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六十一章 夢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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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斌看來,以後如果還會有像武俠模組這樣的大型活動,那麼自己所在區域的等級越高,就越有可能在這些大型活動中獲得更多的好處,就像在如今的聯盟裡,劉星這個盟主能獲得的成就積分可比普通成員高出了一個數量級。
有一說一,不管是徐斌還是席勒都對劉星的盟主之位眼饞不已,但是他們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可撬不動劉星的位置,因為克蘇魯區域在明面上是隻高出了廷達羅斯之獵犬區域一頭,可是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的所有玩家都很清楚,一千個廷達羅斯之獵犬區域的玩家加起來都比不過一個克蘇魯區域的玩家!
如果按照某些仙俠裡的說法,克蘇魯區域的玩家在這個時候就可以站出來喊一句“聖人之下我無敵”了。
所以當劉星亮出自己的徽章時,車隊裡的所有玩家都瞬間收起了各種小心思,決定老老實實的跟著劉星去甜水鎮發展。
而在這個時候,如果不是徐斌和席勒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他們也會在那個時候坦白兩人之間的朋友關係。
至於徐斌和席勒的計劃很簡單,那就是想辦法保證其中一人能在聯盟中獲得一席之地,從而得到更多的成就積分來兌換獎勵,然後確保徐斌能在下一次的活動開始之前,順利的晉升到廷達羅斯之獵犬區域,如此一來徐斌就能和席勒正式組隊了,並且有可能在下一次的大型活動中也成為一個聯盟的盟主。
所以原本還沒有什麼想法的席勒,也為了自己在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裡的唯一朋友,而選擇了配合徐斌的計劃。
徐斌的這個計劃,具體來說就是讓席勒在明面上變成自己的對手,然後兩人就開始在劉星的面前刷存在感。
在正常情況下,劉星肯定是會偏向於其中一方的,所以這就能保證徐斌和席勒之中至少能有一個人成為劉星的心腹,從而在聯盟裡獲得一席之地。
聽到這裡的劉星,要不是還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那還真想要給徐斌鼓個掌,因為他的這個計劃還真挺不錯的,畢竟當你在偏向於其中一方的時候,那就代表著你看好他,所以你之後就更有可能給他一點好處。
不過話說回來了,在這之前的劉星還真沒有看出來徐斌和席勒認識,畢竟席勒來自遙遠的西方,而且兩人也不在同一個區域,所以自己很難想象他和徐斌是朋友。
好算計啊,劉星覺得徐斌的這個計劃還真挺不錯的,能夠確保自己和席勒之中至少能有一個人脫離普通成員的範疇,這樣就能達到一加一等於三的效果。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徐斌沒有制定這個計劃,他也很有可能會被自己提拔,因為在斐城的所有玩家裡,能被劉星看中的除了徐斌之外,也就是董罄和楊奇了,而楊奇因為有事暫時不能離開斐城,董罄則是更適合負責一些禮儀方面的事務,所以他們和徐斌並沒有什麼競爭關係。
至於斐城裡的其他玩家,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所在的區域不是食屍鬼就是修格斯,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在斐城這種地處偏僻的城池混日子,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毛遂自薦的想法,畢竟他們也知道劉星是來自於克蘇魯區域的頂尖玩家,於是就很自然的認為聯盟裡還有其他的資深玩家,所以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普通成員比較好。
所以到目前為止,好像也就只有徐斌一個人主動和劉星進行交流,並且也表達了自己想要有所作為的念頭,因此在到了甜水鎮之後,劉星也只能給徐斌一個村長的名頭,讓他來負責管理車隊裡的這些人。
畢竟自己也沒有其他的人選了。
是啊,沒有其他人。。。
就在這時,原本還半夢半醒的劉星就徹底的睡了過去。
沒辦法,現實世界裡的睡覺就是這樣,躺著躺著就直接睡過去了。
然後,劉星的眼睛一閉一睜,就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間陌生的辦公室裡。
這是做夢了?
劉星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此時的自己依舊能控制身體,並沒有像之前的夢那樣變成一臺攝像機。
所以這是一個正常的夢?
劉星摸著下巴,開始懷疑克蘇魯跑團遊戲大廳在關閉了一鍵入睡功能之後,也讓玩家獲得了正常做夢的許可權。
但是吧,劉星又覺得此時自己的狀態也不像在做夢,畢竟就算是清明夢也沒有這麼高的自由度吧?
劉星打量了一下四周,並且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張紙,發現這張紙上的字跡非常模糊,這種模糊並不是字跡在遇到水之後的暈染,而是那種類似於近視眼的模糊感。
果然這是在夢裡啊,因為劉星記得自己以前在做夢的時候,也是每次看到有字的地方時就覺得自己突然得了近視眼,怎麼都看不清楚這些字跡。
不過更重要的是,當時還在夢中的自己,雖然看不清楚這些字跡,但是卻能夠理解這些字跡的意思,所以此時的劉星也集中精神,試圖理解這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結果在這個時候,劉星就聽到了骰子。。。等等,不對啊,這怎麼聽起來像是硬幣落地的聲音?
還沒等劉星反應過來,劉星的腦海中就多出了一段話。
簡而言之,這張紙上的內容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今天下午開會,開會內容則是年終總結”。
所以這辦公室裡之所以一個人都沒有,都是因為去開會了嗎?
劉星放下這張紙,然後在辦公室裡賺了一圈,確定了這些辦公桌上都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東西,於是便打算離開辦公室。
不過就在劉星推開辦公室的門時,就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因為辦公室外的走廊就突出了一個“黑”字,而且還是那種五彩斑斕的黑!
沒錯,真的是五彩斑斕!
這是怎麼做到的?
劉星伸出頭去看了看走廊的兩側,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光源。
嗯?
一時之間,劉星也不敢真的走出辦公室,因為這走廊的情況實在是有些詭異,讓自己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也不敢亂動。
有危險嗎?
或者說夢裡的危險算是真正的危險嗎?
劉星也不是沒有做過噩夢,但是劉星記得自己做過的那些噩夢雖然有些可怕,不過好像也沒有一個噩夢讓夢裡的自己受傷,因為這些噩夢基本上都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結尾。
所以自己要不要出去呢?
劉星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後,還是回頭在辦公室裡細緻的搜尋了起來,想要看看這辦公室裡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結果劉星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是劉星發現這辦公室的電腦竟然可以直接開啟,而且這電腦還沒有開機密碼。
所以劉星就直接坐了下來,開始研究起了電腦裡的內容,因為這臺電腦只能連線內網,這對於在醫院實習過的劉星而言還是很熟悉的。
於是乎,劉星也只能點開了“我的電腦”。
“嗯,只有一個資料夾?”
劉星看著這個孤零零的新建資料夾,只覺得這好像有點奇怪,因為自己還真沒有見過那臺電腦裡只有這麼一個資料夾。
不過這畢竟是在做夢,所以不管夢裡出現什麼都不會顯得奇怪。
所以劉星也就糾結了片刻,便點開了這個資料夾。
然後,劉星就又看到了一個新建資料夾。
你在逗我玩呢?
劉星眉頭一挑,還是繼續點進了這個資料夾,而這次的資料夾裡就出現了三個已經命令的資料夾,分別是“文件”,“圖片”和“影片”。
劉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點開了“圖片”,因為劉星覺得圖片看起來最為直觀,不像文件和影片看起來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消化其中的內容。
而在“圖片”裡面一共有四張圖片,但是這些圖片就和之前那張紙上的字跡一樣模糊不清,所以劉星也只能再次眯起了眼睛,試圖看清楚這張圖片。
然後,劉星就看到了自己!
沒錯,第一張圖片上的內容非常簡單,那就是小時候的自己坐在一塊紅布之前,看樣子好像是用在學生證上的證件照?
有點意思,難道後面的這三張照片也是自己?
劉星也不多想,就聚精會神的開始“破解”第二張照片,而這張照片的內容也很快浮現在劉星的眼前。
正如劉星所想的那樣,這張照片的內容依舊還是自己小時候的大頭照。
沒錯,就是那很有時代氣息的大頭照,劉星到現在還記得學校附近能拍大頭照的地方,其起步價就是五塊錢!
要知道當年的五塊錢還是很值錢的,所以那時的劉星每次去拍大頭照,基本上都是和朋友一起去的,然後根據各種照片的數量也湊齊這五塊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劉星記得自己好像也拍過上百張大頭照,但是自己好像也沒有把這些大頭照貼到什麼地方去,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大頭照就不知所蹤了,但是劉星總覺得這些大頭照可能被自己放在了某個盒子裡,然後被放進了自家的雜物室。
所以此時的劉星看著眼前的這張大頭照,一時之間就覺得自己沒眼看了,因為這張大頭照上的自己擺出了一副自認為很帥氣的姿勢,然後再配合大頭照四周的奇怪花紋,就突出了一箇中二病爆棚。
算了吧,那些大頭照還是讓它們消失在歷史中吧。
然後,劉星就看向了第三張照片。
這張照片的破解難度比之前的兩張照片要快得多,劉星只看了一眼就看清楚了這張照片是什麼內容。
劉星和奧觀海!
確切的說,是小時候的劉星和奧觀海!
劉星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張照片,因為劉星可不記得小時候的自己遇到過奧觀海,畢竟奧觀海哪怕是在二十多年前都是很有辨識度的,所以自己如果遇到過他的話也應該能記住他吧?
而且在這張照片裡,小時候的劉星可謂是笑的非常開心,手裡還拿著一個盒裝的玩具,但是這個玩具盒上沒有任何的圖案,也就寫了“玩具”兩個字,所以劉星也不知道這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不過劉星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就瞬間浮現出了夜吼雕像的樣子。
難道這個玩具盒子裡裝的也是夜吼雕像?
劉星眉頭一皺,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團亂麻,不知道這張照片到底是真是假。
應該是假的吧?
劉星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因為這畢竟是一個普通的夢而已,所以夢中的內容都是以自己的記憶做模板,而且這裡的記憶還是以那些深藏在腦海深處,早就被自己忘得差不多的記憶為主,於是小時候的自己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登場。
至於自己拍過的大頭照,此時的劉星其實早就忘記了這一茬,因為大頭照這玩意是火的很快,消失的也很突然,所以劉星就記得學校附近那個專門拍大頭照的小店,好像連一年都沒有堅持住就關門大吉了,所以別說是現在的劉星了,可能中學時期的自己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
然後就是自己和奧觀海的合照,劉星估摸著也是自己在這兩天經常唸叨著奧觀海,所以就印證了那一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於是就夢到自己和奧觀海拍過照片,而且為了加強這張照片的資訊量,還把最近得到的夜吼雕像也新增了進去?
所以這第四張照片會是怎樣的內容呢?
劉星連忙將第四張照片給點開,然後就看到了十八歲的自己!
至於劉星為什麼確定這照片上的自己是十八歲,那是因為照片上的自己穿著一件很特別的紀念衫。
簡而言之,這件文化衫是劉星在讀大學之前,去看一個明星的演唱會時在外面買的紀念衫,所以劉星一看到這件紀念衫就想到了十八歲的自己。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張照片裡除了十八歲的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並不是田青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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