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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文則上前對水雲宗一行人道:“你們是水雲宗弟子吧!且在此地稍歇一二,此事本宗自會與貴宗掌教商議。”
水雲宗三人不明所以,當下答道:“謹尊前輩之意。”
“趙師弟,勞煩你親自看守此處,這個傳送陣不知通往何處,待我稟明掌教後,派陣旗科弟子來研究,看能否重啟陣法。”
“好。”趙恭點頭應道。
“走。”申文則一揮手,領著青陽宗大部人馬徑直離開了地下室。
“馬師侄,你帶領乾易宗、水雲宗幾位遠道而來的道友前去歇息。”趙恭開口說道
“是。”一名虎體熊腰的中年男子應聲道:“幾位道友,請隨我來。”
唐寧等人跟著他出了地下室,幾人化遁光離去。
水雲宗到場的三人分別是石懷遠,蔣雲生,南宮緋月。
眾人飛遁了約莫兩個時辰,來到一間道觀。
整間道觀有數十名青陽宗弟子,其中不乏築基修士,看來是青陽宗抓捕姬無我的臨時指揮部。
“馬師叔。”幾人遁光方落,就有兩名弟子迎了上來,向馬姓男子行了一禮。
“諸位道友,在下稽查科馬文山,請幾位屈身在此歇息幾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是。”馬文山道:“帶這幾名道友去院內歇息。”
“是。”那兩人應道:“諸位前輩,請隨我來。”
幾人跟著他們兩人來到一院子內,唐寧與殷慶元一間房,水雲宗三人一間房。
“若有什麼需要,但請吩咐,晚輩隨時聽候差遣。”帶領唐寧兩人來此的那名青陽宗弟子說道,退出了房間。
“青陽宗這是什麼意思?似乎是要將我們軟禁。”唐寧見其遠走,眉頭微皺說道
殷慶元道:“這件事情牽涉不小,不但那麼多散修命喪姬無我手上,連水雲宗金丹修士也成為他的試驗體,估摸青陽宗內部正在商議處理方案,不想訊息這麼快洩露出去,故而將我們帶來此地軟禁。不用擔心,過不了幾日,待他們商議完後,就會放我們離去。”
唐寧當然知曉青陽宗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他思考是另外一個問題。從姬無我的話語中,其似乎已經掌握了不死之身的妙訣,並有了相應的結論。
如若青陽宗掌握了無限自愈不死的法門,不知他們弟子施展起來和自己有無不同。
或許可以向他們請教,別人不曉,唐寧心裡卻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擁有強大自愈能力,主要靠的是體內綠色靈力,大五行轉生術不過是輔助作用,以掩人耳目。
但不知他們是靠什麼法子達到這般效果,若能借鑑一二,說不定會有不可思議的效果。
“殷師兄,你覺得青陽宗會不會已掌握不死之身的法門?”
殷慶元疑惑道:“為什麼這麼問?青陽宗總不至於把自己門下弟子變成屍蟲宿主一樣的行屍走肉吧!”
唐寧道:“我是說,他們或許掌握了別的法子,能夠使自身擁有強大自愈能力,達到不死之身的效果。那姬無我不是說的很明白嗎?他的真正目的是為了不死,還說不死之身有很大的副作用,並且找到了解決方法,說明他對這一領域有很深的瞭解。”
“姬無我雖然為了凝成血丹,成就金丹之境叛逃青陽宗,但之前他仍屬青陽宗弟子,或許早就開始研究不死之身術法了,如果他是在青陽宗支援下研究此術,青陽宗必然掌握了他的成果。”
殷慶元沉吟半晌:“這可說不好,姬無我此人心機深沉,瞧他在地下室石壁上作的詩詞,顯然對青陽宗並無什麼感激之心。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會將自己辛苦研究的成果分享師門嗎?”
“更別說他未必掌握了不死之身妙訣,就算掌握也沒大不了的。頂多於戰鬥方面有些幫助,不可能真正不死,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唐寧道:“我是在想,他之前說的那些話。每自愈一次,就會相應縮減壽命。我自修成此術以來,已靠此術愈傷多次,不知縮減了多少年壽元,心中頗有些不安。”
殷慶元道:“這樣吧!明日我幫你打探一下,看看他們對這方面瞭解多少。唐師弟不用太過擔心,你春秋尚富,壽元還充足,有的是時間提升修為。修為增了,壽元自然延長,足以抵消你損耗的。”
他話音方落,屋外敲門聲響起,一男子聲音傳來:“殷道友,在下石懷遠冒昧叨擾。”
殷慶元迎了出去,唐寧跟在他身後,開啟房門,門外石懷遠、南宮緋月、蔣雲生三人矗立:“諸位道友,快快請進。”
一行人入了房間,各自落座。
石懷遠道:“殷道友,我等此來,是有一事相問,望不吝示下。”
“石道友請講,在下知無不言。”
“此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還請相告。”石懷遠道,他們一行人到地下室時間較晚,因此只聽得殷慶雲講述的後半段內容。
關於姬無我是如何成就金丹之境的部分卻是一點不知。
殷慶雲也沒隱瞞,當即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幾人聽到那石床上女子竟是自家宗門的金丹女修,不禁又驚又怒,面色大變。
當時人員雜亂,加之那石床上女子被姬無我以秘法續命,容貌身形大變,是以沒能認出。
幾人聽完事情來龍去脈後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一方面驚歎於姬無我的奇思妙想,居然能夠以這種方式結丹。一方面又對本宗金丹女修被當成試驗母體憤恨不已。
“多謝殷道友相告,此事我要儘快知稟敝宗掌教,告辭。”石懷遠說道。
殷慶元起身相送,猶豫著開口問道:“貴宗果有金丹前輩失蹤嗎?”
石懷遠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沒錯,本宗沈淑雲師叔失蹤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算來將近有二十年。想來必是她無疑,本宗曾派人到處尋找,卻沒想竟被姬無我那賊子折磨成這般。”
其身後蔣雲生、南宮緋月面上也都有憤恨不平之色。無論私交如何,沈淑雲畢竟代表水雲宗的臉面,這般被人折辱,他們作為弟子的面上也不好看。
“事已至此,還請節哀。相信青陽宗定會給貴宗一個滿意交代。”殷慶元勸慰道。
石懷遠一行人出了房間,向院外走去,方出大院,就有一名弟子迎上前道:“不知前輩要往何處?待晚輩通稟馬師叔一聲。”
蔣雲生忍不住喝道:“我們難道是羈押的囚犯嗎?青陽宗要將我等拘禁?去哪還要向你通稟?”
得知事情真相後,他一腔怒氣無處發洩,此刻一個小小煉氣修士也敢阻擋他們去處,哪還有好臉色。
那弟子被他這般喝了一通,頗有些不知所措,細聲道:“晚輩絕無此意,只是馬師叔交代,請各位前輩在此間稍歇幾日,有什麼事得向他通稟。”
“混賬。我水雲宗修士還得受你們管束不成。”蔣雲生聽其此言,更是怒火中燒,體內靈力湧向那弟子,就要給他一點苦頭嚐嚐。
南宮緋月柳眉微蹙,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石懷遠手一揮,靈力護住了那弟子:“蔣師弟,且勿動怒。”
蔣雲生見此只得收回靈力。
石懷遠道:“我們正是去見馬道友,你帶路吧!”
“是。”那弟子連忙應道,領著幾人來到一所大殿內。
馬文山盤坐在蒲團上煉氣修行,神識感知到有人前來,他睜開雙目,不多時見一弟子領著石懷遠等人入內,他起身道:“石道友,不知有何事見教?”
石懷遠道:“馬道友,剛才聽乾易宗殷道友所言,方知這一切幕後推手乃是貴宗弟子姬無我,而他膽大包天,竟然將本宗師叔當做試驗體,煉製不死精源,敢問貴宗,此事當如此處置?”
“姬無我乃本宗叛逃弟子,他做出如此殘忍跋扈,令人髮指之事。連本宗幾位師叔也未料到,現其已逃出新港,之後事宜該當如何,本宗掌教自會與貴宗有個交代。”
“敢問道友,貴宗將我等帶來此地,是否要將我們拘禁在此?”
“道友何處此言?這是絕沒有的事,水雲宗與乾易宗諸道友都是本宗貴客,何來拘禁一說?”
“既然如此,我們要帶回本宗師叔的遺體。此事事關重大,我等要立刻迴歸宗門,向敝宗掌教稟告,道友應該不會阻攔吧!”
馬文山面色微微一頓,笑著說道:“何必急於一時呢!諸位道友不用擔心,這件事情自有宗門師叔們處理,敝宗掌教會直接知會貴宗掌教的。至於那具女屍,不過是姬無我那個叛賊的一面之詞,尚需驗證,如若真是貴宗前輩的屍首,定會還歸貴宗。幾位道友且安心在此稍住幾日,關於不死精源的事,敝宗還要請教道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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