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四章 退位,天元仙記,陳若濁,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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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虛道:“殷師兄自回宗門後,就開始了閉關,三個月前嘗試衝擊金丹,一舉功成,這件事在宗門已轟動有一時了,這麼多年,宗門終於有人再度晉升金丹,連我也前去其洞府拜賀過。”

“目今他已從掌門直隸調任清玄殿,任清玄殿管事之職。”

“調到清玄殿了?是掌門的意思嗎?”唐寧問道,這個調動看似尋常,其實另藏深意。

魏玄德止步於金丹後期之境,多年來寸步未進,如今還剩多少壽元誰也不知,掌門之位花落誰家,是修為更勝一籌的宣德殿殿主羅清水,還是勢力根深蒂固,原本的指定接班人清玄殿殿主史名隨。

這是宗門中上層弟子最關切的問題,兩人間的明爭暗鬥也已非一日。

殷慶元本屬掌門直隸,毫無疑問是魏玄德親信,現他結丹成功,被調至清玄殿,說明魏玄德內心是支援史名隨的,這其實是在表明一種態度。

即他退位後,史名隨接任掌教,殷慶元順理成章接任清玄殿殿主。

“沒有掌門的同意允准,殷師兄又怎麼可能調到清玄殿呢!”朱虛道。

“看來掌門還是支援史師叔的啊!”

“那是自然的了,掌門本是清玄殿殿主升任,他當然不願意打破這個規矩,再者他和史師叔也一向走的很近。”

唐寧默然不語,對史名隨這個人他打心眼裡就不喜歡,其實兩人之間倒也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以他今時今日的修為能力,哪怕史名隨當了掌教,也不會刻意來為難他。

說到底還是當年小比史名隨給他印象太差,且不說一個堂堂的清玄殿殿主不顧身份護犢子的行為,單說其以大欺小,在乾興殿內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對宗門一個煉氣弟子下狠手,斬掉其一條腿,光是這點就讓人不齒。

想起那日光景,到現在他仍覺得憋屈的緊。

朱虛見他沉默不語,說道:“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到時候,我們只投出自己的票選就行了。還有一件事兒,呂光師弟回來了,被派往鷹遐山大營去了。”

“哦?他不是在齊元島嗎,如何回來了?”

“他已突破瓶頸,至築基後期之境,於是申請調了回來,一年前就已回了宗門。”

呂光雖突破築基後期,但時間上晚了點,若能早幾年,情報科執事之位應當是他的,而現在大局已定了。

不過比起執事之位,突破築基後期,有衝擊金丹的可能,比什麼都重要。

“那齊元島那邊?”

“我讓許翠瑤師妹去了。”

唐寧點了點頭,許翠瑤自突破築基以來,在部科內態度一直很中立,乾脆便派到齊元島去算了。

呂光是修為瓶頸一直未能突破,因此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去那裡碰碰機緣。

而許翠瑤沒有瓶頸的憂慮,去齊元島則有流放之意了。

兩人交談良久,唐寧告辭而去,行不多時,來到乾興山魏玄德洞府前,他甩手揮了張符籙進去。

約莫盞茶時間,濃霧翻湧間,一道遁光從內激射而至,落至唐寧身前,現出一濃眉大眼的男子身形。正是魏玄德徒兒莊心乾:“唐師弟,你果然未死,上次師傅聽聞朱師兄彙報後,就說你若未身隕,定會想法子回來。”

“是。當時我身受重傷,昏迷了一段時日,故而與彭師叔等人失期,此次回宗,特來向掌門彙報。”

“走吧!師傅在等著你呢!”莊心乾道,兩人入了洞府內,穿過幾條阡陌小路,來到一處綠水湖畔,魏玄德正斜倚欄杆,餵食著湖中魚群。

“弟子拜見掌門。”唐寧上前躬身行禮,他早聽聞魏玄德有這一個古怪嗜好,沒事喜歡餵魚逗鳥,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魏玄德將手中魚餌悉數撒下,拍了拍雙手,回身笑道:“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唐寧,你能逃過此劫,說明正是有福緣的人啊!”

數年不見,魏玄德面相似乎蒼老了許多,面上已有明顯的皺紋,顯然壽元無多。

唐寧記得第一次見他之時,約莫在百年之前,彼時自己還是個煉氣二層的藥草科弟子,當時他已是金丹後期修士了,那時他雖也是須發皆白模樣,但氣血健壯,面色紅潤,如今卻已是耄耋老人了。

“託掌門洪福,弟子雖被元磁炮彈餘威所波及,幸而未死。”唐寧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魏玄德點了點頭:“回頭讓元易殿給你兩萬靈石補助,以作你本次回宗的路資。”

“謝掌門。”

“我們老了,乾易宗以後就靠你們這些後起之秀,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新的時代將要開啟,乾易宗的命運,何去何從,由你們決定。”魏玄德面帶微笑說道。

“掌門風華正茂,正是當年。”

魏玄德擺了擺手:“人豈不自知?我的壽元無多,這輩子止步於此了,不過這樣也好,乾易宗總算沒在我的手中毀掉,到了九泉之下投胎轉世,至少不會無顏見列祖列宗,唐寧,你來宗門有多久了?”

“弟子是道丁六三五年入的宗門,至今已一百二十載。”

魏玄德嘆道:“一百二十年,也不算短了。我祖上四代皆是宗門弟子,乾易宗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師門,更是家國。這些年來,我最擔心的就是宗門在我手上敗亡,是時候卸下這幅擔子了。”

唐寧聽此言,心中一驚,魏玄德此語似有退位之意,於是問道:“掌門莫非有隱退之意?”

魏玄德笑而未答:“殷慶元結丹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是,方才在朱虛師兄洞府內,聽他說來,宗門再添一位金丹修士,真是可喜可賀。”

“是啊!可喜可賀,原來我還擔憂宗門青黃不接,畢竟有一百多年都沒出過金丹修士了,現在看來是不用太擔心了,正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乾易宗就交給你們這些後輩吧!希望你們能夠光大門戶。”

說到此,魏玄德自嘲一笑:“我們做不到的事,只能寄託給你們了,不過話說回來,縱是真有一日,乾易宗毀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往前推幾千年,天下又哪有什麼乾易宗門來。”

此言說的豪邁,又有一絲悲愴,唐寧聽在耳中,心內頗為震動,一時間無言可對。

魏玄德笑道:“人老了,總喜歡囉嗦嘮叨,跟誰都想絮叨一番,你去吧!”

“是,弟子告辭。”唐寧離開湖畔,回到自己洞府中,歇息了一宿。

翌日,到戒密院直屬司領取了自己這幾年的薪俸,午時左右,元易殿的弟子找到他,給了兩萬靈石。

入夜,唐寧盤坐在洞府內,腰間儲物袋突然一陣顫動,他拿出陣盤,微一撥動,將符籙攝至手中,神識入內,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卻是許啟元前來拜見。

洞府外,一名身高膀闊,腰圍粗壯,濃眉大眼虎頭虎腦模樣的男子見濃霧散開,趕忙入了裡間,穿過前院,一直向前來到主室,向盤坐於內的唐寧躬身行了一禮:“弟子許啟元見過唐師叔。”

唐寧微微一笑,他自許元啟入宗門後,便再沒有見過,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想不到當初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如今已是身材高碩的魁梧大漢了,論個頭比他還高了一截。

“不錯啊!才短短二三十年,已經煉氣九層了,看來這些年沒有落下修行,比我當年可強多了。”

許啟元答道:“弟子這點修為怎敢與師叔相比,此全是託師叔之福,弟子修行之路沒遇太多阻礙。”

“修行是自己的事,和他人無關,你能修至今日之境,全憑你自己的機緣造化。”

“若無師叔當年恩情,弟子不過一介凡夫,焉能有今日。”

唐寧擺了擺手:“些許小事不值一提。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許啟元道:“弟子先前聽聞師叔失蹤,傳信給姑奶奶,她頗為記掛師叔安危,回信與我,若師叔歸宗,需給她傳個信。今日聽聞師叔回來,未知真假,是以深夜冒昧叨擾。”

唐寧笑了笑:“替我向許道友致謝,難為她還能掛念我這個故人舊識。”

“師叔,弟子有一個不情之請,望能允准。”

“說吧!什麼事?”

“弟子希望能夠調至銀狐情報站。”

“哦?在宗門內安心修行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去情報站?我記得十幾年前,當時我還在任情報站主事,你就和許道友提過一次吧!”

“這個……”許啟元道:“弟子覺得宗門內過於枯燥,在外間能夠漲漲見識。”

“情報站比宗門枯燥多了,成天呆在地下室中,你不是呆過一段時日嗎?”

許啟元支吾不能對。

唐寧見他這幅模樣,心下不禁有些起疑:“此事你可有與許道友談過,她如何個說法?”

許啟元道:“姑奶奶讓我安心在宗門修行,我想您與她有舊,她對您向來頗加信任,若您同意的話,她必不會反對。”

唐寧道:“情報站有編制限定,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此事容我考慮考慮,你先去吧!”

“是,弟子告退。”許啟元退出了屋室,離開洞府。

唐寧眉頭微微皺起,這個許啟元一心想要去銀狐情報站,究竟是為了什麼?不是他疑神疑鬼,實在是其行徑過於可疑。

這個人又是自己推薦保舉進來,萬一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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