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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秦墨為了報仇,殺了蕭魚柔,那麼天心和民兒怎麼辦?
這兩個孩子未來勢必也會生活在仇恨之中。
那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有些仇恨,過去了就過去了。
秦墨慚愧的跪在地上,“對不住各位叔伯了,是秦墨,自私了!”
他這一跪,其他人也紛紛跪了下去。
楊六根更是緊緊的拉住秦墨,“起來,快起來......”
“太子啊,如何跪得我們吶!”
“快起來,跪不得啊!”
眾人勸了好久,秦墨才起身。
胡三金道:“太子,我老胡沒什麼文化,也說不出什麼有道理的話來,只是覺得,這仇,不應在傳下去了。
雖然對死人不公平,可這就是咱們的宿命和職責。
我看您寫的書中寫了一個叫宋的國家,這個宋孱弱,公主乃至皇帝和太后都被掠走。
後面,皇帝和太后回國了,那些公主回去後卻死在了宮中。
據說,是因為那些公主貞潔被敵國的人給壞了。
所以按照規矩,不貞潔之人,賜死!
您說,這是公主的錯嗎?
那是國家孱弱的錯,是皇帝的錯!
我們救了您,死得其所。
若是沒救下您,難道我們死的就沒有任何價值了嗎?”
秦墨愣住了,他沒想到胡三金會這麼說。
“謝了,三金叔,我明白了!”
“就好比倭州,被太子整個覆滅了,成了大乾的一道,倭國女王都成了太子的嬪妃,難道倭國人就不恨太子嗎?
他們一定恨得。”胡三金說的很現實,卻也是事實,“您心疼咱們,咱們遇到您這樣的少主,是咱們的榮幸。
為您生,為您死,也是咱們的職責所在。
說實話,秦家能有今天,咱們能有今天,全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勞。
那些死去的弟兄們,全都被追封王爵了。
他們的家眷,也都跟著享福了。
這就夠了。
他們的死換來了幾代人的榮華富貴,還要怎麼樣呢?
這世上,人與人之間本就是不公平的。
難道上戰場,那些戰死的將士就沒有價值了嗎?
可是又有多少人記得他們呢?
今日那些老兄弟們,因為太子殿下,名傳千古了。
他們一個個子嗣綿延,這難道不是得到嗎?”
眾人都是點頭,顯然很贊同胡三金的話。
秦墨道:“小子受教了!”
胡三金笑了笑,“還記得前些年,兄弟們大仇未報,太子殿下日日緊繃著,我們生怕這壓力會壓垮太子。
我們不怕死,我們就怕死的沒有價值。
秦家人,沒有一個孬種,每一個都是有情有義的。
所以,咱兄弟們有何懼死亡呢?
不管是為什麼死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殿下不必介懷。
殿下是天生註定要做大事的人,這些許仇恨又何必放在心上。”
秦墨也開始反思自己,他這個人,其實挺自私的。
說白了,就是自我。
他關注身邊的人,卻也忽略了一些東西。
不過他覺得這並不是壞事。
他是另一個世界來的,有自己的三觀,他做不到用大乾的標準去評判一切。
但胡三金今天給他上了一課。
做對的事情,這就夠了。
楊六根已經說了:我不恨了,原諒了。
他的惺惺作態,又何嘗不是在逼迫他呢?
他到底在奢望他們說些什麼呢?
是要他們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說,自己不恨了,感謝殿下記得他們這些老不死的?
還是要重新揭開他們血淋淋的傷疤呢?
秦墨自嘲一笑,旋即轉移了話題,“不說這件事了,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就是想請各位叔伯出山!”
“哦?做什麼?”眾人都來了興趣。
“成立傷殘軍人會,聯合軍部,保障傷殘軍人的權益!”秦墨道。
“我們這樣,能行?”有人道。
“怎麼不行?”秦墨道:“你們的傷殘和刀疤,恰恰是軍人的勳章,咱們一定要保障好傷殘軍人的權益!”
“只要太子不嫌棄咱們,咱們做什麼都行!”胡三金道。
“對,哪怕死,咱們都願意!”眾人紛紛道。
見他們答應下來,秦墨也鬆了口氣,在這邊陪了楊六根等人一整天,秦墨才離開。
他心底的結徹底開啟了,以後不會再糾結這些問題了。
蕭魚柔,也可以徹底的以自己的真實身份,生活在大明。
回到東宮,秦墨找到了蕭魚柔,她這會兒正在趙曼筠這邊。
趙曼筠最近剛揣上二胎,整個人嗜睡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她來這邊後,經常乾嘔。
“聊什麼呢?”
見秦墨過來,蕭魚柔道:“你的趙侄女兒人不舒服,過來看看!”
“小姨!”趙曼筠臉霎時間通紅,這是秦墨愛玩的遊戲,總喜歡在蕭魚柔面前這麼叫她。
秦墨嘿的一笑,這女妖精,真是太撩人了,果然年紀越大,越會!
他坐在兩女中間,攬過趙曼筠,“這兩天吐得還厲害?”
“吃了藥,好多了,可能是這邊靠海的緣故,大醫說有個適應過程!”看著消瘦不少的趙曼筠,秦墨也是嘆了口氣,他其實也在想,要不要把趙曼筠的真實身份告訴她。
可轉念一想,要是趙曼筠知道自己是建太子的女兒,那還不崩壞她的三觀。
自己要跟殺父仇人的女兒共伺一夫也就算了,連自己的小姨也不是親小姨,而是一直在利用她,這打擊,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所以,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真相的好。
“你要是在宮裡住不慣,到時候就住外頭去,說實話,我這些天住宮裡都膩了!”秦墨道。
“真的?”趙曼筠一喜。
“嗯,真的!”秦墨點點頭。
趙曼筠還真的住不慣皇宮,這裡規矩很多,哪怕秦墨不重視這些,可偌大的皇宮,若是太無禮,說不過去。
她這些日子都有些抑鬱了。
蕭魚柔倒是習慣這種生活,“看來你姨夫還是挺疼你的嘛!”
趙曼筠臉紅的厲害。
秦墨眯起了眼睛,“難道我這個姨夫不疼你嗎?”
“你算什麼姨夫,你得叫我姑姑,知道嗎!”蕭魚柔咬牙道。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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