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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牛山脈,雄闊的洞府內,郝建仁盤坐在蒲團上,一男子推門而入,躬身行禮:“稟師叔,有一名唐寧的直屬大隊弟子前來求見,正在府外等候。”
“來的倒挺快,讓他進來吧!”
“是。”男子應聲而去,出了洞府,將他領入了待客廳內。
等候了好久,郝建仁才姍姍而來,唐寧趕忙起身行禮:“弟子拜見師叔。”
“坐吧!”郝建仁徑至主位落座。
“謝師叔。”唐寧依然入座:“前者在元賢縣白錦堂師叔婚宴上,弟子見幾位師叔在席,彼時未及見禮,還望師叔勿怪。”
“你那日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裡,不錯,也算是為本部漲了臉面。”“
“弟子只是僥倖取勝。”唐寧手中一翻,拿出一個儲物袋,雙手遞上:“弟子在閒逛裡市時,想師叔操勞本部事務辛苦,買了些龍涎香液酒,不知合不合師叔口味。先前弟子因事受困,導致離隊太久,違反了本部規章,還望師叔海涵勿怪。”
龍誕香液酒屬五階上品靈酒,聯隊早有傳聞,說郝建仁獨獨鍾愛這款靈酒品味,因此唐寧花了兩千上品靈石,買了十壇。
他若想恢復本職,聯隊這一關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過的,聯隊高層決議任命是重中之重,因此他必須緩和與聯隊幾位主要高層的關係。
為此他買了諸多靈酒,準備送與聯隊高層。
至於大隊推薦名額倒是不用擔心,徐夢元那邊已經給出了承諾,到時會提名他。
郝建仁看了他一眼,接過他手中捧的儲物袋,隨手放到了一旁:“過去的事兒就不用再提了,望你今後能夠引以為戒。”
“弟子向師叔保證,絕不會再犯此事。”
“那就好,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次教訓,對你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是,弟子不叨擾師叔清修,先告辭了。”
唐寧見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於是起身辭別。
他這一次拜訪只是為了緩和二人之間隱隱對立的關係,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夠了,若是再進一步,不免有些得寸進尺,況且現在離任選之期還遠得很,就算他提出此事,也不可能得到郝建仁明確的支援態度。
他此次目的已經達成,郝建仁肯收下禮品,至少說明內心對他不是並非那麼敵視。
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仇怨,真要說的話,頂多是他曾經得罪過其下面的“小弟”,也就是當初在景園亭殺林泉時無意中冒犯了賀鏈。
但那一次,其實在最後郝建仁是放了他一馬的,若非其出面,賀鏈不可能在結案卷宗上簽字畫押,那次事件也不能那麼輕易的就翻篇過去。
郝建仁之所以對他冷淡,根本原因還是在他是屬於方達生一手提拔的人,兩人不是一個陣營。
離了其洞府,唐寧又來到司馬念祖府前,遞了張符籙入內,不多時,內裡閃出一名男子,將他迎入裡間。
見到司馬念祖後,他表明了來意,並送上準備好的靈酒,閒敘了幾句後便起身告辭而去。
“唐師兄。”方離其洞府,正逢外間一名面方耳闊男子入內,兩人迎頭相遇,男子稽首行了一禮。
此人正是司馬念祖之侄司馬騰,曾與他競爭過景園亭主事之職,屬於競爭對手關係,然如今事過境遷,當時之事自然隨風而散。
更何況兩人並沒有太大仇隙,不至於說碰面就當視若不見一般。
“司馬師弟,久違了。”唐寧稽首還了一禮。
“唐師兄是來拜訪家叔的嗎?”
“是,我如今在聯盟軍中任職,這次難得回來本部,因此特來拜望司馬師叔。”
兩人寒暄了數語,便擦肩而過,唐寧又相繼去拜訪了副隊長謝明華和聯隊幾名管事。
司馬騰來到司馬念祖主室,行禮道:“叔父,按您的意思,都已經安排好了。”
“嗯。”司馬念祖點了點頭。
“方才我看見唐寧從此間出去,不知他此來所為何事。”
“軍團將要統一補充各部此次大戰中損失的人手,想來是他聽聞了訊息,想趁此機會升任,過來探探我的態度。”
“那您答應他了嗎?”
“還沒談到那一步,他只是送了些靈酒過來。”
司馬騰微微一笑:“現在沒有了方達生庇護,他在聯隊想過的那麼舒服恐怕沒那麼容易了,他既然能拉下臉來找您,看來已是窮途末路,沒有其他法子了。想必郝主事和謝副隊那裡他應該都有走過,或是沒有取得好的預期效果,才不得不來找您。”
司馬念祖看著他得意神色微微搖了搖頭:“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窮途末路,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他有方達生庇護,何曾來到您府中來拜會過?甚至在謝副隊千年壽宴之時,口出狂言,全然不把司馬氏一族放在眼裡。今日窮途末路,又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求您,可以說是天道好輪迴。”
“我原以為這些年你已長進不少,這一下又原形畢露了,可見本性難移。就因為當初你任選落敗於他,就巴不得他一輩子落魄潦倒,不得翻身,你這小家子氣的心眼什麼時候才能夠改掉。”
“侄兒倒不是因為這件事,只是此人先前過於狂傲,自以為有方達生在聯隊庇護便目中無人,看他今日之舉,因此心中難免快意。”
“你真的以為他是窮途末路,走投無路才來找我的嗎?”
司馬騰見他神色,心下微驚:“叔父之意是?”
“你總是一廂情願的下結論,還沒得到確切結果就自以為是的炫耀,光這一點他就比你強多了。”
“叔父此話何意,侄兒不明白。”
“告訴你吧!這一次在元賢縣白錦堂喜宴時,他乾淨利落的擊敗了其他幾名競爭者,輕鬆奪得了比試頭魁,在較場上十分露臉,不僅如此,當時在場縱隊幾名高層還對他讚譽有加,就連縱隊主事白淵亭都對他很是青睞。你還認為他是窮途末路之下才來找的我嗎?”
“他奪了比試頭魁?”司馬騰眉頭微皺,喃喃自語。
司馬念祖道:“臨行之前,我和郝建仁、謝明華去向白淵亭辭行,他還特意提到了唐寧,說此人頗有幾分本事,可堪重用。”
“郝建仁甚至當場就允諾了要提拔他,此人得到了白淵亭的支援,這次來拜訪卻仍是不急不躁,隻字未提人事任命的事。”
“再看看你,什麼事都還沒搞清楚就武斷的下結論,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光是這份定力,你比他就差遠了。”
“此次他在比試較場奪魁,白淵亭還送了他衝擊化神的五件修行之物,以他那日表現出的實力,不出意外的話,順利修行到元嬰大圓滿,衝擊化神成功機率應該不小。”
……
陸續拜訪了諸位管事,忙活了大半日,唐寧回到洞府,今日一行可以說非常順利,郝建仁、司馬念祖、謝明華都接見了他,雖然沒有得到聯隊高層的明確允諾,但幾人都收下了他送的靈酒,至少是表達了對他的善意。
價值兩千萬的靈酒,對於郝建仁這一個級別的修士而言並不算什麼貴重之物,他們肯收下絕不是貪圖這點靈石好處,而是一種態度的表現。
他自不知曉,郝建仁等人之所以如此其實是源於白淵亭一番話的緣故。
在府中歇息了一夜,次日他離了天牛山脈,乘坐商船回了千源城。
……
斜陽西墜,紅霞如火,千源城內,萬頃湖面上空,一道遁光飛速掠過,唐寧正行之間,突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他心下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天空復又恢復了明朗,可下一瞬間,又陷入了黑暗,然後又恢復明朗,如此週而復始,明暗不斷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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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看到的,趕忙從存稿中補了一章,因此沒有在上章提及。以後有加更會提前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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