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章 為解困局再遠行,弈劍書,舊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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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滿六此次前來,雖未能見到黃衫老騙子,但聽起來還能跟自己吵吵,便也心安了些。
短衫少年看著門邊的師父,行禮出聲道:“往後還需麻煩師父...”十一依在門框上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林滿六這才退出了聽雨小院,他抬頭看了下屋簷上的積雪,長舒一氣,向沈阿豆的院子行去。
但還沒等他行過多遠,便在一處拐角處看到了那年輕道士。舟墨比林滿六更快一些,看向了對方,面容顯得極為得意。
“你有何事?”短衫少年出聲問道。舟墨應聲答道:“小道算得,今日你會有求於我!”
“無聊...”林滿六下意識地言語出聲,穿過舟墨所在後,便繼續向前行去。
年輕道士也不阻攔,就默默地盯著那短衫少年的背影,從懷中摸出了一片龜甲,將其把玩在手中。
林滿六來到了沈阿豆所在的小院門前,在院門上輕叩了三聲。隨後院內就傳來了些響動,再接著便是院門開啟的聲響,隨後便是有一個扎著羊角辮的腦袋探了出來。
“是往後莊子裡要少吃少喝了嘛?你不用來安慰我,我收拾收拾就走!”沈阿豆還不等少年言語,便自顧自說上了話。
“沈道長,不是...”林滿六搖晃起腦袋,解釋出聲。
“那是這會有仇家尋上門了?要是不安全的時候記得提醒我,我收拾收拾就走!”沈阿豆歪頭一想,又出聲言語道。
“不是、不是...”林滿六見狀,腦袋搖晃得更厲害了。
“那是不是!”沈阿豆突然大喊道。可還沒等她言語出聲,林滿六便立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沈道長先聽我說完,都不是你猜的這些!”短衫少年尷尬出聲。要是再不制止,不知這位沈小道長腦袋裡會蹦出多少古怪想法。
沈阿豆聽完少年的言語,這才安分了下來,指了指林滿六的手,短衫少年見狀才放下了手。
“那進屋說吧!”羊角辮小女孩出聲說道,隨後就進入了院子裡。少年應了一聲,也跟著進入了此處院落。
沈阿豆所在的小院,院子裡沒有太多的陳設,原本放於屋外的那些,應該都被其收起來了。
林滿六隨意瞟了一眼,就跟著其進入了主屋之中。剛一進入屋內,短衫少年便覺得周身圍繞起一圈暖流,先前身上的寒意盡數散去。
待他定睛看去,原來是屋內桌下,燒起了一盆炭火。
“哎嘿,怎麼樣,這是先前季汀師姐發的,說是莊內女弟子都有,我也有!用來冬天禦寒的!”沈阿豆發現了林滿六在看那盆炭火,便雙手叉腰得意出聲。
“那先前沈道長,還說要跑路一事...”短衫少年言語出聲。
“額...要是真到那時候,我可真是會跑的!”沈阿豆見林滿六竟提起先前話語,立即尷尬出聲解釋道。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先前請沈道長入莊,也是不是讓沈道長來吃苦的...”林滿六沖羊角辮小女孩抱拳出聲。
看著短衫少年態度有些嚴肅,沈阿豆心中暗歎一聲,這傢伙怎麼還當真了...軸死算了。
“說說吧,今日前來所為何事?”羊角辮小女孩尋了處椅子坐了下去。
林滿六出聲說道:”沈道長見多識廣,並且也有那‘投石問路’之法,滿六斗膽,想請沈道長算算老騙子他可有轉機,或者有什麼復原方法!
“沈阿豆聽出來了,眼前少年是為醫治葉當聽前來。她沉默了片刻,嘆氣出聲:“這個我幫不上忙,世間多少劍客因被人廢掉筋脈,再也握不起劍...他們也無機會醫治...”
“明白了...”林滿六應聲說道。沈阿豆看著少年的臉色有些沒落,頓了頓又出聲說道:“你可願去問問那舟墨?我之投石問路,效果甚微,而他解卦之法,或能知曉一二...”短衫少年聽得此言,想起先前拐角處遇到的舟墨,點了點頭,便向沈阿豆告辭。
將林滿六送出小院的沈阿豆,再次回到了主屋之中。羊角辮小女孩伸手抓住腦袋上的辮子,看著那正冒著熱氣的炭火盆。
其實先前少年來找他之前,她便已經算過了。投石問路的結果,她寫在了手心裡:青竹入地...她似乎知道是何解法,但是不願告訴此時的林滿六,只得說是自己幫不上忙。
沈阿豆重新坐回了椅子,伏在桌案上,思緒很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她堅信一點,弈劍山莊,她不會走,在她所求的道中,這裡會讓她停留很久...很久。
沒過多久,羊角辮的小女孩就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走出院落的短衫少年,再次行到了那處拐角。
發現年輕道士,依舊在那裡,好似不畏懼風雪。
“小道說得對也不對,今日你必定會有求於我!”舟墨自信言語說道。林滿六無奈,只得出聲:”還請舟道長指點一二...
“年輕道士剛咳嗽一聲,正準備開口出聲,但似乎因為一時冷氣進入胸腹之中,立即打了一個哆嗦,樣子極為滑稽。不免得引起短衫少年的發笑...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嘛?”舟墨立即言語道。林滿六急忙收起笑容,可眼神卻還是如先前一般。
“得...邊走邊說!”舟墨白了一眼短衫少年,自顧自就朝前方走去。
林滿六也跟上年輕道士的步伐,等著前方之人的言語解惑。舟墨從懷中掏出兩片龜甲,一邊沾染著血跡,一片破碎不堪,分別舉在身側一左一右。
兩片龜甲短衫少年都曾見過...破碎龜甲上寫就的是林滿六、葉當聽六字。
染血龜甲上寫就的是林滿六、舟墨五字。
“那位沈小道長的‘投石問路’和我的‘龜甲解卦’都是出自同支,這個想必葉當聽與你說過...”
“嗯...”短衫少年微微點頭。
“她之反噬,影響不大,故所求便不可長遠...”
“而舟道長手中龜甲,反噬自身極強,所求便可算自己、算他人、算後事?”
“倒是聰明瞭不少...”舟墨側頭看向後方,臉上掛起一些笑容。
“舟道長謬讚了!”對於前方這個年輕道士的笑容,林滿六有些感到不適,立即言語出聲。
“咳咳...既然知曉便好,先前算計你一路,是算計你與你師父,起初出現紕漏,我原以為是自己學藝不精...”
“是因為我師父,並非葉當聽...”短衫少年應聲解釋道。
“正解,所以今日你所求,只需繼續遵循這片已然破損的龜甲即可!”舟墨收起了兩片龜甲,得意出聲。
“那舟道長如此說,想必先前已經算過了?”
“沒錯,既然你想救他,那今後還需聽我行事...不知信不信得過小道?””既然舟道長如今是陸莊主請進山莊的,小子自然會信!
“林滿六朝著前方背影,抱拳出聲。聽得林滿六如此言語,舟墨拍手轉身,看向了短衫少年。
“好!三日之後,與我一同北上,朝東都而行...”林滿六心中暗自感嘆,又要再遠行了。
......三日後,弈劍山莊側門位置十一、季汀、崇嬰,連同沈阿豆以及林滿六的爹孃,都聚集在了此地。
看著側門外的兩騎身影...林母依靠在林父懷中面帶微笑,崇嬰衝短衫少年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沈阿豆則是衝兩人腳下丟了塊小石子,兩隻馬匹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只是馬尾輕輕甩動,不再有其他動作。
季汀出聲說道:“林師兄放心前去,莊內有我和十一姑娘!”十一也跟著點了點頭,微笑著看向林滿六。
短衫少年朝側門之內的所有人,都抱拳行了一禮。
“此次跟隨舟道長一同北上,若有了結果,滿六自會盡快趕回,爹孃、師父、季師姐你們大可放心!”
“還有我呢、我呢!”沈阿豆呼喊出聲。
“忘了兄弟我是吧!”崇嬰也跟著叫喊出聲。
“還望沈道長在莊內多逗留些時日,往後定會報答,崇嬰這些時日,山莊的門面就交給你了!別被那些小輩上來逞威風啊!”羊角辮小女孩雙手叉腰,滿意得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崇嬰立即呼喊一聲。與眾人都告辭後,林滿六看向了身旁的年輕道士。
舟墨輕言一聲:“可以走了!”聞聲後,短衫少年就拉扯了下小黃的韁繩,率先從巷道之中走出,舟墨緊隨其後。
就這樣兩人兩騎,便從深巷之中,緩緩御馬而出,行於風雪之中。或許是因為落雪的緣故,路上都沒什麼行人,即便有人走動,也不會刻意去留意這御馬之人。
如此也少去許多麻煩,畢竟如今的弈劍山莊,在外人看來,多半是人人都要譏諷一聲的下流門派。
兩人行過一處冒著暖氣的酒樓,樓內笑聲陣陣,好不熱鬧。待林滿六走近了些,果不其然,是在罵弈劍山莊和老騙子呢...短衫少年自然不會去管顧這些人的閒言碎語,只是繼續向杭州北城門行去。
而與此同時的北城門的竹林之中,有一騎快馬奔襲,直直朝向杭州前來。
御騎之人,絲毫不管冷冽的風雪,刮在面龐之上。她只是看著那越發近了的城門,嘴中不時言語一聲,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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