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四十四章 羈押,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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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靈船行了數日,來到一座巨大光幕前,內裡一道遁光激射而出,落至戰船甲板上,現出一魁梧男子身形。
其與甲板上一名修士交談了幾句後,便徑直入了艙內,來到郭佑跟前,行禮道:“晚輩城衛軍三聯弟子韓覆,奉命來押解貴部所抓捕的違禁修士。”
“我們是二十三軍團六縱八聯巡查隊,在巡查屬地之時,發現兩名違反城禁,私自鬥法的修士,我隊受本部聯隊指派,特將其押解而來,唐道友,袁道友,你們隨這位韓道友,一道將人押解入內再返隊吧!”郭佑說道。
“好。”唐寧與袁豐兩人應道。
三人出了船艙,來到陳達與許茂廉跟前,韓覆說道:“兩位道友,由於你們違反城禁私鬥,現要對你們進行審訊定罪,請和我們走吧!”
五人遁光騰起,離開了戰船,韓覆領路在前,唐寧與袁豐押後,入了光幕內,裡間山鑾起伏,一座座高山聳立。
韓覆領著幾人來到一座雄闊殿內,內裡案桌前端坐著幾名身著同盟軍服飾的修士,正在處理事務。
殿內熙熙攘攘一大堆人,幾人再一個案桌旁等候了約莫有一刻鐘,終於輪到了他們。
“韓師兄,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案桌前男子開口問道。
“這兩位是二十三軍團的人,押解兩名違禁私鬥的修士而來。”韓覆答道。
男子看向陳達與徐茂廉二人問道:“姓名,職務,宗派,一一報來。”
兩人便如實陳述,各自將身份令牌交給了男子。
男子接過令牌,查驗了身份,將其扣下,並沒有還給兩人,手中翻出一張墨綠色留音符,朝其一點,符籙發出淡淡光芒。
“現在我所說的一切都將記錄在冊,作為你們會審定罪之時的口供,我得提醒你們,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若有不實,後果自負。你們為何違反城中禁令,私自爭鬥?”
徐茂廉率先答道:“晚輩家族在“宣華里”設有一間閣樓,名為“花間閣”,這小子無故大鬧閣樓,損壞本閣財務,因此要將其捉拿給貴同盟軍,哪知正將其捉拿之時,遇上巡查隊,便一同帶到了此地。”
陳達辯駁道:“在下師妹被徐家擄掠囚禁,因前往交談,希望徐家釋放我師妹,而他們蠻橫無理,甚至意欲將我滅口,幸得巡查隊發現,才保住性命。”
“是這樣嗎?”男子看向唐寧與袁豐二人。
“我們在“宣華里”市之南約莫萬里處巡查,發現前方有人鬥法,便趕了過去,至於他們兩人所說恩怨其實不知。”袁豐答道。
唐寧補充道:“我們趕到之時,徐茂廉正在追逐陳達,並且在我們明令其住手的情況下,仍然不聽號令,最終被本隊隊長強行制服後才停手。”
男子點了點頭,將其記錄在冊,又開口問道:“陳達道友,你說徐家擄掠囚禁貴宗師妹,可有證據?”
陳達道:“在下師妹當時從“環苑亭”一坊市中而出,後消失不見,而遺留的命魂石確定她還倖存,我多方打聽,才知曉是被徐家擄掠而走。”
“我曾親眼見到他們有將擄掠的女修帶到道觀之中,因觀內有元嬰修士駐守,故而我不敢深入,我苦思無計,便想到直接找徐家管事之人,陳明事由,希望他們能夠歸還吾師妹。”
“但徐家勢大,我恐直接去徐府會被他們殺人滅口,因此來到徐家開設在郡城內的閣樓,料想在郡城之內,他們不敢亂來,本來是希翼能和他們好好交談,哪知他們完全不講理。”
“我離開閣樓後,又被他們所跟蹤尾隨,若非巡查隊及時趕到,差點命喪其手。”
男子記錄後問道:“貴宗師妹任屬何職?在哪一部就職?”
陳達道:“敝宗原屬清海玄門,後舉宗搬離清海,加入同盟軍中,然在下師妹在此之前已脫離宗派,現屬散修,並不在同盟軍中任職。”
“你所說的那處道觀具體何處?”
“在“環苑亭”南部“一線天坊市”之東三千里。”
“你親眼所見徐家的人將貴宗師妹劫掠而去嗎?”
“沒有,不過我曾親眼看見有修士將劫掠的女修帶往道觀。”
男子又看向徐茂廉開口問道:“陳達道友的話可是屬實?”
“簡直一派胡言,都是子虛烏有之事,敝家族中雖設有幾間閣樓,但都是合規合法的,閣樓內女修皆是自幼培育,自願效力的,從來不會幹逼迫兩人,劫掠無辜之事。”
“根據城中規章禁令,兩位道友因私自鬥法,暫被羈押,等候審訊定罪,至於誰是誰非自有參與會審的修士定奪,在此期間一切服從城衛軍指令,若有違抗,後果自負。”男子從案桌旁一疊卷宗抽出兩份,遞給兩人:“兩位道友在此簽字畫押吧!”
陳達與徐茂廉接過卷宗,依言簽字畫了押。
“現在將帶你們前往羈押室,等候審訊定罪。”男子說罷,將卷宗和留音符及記錄的口供遞交給韓覆。
韓覆接過卷宗和口供:“隨我來吧!”
幾人於是一道出了大殿,韓覆轉身對唐寧和袁豐說道:“有勞兩位道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好。”兩人應道,遁光騰起,待遠離了三人之後,唐寧開口道:“袁道友,勞煩你替我轉告方前輩一聲,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與你一道歸隊了。”
“你不回去?唐道友,你有什麼事?”袁豐微微一愣:“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沈一心最近在找人麻煩呢!沒看田衝,王華兩位道友因此事被他上告聯隊嗎?這個時候還是注意點好,撞到他槍口上,難保他不發瘋咬人。”
“多謝袁道友好意,實不相瞞,那陳達乃是敝宗師弟,我得在這看看他們的處理結果。”唐寧如實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之所以不公開身份,主要為了瞞著那徐茂廉,方便從中取事。
至於方霆,可能早就知曉他與陳達的關係,畢竟他是查證過陳達身份令牌的,上面自有其宗派資訊。
“原來如此,那好吧!我會替你轉告方隊的。”袁豐點了點頭,化作遁光而去。
唐寧回到大殿前,陳達三人已經離去,他打聽了一下羈押室之所在,遁光騰起,行不多時,來到一座巍峨的山峰,山頂之上一座巨大殿宇矗立,正是城衛隊的羈押室。
他遁光方落,內裡一人走出,不是別人,正是韓覆。
“唐道友,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到此來了?”眼見他去而復返,韓覆開口問道。
“人是本隊抓獲的,聯隊秉著負責態度,讓我們徹底瞭解情況,協助你們定罪後再歸隊,因此我就留下了。”唐寧隨便扯了個謊道:“對了,韓道友,此二人你們將要怎麼處置?”
“這個得經過審訊之後再定罪。”
“那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審訊?”
“這個可說不好,你如果要等處理結果出來後再歸隊稟報的話,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城衛隊中羈押著不少觸犯規章的修士,哪怕是審訊定罪,也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
“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嗎?”
“應該沒有吧!你們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哦,好,對了,關於陳達道友所說的擄掠女修的道觀,你們是否會派人前去核查?”
韓覆道:“這不屬於我們城衛隊的職責範圍,我們只負責城內的治安維護,城外發生的任何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像陳達這種同盟軍修士,被羈押到城衛隊審訊定罪,他本部隊伍知不知曉此事?”
“我們在審訊前會通知雙方長輩的,包括徐家那邊的人和陳達宗派前輩以及其本部隊伍的隊長。”
乾易宗哪還有什麼前輩。
“我想請教韓道友,以你之見,此事最終會怎麼判決?”
韓覆看了他一眼:“唐道友此行目的恐怕不僅僅是奉了貴部聯隊的命令吧!”
“實不相瞞,陳達乃是敝宗師弟,在下亦是乾易宗修士。”
“哦,原來如此。”
“韓道友,你認為會審將會如何判決?懇請相告,在下感激不盡。”
韓覆微笑道:“其實我不說,唐道友也能知曉,所謂判決,不過事在人為。”
“你們是清海的宗派,在東萊郡想必也說不上話,徐家雖然不算世家大族,但在東萊郡深耕多年,關係和能量肯定不是你們清海宗派能比的,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和他們蠻幹,否則吃虧的是你們。”
“還是請貴宗前輩來此吧!託人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和平解決。”
“在下言盡於此,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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