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睚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92章:大魚,兩眼發黑的羅安,FBI神探,二子睚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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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莫娜的聲音,羅安立即拿著手機從會議室裡走出,邊走邊問道:
“什麼情況?”
“我之前一直在疑惑,赫克斯作為一個多次在監獄進出,三十五歲銀行存款還不到五百美元的傢伙,是哪來的錢開這麼一家槍支俱樂部的。”
莫娜後退一步讓開位置,把電腦裡的資訊展示給羅安,解釋道:
“想開槍支俱樂部可不是一件小事,需要一大筆啟動資金。
於是我查了一下赫克斯的資金情況,發現他最開始獲得的一大筆錢,來自於一家單人企業集團。”
羅安彎腰看向電腦,螢幕裡是那家單人企業集團的資訊,資訊裡顯示這家集團下有超過五十家有限公司,都是在海外設立的。
“開曼群島、貝里斯、馬恩島……”
羅安看著這些公司開設的地址,眉頭微揚:
“看來這些公司都是用來轉移資金和洗錢的,能清洗大筆資金不流痕跡……這背後恐怕是條大魚。”
“但我查不到那些公司的真實情況。”
羅安身後的莫娜撓撓頭,這些公司之間交叉持股、分散投資等行為太多,又有很多地方不對外顯示,她僅憑自己一個人根本查不清這些公司幕後的老闆是誰。
“教你一個方法。”
羅安想了想,轉身對莫娜笑道:
“交叉對比這些公司的賬戶和它們擁有的實體門面,看看它們哪個地區擁有的門面最多,購買那些門面的主人是誰。”
聽完羅安的話,莫娜眼睛亮了起來,狠狠拍了羅安的胳膊一下,立刻開始敲打起鍵盤:
“OK,我這就開始操作。”
莫娜的電腦上開始閃爍起復雜的頁面,站在她身後的羅安沉吟半響,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快速走進會議室,接著回到了他的組長辦公室。
時間過去良久,莫娜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舉起手高聲道:
“羅安!我……”
嘭!
話剛說個開頭,組長辦公室內突然傳來一聲敲桌子的聲響,莫娜被嚇一跳趕忙停下話語回頭檢視,然後發現羅安拿著一個資料夾,面無表情的從組長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羅安搶在莫娜之前問道:
“莫娜,你查到什麼了?”
“額……我查到那五十幾個公司中,其中一個旗下有一筆信託基金,那個信託基金在加麻大某城市中,買下了十幾棟大樓。
這個信託基金的主席,名字叫做朗妮珂-謝菲爾德。
而朗妮珂-謝菲爾德的丈夫,名叫特雷威恩-謝菲爾德。”
莫娜將夫妻倆的個人資訊調查,把螢幕上的更多區域留給了丈夫:
“FBI內部資料庫中顯示,特雷威恩-謝菲爾德這個傢伙曾因販賣麵粉、謀殺等很多罪名被起訴過,但都沒有被判有罪。
另外,FBI內部資料庫推測,加州內好幾起銀行搶劫案、販毒團伙、僱兇殺人等都和他有關,只是沒有證據,是個不折不扣的黑道人物。”
羅安點點頭,解釋道:
“之前我們一直把目光放在了泰勒-戴維斯生前處理過的案子,所以什麼線索也沒發現。
剛才我查了一下泰勒-戴維斯記載的工作日誌,裡面顯示他下個月要與聯邦司法部處理一起大案子,大案子的具體內容日誌裡沒寫。
我剛才給司法部打了個電話,司法部把那起案件的案件報告發給了我,裡面顯示那個案子和特雷威恩-謝菲爾德有關。”
羅安剛才之所以敲桌子,倒不是因為自己才想到這一點,而是司法部發來的檔案,一眼望去全是黑。
通篇檔案中,羅安只看到了特雷威恩-謝菲爾德的名字和受害者泰勒-戴維斯、赫克斯三人的名字,其餘什麼也看不到,十幾頁文字全被塗了黑,黑塊佔比高達98%。
兩眼一抹黑的羅安臉上寫滿了無語。
不過考慮到日後聯邦某總統被起訴,FBI面對媒體詢問是,拿出的正面檔案也滿是黑塊,看的媒體和公眾譁然……羅安只能感慨聯邦這些執法部門真是一脈相傳,根本不在乎什麼影響和看法,管用就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
莫娜沉吟幾秒,抬頭看向羅安,說道:
“司法部秘密籌備了一起準備送特雷威恩-謝菲爾德進監獄的法庭,泰勒-戴維斯是檢察官之一,赫克斯是陪審員或證人。
結果特雷威恩-謝菲爾德不知道從哪弄到了這個訊息,然後就找人殺死了泰勒-戴維斯和赫克斯。”
“從司法部給我的資訊中,告訴我這次法庭延期,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一點。”
羅安雙手環抱點頭贊同莫娜的說法,接著說道:
“我已經向司法部要了他們準備的那場法庭參與者的全部名單,包括法官、陪審團眾人和證人,等下他們就會把資訊發給我。
我們需要找到洩露這個訊息的人是誰,特雷威恩-謝菲爾德這麼多年一定有很多仇家,一旦釘死他對罪名,特雷威恩-謝菲爾德人生剩下的時間絕對無法離開監獄。
為了不進監獄,特雷威恩-謝菲爾德恐怕還會動手,搞不好後面還會有陪審員或證人死亡。”
陪審團制度是聯邦法律中的一項特色,即法庭上除了法官外,還有12名左右的陪審員坐在旁邊聽取證據,聽取證人發言,聽取辯護人和檢察官的描述,最終做出對被告犯人的法律判斷。
這十二位陪審員一般是隨機篩選,碰見刑事案件時,他們的個人身份資訊都會被保密,防止被告或原告事前事後聯絡他們。
很多人稱讚陪審團這個制度,表示它保證了司法裁決的公正性和民主性,同時能夠增強聯邦公民對司法制度的認同感和參與感。
但也因陪審團制度的存在,聯邦湧現出了一大堆“能言善辯”的辯護律師。
他們不僅通讀法律,懂得運用法律,而且總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陪審團,幫助罪犯脫罪或減免罪行。
陪審團裡畢竟都是人,是人就會個人偏見和社會價值觀的影響,某個電影裡就展示了這一點,一個律師對陪審團說“這不是自由”的政治正確價值觀,就贏得了辯護勝利。
關於陪審員制度的好壞,羅安不做評價,下午一點,他將司法部交給他的十二位陪審員,以及六位證人的照片,貼到了會議室的牆上。
簡單掃視一眼,羅安回頭看向莫娜、蕾西和米歇爾,問道:
“那麼這十八位倖存者中,有沒有哪位與特雷威恩-謝菲爾德,或者他身邊的組織有聯絡的?
有沒有哪個人收到了異常的大筆資金,或者近期消費突然不正常變大的?”
蕾西和莫娜齊齊搖頭,米歇爾舉起手,拿起一個人的個人資訊,說道:
“我找到了一位,她應該就是陪審團裡的告密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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