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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忙活了數月,唐寧將百餘萬下品靈石轉移到幽冥谷坊市換了八千餘塊中品靈石。

將最後一批靈石交給於尋,從他手中接過一千六百塊中品靈石時,唐寧輕呼了口氣,總算忙活完了,他原本想著將洞府內所有物資轉移,以免魔宗弟子找到的想法至此刻也戛然而止。

只是搬空一個儲藏室的靈石,從景平山脈運至幽冥谷他就花了兩月有餘,若是將那洞府中七八個儲藏室全部搬離,沒有一兩年之功是做不成的。

再者說搬到哪去呢!路程遠了吧!費勁,若是不搬離江東以外,也沒什麼效果,魔宗弟子若知此事還是會在江東之地搜尋。

唐寧將洞府之物稍微拾輟了一二,將能用上的,稍微值錢的裝了數個儲物袋,其餘的一無所取,原封未動。

人還是知足點好,不能太過貪婪。他如是安慰自己,將陣旗一一收了,這個洞府中最值錢的就是這玩意兒了,以這套防衛陣法的威能來說,沒有幾十萬靈石不可能拿得下。

…………

一望無際的平原碧空如洗,半空中兩道人影前後追逐。

楊雲芝回過頭,見後面的身影越來越近,心中大急,奈何自己已是全力飛遁了,照這樣的遁術用不了多久,那人便會追上。

果不多時,一道金光自後方射來,乃是一把寒光閃耀的金色長劍,那劍化作數丈之長直斬而下。

楊雲芝沒得奈何,左手翻出一玄黑大鐘化作一丈大小將自己罩住,那劍斬在大鐘上,傳出轟的一聲巨響,大鐘劇烈搖晃不已。她亦受此波動,身形微微晃動。

這麼一耽擱的功夫,那男子已欺到面前。金色巨劍凌空斬下,楊仙芝知曉自己修為既不如男子,法器威能亦不如對方,這般硬碰硬比拼靈力只有死路一條。

眼下身在半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諸多法術無法施為。

當下徑直朝下遁去落至地面,那男子與其金色巨劍如影隨形緊跟在後,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巨劍斬在黑色大鐘上。

“看你能堅持到幾時?”男子大笑,控制著巨劍連連直斬而下。

楊雲芝臉色微白,雙手結印,數根丈長的金槍凝成,朝著男子刺去。

那男子嘴角微微揚起一絲譏諷笑容,手中掐了一個法決,金色巨劍一分為四,斬向那幾根金槍,兩者相碰撞之下,傳出金石相擊之響,楊仙芝趁此時機,左手一翻,幾根玄針脫手而出,直取男子面門。

男子正專注對付著金槍,巨劍幾擊之下,金槍眼見就要消散全無,彼時見金針襲來,身形暴退,雙手結印,一面金壁轉瞬間凝成,將玄針悉數當下。

他手中掐訣,那金色巨劍合二為一,劍氣又暴漲兩三丈,向著黑色大鐘斬下。

砰砰幾聲巨響後,黑色大鐘終於頂不住大劍的攻擊,裂開一個口子。

楊雲芝見此,知禍不能免,閉起雙目,腦海中回想起半生種種,她家世代以牧馬為生,少時常與爹爹縱馬馳騁於草原,見鷹擊長空,斜陽西落,只因身具靈根,被渡緣使者選中,入了乾易宗門,從此告別了凡塵。

多年之後她走出山門,回到家中,爹爹孃親懼以病故,只剩一個阿弟,已娶妻生子,以牧馬放羊渡日。她沒有現身相見,悄然跟隨了三日,飄然而去,從此斬斷了最後一絲世俗羈絆,一心修行,未想今日殞身至此,一生到此為止。

黑色大鐘寸寸斷裂,金色大劍迎面斬下,激起的罡風吹得她衣裳呲呲作響。

預想中凌厲的大劍沒有加身,反而聽見那魔宗弟子略帶痛楚的大喝聲,她睜開眼,只見十丈之遠處,一名眉目清秀的男子五指化爪,向著魔宗弟子腦袋抓去,周圍澎湃滂沱的靈力不斷向著其身體內部擠壓。

那魔宗弟子滿面通紅,腦袋上青筋暴起,全身靈力瘋轉,抵抗著外部的靈壓。

他一聲大喝,全身靈力驟發,衝破了外部的靈力禁錮,身形一串逃離了清秀男子的魔爪,頭也不回,趕忙御起法器凌空而去。

清秀男子輕哼了一聲,一道碧光自其腰間射出,幾息之間便追上魔宗弟子,自上擊斬而上,那魔宗弟子掏出一件赤紅盾牌化作丈大擋在頭頂,人繼續奔逃。

那道碧光擊在赤紅盾牌上,如切豆腐般將其與魔宗弟子包括其腳下飛行法器一斬為二。

彭的一聲響,那魔宗弟子兩半屍體為從半空掉落下來砸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碧綠光芒幾個閃動間又回到男子手中,乃是一把三尺長的碧綠色木尺。

“弟子楊雲芝見過唐師叔。”楊雲芝大喜之下趕忙走向前,躬身行禮細聲說道。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唐寧,他從景平山脈回宗門途中見下方光芒閃動似有修士爭鬥,於是駐足停步,凝神一看,隱約見其中一人身著乾易宗服飾,似宗門內弟子,且落入下風形勢危急。

他果斷出手相助,本來只是打算先制服那男子,問明情況後再行處置,誰知那人殊死頑抗,他便將其斬了。

唐寧見她身形單薄,面容柔弱,一副生怯怯的模樣,看著有些面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聽她所言顯然認識自己,猜想或是情報科行動隊下的哪名弟子,

於是問道:“你是哪個隊的,出山門執行什麼任務?”

楊雲芝愣了一愣,隨即答道:“弟子屬清玄殿司隸部,前些日子有一小隊魔宗修士佔領了宗門徐武山的土銀礦石產業,宗門令我部前往誅殺彼類,奪回土銀礦石之地。”

清玄殿司隸部的,不是情報科下屬行動隊,唐寧脫口而出:“你既是請玄殿弟子,如何識得我?”

“唐師叔威名震於宗門,誰人不識,弟子當年亦在比試場外見師叔大展妙法神通。”楊雲芝道

唐寧笑了笑,看了眼她腳下破碎的玄黑大鐘:“怎麼你們清玄殿弟子如此廉潔?生死攸關的鬥爭,一件好的法器都買不起嗎?連魔宗弟子的法器都比你們好,拿什麼和他們鬥。”

她那玄黑大鐘乃是件上品法器,魔宗弟子那金劍卻是極品法器。

楊雲芝臉蛋兒微微一紅:“弟子原有一件好的法器,後面破損了。”

“你們帶隊的是哪位師兄,如何只有你一人與那魔宗修士纏鬥,其他人呢?”唐寧見她只有煉氣八層修為,卻對上一名煉氣十層修士,不禁問道

“帶隊的是本部陳達師叔,我與本部幾名師兄追擊魔宗弟子時遭受伏擊,各自逃散,因而與本部師兄弟散離。”

“哦?陳達師兄。”唐寧想起比試場中那個方面大耳,濃眉大眼的男子,包括姜羽桓,衛雅琴,上次小比大放異彩的新一代弟子如今都已紛紛築基,成了乾易宗門中堅力量。

他手一招,將那魔宗弟子腰間儲物袋攝至手中,扔給楊雲芝道:“現在不比從前了,魔宗道漲,與咱們玄門已有了分庭抗禮的資本。今後和他們的鬥爭會愈加激烈,你們這些底層弟子也要知曉如何保護自己,修行一場甚是不易,多花點靈石用於法器上,不會吃虧。”

“是,謹遵唐師叔教誨。”

唐寧點點頭化作遁光而去。

“唐師叔。”楊雲芝突然喊道

唐寧駐足回過頭。

“多謝您。”

唐寧望著她那水靈的眼睛,腦海中忽然想起蛻凡山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那隻決絕撞下崖岸的白雁,兩人樣貌漸漸融而為一,難怪看著有些面熟,原來是她。

唐寧笑了笑,沒有多言,遁光再起,幾息間便已遠去。

楊雲芝看著他遁光遠走,心下有些悵然若失,微微嘆了口氣,唐仙師…終究還是記不得自己。

唐寧回到宗門,先是和魯星弦打了個招呼,魯星弦讓他繼續管理情報聯絡,回到洞府沒多時,一名朱唇皓齒的女子找到他。

出了洞府,那女子躬身行禮道:“弟子衛芸見過唐師叔。”

唐寧點了點頭,這女子正是今年孔繁星新收的徒兒,目今在情報室任職。

兩人一前一後入了濃霧之中,衛芸將他帶至一亭臺前,便是唐寧初次拜訪孔繁星那亭臺,立於湖水邊岸,周圍青松綠柳,桃花紛紛。

亭臺內,孔繁星與朱虛相對而坐,正執子對弈,唐寧這幾年來也與孔繁星在此對弈過數次,彩頭嘛!一般都是一千塊靈石。

唐寧於弈棋一道懂得不多,只看過幾本棋譜,實戰經驗全無,因此棋力遠不如他,但來其洞府拜會也不忍拂他的意,次次以慘淡收場。

朱虛與唐寧不一樣,他是懂棋的,亦是此道高手,與孔繁星弈棋卻也是輸多贏少。

唐寧坐於旁邊觀看,兩人黑白雙子殺得難分難解,每走一步都苦思良久,最終朱虛仍是不敵孔繁星,最後以半目之差敗於其手。

孔繁星哈哈大笑,甚是高興:“朱師兄,你還是棋差半招啊!”

朱虛也不言語,繃著個臉,一伸手將黑色瓷瓶仍給孔繁星,他一向這樣,因此也看不出去喜怒。

孔繁星接過瓷瓶收了起來看向唐寧道:“唐師弟回來了,朱師兄剛剛落敗,咱們來一局,老規矩,以一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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