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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是我勸你一句,一定要小心,邊境可不是什麼小地方,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意外。」

「我明白,阿敞和我都不是笨蛋,我們一定會謹慎行事,您不用擔心。」

他們向頭目道別,任由他們繼續趕路。

在離開之前,為首之人還叮囑過,若是遇到了莫曉宇,就代他向他問好。

「是。」

一路上,阿敞都有些悶悶不樂,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胃疼嗎?」

阿敞搖搖頭,嘿嘿一笑,「哪裡哪裡,菲粵姐姐,我這兩天喝了點中藥,身體已經好多了。」

「那你幹嘛要這樣?我怎麼沒看到你高興的樣子?」

阿敞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但最終,他也架不住任八千的質問。

任公子道:「你不妨說來聽聽,若有困難,我自當助你一臂之力,我們相處如此之長,雖談不上風雨同舟,但也有過風雨飄搖之時,你若有心事,何必瞞著我。」

阿敞只能勉強一笑:「是啊,菲粵,我跟你說,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我的老家。」

阿敞對任說,他來自那裡。

林菲粵嚇了一跳,再一次環顧四周,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不同。

「我覺得,這個地方曾經很繁榮,很繁榮。不過,此一時彼一時。」

「對,就是這樣,我還記得我走的時候,我都四十多歲了,我還能記住我的家鄉,那裡很繁華,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阿敞一臉的唏噓。

如果他想要知道,他的家人在不在。

阿敞詫異了一下,然後回答:「我覺得,肯定有,但是,就算有,那又如何?這麼久了,我都忘了。」

「真的嗎?」林菲粵有些不敢置信,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阿敞,我們都已經到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見到你的家人也說不定。」

阿敞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我卻從未想到,菲粵姐姐,我真的可以去找他們嗎?

任點頭,「我想,我很樂意,阿敞,在我看來,邊境並不是一個很大的國家。

你要找的話,應該很簡單吧?

阿敞被任八千這麼一說,心中也升起了一絲希望,「好,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天黑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能夠離開這個大山,於是他們就在這裡等著,等過了這段時間,再想辦法。

阿敞甚至還跑出去抓了一隻白鴿。

兩個人一起烤了。

林菲粵頓時來了興致,他詢問起阿敞來:「你們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歷?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要不,你跟我說說?」

阿敞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說實話,我在這兒的記憶並沒有多美好。」

說著,阿敞猛地抬頭,看向了空中。

事實上,他也能猜到,阿敞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他的眼神。

阿敞當然也發現了,任正一直在注視著他的雙眼。

阿敞嘆息道:「是啊,小時候,我這一對眼睛,可是受盡了委屈,受盡了委屈,所以,別人都說我是‘陰陽眼。」

光是聽到阿敞的話,她就覺得很傷心。

她輕輕的拍了拍阿敞的肩膀,「你不用擔心,你不想提起,就不提,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阿敞搖搖頭:「不,我想告訴你。」

阿敞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說話的物件,他想要將自己心裡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去。

阿敞低著頭,半響,他才笑

著說:「你知不知道,菲粵小姐?說實話,我對小時候的記憶,真的很模糊,很多東西,我都不記得了。」

「是嗎?」葉伏天淡淡一笑。

「是的,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在我遇到你之後,一切都變了。」

「怎麼個改變法?」林菲粵沒聽懂。

阿敞跟她說,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很久以前就已經遺忘的東西。

「我剛出生沒多久,爹孃就去世了,我是由外公外婆撫養長大的,再加上自幼性格古怪,沒少受人欺凌,性格也就變得軟弱起來。」

「難怪,難怪你跟蹤了他們這麼長時間,卻沒有逃走。」

任賢以為,憑著阿敞的機靈,一定能脫身。

阿敞一臉懵逼,我之所以沒有跑,就是因為,就算我跑了,他們也會把我帶回去,這對我,沒有任何幫助。」

她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阿敞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樣了,那模樣,簡直讓人覺得可憐。

也正因如此,任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營救阿敞。

阿敞說著,心裡充滿了感動,菲粵姐姐,你懂麼?那個時候,我都快要崩潰了,我不敢想象,我會怎麼做,甚至,我會承受不住,自殺。」

阿敞這麼一說,任紫玲頓時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她心疼的看著阿敞,「我覺得,這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命運,你不能走,你一定要好好生活。」阿敞笑了笑,「當然,我一定會好好生活的。」

阿敞靈機一動,「菲粵姐姐,我們明天再去一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哦?林菲粵沒聽懂。

阿敞說,這條道路,我之前就認出來了,只要沿著這條道路一直走下去,就能到達我的家鄉,但我不確定,我的家人,是否還活著。」

阿敞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溼潤了,他們要是走了,我才會格外傷心呢。」

於是,兩個人就約定好了,第二天就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沿著一條大道前行。

當他們走到大道的末端時,前面出現了一個村子。

這個村子,正是阿敞曾經生活在那裡,夢想著回到那裡。

阿敞盯著那邊瞅了半晌,然後微笑著說:「對,就是這兒。」

「你看,裡面空空如也,應該是一個人都沒有。」

「彆氣餒,我們繼續尋找,說不定還能找到。」

沿著前方的一條街一直走,阿敞的記憶一個接一個的被拉了出來,直到最後,他看到了所有的一切,阿敞有些失望:「菲粵姐,我們該回去了,應該沒有我想要的。」

「你就這麼輕易認輸了?我們也就是隨便轉轉,並沒有好好尋找啊!」

任環顧四周,還真看到了一些不同之處。

這是一間小屋,裡面好像住著人。

「你看,那邊好像還有人,走,我們過去看看。」

阿敞的興趣也被勾起來了,連忙跟了上去。

裡面肯定是有人的,畢竟那火爐上面好像還有水!

阿敞朝外面看了一眼,也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想不起來,但總感覺不像。」

阿敞想起了小時候的一幕,「我還記得,那時,這兒只是一片平地,沒有任何東西。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自然會有一些變化。」

兩人正在交談間,身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什麼人?」

她轉過身,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老人。

阿敞盯著他的臉,良久。

沒想到

老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因阿敞那雙眸子,給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老人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阿敞,真是你?」你沒死?」

這時候,阿敞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李老爺子。」

老人眼中含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你竟然還記得我!」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李老爺子,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李老爺子嘆息一聲:「這件事,一言難盡,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此話怎講?」

老人說,就在不久之前,有一場戰爭即將爆發,許多人都逃離了此地。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丟了性命,有什麼用?我不想走,便藏在了此處。」李老爺子也是極為慶幸。

清冷的秋風吹拂著,青翠的山巒間,一座小寺廟若隱若現,氤氳繚繞,給人一種飄渺莫測的感覺。

莫霄煜一襲明黃色的長袍,繡著金色的巨龍,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階梯。

他那張俊朗的面容上滿是冰霜,如同秋日裡的寒風一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四面八方都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那人的氣息沉穩而沉穩,若有內家功夫極深之人,一眼便可看出這人乃是一位絕頂高手,絕對的絕頂強者。

他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煩,命令道。

「都給我滾開!朕想獨自散散心!」

渾厚的內力讓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地傳遞出去。

讓後面跟著的幾個隱衛都是心中一凜,停了下來。

「遵命!陛下!」

整齊劃一的喊聲,從每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傳來,長袍獵獵作響,緩緩而行,然後又恢復了安靜。

一陣風吹來,吹亂了他那件明黃色的長衫,一頭黑髮被吹亂,英而冷的眉毛,稜角分明的五官,俊朗的五官,俊逸出塵,宛若天神下凡

最終,男子在一座小廟前停下,雙手背在身後,長袍飄飄。

昏暗的光線中,男子那雙幽暗如潭,冰冷如鐵的目光,從「靜心齋」三個蒼勁有力的字跡上掠過,他的唇角勾出一絲冰冷的弧度,透著一股刻骨銘心的快意。

他的女人,需要什麼冷靜?等她冷靜下來,他會做什麼?

男子邁開長腿,雙臂高舉。

一記兇猛的拳頭,以摧枯拉朽之勢,乾脆利落地斬在了祠堂頂端的招牌之上。

「靜心齋」四個大字,轟然破碎,變成了無數的碎片,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

「怎麼回事?」一名年輕的女尼,聽到聲音,急匆匆的從院落中跑了出來。

他們雖然住在這深山老林裡,但是如果有人膽大包天的來找他們麻煩,他們一定會讓人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他們的道觀裡還有一位高人,隨時都能將他們打得粉身碎骨,所以,他們的道觀才能一直保持著平靜。

聽到聲音的年輕女尼,走到了「靜心齋」的招牌前,一臉的疑惑,因為她竟然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奇怪,奇怪,她一路上都在運功,卻始終沒有看到兇手。

而那些破碎的牌子,不是被狂風颳落,就是被人用真氣破壞。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那就不可能了,怎麼會有風?差點被砸得粉碎。

如果是前者,那出手之人,必然是一位身手了得的高手。

在這座修道院裡,也就只有一個人,能與她抗衡了。

一間被樹木遮蔽的古剎裡,一間精緻的小殿裡,氤氳著嫋嫋青煙,如夢似幻,如幻如幻。

女子身姿挺拔,對著一尊佛恭敬地單

膝跪地,一股讓人心曠神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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