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不吃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9章 知道什麼叫牢中獄霸嗎,詭異降臨?還好我是十殿閻王,十月不吃瓜,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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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牢。

大慶國都關押死刑犯的地方。

離京牢所在地不過幾公里,幾乎算得上隔空相望。

從六號牢房出來,沈健以審訊需要,帶著侍郎夫人來到了陰暗的死牢。

從四品鎮撫使的夜遊神身份,讓他得以暢通無阻的進入此地。

其中一間牢籠內。

一位披頭散髮,面容枯槁,形如乞丐的男子被鎖鏈束縛住雙腿,一臉憔悴虛弱,生無可戀的坐在地上。

全然沒有了昔日三品侍郎官的風光無限。

隱隱可以看出,這位三品侍郎官的面相十分吸引女人,但身在這樣陰暗,死寂的環境下,再好看的皮囊也全然沒有了優勢。

“夫……夫君?”

嬌柔的聲音響起。

侍郎官猛然抬起頭,瞧見了正站在牢籠外,捂著嘴,淚眼婆娑的妻子。

他眼神恍惚,枯槁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難以置信。

目光就這麼注視著眼前這位嬌弱憐愛,身姿曼妙,如水蜜桃般誘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韻味的美婦。

這是他的妻子沒錯。

但……

一個身在京牢的囚犯,為什麼可以來到這裡?

而且他發現,妻子臉上紅潤有光澤,身上的旗袍勾勒出絕妙的身材,再往下,旗袍開叉處,擺動間透露著幾分白皙,讓人忍不住想探索更深處。

他懵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妻子是從家中來探監的。

被關押在京牢的囚犯雖然不至於像他那樣慘,但本質上依舊是囚犯,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但轉念一想。

是了。

應該是他老丈人提前關照了。

老丈人是當朝宰相,或許沒辦法洗脫自家女兒的罪名,但讓京牢內的獄卒關照一下,相信沒有人會不給面子。

而且。

一個被關押的囚犯能出現在這裡探監,這不就表明妻子已經被釋放了嗎?

想到這。

侍郎官眼中重新燃起了幾分希望。

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呼喊道:“夫人,你是不是已經擺脫嫌疑了?那我呢?我是被冤枉的,這你應該是知道的,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聽到這話。

侍郎夫人眼神躲閃,抿了抿唇舌,“我沒有被釋放,是有人帶我過來的。”

話落。

侍郎官這才注意到,妻子身後,還跟著一位陌生的男人。

黑髮黑眸,手腕綁著一根染血的麻繩,其容貌之俊郎,比他更盛不少,跟妻子站在一起,完全就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夜遊神?鎮撫使?”

侍郎官看出了沈健身上的衣袍,那是從四品的鎮撫使才有資格穿的官服。

這種級別的夜遊神,就連一品大公也得給幾分薄面,更別說他這樣的三品侍郎。

妻子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位夜遊神?

侍郎官眼中閃過疑惑。

看著站在一起,也不知道男女有別的兩人,他內心隱隱閃過幾分不安。

但很快。

他就將這種念頭摒棄。

“你們聊。”

沈健眼神異樣,微微退了幾步,半邊身子隱於侍郎夫人身後。

充當一個透明人。

侍郎夫人這才解釋道:“他是我在京牢認識的朋友,說可以幫我們調查真相,幫我們洗清冤屈。”

侍郎官一愣。

真的假的?

是老丈人那邊許諾了什麼代價嗎?

否則一個掌握著先斬後奏權力的夜遊神,會幫他們?

還是說……妻子跟對方達成了什麼交易?

“這位大人,我知道一些情報,可能會對你破案有重大幫助。”

侍郎官疑惑不減,但眼下他也只能相信對方。

對於自己目前的處境,他並非沒有了解,被陷害的那幾天,他積極聯絡在外的朋友,卻一個個杳無音信。

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被拋棄了,被當成了替罪羊。

如今總算有人願意幫他,就算其中有什麼不妥,他也要抓住機會。

“我入獄前曾在戶部查到幾筆有異常的錢款記錄,線索直指當朝的厲親王,查到這裡,我本來已經放棄,卻突然被安上了一個叛國的罪名,我懷疑,這一切都跟厲親王有關。”

“大人你可以查查厲親王身邊……”

話音未落。

沈健打斷道:“確實是厲親王乾的。”

此話一出。

牢籠中的侍郎官瞳孔瞪大。

他本來想說,查查厲親王身邊的人……

沒想到沈健給他來了一記晴天霹靂。

那個讓他成為替罪羊的罪魁禍首,竟然就是厲親王本人?

這一刻。

他身形搖搖欲墜。

整張鬼臉完全失去了光澤,面如死灰。

就在這時。

侍郎夫人好奇道:“原來前幾天那個關入京牢的,真的是厲親王啊,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什,什麼?”

侍郎官一怔,緊接著聲音猛然拔高:“厲親王被抓了?”

“對啊,他抓的。”

侍郎夫人點點頭,指了指沈健。

見狀。

侍郎官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夜遊神的權力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了嗎?

連皇帝的胞弟也敢抓?

這不找死嘛。

“沒辦法,我答應了某人的條件,也享受了服務,自然要履行承諾。”

沈健在“某人”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隱於侍郎夫人身後的右手,抓在了對方背後最柔軟的地方。

腦海中只剩下一個想法:……好生養。

“唔~”

這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侍郎夫人渾身都繃緊了。

整個身子都在微顫。

似乎沒想到,沈健竟敢如此大膽。

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下,對她進行褻瀆。

她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想阻止沈健,然而根本沒有機會。

只能強忍著這股異常,在丈夫面前保持原狀。

此時。

侍郎官依舊是一副絕望的眼神。

雖在看著牢籠外的兩人,眼神卻絲毫沒有了焦距。

否則一定會發現,自家妻子身子微微顫抖,一副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良久。

他猛然想起了什麼。

目光直勾勾盯著妻子身後,露出半邊身體的沈健。

“大人,你敢抓厲親王,難道你有辦法給他定罪?”

他眼中盡是期頤。

一位從四品的鎮撫使,根本沒有權力抓捕厲親王,而對方不僅抓了,還將其送入了京牢,這代表沈健根本不慫。

或許……這個人真的有能耐幫他洗脫罪責。

沈健動作頓了頓。

五指改為了二指。

沾水……

臉上帶著幾分激盪:“當然,若不出意外,用不了幾天,你們夫妻倆應該就會被釋放。”

聽到這話。

不僅是侍郎夫人心頭一震,侍郎官也一樣瞪圓了眼睛。

沉浸在洗脫冤屈的巨大喜悅中。

壓根沒有注意到妻子的異常。

陰暗的走道內,更加無法看清,妻子那愈發紅潤,嬌媚的臉龐。

直到良久。

一次昇華儀式結束。

侍郎夫人這才恢復了些許神智。

她看著陷入巨大喜悅中無法自拔的丈夫,問出了她來這裡的目的。

“你弟弟說,你在外面勐養了小妾?還不僅一個?你當初是如何跟我父親說的?”

聽到這話。

侍郎官臉色一僵。

內心已經將他弟弟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慌亂解釋起來。

“他在騙你,我自始至終只愛你一個,又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

侍郎夫人沒有說話。

轉身離開。

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見此。

侍郎官慌了。

“夫人,我是你丈夫,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侍郎夫人頓了頓,沒有遲疑的離開。

“這位大人,你是我老丈人派來的吧,我跟她只是鬧矛盾,你可一定要救我。”

沈健面無表情。

同樣離開。

若說一開始,他的目的就是單純的交易,但發展到現在,即便侍郎夫人說放棄交易,他也不會同意。

侍郎官救不救,他不在意。

但厲親王,一定要死。

還要死在眾目睽睽,死在民心所向之下。

而厲親王一死,侍郎官的罪名自然就洗清了,即便他不說,侍郎夫人的父親也會暗中操作,將其無罪釋放。

只是……

經過這一插曲,兩人之間的夫妻情分,還能剩下多少?

帶著這種想法,沈健很快就追上了侍郎夫人。

剛剛靠近。

侍郎夫人便是轉身。

看向自家丈夫的牢籠,眼中的愧疚漸漸消失。

她昂起頭,閉上眼睛。

見狀。

沈健先是一愣。

眼中陡然綻放出幾分精光。

沒有猶豫。

伸手摟住了侍郎夫人的腰肢,將其拉入自己懷中,而後,俯身吻了下去。

動人的嬌軀熱情回應起來。

此刻。

侍郎官若貼在牢籠上向外望去,或許就能看到,只隔了不到十米的廊道上,自己的妻子正在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熱情親吻。

只屬於他的嬌軀,正在被另一個男人侵佔,褻瀆。

“帶我回去……你的牢房。”

良久。

侍郎夫人小聲道。

內心再無半點對丈夫的愧疚。

她犧牲自己,才換來了這一次交易,原本她以為,只要自己挺過去,就能和丈夫回到從前的和睦。

然而她沒有想到。

丈夫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愛她,在她父親面前說過終生不娶妾,卻在背地裡勐養小妾,過的好不快活。

怪不得許久以前就經常不著家。

原來是不敢見她。

既然如此。

那就各過各的。

她眼中閃過報復,而後是複雜。

她丈夫是人渣,而眼前這個男人是惡魔。

誘人墮落。

但……卻也是一個走入她心中,讓她主動選擇的墮落的男人。

聞言。

沈健再猶豫,就不是男人。

……

翌日。

沈健心情大好。

原本的侍郎夫人是礙於交易,才對他言聽計從,本能上是有些抗拒他的,只是無法反抗罷了。

而經過昨日的會面。

侍郎夫人變得越發主動。

一如對待自家丈夫一般,讓他體會到了成熟女人的無限風情。

然而。

就在這時。

喧鬧聲響起。

甲級牢房迎來了這裡的典獄長。

“你們幹什麼?反了天了?別忘了,你們是這裡的囚犯,不是客人,誰給你們的權力將我拒之門外?”

典獄長咆哮起來。

佝僂的身軀挺直,蒼老的臉龐攝出恐怖的靈異壓迫。

望著擋在甲級牢房外的鬼臉老人,眼鬼,以及偏執鬼,他眼中的怨毒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階段。

他堂堂京牢監獄長,竟被攔在自己管轄的領地外。

這是奇恥大辱。

鬼臉老人笑呵呵,指了指豎在門外,一塊寫著“注意衛生”的告示牌。

典獄長:???

他微微一愣。

尼瑪。

這是監獄應該出現的告示牌嗎?

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們一群囚犯,現在告訴我要注意衛生?

特麼的鬧呢。

他稍稍有些沒繃住。

一張蒼老的臉龐抽了抽,寒聲道:“滾開,我要釋放被關在這裡的厲親王大人,誰要是膽敢阻止,就準備在這裡再待上百年。”

此時。

他內心閃過不詳的預感。

對這所京牢得變化而感到不安。

他只是消失了十天半個月,沒想到甲級牢房就發生了這樣的變化,而且,竟然有人將厲親王關押進了甲級牢房。

聽到這種訊息的時候,他還在外面,差點沒被嚇懵過去。

他現在就想知道,那個新上任的從四品夜遊神究竟是誰,竟然將這燙手山芋丟到他這邊。

這不陷害嘛。

此時。

氣氛劍拔弩張。

這時。

沈健帶著幾分慵懶之色,走了過去。

“讓開讓開,這可是典獄長,你們有幾個膽子,敢攔這位大人。”

沈健開口。

攔在牢房外的三鬼當即讓開。

典獄長:?

不是。

你哪位啊?

說讓對方就讓?

你這搞得比我這個典獄長的話都好使。

混哪的?

他看去。

正好看到沈健迎面走來。

瞳孔當即一縮。

“是你?你沒死?”

典獄長詫異道。

“這叫什麼話,你老都沒死,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死。”

沈健隨口道。

特麼的,不會說話就閉上嘴。

典獄長有些噎住:“你一直在甲級牢房?這些囚犯是你放出來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一但這些人衝出監獄,你有幾條命都不夠填的。”

“算了,懶得跟你說這些,去,將厲親王給我放出來,要是怠慢了對方,誰都救不了你。”

沈健沒有回應,也沒有行動。

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就這麼看著對方。

“反了你,小小獄卒,也敢違揹我的命令?”

典獄長露出猙獰之色。

又指了指其他聞訊而來的獄卒,斥喝道:“愣著幹什麼,將他給我抓了,再給我將厲親王大人請出來。”

話落。

無人應聲。

因為這些聞訊而來的獄卒,都是玩家。

並且,

隨著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獄卒跑了過來。

卻依舊沒有人站出來。

皆是沉默站在原地,目光看著沈健。

一副等待號令的樣子。

見此情形。

典獄長終於察覺出反常。

他看著沈健,目光中盡是驚疑之色。

此時。

沈健開口了。

“前典獄長,你不得人心……”

話音未落。

典獄長打斷道:“我是現任典獄長。”

“是嘛,那你訊息有點落後了。”

沈健說著。

甲級牢房的牢門被全部推開,一隻只惡鬼從其中走了出來。

丙級牢房,丙級牢房的牢房也盡數開啟。

密密麻麻的惡鬼爬了過來

佔滿了整個監獄。

見到這一幕。

典獄長臉色大變,整張臉都變得煞白起來。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臥槽!

這他孃的究竟發生了什麼?

哪個殺千刀的混談竟然將整個京牢的囚犯都釋放了出來?

思索中。

沈健咧嘴一笑:“告訴這位孤寡老人,誰才是這裡的典獄長?”

“沈典獄長。”

無數獄卒,囚犯,異口同聲,喊聲震天。

典獄長(劃掉)孤寡老人:!!!

他懵逼了。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健。

拳頭登時就攥緊了。

異常的震怒。

我尼瑪,我就消失了半個月,他孃的被架空了?

收買獄卒還不夠,你還收買囚犯?

誰家的典獄長是需要得到囚犯支撐的?

你有這樣的號召力,你踏馬造反啊。

跟我搶一個典獄長的位置幹什麼?

想到這。

他氣到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別以為架空我,你就是這裡的典獄長,我是由朝廷親自認命的,除非朝廷,沒有人能罷免我。”

孤寡老人目眥欲裂。

沈健不慌不忙,穿上了夜遊神的衣袍,將一沓資料甩在對方臉上,冷笑道:“這就是你的罪證,從今天開始,你也給你接受調查。”

“對了,這裡還有哪間牢房空著。”

“36號牢房還空著。”

“那押他下去。”

沈健擺擺手。

直到被兩名獄卒押著,前典獄長才反應過來,看著沈健身上那象徵著從四品鎮撫使的夜遊神服飾,再看了看地下關於他的罪證……

他徹底傻眼了。

他只是不想將厲親王這個燙手山芋砸在自己手上,故而想釋放對方,沒想到一回來,不僅權力被架空,而且還他孃的成為了囚犯。

究竟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

還有。

為什麼一個小獄卒,僅僅用了半個多月,就能成為夜遊神?

還身兼從四品?

黑幕。

這其中肯定有黑幕。

他不服。

他要上訴。

“老實點。”

沈健罵罵咧咧。

踹了這位前典獄長一腳。

一副牢中獄霸的做派。

見狀。

前典獄長氣得渾身發抖。

但罪證就在眼前,他無法反駁。

而且。

夜遊神擁有先斬後奏的權力,他若動手,正好就給了對方殺他的機會。

於是。

這位威名赫赫的京牢典獄長,就這麼在一夕之間,成為了京牢的囚犯。

群鬼無不震駭。

如看神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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