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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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讓楚楓做好心理準備,明日清河王便會到來。
生怕楚楓拒絕,林菲粵急忙上前打圓場,「娘,要不我跟阿敞一起去,你看如何?」
還未等母親說話,楚楓便搶先說道:「不用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
母親聽說他改變主意了,臉上終於有了笑容,這樣也好,王爺肯看你一眼,那就不錯了。」
母親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走了。
「你當真要這樣?」在她離開之後,任才來到楚楓身旁,詢問道。
楚楓苦笑一聲,若是不與他見面,恐怕會惹來不少麻煩,還不如與其如此,還不如與其如此。
當天晚上,楚楓便將任與阿敞叫了過去,與自己一同試穿了一番。
他將所有的櫃子都拉開,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日子的畫面。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送了我一件,但我卻從來沒有戴過,就留著吧。」
楚楓一一嘗試,而每一次嘗試,都會得到任與阿敞的指點。
等所有人都穿上了,阿敞才回答:「我還是認為,最漂亮的一條裙子,菲粵姐,你覺得呢?」
任點頭,「對,就是最好的那一套更好,很好。」
楚楓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如此,我就先戴上這條裙子。」
第二日一早,阿敞便自告奮勇的來到了此處,開始為楚楓化妝。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學習,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不過我可以給你做個記號。」
楚楓,你把臉埋在我的腦袋裡,給我看一看,這妝容是怎麼回事?」
阿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可是楚楓,則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
於是,楚楓便向阿敞,講述了自己的化妝手法。
阿敞不明白,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楚楓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想要什麼,所以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阿敞點點頭:「行,我知道了,我馬上給您準備。」
清河王並不知道,楚楓要與他見面,在他看來,這樣一個固執的人,還是不願意與他見面,所以也沒有帶什麼東西,可是當他來到此處之後,他卻發現,並非如此。
母親一見到他,就急不可耐地把喜訊告訴了他。
「王爺,你知道嗎?這楚楓,竟然真的同意了。」
清河王聞言,抬起頭來,「嗯?真的?他怎麼會同意?」
「他同意了。」
清河王一怔,隨即道:「不過,我今天並不想見他,不如讓阿敞來一趟。」
母親疑惑,「為什麼?」
清河王嗯,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妙,知道麼?」
「好,好,我不問了。」
清河王往前走,母親也跟在後面,但在中途,母親被任賢一把拽住。
母親本當是何人,見到是任氏,疑惑道:「你一個小姑娘,把我扯進來作甚?」
任若風輕聲道:「你不能去。」
母親疑惑,怎麼了?方才王爺還在說,你倆怎麼這麼奇怪,也不知道在幹嘛。」林菲粵暗中通知她的母親,楚楓正在房間內等著她,「你若是進入房間,只怕不是一個好時機。」
林菲粵頷首示意。
「那真的好麼?」李母還是不放心。
任點頭,道:「那又如何?」
母親微笑著說:「我就擔心他們倆又打架了,他們倆可是暴性子。」
「不可能,為什麼要打架?昨天楚楓可是親自跟我們說過,她也算是徹底明白了,以後肯定不會在意氣用事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希望是這樣。」
我還是讓他們在外面等著,要是裡面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趕緊進去,免得又是一場無休止的戰鬥。」
老媽跟任紫玲說,她親眼看到了那一幕,「你說我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母親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怎麼敢這麼做?」
正說著,兩人便走到了門前,阿敞急匆匆的跑來報信,說是清河王進來了。
「楚楓還在裡面,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我們還是在這裡等著吧。」
母親正要往前探個究竟,卻被林菲粵給拽了回去。
「媽,你有病吧?你不是說,你害怕王爺訓斥你嗎,怎麼突然就不害怕了?」
老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聽聽,我什麼都沒幹。」
阿敞和任趕緊將她拖走,「這有什麼好看的?只要他們倆不是自相殘殺,我們就不用過去了。」.
老孃看著沒勁,就把她們的胳膊給掙脫了,別再這樣打情罵俏了,真當老孃不會對你做什麼?」
母親指向了任氏,「你的身體也應該恢復了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做好心理準備。」
任知道,她說的應該是招待客人。
「娘,最近清河王來看過我們很多次,楚楓的情緒也不是很好,需要我們幫忙,我現在什麼都沒有。」
如果母親多說一句,林菲粵就會繼續抬出清河王爺。
「王爺有令,你豈能不聽?若是讓他不高興了,王爺怪罪下來,我也只能怪你了。」
就連她搬出了清河王,母親也無可奈何,雖然她很憤怒。
「好了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把楚楓帶在身邊,不要亂跑了。」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我說的。」
母親看向阿敞,阿敞連連搖頭:「母親,如果是之前,我會同意的,但是現在,我已經不能再同意了。」
第361號預備出發
林夢雅的母親,立刻給了她們一個不悅的眼神。
就算是明知道不行,她也沒有辦法。
誰讓裡面住著一位清河王呢?他們雖然憤怒,卻也不敢說什麼。
「照顧好他們,要是再出什麼事,就是你們的錯。」
任小粟連連稱是,並叮囑她,是時候離開了。
母親一走,阿敞就和林菲粵一起,靠在了一旁的護欄上,商量著接下來的計劃。
「菲粵姐,我忽然有一種感覺,也許我們在一起,也能像現在這樣生活下去。」
「你說的是什麼?」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千萬別被幻覺所欺騙。
我警告阿敞,這青樓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青樓,我們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不過,你若是覺得,這種生活,就是一種習慣,那就太幼稚了。」
阿敞點頭,我懂,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菲粵姐姐何必那麼認真?」
阿敞的人生本就是這般,總是活在泥潭裡,縱使身處這般兇險之地,他也沒有什麼感覺,但林菲粵卻不一樣,她深知逍遙快活有多好,當然不會因為暫時的安寧而破壞阿敞將自己的心思告訴了林菲粵,林菲粵也明白了。
「我明白,不過就算如此,這種事情你也別再提了。」
阿敞連連稱是,隨後便將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你們說,這楚楓究竟是如何想到這一點的?」
之前,他們二人還在勸說楚楓,讓他別那麼固執,可是他就是不肯。
但如今,楚楓已經不一樣了。
阿敞估摸著,他應該還是對清河王念念不忘,才會如此。
「依我看,這楚
楓,就是在考驗清河王。」
這些日子以來,楚楓都在糾結,究竟是留下還是離開,這明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是任還是阿敞,都是勉為其難進入的,而且也沒有多久,根本就沒有打算永遠待在這個地方。
就算是從小在社會底層長大的他,也明白外界的自由有多好。
但楚楓,卻與他們不同。
在沒有遇到任以前,他的生活就是這樣,混混沌沌,沒有一點光明,也沒有什麼渴望。
但是,當你對一個人有了渴望的時候,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楓之所以想要離開,也是看在這位小輩的面子上。
清河王剛進來之時,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不經意的扭頭一看,便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的楚楓。此刻,楚楓依舊是一身與他第一次見到之時,一模一樣的衣衫,此刻正在與他對視。
清河王往那邊走了一步,今日的你與往日大不相同,不知有何感想?」
對於這個問題,楚楓並未回答,而是詢問了清河王,若是自己走了,清河王會如何。
清河王眉頭一皺,走了?你要到哪兒去?青樓就那麼大,你能走到哪去?」
「我走不走,你都不在乎。」楚楓淡淡一笑。
清河王狐疑的將目光投向了楚楓,「你有何疑問?」
「沒事,就是許久不見,有些想念。」
楚楓為這位青河王斟滿了茶水,隨後便將茶水,送到了他的面前。
清河王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倒是讓人覺得古怪。」
「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不知王爺,可有事情,要向我請教?」
清河王正在桌前注視著他,沒有,你還是和從前一樣,靜靜地陪伴在我身邊,不過我要警告你一句,這次的事不許再提,要不然我就走了。」
楚楓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就是自己要前往王府的事。
至於王府,楚楓也不願意再去想。
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有另外一種渴望,那就是外界的世界。
清河王是在考驗楚楓,而楚楓,同樣也是在考驗他!
若不是清河王對他如此冷漠,他也許還不會走,只可惜,世上沒有如果,兩人坐了片刻,清河王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從今日開始,你就和我一樣,別說話,別做事,安靜地跟在我身邊,這就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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