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二十七章 矛盾,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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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此刻卻是不曾去想這些問題,仍沉浸在滿心歡喜之中,良久,他才從內心的喜悅中超脫出來,面上陽光燦爛。
這個修行瓶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到底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出現?
若說是心境上的困境,那也不對,自己曾兩次毫無阻攔突破修為境界,並沒有感覺到內心有什麼變化,和平時修行之時沒有兩樣。
而這一次,明明感覺到了瓶頸,卻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思索良久,仍是不得其解,這個問題放在整個修行界都是未解之謎,各有各的說法,要是能夠解的出來,就不會這麼多的修士受瓶頸所擾了。
唐寧深呼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收斂起面上笑容,起身出了屋室,遁光騰起,不一時出了光幕,來到“裡市”,又花了十二萬靈石買了瓶元陽丹,復回到屋室,盤腿打坐。
剛剛突破金丹中期,他現在是幹勁十足,不肯浪費一點時間,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個時辰,可以讓他專心修行,以期更快到達金丹後期之境。
奉化城外,陣法禁制連綿一片,五顏六色的霧氣在半空中翻湧不休,將整個天地籠罩。
遠遠望去,整座奉化城方圓三百萬裡都被遮天蔽日的霧氣所籠罩,蔚為壯觀。
這翻湧的霧氣一直持續了好幾日,方漸漸散去。
城牆之上,前線指揮部高層聚於一堂,為首之人兩鬢斑白,身形清瘦,身著太玄宗服飾,正是青州玄門同盟前線總指揮,現太玄宗戒秘院院主朱睿名。
眼望著四周五顏六色濃霧此起彼伏,延綿無盡,他微微點頭:“有此連環大陣在,何懼牧北妖魔,奉化城固若金湯,諸位和我可高枕無憂矣!”
“若早能退守至內陸,發揮我們陣法防備的優勢,何至於在清海上連連戰敗,損兵折將,死傷這麼多修士。”其身後一身著混元宗服飾男子開口說道。
“豐道友此話不妥吧!在清海上佈置守備是同盟透過決議了的,現在又拿出來說,就不怕別人說你有擾亂軍心之嫌嗎?”另一名身著鏡月宗服飾男子說道。
混元宗男子立刻反駁道:“豐某身正不怕影子斜,事實證明固守清海的決策就是錯誤的,否則我們何至於死傷這麼嚴重,到頭來還不是得撤出清海。”
“安道友所言的擾亂軍心,這頂大帽子恐怕扣不到豐某的頭上,再者當初決議之時,敝宗本就不同意將重兵駐守在清海島嶼上,只是決議少數服從多數。”
“敝宗為顧全大局沒有一句怨言,死傷的修士也不比你們鏡月宗少。”
“本宗死傷那麼多弟子,難道連說句公道話的權利都沒有嗎?”
鏡月宗男子道:“豐道友的意思,莫非是要追究誰的責任不成?你們混元宗作為青州玄門同盟的一員,為玄門同盟出力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若真有意見,當時就應該堅決的提出來,而不是現在說風涼話,影響軍心。”
“為了照顧你們遠道而來的宗派弟子,同盟特意將你們的精銳弟子安排在後方負責後勤一類事宜,而本宗及東萊郡諸多宗門弟子向來衝鋒在前。”
“豐道友捫心而問,在整個玄門同盟,誰比我們傷亡更大?”
“縱是如此,本宗上下弟子從來沒有一句怨言,我們雖在清海死傷慘重,可同樣重擊了不少妖魔修士。”
“如今放棄清海退守內陸,為了不給牧北妖魔留下物資,玄門同盟要求堅壁清野,那些靈礦靈脈,資源要地,能收的一律收走,不能收的一律毀掉,為了大局,我們依然照做了。”
“我們的損失不可計數,非靈石可以衡量,可以說為了抗擊牧北妖魔,我們做出了巨大犧牲,但敝宗及東萊郡諸多宗派尚且未曾怨言。”
“而豐道友三番五次質疑玄門同盟的決定,無視敝宗的付出,以至於聯盟軍上下怨聲載道,甚至是幸災樂禍,難道這就是貴宗的態度嗎?”
“如果貴宗真的不願意同我們一道抗擊牧北聯盟,隨時可以退出。我們從來沒有勉強過和我們不在一條心的同道。”
混元宗男子怒道:“安道友,你不要這裡混淆是非,含血噴人,本宗弟子什麼時候怨聲載道,幸災樂禍過?”
“所有弟子的調動都是透過同盟決議的,至於你說的貴宗衝鋒在前,本宗龜縮在後,完全是一派胡言。”
“你的這種說法是在分裂同盟,你們若對弟子調動有意見,可以去和同盟提議。”
“好了,好了,兩位道友不要再爭辯了,對抗牧北妖魔是關乎整個青州存亡的大事,該精誠團結才是,這裡每個宗派都有出力,都有死傷,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牧北妖魔,我們要一致對外才行。”朱睿名開口勸道,心下亦頗為無奈。
鏡月宗與混元宗兩派修士因清海駐守的問題,時常面折庭爭,吵得不可開交,背後更是風言風語不斷,導致兩個宗派弟子頗有些勢同水火,極大影響青州同盟團結。
當初混元宗在議事時提出將同盟軍重兵撤出清海,退守內陸,因鏡月宗極力反對,沒有施行。
蓋因東萊郡乃鏡月宗立身之所,一旦讓妖魔進入內陸,損失將不可計數。
而這些年同盟軍在清海屢戰屢敗,損失慘重,於是混元宗便將這一切失利怪罪於鏡月宗以及太玄宗身上,同盟軍內部的風言風語早已非止一日。
最近這種言論更是甚囂塵上,每次提出,內部都要先吵上一番。
人心散亂,隊伍自然沒有戰鬥力,朱睿名雖作為玄宗戒秘院院主加前線總指揮,但對於他們也是沒有法子。
這些人都是各自宗派的高層,表面上聽從太玄宗號令,實際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
太玄宗基本失去了對他們的實際控制權,這種微妙的關係外人難以察覺,但身處局內人自然能清楚的感覺到青州這些諸侯對太玄宗的不滿。
只不過現在雙方相互需要,而太玄宗畢竟威名久矣!他們暫時還沒有與之撕破臉皮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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