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交涉,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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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安郡,青州聯軍前線指揮部,巍峨的洞府前,唐寧遁光落下,徑直入了裡間。

柳茹涵見他推門而入,一顆沉重的心終於落下,連忙迎了上去:“夫君,你回來了。沒出什麼事吧!”

“還好,雖然有些小波折,但總算有驚無險。”唐寧拉著她手坐下,向她講述了此行的經過。

他在出發之前,已向事情原本告知了柳茹涵,而且還向南宮暮雪討了一個到臨淄郡公幹的差事,這樣就能名正言順的離開第七軍團前往臨淄郡。

日後縱然幽冥海組織順藤摸瓜查到他身上,也能有充足的理由應付,臨行之前,他和張堯交談時說一切準備妥當,指的就是這個。

當然了,他並沒有向南宮暮雪說明一切,只是由柳茹涵出面,替他要了一個這樣的公幹差事,當時南宮暮雪聽罷冷冷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多問,隨後便由事務殿下達命令,給他派了一個往臨淄郡述職順便催要後勤補給的差事。

……

夫妻兩人敘了好一會兒話,隨後便一起來到南宮暮雪府中,被帶到主室中入見。

“弟子拜見師叔。”唐寧恭敬的行禮。

南宮暮雪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眼,淡淡道:“回來了。”

“是。”

“去過總指揮部了,那邊怎麼說,本部的補給什麼時候能運來?”

“弟子見過總指揮部事務主管韓朝陽師兄,向他陳明瞭此事,他言物資在籌備,過幾個月會送來。弟子在總指揮部,聽人說起,和牧北妖魔和談的事兒好像是黃了。”

“本就是捕風捉影的事兒,不過是乾坤商會一廂情願而已。青州的玄門宗派和世家不可能同意割讓三郡的條件,宗門內部也沒有能達成統一。簽訂協議是不可能的,最多隻是階段性的停戰。”

“弟子聽聞益州爆發了大範圍的魔界生物入侵,連魔界大乘級別的生物都進入了秘境。”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魔界入侵益州是事實,短則十餘年,長則百餘年,青州可能也會面臨同樣局面,你們都好自為之吧!”

兩人就青州目前局勢聊了一陣,唐寧告辭而去,南宮暮雪從頭到尾一句也沒問他此行臨淄郡究竟是幹什麼去了,彷彿他此行還真是受命去述職催後勤補給了,這份定力著實讓他有些服氣。

………

臨淄郡,幽冥海組織分部,巍峨雄闊的議事殿內,一名身形魁梧,國字臉,兩鬢斑白中年男子端坐其中,一雙虎目不怒自威,正是姜家主事姜承祿。

候不多時,文濟自外而入,稽首道:“姜道友,久候了。”

“文道友,姜某此次來,不是敘舊的。”姜承祿面無表情起身還禮,隨後便落座原位冷冷說道:“直說吧!本府子弟姜羽桓你們究竟是放還是不放?上一次就在這裡,文道友親口承諾,會放回本府子弟,可如今幾個月過去,也不見你們有何動靜,莫非文道友上次是權益之計,糊弄姜某不成?”

“本府幾次派人前來,貴部都是各種搪塞,今日姜某是來問個明白話的。貴部若不肯放人,我立刻就走,絕不多言。”

“姜道友稍安勿躁。”文濟徑直主位落座:“貴府子弟的事情我們正在調查,事情完後肯定會給貴府一個交代的。”

“調查什麼?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說本府子弟姜羽桓私闖貴部,完全就是欲加之罪。他是堂堂正正走進來的,是經貴部人員允准後才進入的貴部駐紮之所,如果這算是私闖的話,那貴部是否也可給姜某定一個罪名?至於說打傷貴組織成員,據我所知,他受的傷可比孫杰英道友愛孫傷勢重多了。”“我指的並非此事,本部押解定罪人員的戰船被一名神秘合體修士中途劫下,不僅放跑了許多暗藏本部的奸細,而且還重傷了孫道友。這事件已經引起了本組織總部高度重視,青州分部已派人來調查此事,一切有關人員都得接受相應調查,而貴府子弟姜羽桓又是此案嫌疑人之一,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們不能放他還貴府。”

“笑話,貴府人員本劫,與他有何相關,他人被你們關押在監牢,難道還能分身去劫人嗎?貴部的理由簡直太荒謬了。”

文濟道:“他人雖關押在本部,不代表此事與他無關。本部對此事已進行了嚴密的調查,可以確定,賊人劫船目的就是為了南宮緋月。據本部當時押解人員所言,當時他們見有合體修士劫船,自度不是對手,又因戰船毀損,故而帶著一批定罪成員逃至一山林處,以期孫道友解決了賊人之後,在帶著他們返回。”

“可沒想到孫道友被偷襲負傷,那賊人卻並未追趕孫道友,反而追到那處山林。”

“後來我們抓回了幾名定罪成員,他們交代,那名合體修士到達彼處後,先是將他們擊暈,等他們醒後,一個個體內禁制被解,可是其中唯獨少了南宮緋月,由此可見,賊人將南宮緋月給帶走了。”

“賊人大費周章,冒這麼大風險劫船,誰都不帶,獨獨帶走了南宮緋月,此是為何?毫無疑問,賊人一開始目的就是為了救走她,而與南宮緋月關係最為密切的就是貴府子弟姜羽桓,他當然理所應當的成為此案最大嫌疑人。”

“哈哈哈哈。”姜承祿聽聞此言卻哈哈大笑起來:“可笑,可笑,我原以為文道友有何高論,沒想到卻是如此拙劣的藉口。”

“文道友口口聲聲說本部子弟姜羽桓是劫船的嫌疑人,卻忘了他不過是一名煉虛修士,何德何能在貴部監牢之中操控指揮一名合體修士劫船。”

“何況他與南宮緋月不過是私情而已,既無父母之命,亦無正當名分,誰會為了一個煉虛修士微不足道的私人小事冒如此大險,去劫孫杰英道友這位合體中期修士親自押運的戰船。”

“道友方才所言,貴部戰船押運的全是貴部自查的奸細,這其中想必也少不了牧北妖魔的奸細。文道友難道沒有想過,是這些奸細的接頭方派人劫船,然後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救走南宮緋月,以此將嫌疑引到本府身上,實則是為了掩蓋其中某個奸細身份。”

“文道友既懷疑是本部派人劫船。那好,貴部只要拿出明確的證據,能證明是本府修士劫了貴部成員,我親手將他送到貴部,任由貴部發落,絕無怨言。”

“但在此之前,貴府需將無罪的本府子弟姜羽桓送還本部。”

“本府多次派人前來交涉,包括我本人也兩度來本部望能化解這次小摩擦,已經足夠誠意了,然而貴部一次又一次以可笑的理由敷衍本府,這是本府極大的蔑視。”

“這已經不僅僅是姜羽桓的事情,我最後再等七日,如果貴部不將人歸還本府,那麼我知道貴部的用意了。我再重申一遍,由此引起的任何衝突將由貴部全權擔責。”

“告辭。”

姜承祿說罷,怒氣衝衝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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