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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丞剛辦完這件事,忽然聽見手機有動靜,仔細一看,是張月華髮來的訊息:“在嗎?”
他覺得有些奇怪:“我跟她沒啥關係,她為何主動聯絡我?”
他發回去幾個字:“在呢,張姐,您有事兒嗎?”
“我有兩件事,每一件都很愁人。我思前想後,覺得該跟你聯絡,想求你拉我一把。”
“您客氣。有話請直說,能幫我儘量幫。”
“第一件事,我聽醫生說,有一種新藥正在開發,名字叫‘肌強蛋白’,對我的腰病有好處。然而這種藥沒有三五年無法上市,連臨床實驗我都排不進去,因為他們首批招收的病人主要是重症肌無力。有人告訴我,說你是論文核心署名人員,或許有機會弄到少量藥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陸丞想了想,道:“這件事我能幫忙。不需要人工合成的‘肌強蛋白’。我有一種草藥,可以給你少量藥液,效果比肌強蛋白好得多。你最好親自來岱城,我告訴你怎麼用。”
“哇,太好了!我這就安排行程。”
“還有第二件事呢?”
“那件事不急,等見到你再說。”
第二天中午,張月華就到了!
陸丞請了2個小時的假,回半山別墅跟她會面,原本以為她會帶著跟班,然而卻發現她是一個人來的!
“咦?張姐,你怎麼一個人過來?連個助理都沒有?”
張月華穿著休閒裝,戴個時裝蓓蕾帽,摘下墨鏡,露出美麗的面容,笑道:“我自從受傷以後,就養不起助理了。”
“您在開玩笑。那位賀先生呢?沒跟你一起來?”
“他呀,一言難盡,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你跟他結婚了?”
“沒有。他是大戶人家的少爺,一向順風順水,沒受過挫折。他倒是想娶我,可他家裡不同意。這件事暫時擱置!”
陸丞道:“您請進,我給你拿藥。”
張月華抬頭看了看別墅,讚道:“你家房子很氣派!若擱在上京,或者魔都,那可就值錢了。”
“哈哈,岱城是小地方,這裡房子不值錢。”
陸丞拿來兩個玻璃瓶,一大一小,大的200毫升,小的只有20毫升。
小瓶裡的液體成碧綠色;大瓶裡顏色稍微淡一些。
張月華定睛看著瓶子,問道:“這是什麼草藥?”
陸丞道:“這東西叫‘舒筋草’,能提升肌肉和肌腱的強度,修復病損的組織和細胞。”
“為啥有兩瓶呢?”
“小瓶內服,每天1毫升;大瓶外敷,每次10毫升。”
“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塗抹藥液的時候,記得戴手套。藥液接觸肌膚,會引起強烈的痛感,你得忍著點兒。這種痛感能持續1個小時,然後將會有一種欣快感。”
“這些藥液,只夠20天用的?”
“每天一次,大概十來天就該好了。剩下的藥液別扔了,把它冷凍儲存,如果別處有肌肉損傷,也可以塗抹。但我有要求,這種藥液很珍貴,只能你自己用,不能給外人!”
張月華接過瓶子,道:“我坐了一路車,現在腰部很痛,能不能先試用一次?如果略有好轉,走路也容易些。”
陸丞微笑道:“我家沒人。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塗抹。我是針灸專業的學生,正在醫院實習,算是半個醫生。醫生眼中,只有病人,沒有男女。”
張月華嫣然一笑:“我不介意。我比你大好幾歲,拿你當弟弟看待。”
“那好,你坐在椅子上,身體前傾,解開後腰的衣服……”
“我趴在沙發上行嗎?塗抹更方便。”
“也好,抹完藥液後,還有1個小時的疼痛期。”
張月華趴在沙發上,撩起後背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在腰部第三和第四椎,有一個明顯的疤痕。
陸丞道:“你這是做了脊椎手術?”
“嗯,做過手術。椎骨倒是不痛,痛的是兩邊的肌肉。醫生說我的豎脊肌太弱,再加上手術的損傷,所以疼痛綿綿不絕。”
“我開始抹了啊,你忍著點兒疼。”
陸丞戴上手套開始塗抹。
張月華彷彿受到無數的小針輕輕刺痛著肌膚,疼痛一點點往裡滲透,進入脊柱兩邊的豎脊肌,然後又痛又癢,就像許多螞蟻在爬。
她的面色變得緋紅,發出輕微的嚶嚀,然後覺得不妥,又趕緊忍住,道:“這種痛我還能忍受。就是癢麻受不了。”
陸丞道:“我將藥液稀釋了十倍,所以你感受的痛苦減輕了。癢麻是因為氣血執行的緣故,能促進機體恢復,這是好事。”
抹完藥液,他摘下手套丟掉,坐在稍遠的地方,道:“張姐,你不是說,還有一件事嗎?趁現在有時間,你說說唄。”
張月華深吸一口氣,將癢麻和痛苦壓下去,道:“那位賀少幫我聯絡了一部電視劇的女主角,但因為種種原因,一時間拿不下來,另外還有人在競爭這個角色。”
陸丞有些驚訝:“張姐,這事兒你找我沒用啊!我又不認識製片人。”
張月華笑道:“電視劇的名字叫‘燈下白頭人’!是從網路小說改編過來的,小說的作者芸姬,就是你的女朋友蔣秋芸。”
陸丞道:“即便如此,但我還是幫不了你。”
“你別急,先聽我慢慢說。《燈下白頭人》這部劇,感情很深沉,不是年輕演員能接下來的。我以前有些名氣,雖然因為受傷沉澱了六年,但這六年讓我的演技昇華了。一部好的小說,如果編劇胡亂瞎改,再選錯演員,很容易拍成爛劇,影響蔣小姐的聲譽,不是嗎?”
陸丞沉吟片刻,道:“這件事我會告訴蔣秋芸。但我懷疑,她也無法影響電視劇的拍攝。”
張月華道:“劇本還在修改中,最後定稿的時候,可能會拿給她看。只要她在關鍵時說句話,我這邊再請動關係,可以將主角拿下來。現在只差一點點。”
“好吧,我會跟她說的。”
在陸丞看來,張月華是母親喜歡的角色,如果她身體康復的話,應該能拍出好劇。
張月華趴在那兒不動,露出光潔的腰背,顯得很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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