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夫妻團聚,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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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外等候了一會兒,內裡一名弟子將他迎入了裡間。
略顯昏暗的屋室內,一鷹目薄唇,身形清瘦男子端坐主位,唐寧快步上前躬身行禮:「弟子拜見師叔。」
「坐吧!」蘇淵華擺了擺手。
「謝師叔。」唐寧依言入座。
蘇淵華銳利如鷹般的目光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微笑道:「我得承認,我看走眼了,你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原以為,以你的靈根資質和能力,這輩子大概止於元嬰,最多不過化神。」
「但沒有想到,你能爆發這麼強的潛力,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晉升到了化神中期。」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金丹中期吧!短短几百年間,你從金丹中期到化神中期,真是讓我難以置信。」
「知道嗎?當我聽說這麼快突破化神之境,我不敢相信,那次,我正好路過淵下城,知曉你在彼處養傷,按捺不住好奇,因此順路過去瞧瞧你。」
「因為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你這麼快就突破了化神,故想親眼去瞧瞧,可惜沒有遇到。」
「未想沒過多少年,我又從白師叔處,聽說你突破了化神中期,任職軒堂城副隊長,我很驚訝,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唐寧接話道:「弟子能有今日,皆是託內妻恩師的洪福。」
蘇淵華道:「師傅幫了你多少,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嗎?」
「弟子記得。」
「那時的你就像一個鄉下進城的土包子,拘謹,小心翼翼,誠惶誠恐。再看看現在的你,已經隱隱有一方豪強榮辱不驚的氣度了。如果師傅再次見了你,想必也會大為改觀。」
「師叔謬讚,弟子不敢擔。」
「你還在記恨我,當初逼你和師妹不再相見的事吧!」
「弟子不敢,弟子知曉這並非您本意,您這麼做也是受內妻恩師之命,而內妻恩師也是一片良苦用心。」
蘇淵華嘴角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錯,你能這麼想那就好了。之前的事兒無論誰是誰非都讓它隨風去吧!咱們自己人,沒有必要為了一件不開心的小事耿耿於懷而壞了情誼,你說是吧!」
這句自己人,無疑表示蘇淵華已經接受了他身份,代表他已經有資格融入其派系的核心圈子了,但唐寧心下卻並沒有為此感到興奮,他心中古井無波,淡淡回道:「師叔所言極是。」
「這裡沒有外人,你不必這麼客氣,憑我和師妹的關係,你也應當遵從她的稱呼,喚我為師兄才是。今後無論對內對外,你都可以以此相稱。」
蘇淵華此話本是拉進兩人關係,釋放善意,但唐寧聽來心下卻是十分反感,好似這句師兄是什麼天大的賞賜一般,他面上自然不動聲色。
「是,師兄。」
蘇淵華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兩人方才對話的結果。
「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儘管開口,我能做到的,肯定盡力。」
「弟子沒有別的事兒,只是順路來拜訪。前些日子,弟子收到內妻寄來的書信,因此欲往北海郡走一遭,見見內妻。」唐寧一時仍是改不過口來,仍以弟子相稱。
「嗯,你自入宗門後,這麼久還未見過師妹和師傅,這次去見見她們也好。代我向師妹問好。」
「是。」
「此次大戰結束,如無意外,師妹應該會向師傅提出到第四軍團任職,她早就想來了。其實我是支援的,咱們在第四軍團多少還有點影響力,師傅的舊部大多也都在本部任職,高低會給她點面子。既然已決心讓師妹來青武營,沒必要舍近求見,安排到其他軍團去,你
們夫妻分離這麼多年,也該團聚團聚。」「多謝您理解。」
「今後有任何麻煩事,儘管來找我。」
「是。」
「白師叔最近怎麼樣?」
「弟子此次是直接從軒堂城乘坐商船來到此地的,沒有拜會白師叔,因此不知他的近況。」
「顏師妹也是在軒堂城任職,聽說她遇到了嘆息劫瓶頸?修為已停滯不少年頭,她如今都在幹什麼?」
「顏師姐醉心於靈獸養殖,在她洞府後院建了一座蔚為壯觀專門飼養靈獸的場地,弄了不少稀奇古怪的靈獸幼崽。」
「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我倒是好多年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白師叔那般沉穩的性子,怎的教出了這麼一個刁蠻古怪的徒兒。」
這話倒是說到了唐寧心坎裡,兩人終於對一件事達成了一致共識,但這話蘇淵華能說,他卻不能接。
「她現在修為也已突破化神了,白師叔就沒有給她找個良配嗎?」
「據弟子所知,好像並沒有。」
「師傅可一直惦記著她呢!上次我見師傅時,師傅還問起敏一的情況,說有機會,要給她找個良配。」
給顏敏一找夫婿,那可有意思了,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果然,這惡人還是更惡的人來磨。
想及此事,唐寧心下不禁有些樂了,似乎已經看到顏敏一不情願的模樣。
「顏師姐只怕沒這個心思,她如今一門心思都鑽研在靈獸身上。白師叔又寵溺她,料來不會逼迫她找夫婿。」
「那倒也是。」
「她那徒兒怎麼樣?不是說她新收的徒兒,跟在她身邊嗎?你應該見過吧!」
「見過,其徒兒不似顏師姐,更似白師叔。」
「那就好,要都是向顏師妹一般,那可有些亂了。對了,師妹收的徒兒你還沒見過吧!」
「沒有。」
「我也就見過一面,此子…」
兩人似聊著家常一般敘著閒話,關係倒拉進不少,聊了好一陣兒,唐寧才提出告辭,蘇淵華還客氣的留他在府中多住幾日,被他婉拒。
回到東萊裡市的乾坤商會客棧,他便整日修行閉門不出,等著登船之日到來。
一個月很快便過,離登船之期約莫還有五六日,唐寧如往常一般,正在屋室內閉目修行。
突然,傳來一聲咯吱響動,房門被人推門,唐寧立刻從入定狀態中睜開雙目,起身正要檢視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一名妙齡女子自外而入。
其身著太玄宗服飾,年莫雙十,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齊腰,酥胸飽滿,柳腰輕盈,脖頸修長雪白如天鵝,眉似柳葉,唇若點櫻。
唐寧身軀驀然一震,滿面不可置信。
女子雙目泛起一陣霧氣,撲入他懷裡。
唐寧雙手環抱著她,感受到這真是的肌膚觸感,才真正確定,這不是幻境。
眼前人兒正是他朝夕幕想渴望相見的妻子柳茹涵。
兩人緊緊相擁,誰都沒有開口。
良久,柳茹涵才抬起頭,望著他目光秋波流轉,溫言軟語的喊了一聲「夫君」。
唐寧感覺好似又回到了當初在新港時,兩人在馬幫廢棄宅院相遇的場景。
兩人相處的點滴往事一幕幕如走馬觀花般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儘管世事滄桑,天下鉅變,好在兩人終究沒有相忘對方,沒有放棄所愛。
……
夫妻分散多年,終於團聚,自是說不盡的相思,道不盡的衷腸。
原來柳茹涵在寄出書信不久,聯軍便決定讓東萊郡增派的援軍迴歸,她
便是趁著這個撤軍機會離開了北海郡,搭乘戰船來到東萊郡。
她先是受南宮暮雪之命見過了蘇淵華,交代了一些事情。
蘇淵華見她到來也是吃了一驚,便將唐寧欲往北海郡尋她之事告知了,因此才有了兩人在此的這次重逢。
夫妻二人互訴著思戀之情,唐寧很快就迷失在溫柔鄉中。
入夜,窗外竹影搖曳,雀兒成雙低鳴。
屋內,兩人顛鸞倒鳳,巫山雲雨。
唐寧醉倒在懷中人兒的軟玉溫香中,盡情宣洩著自己的迷戀,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像是要將懷中人兒撕裂,融入身體內,直至懷中軟玉溫香的人兒筋疲力盡開口求饒才罷休。
次日,日已上三竿,略顯昏暗的屋室內,薄被之下,兩人白花花身子緊緊的纏在一起,柳茹涵伏在他的懷中,雙目微閉,噴塗的香氣全在他脖頸間。
唐寧輕吻著她唇瓣,手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掠過她玉脂般的肌膚,貪婪的享受著她身體肌膚的溫軟觸感,邪心大起,似頑童般的手指挑弄著。
「嚶,夫君。」柳茹涵睜開迷離的雙目,聲音酥軟無力嚶嚀了一聲,扭動了下身子,不讓他使壞。
唐寧尋向了她溼潤的唇瓣,狠狠吸吮著。
「夫君,夫君。」柳茹涵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在他臉上不停吻著,一聲聲如泣如訴的低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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