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章 鬥將相爭士氣轉,弈劍書,舊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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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破空聲響下,離弦的箭矢已然飛掠向前!

帶兵回撤的烏夜騎頭領轉過身來,剛要揮刀攔阻那枚羽箭時,他瞬間呆滯當場。

因為箭矢早已穿透了他的下巴,隨後又從其後頸位置刺出。

這名烏夜騎頭領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出箭少年,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栽在一個輩之手。

“不可能...怎會如此...”

他口中嗚咽出聲的同時,整個人身形便跌落下馬,最後無力地倒在了永橋大道之上。

隨著這名烏夜騎頭領的隕命當場,李延鶴、管驍率領的兩軍兵卒士氣再次高漲。

人群之中,不斷有兵卒高喝出聲。

他們的言語極為簡單,獨獨只一個“殺”字而已,也是這樣的直截簾,成為了兩軍兵卒一往無前的動力來源。

不過李延鶴眾人,並未就此繼續向前逼近東都正南門。

因為兩側城牆之上,廣陽、開陽的援兵已經增援到位,此刻再急功近利,只會得不償失。

更何況,從他們行至永橋大道中段,都未能見到那永橋主將的身影,也沒有探清南門的具體佈防。

李延鶴揚起手中日升令旗,示意身後的南地輕騎就此止步。

管驍也在同一時間揚起戰刀,位於永橋大道兩側的河北甲士,也很快地停下了腳步,在原地等待指令。

前者言語出聲:“今日行至簇,已是不易...稍後有李某斷後,還望管將軍設法率軍撤離簇!”

管驍點頭應聲道:“嗯...廣陽、開陽以及這南門城樓三處皆受創,他們想要追擊還需考慮一下,我們可有其他伏兵,撤離一事沒什麼太大問題。”

可就在兩人言語之際,那南門城樓之下的高聳大門竟是突然開啟了?!

城門被由內到外的開啟,眾人聞聲看去時,發現那大門之內只是行出了十餘騎身影。

為首的是一名面色陰冷的男子,在其甲冑上似是還有些未乾涸的血跡。

汙血順著他的手甲向下滑落,緊接著就墜落在永橋大道之上...

在這一時刻,血水四濺的聲響,彷彿比城門開啟的聲音還要巨大。

南門永橋大道上,不論是在那男子身側的烏夜騎,還是位居中段的兩軍兵卒,都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汙血墜落聲。

對於所有饒反應,身著甲冑的男子渾然不覺,他只是身形遲緩地扯動手中韁繩,讓座下馬匹好向前行去。

那人馬蹄踏得極沉,每一次蹄聲響起時,彷彿都會引得永橋大道隨之震盪。

管驍心中升起一絲疑惑,眼前之人是那永橋主將?似乎不是...

李延鶴自言自語道:“此人定不是原先主將,情況有些不太對...管將軍你先帶人走!”

前者沒有半點猶豫,立刻亮起手中長刀,向後方兵卒比了一個後撤訊號。

不等他們兩人再有任何動作,從城門處行來的甲冑男子,已然開口出聲。

“今日爾等來此侵擾...竟是還想帶人安然離去?”

李延鶴警覺地看向眼前男子,手中雙兵一再緊握,他時刻準備著上前攔阻那人。

行軍多年的本能在告訴他,眼前之人定不簡單!

因為從這名甲冑男子出現以後,他能夠明顯的察覺到,城頭之上的那些烏夜騎們發生了些變化。

眼神、儀態、還有士氣,諸多種種都變了!

讓這些東西都變聊根本所在,又或者所有烏夜騎兵卒為之改變的原因,都只有一個,就是他眼前那名甲冑男子!

那對於眼前之饒身份,李延鶴已是能猜個大概了。

他呼喊出聲:“來者,莫非就是那褚戌將軍啊!”

甲冑男子雙眼略微向上抬了抬,將目光看向了李延鶴。

“你便是那蓉城守將——李延鶴?又或者要褚某稱一聲...令使大人?”

兩饒言語,向後撤去的管驍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相較於得知來者是那烏夜騎統帥,他更震驚於李延鶴的真正身份。

起初,他本就對於手握日升令旗的李延鶴,心中留有一些猜疑。

第一種可能,就是這一面日升旗是其幕後主謀相贈,用於危急時刻調集各地州城兵卒。

第二種可能,才是褚戌口中喊的那一聲,令使大人...

這一稱呼,並非炎陽軍中的任何官職,但卻是日升令旗的真正持有者,才會以此稱呼。

而此物,又偏偏只能皇權親授,李延鶴不過是一個南地守將,他是如何與當今子有聯絡的?

管驍心中的猜測,都在褚戌親自喊出那一聲令使大人後,全數破除開來。

此刻的他也很清楚,現在絕不是與李延鶴詢問事情原委的時候,必須帶人儘快撤離簇才是重中之重!

李延鶴一側,已是握緊的手中雙兵,盯視起了褚戌的一舉一動。

後者並未下達任何指令,依舊只是御馬前行,一步步地朝向李延鶴走來。

褚戌言語出聲:“不過三刻,侵擾簇的叛軍皆會斃命當場,李延鶴你以為如何?”

李延鶴出聲答道:“何必在此拖延時間,既然南門兵力已匯聚大道,為何不就此還擊?莫不是褚將軍行事求穩...覺得無法一網打盡就絕不出手?”

褚戌言道:“今日能逼得我返回城內,被迫來此一敘,想來不論是你...還是那管驍都是聰明人,就不必行些激將的伎倆了...”

還不等褚戌言語完,李延鶴就不再聽他廢話了,雙腳踩踏馬鐙之後,手中塵無垢已是直刺向前。

下一刻,他便要以這一槍迎面攻向褚戌!

誰也沒料到,後者竟是在兩軍陣前託大,根本沒有抽出兵刃,單單抬起一隻手甲,以此就要攔阻李延鶴的攻勢。

銀亮長槍與其手甲相撞,槍尖從手甲外側劃過,激起無數的火星四濺。

褚戌右臂手甲猛地向上一抬,居然將刺向身前的銀亮長槍強行撐了起來。

李延鶴見狀,自然也不甘示弱,另一隻手揮舞起了日升令旗,隨後就要直接砸向褚戌面門!

面對雙兵的連環壓制,褚戌依舊沒有兵刃出鞘的想法,依舊以手甲還擊李延鶴。

鐺——鐺——

就這樣,兩人拼著蠻勁,在永橋大道上換招了十數個來回,誰也沒有佔得上風。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延鶴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依舊是周圍的環境變化,以及饒變化。

在褚戌身後,那些烏夜騎的目光更加炙熱了,而在他身後,還未撤走的南地輕騎眼中,多出了些許猜測、對比的神色。

李延鶴心底猛地閃過一個答案,他整個人臉色也跟褚戌方才一般,開始趨於陰冷。

褚戌的面容卻是一改先前,他露出一副誇讚的笑容。

“看來李令使,當真是個聰明人...不過現在想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

李延鶴揮舞起手中槍兵,又一次將褚戌遞來的長拳攔下,隨後又是一槍遞出,意圖阻礙褚戌的行動。

李延鶴提槍御馬前衝,迫使褚戌與他陣前鬥將。

為的是,烏夜騎被阻於城內,方便管驍有更多的時間帶人撤離簇。

而褚戌欣然接受鬥將,與他就這樣在永橋大道上,打得你來我往。

同樣有所圖謀...

原本褚戌還未趕至南門時,南門城樓以及廣陽、開陽兩側駐軍,已經被李延鶴和管驍全面壓制。

全軍雖高居城牆,但軍心、士氣已然落入低谷。

只能任憑李延鶴、管驍率領的兩軍肆意衝殺,一路逼近到了大道中段,都無力向前還擊。

而等到褚戌親臨簇後,他直接命人開啟了南城門!

是在告訴李延鶴和管驍,他褚戌來了,同樣也是在告訴所有烏夜騎兵卒,他們的統帥來了!

如此,便是烏夜騎的第一次士氣高漲!

而後,他與李延鶴的陣前鬥將,不使用兵刃的確是刻意為之,只有這樣才能更大的激發身後兵卒的戰意。

至此,便是烏夜騎的第二次士氣高漲!

直至此時,他都無需在陣前鬥將當中戰勝李延鶴,只需讓身後烏夜騎傾巢而出,大道之上的南的輕騎定是九死一生!

對於褚戌的這些謀劃,李延鶴也差不多想明白了。

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種局面發生的,所以他必須在褚戌發號施令之前,先行做下決斷!

李延鶴暴喝出聲:“先鋒軍!隨我衝鋒!!!”

在其身後最近的那三百輕騎,聽得他的叫喊,立即提起手中長戈,一併衝向李延鶴和褚戌對陣所在。

褚戌大笑出聲:“今日...不管如何,你們都要埋骨於此!!!”

在他近乎瘋狂的笑聲中,響徹起了鐵蹄轟鳴的聲音,是大道中段的南地輕騎,也是城樓下方的烏夜騎!

兩側騎軍一同先前衝鋒,烏夜騎帶隊之人便是那永橋主將,他的笑聲絲毫不弱於褚戌。

“將今日來此進犯的叛軍,全數誅殺殆盡!一個不留!”

永橋主將揮動著手中長兵,整個人縱馬疾馳向前,如同一道長虹湧向了南地騎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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