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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雲眼見對方去的如此之快,顯然已追不及,不禁緊皺了眉頭,不一會兒,唐寧便遁光來到了他身旁。

“龐師弟,你沒受傷吧!”

龐雲搖了搖頭:“可惜,讓賊人逃了。”

“對方重傷而逃,應該沒什麼戰鬥力了,龐師弟既未受傷,咱們且先去支援齊道友他們。”

“好。”龐雲點了點頭,話音方落,遠處一道遁光激射而來,落至二人跟前,正是章敞。

三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便朝著齊嶽等人交戰的方向而去。

此刻,整個戰場都已完全鋪展開來,雙方打的不可開交,混亂之極。

化神修士各自戰於一團,元嬰修士也各自有各自的戰線,唐寧此刻靈力量其實已消耗了大半,所剩不到四成,若是在野外混戰,他肯定會選擇先撤一步,躲到安全位置恢復靈力。

以他目今狀態,若再遇強敵,情況就不那麼妙了。

這一番激戰下來,他已斬殺了敵軍兩名化神修士,包括一名和他修為相當的化神後期,任誰也不能說他沒盡心禦敵。

然身處這陣法的獨立空間中,就是想逃也沒有地方能逃,陣旗隊不開啟連線外部的空間通道,誰也逃不脫。

因此只能選擇死戰,要麼擊潰敵軍,要麼被擊潰。

三人正往齊嶽幾人方向遁行之間,身後突然傳來震天金鼓之響。

所有戰船都發出了嗚嗚的巨響,此乃撤退的訊號。

三人立刻停了下來,相對視了一眼。

“走。”沒有任何猶豫,唐寧方位一轉,向後飛遁而去,各部慌忙逃竄,一時間頗有兵敗山倒的架勢。

牧北聯軍趁機反攻,喊聲震地,局面陷入一片混亂,諸多未來得及後撤的聯軍修士紛紛被叛軍圍攻。

只見忽的只聽一陣雷鳴巨響,高空之上無數巨大雷柱激射而下,瞬間就將彼處方圓數十里淹沒,眾多追擊的叛軍陷入雷海中,眨眼被擊的粉身碎骨。

想是陣旗隊發動了陣法禁制攻擊,阻止敵軍追擊。

眾人慌忙奪路而逃,唐寧一路飛遁越過眾人,行了好一陣,只見前方一扇光門矗立,他心下一喜,一頭扎入裡間。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傳來,當光線再入眼簾時,他已回到朝陽穀內,抬眼望去,只見莊秋生面色蒼白,髮髻散亂,身形略有幾分狼狽的矗立陣壇前。

蔣鳴矗立其身旁,受傷匪淺,其左臂已被利器齊根斬斷,胸腹只見一顆血淋淋碗口大小的空洞有些駭人,整個人面如薄紙,額頭上細汗密佈,氣喘吁吁,眼神中透著驚懼。

見此情境,唐寧心下亦是一緊,立馬望向陣壇前那處光門,生怕敵軍會從內裡追出。

光門內部不斷有修士和戰船從中湧出,一個個爭先恐後。

“莊前輩,敵軍已經追近光門了。”不一會兒,陣壇下一名修士急聲高喊道。

“快,關閉光門。”莊秋生當機立斷說道。

“是。”男子應道,只見十餘人一齊結印施法,周圍數十支陣旗光芒立刻消失,懸浮於陣壇前的光門一陣劇烈晃動後,眨眼消失不見。

在場眾人相對視了一眼,都暗自慶幸先一步逃了出來,此刻聯通內裡陣法的光門關閉,那些沒有逃出來的聯軍眾人,後果可想而知。

唐寧眼看著光門如水幕一般劇烈波動後消失,心中五味陳雜,在暗自慶幸後又湧起兔死狐悲的憐憫之心。

要知道,內裡還有大量的聯軍修士沒有逃出,他們被關在裡間,等待他們的,只有被屠宰的命運。

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莊秋生的決定雖然殘酷,但這就是現實,不論是誰,換到那個位置,都會這麼做。

此刻逃出來的聯軍,人數還不到原來的一半。

“你等操控陣法,多利用禁制攻擊殺傷敵軍,其餘人等各歸其部,統計傷亡。”莊秋生面無表情說道,話音清晰落至眾人耳中,緊接著他身形一閃,和蔣鳴遁光相繼離去。

眼看兩人遠去,眾人彼此相對視了一眼,也相繼離去。

“龐師弟,章師弟,咱們且回本部吧!”唐寧和身旁兩人打了個招呼,身形一閃,來到第九聯隊的風靈船上。

甲板上躺著不少受傷嚴重,肢殘體破,斷手斷腳的修士。

“陳師弟,你怎麼樣?”唐寧一眼就看到了橫躺在甲板左側的陳達,連忙上前問道。

此刻陳達已徹底昏迷了過去,只見其小腹之間一個拳頭大小血洞貫穿了身體,鮮血止不住外流,氣息已極為微弱,更要命的是,其體內五臟六腑皆已損傷極重。

“來人,快把陳達師弟抬進艙內屋室歇養。”他立馬招呼來兩名修士,將其抬入了艙內。

“唐道友,龐道友,章道友。”身後齊嶽聲音傳來,他回頭望去,只見齊嶽與孟嘗遁光落下,大步走來:“陳達道友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方才剛登上船,就見他橫躺在這裡,氣息微弱,已昏迷了。”

齊嶽面色如常,看上去沒什麼異樣,孟嘗面色有些蒼白,兩人都沒受什麼明顯外傷。

“三位道友都沒事,那就太好了。”

唐寧看向他身後:“紀道友呢?”

紀雲飛和孟嘗在與敵軍戰亂中一直跟著他一起行動,現在卻不見了人。

齊嶽神色黯淡的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其意不言而明:“除了陳達道友外,本部還有哪位管事受了傷嗎?”

“這我就不知曉了,咱們散開之後,我一直與龐師弟,章師弟一起行動,並不見其他人。”

“我都看到了,唐道友一馬當先,率先向敵軍主戰船發動了攻擊,將其嚇退,我本想與你匯合共抗敵軍聯隊一眾化神修士,卻被敵軍幾名化神修士阻攔,不得不與他們周旋。”

兩人話說之間,又見兩道遁光激射而來,乃是副隊長姜成和管事卓濤。

第九聯隊因是受命從側翼進攻敵軍,沒有正面對抗牧北聯軍大部,因此壓力較小,敵軍僅只派了一個聯隊在側翼攔截,雙方兵力差距不大,是以傷亡較小,再加上撤的比較及時,比起其他兩個聯隊,反倒是傷亡最小的了。

幾人簡單講述了各自遭遇,隨後一同入了艙室。

……

灰霧籠罩的天地內,牧北聯軍的一眾高層齊聚,放眼望去,四周遍地戰船殘骸與屍體。

“稟江前輩,敵軍所有困在陣內的修士都被清剿誅殺。”遠處,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稽首行禮道。

江太軒一聲冷哼:“不自量力,算他們跑得快。”

其身旁另一名管事問道:“楚道友,方才你為何阻止我等衝殺出去?”

“我只是擔心中了誘敵深入之計,因而出言阻止。你和楚道友若隨敵軍衝出光門,離了此間,他們將連線陣法的通道一關閉,咱們兩邊人手被隔離,會有被各個擊破風險。”

“楚道友未免太過小心謹慎了,敵將倉皇而逃,所部潰不成軍,顯然已是窮途末路,憑我和江道友之力,方才若隨敵將離了此陣,便如猛虎入羊群,敵軍烏合之眾豈能奈何我們?可惜煮熟的鴨子飛了,坐失了將朝陽穀守軍一網打盡的大好良機。”

楚姓男子聽其話語又責備之意,面露不悅:“方道友是責備楚某故意放走了敵軍嗎?”

“我沒這個意思,不過方才若非道友出言相阻,此刻說不定我等已然破了大陣。戰機往往轉瞬即逝,若都顧首顧尾,縱千載良機也會被遲誤,方才明明是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可惜……請恕我直言,楚道友,研習陣法是你所長,但行軍對陣之策就不是你精通的了,今後與敵對陣,還請你不要擾亂我等。”

孟姓男子毫不退讓針鋒相對的反駁,兩人平素就有些各自看不上眼,孟姓男子本就不滿其一名煉虛初期修士,仗著略通陣法之道就高高在上模樣,如今眼看因其之故走了敵軍,心中怨氣更甚,也顧不得場合,當著眾人面就諷刺挖苦起來。

楚姓男子冷冷道:“如今我等已悉入陣中,孟道友就算不為自己性命著想,也得考慮考慮這裡幾千人的生死吧!在這大陣之中,進退無路,任何一個決策都可能造成難以想象的嚴重後果,我們必須做最壞情況打算。”

“方才孟道友和江道友若不管不顧衝了出去,中了敵軍埋伏,我們損失兩員大將。敵軍再殺回頭入陣中,我等又如何抵抗?置這數千人生死於何地?”

“我寧願放敵軍殘兵敗將而逃,也不願拿幾千人性命當賭注去冒險,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

“江道友,我想請問,先前你是否有言,入了陣中後,一切行動都聽我指揮安排?這話還算不算數?”

“如若諸位中有誰覺得自己有能力破陣,不需要楚某的話,楚某願意一切聽從他的指揮。”

“若有人在陣中不聽號令,私自行動,江道友,你還是另請高人破陣,楚某當不了這個此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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