車即將過站的預警,正常人聽到這個刺耳的警告聲都會下意識地後退兩步,以防被電車的風壓吸進去,而地雷女卻像兔子跳一樣,嘿咻一聲就一躍而下——

“神經病?”

剛吃了過量精神藥物的春希雖然最沒資格說這句話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因為他真心覺得自己遇到了神經病。

春希做車掌也有小兩年了,他明白電車從預警到入站,其實還有一小段緩衝時間,但這也不代表著絕對安全,最大的問題是值不值得一搏。

“……畢竟是5w円。”

遠處的電車正在高速駛來,春希嘴邊吐出肺裡的最後一口煙,白色的煙猶如夏日的雲,他不知道,自己縱身躍下時黑色的西裝外套就像帥氣的戰袍,在地雷女眼裡簡直帥炸了。

他拉住地雷女的手腕,上面全是自殘的疤痕,手感並不是想象中那種少女纖細的面板。他猛地一拉,直接將還在發呆的睦月真白拖進軌道一側的避難口。

這也是春希敢於冒險的最大原因,沒錯,為了給不小心掉下去的人提供緊急避險的場所,月臺的正下方其實都是空心的。

睦月真白還在發愣,春希已經一隻手將她摟進懷裡,另一隻手緊緊抓住裡面的支架,防止被風壓吸進電車的滾滾車輪裡。

哐!哐哐!!

他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聽到電車入站的聲音,車輪猛烈地撞擊著鐵軌,就像雷雨之夜近距離地發生了一場雷暴。

睦月真白閉上了眼,而春希強迫自己睜大眼珠子,觀察著一切的細節。

沒多久,電車緊急制動,月臺上的另一名乘務人員吹響口哨,乘客開始疏散,電線杆上的喇叭也開始播放緊急廣播——

春希看到身後的電車已經完全靜止了,先是鬆了口氣,又對著胸口的睦月真白用平淡的口吻說道:

“你看,你惹了多少麻煩,大家都要為你加班了。”

“嘁!”

可惜,地雷女就是地雷女,素質十分低下。不僅完全沒有感恩之心,還要咂嘴表示下不滿。

不該救她的,這5w円賺得有點昧良心了。

就在春希有點破防的時候,懷裡的睦月真白忽然低下了頭,在他胸前用蚊子般的小奶音,嘟噥道:

“……謝謝你救了我,大叔。”

這是什麼心境的變化?她剛剛不是還在尋死嗎?

春希有那麼一絲絲地動搖了,但畢竟對方是地雷女,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更不能被對方的外貌給欺騙了,她們都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的小惡魔。

接近她們,只會變得不幸。

於是他為了降一降睦月真白對自己的好感度,就此劃清界限,便一臉嚴肅地斥責道:

“說了,我不是大叔。我今年21歲,剛剛從大學畢業兩年。我受不了你了,今天就此別過,我們互不相欠!”

“嘁,真會裝。”

就在他們兩人還臥在避難口聊天的時候,不知何時電車已經被挪開了,外面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工作人員正拿著手電筒照著他們,還露出了一臉困惑的表情。

似乎在說,“你們兩個什麼意思?我的加班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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