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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原來這就是天照命啊!”

“你在彰顯你的仁慈?別在上演你的虛偽了!高高在上的天照命,怎麼可能懂得我們這些垃圾的感受!”

“我們每個夜晚都會眺望你們的大廈,做夢都想用火燒,用石頭砸甚至用牙齒咬,直至大廈化作廢墟,把你們這群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拉下來!”

“你永遠不知道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畢竟您可是天照命啊!”

“活下來!好啊,我要活下來!大人,你讓我活下來,我一定配合家族!”

……

源稚生沉默地穿越了地下倉庫,走出了這間地下倉庫,來到了地面上。

他踩滅了腳邊的香菸,仰頭眺望遠方如巨人般矗立在新宿區的摩天大樓。

澹雅的灰色樓群中,這樣一座被鐵黑色玻璃幕牆包裹的大廈顯得非常突兀,像是一座黑色的宮殿,宮殿內居住著城市的主人。

源稚生目光怔然。

他曾無數次站在那座摩天大樓中,透過鐵黑色的玻璃幕牆俯瞰腳下繁華的城市。

可他似乎從未以遠方的視角,眺望這座早已習慣了的摩天大樓。

從這個視角看,真是一座高聳入雲的恢弘宮殿啊。

——我們每個夜晚都會眺望你們的大廈,做夢都想用火燒,用石頭砸甚至用牙齒咬,直至宮殿化作廢墟,把你們這群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拉下來!

那憤怒而陰冷的低咆聲又一次迴盪耳邊。

源稚生的心中忽然有種明悟。

原來每當他透過鐵黑色玻璃幕牆俯瞰繁華的城市時,被家族遺棄的鬼們也同樣藏身在夜色下。

他們遠遠眺望著那棟鈦黑色的源氏重工大廈,咬牙切齒地希望它倒下,就像魔鬼們聚集在荒原,眺望遠處燈火通明禮樂不斷的宮殿,恨不得用火燒用石頭砸甚至用牙齒咬,直至它千瘡百孔,化為廢墟,那居住在宮殿內的天使們再無法高高在上……

因為他們也本該是那宮殿中的一員啊,他們也該享有天使的榮耀,可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因為家族遺棄了他們。

原來……這就是鬼的視角嗎?

真是諷刺啊,高高在上的天照命,居然在此刻站在了鬼的視角上。

難怪這世上會存在“勐鬼眾”,那是唯一歡迎他們的地方,作為被世界拋棄的人,他們還能去哪呢?

早已無路可退。

就像生在黑暗中的蛾子,即使翅膀被燒沒了,也要努力飛舞,等到他們飛不動的那天,就是他們的死期。

稚女……我們真的還有重來的機會嗎?

“老大,櫻說犬山家主已經成功邀請了昂熱校長在今晚會面,地點是東大后街。”夜叉從後方匆匆趕來。

聽到夜叉的話,源稚生扭頭確認道:“東大后街?”

“是的,沒說具體地址,就說東大后街的路邊拉麵攤。”

源稚生默然。

那位前任影皇的隱居地嗎?

他不認為昂熱看不透他的用意,明面上是犬山賀出面,但背後必然有家族的授意,可即使如此昂熱依然挑選在這了這個地方。

這是在示威,還是警告?

不過正好……他也想見見這位前輩。

相較於橘政宗,這位上一代的皇,或許更能教會他一些東西。

他想知道,上一代的皇是如何對待歷代的鬼。

“我知道了,準備下我們回去,晚上去赴宴,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有人問題,就說我出門執行任務了。”

“是!”

源稚生回頭,看向倉庫大門後的世界,輕聲吩咐道:“在保證他們不會對看守人員造成危害的影響下,儘量給予他們便利。”

“老大,有必要嗎?他們剛才嘲諷你嘲諷的可歡了。”夜叉愕然。

源稚生停步,腦海中回憶起剛才所見的那一張張或是扭曲憤怒,又或是卑躬屈膝的面孔。

可無論是哪一張面孔,在得知他的身份後,他都從他們的眼底看到深深的敬畏。

他們敬畏的,是早已成為蛇岐八家至高象徵的“皇血”。

即使被家族遺棄,流淌在他們體內的血液依然讓他們保持著皇的敬畏,也正是因此,他們才會自嘲於是垃圾,諷刺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照命,卻自始至終都無人敢於謾罵他。

就好像委屈的孩子竭盡全力地攻訐於父母的不公,卻怎麼也道不出一句侮辱性的言辭。

“照我說的去做。”

……

……

上杉越默默地抬頭看向漆黑的天空。

大雨傾盆的下,今晚拉麵館又是一個客人也沒有,汽燈在狂風中搖晃。

從昨天開始東大就暫停了所有公開課,學生們都儲備了杯麵在宿舍裡躲著,傍晚他還抱著“也許今晚不會下雨”的僥倖把拉麵小車推了出來,但他還沒燒熱湯鍋暴雨就落了下來,把櫻花樹上殘餘的花瓣都打落了。

明明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可轉眼間便又烏雲密佈,暴雨如注,這讓上杉越感受到了不好的預兆。

雖然退位許久,退位期間也是個不稱職的皇,但他仍然沒有忘記至關重要的幾個傳聞。

其中一個便與暴雨有關——暴雨和洪水會清洗世界,退潮之後新的城市矗立在大地上,它的名字是夜之食原。

一輛計程車劃開積水從小街那頭駛來,阻斷了越師傅的深思。

三人組推開車門下車,撐起傘,領頭之人面帶欣慰:“真難得你還出來營業。”

於是他們魚貫而入,依次落座。

“混蛋!你們前天夜裡不才來過嗎!”

望著三個又登門而來的老流氓,越師傅額角青筋跳起,憤憤不平道,“就算是薅羊毛也沒逮著一隻可勁薅的啊!”

副校長動作豪邁地拍在桌上,掌下壓著十張萬元大鈔,揮手道:“今天老子包場了!”

“混賬!你以為十萬日元就能包我的場子嗎?!”越師傅大怒,順手攬下十張萬元大鈔,轉身看向剛剛燒熱的面鍋,“吃完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們!”

“別這麼冷酷,我們今天在這裡約了人見面的。”昂熱聳肩。

“約人見面挑這種地方?好品味。”越師傅譏諷道。

“主說過,這世間哪來的高低貴賤呢?不過是庸人自擾。”神父閣下面帶微笑。

越師傅麵皮抽了抽,他不是很想搭理這個假神父。

“昂熱,你約了誰?”上杉越忽然警惕了起來,目光不善道,“你約的人不會是蛇岐八家的吧?”

他身上瞬間有莫大的敵意散發出來。

“別緊張,和你沒關係,人家未必認得你,你只要當你的拉麵老闆就行了,順便幫我們驗驗貨。”昂熱安撫道。

“驗貨?”越師傅皺眉道,“驗什麼貨?”

“你上次不是說你是這世上最後一位皇嗎?”昂熱眯眼道,“待會來的人名字是源稚生,就是剛繼位的這一代大家長。”

上杉越的眉毛跳了跳,“你個混蛋把蛇岐八家的大家長給我拉來了?”

“怕什麼,你是他的前輩,按照你們的規矩,後輩不該對前輩畢恭畢敬嗎?待會我們談崩了你就可以站出來,以前輩的身份呵斥他。方便的話順帶讓他乖乖和本部合作。”

“我真想把這面鍋蓋在昂熱你這混蛋的頭上!”越師傅毫不客氣。

另外兩個老流氓在旁邊拍手叫好。

看著這兩個老流氓,越師傅莫名嘆了口氣:“昂熱你也不容易啊。”

昂熱校長一時間竟難得的無言以對。

“你不是還有拯救世界的重要使命麼?不是說神就要甦醒了麼?你就不能敬業一點,去找找神藏在哪裡孵化嗎?要是東京毀滅了我這個拉麵攤也開不下去了,算我求你了好麼?”

“你不是準備去法國路邊賣拉麵嗎?”昂熱詫異道。

越師傅重重將一碗醬油拉麵擺在他的面前:“如果能不挪窩,誰會想離開老家?”

“我們可不要醬油拉麵!”副校長義正言辭拒絕,“我們要吃你的招牌鮑魚海膽拉麵。”

越師傅黑著臉道:“很遺憾,你們沒預約,所以我沒準備材料。”

只見副校長得意洋洋地從身後拎出一個裝著冰塊的塑膠袋,“沒事,我們自帶材料了!”

“……你是怎麼和這個混蛋共事這麼多年的?”越師傅忍不住問向昂熱。

昂熱校長聳肩道:“來昂納多是個很棒的傢伙,前提是他站在你這邊,如果他站在你對面,那麼他能把你噁心死。相信我,你不會願意和他成為敵人的。”

“另外現在該忙的不是我,是藏在幕後的那個人。有人想要從神的甦醒中獲益,那他就得去搜尋神的孵化場,高天原是第一個孵化場,那麼第二個孵化場在哪裡呢?那個人比我著急得多,因為他對神志在必得。我在等著他動起來,他的動靜越大我越容易覺察。”

“聽起來你像是已經大局在握了。”越師傅嘲諷道。

“我今天在東京大學圖書館裡查到一些有趣的檔案。”昂熱忽然道。

“該死,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在這時,一輛勞斯來斯刺破雨幕,無聲地停靠在街道口,明亮的車燈熄滅。

這邊的四人同時抬頭側目。

車上走下來一位打著黑傘,穿著黑衣的男人。

一瞬間上杉越的眼神便銳利了起來。

原本他是那麼溫吞吞“笑”臉迎人的一個路邊攤老闆,而此刻卻如起身的雄獅,他坐在這小小的廂車內卻好像君主踞於王座。

他已經幾十年沒見過家族的人了,幾乎隔著老遠就能嗅到那股獨屬於家族成員的血腥味。

若干年前蛇歧八家中的干將們也是穿著森嚴的黑衣,只不過如今他們把和服換成了西裝,但氣場卻絲毫沒變,像是絕對服從的機器,又有種特立獨行的桀驁,漠視生命的同時堅持自己的原則,是群酷極了卻又讓上杉越討厭極了的人,關鍵是絲毫沒有幽默感。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家族的人,他絲毫沒有緊張,雖然他已經很老了,但覺醒的皇血仍舊熾烈,足夠讓他蔑視幾乎所有混血種。

他只是下意識展露出了黑道至尊應有的威嚴。

“咦,這小傢伙怎麼停著不動了?”副校長好奇問道,“難不成是隔著幾十米就被我們這些老前輩的氣場震懾住了?”

上杉越微微皺眉,雖然離開家族好多年,但他沒想到這一代的大家長竟是個膽小鬼,這樣的人也能統御好家族?

算了,就算家族衰亡又與他何干,真有那一天到來且他還活著的話,說不定會大肆慶祝下。

他重新坐回面鍋前,開始手磨鮑魚,先前展露的氣勢彷佛從未出現過。

……

暴雨打在周邊那些近百年曆史的木質和屋上,雨水順著瓦槽奔流。

在這場暴雨中所有的櫻花都墜落了,街面上都是積水,積水上都是櫻花,彷佛飄花的大海。

“嘖,真難想象一位尊貴的皇居然隱居在這種地方几十年如一日。”

車內烏鴉碎碎念道。

源稚生不置可否。

一位逃離家族,隱居在東京的某一隅獨自生活了幾十年的男人,當然會是很低調的。

他在心中想著。

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皇怎麼可能忍受平凡且平庸的人生?可他卻無比理解那位前輩的想法。

一個真正身心疲倦的人,已經不會再渴求什麼東西了,只想平凡而普通地度過餘生,這樣的人生自然會無比低調,不想讓任何人找到他們。

就像他曾經想去天體海灘賣防曬霜,要取店名的話,他絕對不會取“源氏防曬霜”這等別人一看就會懷疑是他的名字,而是那種普通平凡到他人一眼就會忘記的名字,這樣就無人會來干涉他嶄新的人生了。

“你們在車上等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吩咐完後,源稚生撐傘走下了車,一眼看見了街道不遠處的那間流動拉麵攤。

雨水濺落在路邊嘩嘩流淌的水面上,今夜聲勢浩大的雨幕下,不遠處的拉麵攤瀰漫著昏黃的光,像是大海中的燈塔。

拉麵廂車上方的布幌子書寫著四個墨意淋漓、龍飛鳳舞的大字——

天皇拉麵。

源稚生駐足原地,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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