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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是人族修士為了能更好的將靈藥靈力融合自己體內而獨創的煉製之法。”
“蓋因靈藥靈力雖精純但卻十分狂暴,修士吃了不但難以盡數吸收其靈力,反而會對身體產生危害,故而煉成丹藥,將狂暴的藥草靈力化作溫和精純的藥丸,可最大限度利用藥草靈力而身體不受危害。”
“妖族體質與我等不同,自然不用服用丹藥,他們自有獨特的修行之法,不用像我們一般引導吐納煉氣。他們可直接吸收天地靈氣及日月萬物精華,或呼吸吐納或冬眠沉睡皆是修行。”
“很少聽聞有靈獸會吃丹藥的,不符合他們體質,一般靈獸有專門的飼養食料,你這靈獸直接吞食丹藥倒是罕見。”姜羽桓說道
唐寧也不知曉小白蛇具體以什麼為食,見它頗喜愛吃丹藥,便一直以丹藥餵養,此時聽姜羽桓這麼一番解說,不禁有些懷疑,莫非自己餵養方式一直有誤?
他想起之前小白蛇吞食了那麼多丹藥,身上卻沒有一絲靈力,直到它吞噬了一隻探靈鼠後,才進階為靈獸。
可它自進階靈獸後這些年修為一直穩步提升,唐寧想到一種可能。
如果說,小白蛇修為提升與丹藥無關的話,那麼便是它自己獨特修行之法所致,丹藥於它而言或許只是一種好吃的食物。
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具體什麼情形只有它自己知曉,唐寧也不會因為這一假設而斷供它丹藥,只要它修為能夠穩步增長,就算把丹藥當做食物又何妨。
“可能是因為自幼就吞服丹藥,已然成習慣了吧!之前我不知曉該給它餵養何物,見它頗喜丹藥,便如此餵養。”唐寧說道
幾人也沒深究,繼續閉目煉氣修行。
幾日後,眾人乘坐法舟再度出發,行了約莫一日,到達齊吳兩國交界一峽谷,遠遠的隱約可見一藍色光幕立於其間。
羅清水道:“此乃新月宗營陣,是這次我們攻擊目標,你等切記,勿要多做糾纏,一炷香之內必須撤離。”
“是。”眾人應道
猛然間空中一道璀璨煙火升起,絢麗之極,遮天蔽日,遠近十餘里可見,又見一座高數十丈的瞭望臺上兩道人影御器而走,想來是新月門的崗哨發現了法舟。
“除惡勿盡,魔宗弟子皆不可放過,誰去追擊此兩人?”羅清水道
他話音方落,便有兩道遁光躍下法舟向兩人追去。
魔宗共設三個崗哨,每座之間相距十餘里許,法舟行不多時,便到魔宗陣營上方,新月門弟子早已發現是金丹修士,拋下陣法四面逃竄。
羅清水等人親自追擊逃竄的築基修士,餘下之人如虎入羊群,追擊四散而逃的修士。
一場屠殺,毫無懸念,守在此地的魔宗弟子來不及逃回魔宗本部便被眾人追上誅殺。
不到盞茶時間,駐守此處的魔宗弟子被屠戮殆盡,眾人乘上法舟,騰雲遠去。
行了兩三個時辰,到了另一處密林中,羅清水令眾人在此稍歇幾日。
半個月後,眾弟子再次乘上法舟,行了數日,將幽魅宗一處營陣連根拔起。
半年不到,他們這支隊伍共拔了魔宗五六處營陣,誅了十餘名築基修士,殺傷煉氣弟子一百餘人。
他們行事毫無規律,也沒有固定的攻擊目標,有時十幾日出擊一次,有時一個月都不出動,除了羅清水等五名金丹修士,沒人知曉他們何時出擊,目標何處。
連參與行動的眾弟子也不知曉,每次都是臨時召集,乘上法舟出發,拔掉一處營陣後立馬撤退,隱蔽起來,既不建陣法,也不與其他人聯絡。
每每藏於大山深處或孤峰崖壁,擇期而動,他們藏身之地雖無固定方位,但都會選擇在玄門的控制地界內,以防魔宗探知他們所在,大舉來攻。
…………
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浪,微風拂過,水面漣漪盪漾。
楊柳樹旁,一座亭臺矗立,亭下兩名男子相對而坐,對弈博棋,一人又矮又肥,整個人如一個碩大肉團,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另一人面色蒼白,鷹目薄唇,眼神陰狠。
兩人正是從舵翼港逃至新港的新月門和幽魅宗掌教鄭介懷與莫道得。
鄭介懷一張胖臉滿面笑意,莫道得面無表情,凝視著棋盤手執著黑子遲遲未下。
遠處一男子領著一慈眉善目老者走至近前,躬身行禮道:“師尊,吳前輩到了。”
鄭介懷朝老者微微一笑道:“吳道友來了,且先容我兩人分出這局勝負。”
老者也不介意,便在亭下入座,看著兩人對弈。
棋局廝殺正酣,兩人每一步皆沉思良久,約莫半個時辰後,兩人棋局落定,莫道得以一目之差落敗。
鄭介懷哈哈一笑:“莫道友,承讓了。”
莫道得也不言語,左手一翻掏出一個黑色木盒遞給他。
鄭介懷開啟木盒,濃郁的藥香瞬間瀰漫開來,其間盛放著一株紫色的藥草,其葉如魚鱗,開有五葉,竟是株千年的魚龍草。
鄭介懷頗為歡喜,將木盒收入儲物袋中道:“吳道友可有雅興,咱們來對弈一局如何?”
老者笑道:“我於此道不精,況且身上也無甚拿得出手之物,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
他話音方落,極目處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現出一男子身形,但見其方面大耳,濃眉短鬚,目光炯炯,十分機警模樣。
“侯道友來了,快快請坐。”鄭介懷滿面笑容起身道
男子朝老者微微一點頭示意,落座於亭臺下。
鄭介懷拍了拍手,一名貌美女子雙手端著托盤來到亭臺放至石桌上,掀去托盤上紅布蓋,給四人一人倒了杯酒水。
“幾位道友,嚐嚐我這珍藏靈酒,這還是當年在舵翼港上,截殺璀華宗金丹修士時從他儲物袋中獲得的戰利品,這些年一直不捨得獨飲,今日與諸位同飲一壺。”鄭介懷道
幾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入喉腸,香椿濃郁,使他們靈海中靈力微有激盪。
“好酒。”老者開口讚道
“鄭道友,你請我們幾人來此總不該是隻為飲酒作樂吧!有事還請明言。”侯姓男子道
鄭介懷道:“侯道友快人快語,今日請諸位不遠萬里來此,也是無奈之舉,我四家宗門自聯合之日起便屢戰屢勝,從玄門手中奪過了不少地界,新港也算是有了我們的立足之地,不再用的著躲躲藏藏,東奔西竄。”
“可如此大好局面卻被玄門一支小隊伍攪得雞犬不寧,想來幾位也深受其害,今日請諸位正是為了議定此事,商議一個策略來對付他們。否則任憑他們繼續肆意猖獗下去,我四家宗門恐永無安寧之日。
“是啊!現在下面弟子是人心惶惶,杯弓蛇影,數月之內我血骨門就被拔掉二座陣營,死了七八十名弟子。”老者道
候姓男子道:“據我所知,他們這支小隊是由玄門三宗聯合組建的,有五名金丹修士,六十名築基修士,皆是玄門內的精銳弟子,這等實力別說拔幾座陣營,就是直接突襲我等宗門大本營都可以。”
“且他們極為謹慎,每次拔了營陣後立馬撤走逃之夭夭絕不糾纏,待我等趕到時早已不見了人影,我也曾嘗試設計埋伏他們,集宗門主力在一座陣營中伏擊,等了足足一月,不見他們來攻。”
“他們行事似隨興而發,沒有規律及具體目標,隨意攻擊我四家宗門,這等毫無規律及目標的攻擊方式,想要逮到十分困難。”
莫道得道:“這正是他們的高明之處,來去如風,無影無蹤,頗似我等以前宗門未整合時各支派生存方式,幾十號人雖然不少,要藏起來也不難,況還是玄門佔優的情況下。”
“更重要的是他們這支隊伍實力頗強,即使逮住他們,也未必留的下,人少了不行,大舉出動又容易被察覺,故十分棘手。”
鄭介懷道:“這正是我請兩位道友來此商議的原因,我等是從舵翼港逃難至此,毫無根基,之前與新港玄門素無瓜葛。你等在此經營這麼多世,想必對玄門內部資訊知曉不少。”
“可否從內部打探到他們這支隊伍的居所?若能趁其不備襲之,將其一舉殲滅,對玄門打擊非小,對我等今後與玄門的對抗助益頗大。”
侯姓男子搖了搖頭:“我早已設法打聽過了,除了打探到他們人員配給,其餘一無所知,倒是吳道友,或許能打探到一些,先前數次襲擊軒躍山靈礦不都是吳道友提供的訊息嗎?”
老者笑了笑:“玄門內確實有一個人給我提供訊息,不瞞諸位,此人一向神出鬼沒,並非我安插的細作,他是主動找到我的。以前幾次攻襲軒躍山靈礦,其大陣突然失效,皆由他之力,此事或許可以找他一試。”
“哦?”他這麼一說幾人都露出詫異神色。
幾人原本都以為玄門之中屢建大功的那個神秘人物是他安排的細作,沒想這個大能耐之人竟是主動找上門的,這可萬萬沒想到。
按理說,能夠接觸到軒躍山靈礦陣法陣盤的必然是玄門內地位頗高的弟子,這樣的人居然主動投靠魔宗,甘冒奇險為他們做事,實在罕見。
“不過。”老者話語微微一頓。
“莫非道友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鄭介懷道
“難言之隱倒沒有,但要此人出力也非那麼容易。”
“此話怎講,還請明言。”
老者道:“此人既非我安排的細作,冒如此大險為我等從中去事,其實也是有所求,每次請他動手我都得付其一大筆靈石。”
“第一次襲軒躍山時,他就偷取了玄門所藏的三十萬靈石,之後再襲軒躍山,我又支付了其十萬靈石,這次要他出手,沒有十幾萬靈石,恐怕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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