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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滿六轉身看向背後,只見那老騙子一襲黑袍懷中抱著他的黃盧靠在一根廊柱旁看著自己,短衫少年出聲問道:“此行可還順遂......?”。
“還行,結果不太好但再無後顧之憂了,現在只待天亮看出入情況若城門戒嚴,正午時分照常出城,毫無變化再聽我另行安排”葉當聽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後說道,隨後兩人一同返回居住的驛站。
一路上巡視的守城兵卒比之前多了許多,一個個手中高舉火把將整條街巷照的發亮,不是還有一些叫罵聲充斥在隊伍當中,有守城兵卒要與二人接近時,葉當聽和林滿六兩人便找一處深巷躲避,待那些兵卒遠去才繼續返回。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回到了驛站屋內,林滿六不情願地拿著一個火盆放置地面,將葉當聽換下來的黑袍與自己換掉的短衫一同燒掉,少年換身了一身素白衣袍,繁瑣的穿戴讓他有些施展不開手腳,並且在衣飾的映襯之下顯得他更黑了一些。
照老騙子的意思是他遠行留作替換的衣物,但大小卻是跟少年合適無二,在葉當聽換上了平日穿戴的那身黃衫後走出了屏風看到素白衣袍的少年,咳嗽了兩聲說道:“曾會如此彆扭......算了就這般湊合穿吧,明日看看這衡州城情況”。
林滿六也沒做如何回應,只是朝老騙子翻了翻白眼便找拿了座椅尋了一處牆角歇息,葉當聽聳了聳肩便也休息去了。
一直到了清晨,夜色褪去半掩著的窗沿邊上追著一滴滴晨露,忽然一滴自然墜落打在了窗框之上。窗旁的少年也隨著睜眼醒來,看見的第一眼是早已在屋內站定的葉當聽。
“準備走了,坊間只傳刺史府遇襲刺史大人無礙,城門兵卒雖有加派人手,並不妨礙我們正午時照常出城”察覺到少年醒來的葉當聽開口說道。
“嗯...”林滿六應了一聲隨後開始收拾兩人要上路準備的行李和乾糧。
午飯兩人在驛站攤位中隨意吃了些飯菜,開始聽周圍幾桌人議論昨夜刺史府遇襲的事情,說法各有千秋,有說是刺史大人遭逢歹人被人上門尋仇,還有說是近年來山匪被打壓的厲害才謀劃夜闖刺史府,更有甚者說是刺史府內鬧鬼又被刺史大人誅殺的兇險之徒化身厲鬼上府索命......
不過不管何種說辭最後都是刺史大人因恩澤百姓,受天神和皇恩庇護性命無憂,施暴者已經被府內兵卒和護院斬殺殆盡,百姓們完全不比驚慌。
這些話語讓正在吃茶的林滿六不由得抬眼看向了對桌的那老騙子,結果被葉當聽回瞪了一眼。
正午時分,兩人牽回了驛站中飼養的馬匹往西城門方向行去,一路上隨處可見正在巡查的守城兵卒,除了這一點一直到了西城位置都很安穩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經過城門盤問查驗時,兵卒想要翻找林滿六的包裹不料葉當聽在身側只是緩緩地拔劍出鞘,眼神冰冷的看向那名守城兵卒,一時間壓制的那名兵卒說不上來話。
之後便只能安然放二人出城離去,一直等到兩人出城騎馬遠行後,那名兵卒全身才開始顫抖咳嗽捂住自己的口鼻,身旁的兵卒察覺不對急忙將其扶起問其是怎麼回事。
只聽那名剛剛查驗林滿六和葉當聽的守城兵卒顫顫巍巍地說道:“那男子的眼神好像昨夜那人...”。
不等他話說完,扶著他的兵卒立即明白了他想言說的事情,立即大聲喊道:“徐大壯,先召集一隊人馬隨人我出城追擊!再找兩人將原話帶回刺史府,儘快”。
還在準備進出城門的百姓被突然的人員調動安排嚇的慌亂了起來,片刻就將城門圍得水洩不通,如若是清晨或是傍晚進出城門的人少些都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這下不論是出城追擊的還是要傳訊回刺史府的兵卒都被短暫圍困在了此處。
在守城兵卒蠻橫的驅趕之下,慌亂的百姓才被悉數驅趕出城,有些搶著進城躲避的人結果被出城追擊的騎兵用馬匹撞翻嗎,還有的人倒地後便是被馬蹄一腳踩中腹部,鮮血隨著從口中流出,血光出現場面變的更加混亂不堪。
一直耽擱了快一刻鐘時間,出城追擊的兵卒才在城外集結完畢開始追擊,留下來的守城兵卒開始處理剛才發生的慌亂和重新安排百姓進城,被馬匹踩踏後吐血不倒的男子只是被那些兵卒隨意的拖至城牆邊上便沒有人再去理會。
衡州城五里地外,山道上疾馳著兩人兩騎,後面的一騎不管是御馬人還是身下馬具都顯得瘦弱一些,前方的一人黃衫束髮身下馬匹也是高大無比,二者這般看上去就顯得相當怪異,這樣的組合是如何一同遠行的呢?
“之後我們直往黔州隨後過鉅州,再過劍門關隨後直接前往南疆,不過之後一路應該只會在村內簡單置辦物品,一些州城郡縣便不再入內以免節外生枝”葉當聽在前方御馬安排道。
“過了劍門關後的路線我還算熟稔,到時候一路南下便可”林滿六在後面答道,聲音中帶著像是一種快要返回家鄉而產生的自信。
隨後的路程上,兩人沒有如何停留一路疾馳到出了衡州地界才尋得一處溪澗旁讓馬匹歇息飲水,與月寒枝交換的那隻瘦弱黃馬不知怎麼地似乎比葉當聽的那匹高頭大馬還要精神,只是馬鼻間有些微弱喘息,自己緩緩走在溪澗之中探入溪中飲水。
反觀那隻身形壯碩的駿馬,馬蹄前行都有些踉蹌,在溪邊踱步了許久才開始飲水歇息,似乎是吃水吃的急了些,幾次仰頭朝天咳嗽出聲。
葉當聽見狀嘴裡的草根直接吐在一旁,跺腳出言訓斥道:“你這光吃草不見跑的笨馬,看看隔壁看看你能不能有點好馬的樣子”。
那駿馬聽著訓斥,歪頭看向了老騙子所在的位置,馬鼻微動突然便是鼻口大開朝此處打了一個噴嚏,之前才飲下的溪水伴隨著馬嘴當中的唾液便噴吐而來,葉當聽急忙閃身躲避險些被其擊中,身形也些狼狽。
“好你個笨馬!看我下次出門還會帶你出來遛彎不”老騙子咬牙切齒說道。
林滿六在旁看著不禁笑出聲來,隨後便被葉當聽用剛才看馬的眼神看著他,少年急忙擺擺手轉過頭去一手捂嘴,但仍在發笑。
一直等到兩匹馬都休息完畢,林滿六重新收拾好東西,兩人便牽馬重新上路,需要快些時日進入黔中隨後儘快返回南疆。
衡州城刺史府內
刺史府家眷被圈禁在一個院落當中,不得出門吃食安排由府內護衛送入院中,原本還算寬敞的院落因為突然全部家眷一併進入顯得有些擁擠。
今日只有刺史夫人被引到了主殿位置,不過坐在主位已然不再是昔日的刺史大人,而是自家原先打點府內事物的管事。
刺史屍首昨夜便已經被人草草處理,主殿內的血跡還未處理乾淨,能夠清楚的看見主位右側還有一攤血汙。
“夫人不必驚慌,日後你仍是這衡州刺史府夫人,以往如何行事日後依舊如何行事,就當刺史大人只是臥床不起不再方便見客即可”管事手中捧著一盞茶不慢不緊地說道。
“我...我明白...知道了”刺史夫人有些拘謹的說道,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向那坐在主位的府邸管事。
管事將杯中茶水飲盡,有些得意地拍了拍主位的扶手,滿臉掩飾不住的狂喜隨後低頭看向那拘謹不安的刺史夫人說道:“日後夫人若是甚是想念刺史大人,在下也可代勞些許”說完後管事大笑出聲。
聽到這句話後的刺史夫人整個人如墜冰窟,原本還有些拘謹的雙手隨即滑落,宛如一個短線木偶一般坐在那裡不再出聲,之後的整個刺史主殿當中只剩下管事一人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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