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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和世界樹的關係?”路明非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好腦洞!”

“所以這兩者間真的有關係?”

楚子航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覺得自己終於窺見了最終的真相。

那隱藏在歷史與神話中,從未向世人展露的,波瀾壯闊,而又充滿了詭譎陰謀的……

“不知道。”

師弟果斷而乾脆的回答打斷了他的妄想。

路明非無奈道:“理論上,並沒有世界樹那種東西,反正我是真沒見過這世上誕生一株通天徹地的巨樹。”

“可……昆古尼爾是怎麼回事?”楚子航有些激動。

不論是六年前他所見到的“奧丁”,還是不久前的那個返校夜,對方都是騎著八足駿馬,手握著枯枝般的長槍。

神聖之槍“昆古尼爾”,在神話中,這柄武器由侏儒打造,槍柄是世界樹的枝條,它代表的是命運,出則必中,脫手的那一刻,目標就已經死了。

它是神話級的武器!

“在神話裡,奧丁還是對抗尼德霍格的眾神之王呢。”路明非撓頭道,“怎麼說呢,北歐神話里人或者物大多都只是‘套了層皮’,在神話中摻雜著真相,還有一部分則是隱喻。”

“套了層皮?”

“例如你說的昆古尼爾,它並不是真的以世界樹的樹枝製成的,規則才是它的本質,不是因為是用世界樹的樹枝製成,它才擁有出則必中的效果,真相恰恰相反。”

“沒有世界樹,但是有昆古尼爾?”楚子航問道。

他理解了師弟的意思,北歐神話只是更貼近龍族歷史,而不是完全等同,他們無法完全照搬神話去“套”真正的龍族秘史,因為裡面的很多東西只是套了層皮,真中摻假,假中摻真。

“不知道。”又是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的三個字。

楚子航腳下一個踉蹌。

見師兄反應如此巨大,路明非補充道:

“我說了,還有一種隱喻,師兄你成績比我好,肯定知道隱喻是什麼意思,用一種事物暗指另一種事物即是隱喻,可這有個前提,你起碼得有一件東西。”

“我並沒有親眼見證那段歷史,無法確定奧丁究竟是不是在用‘世界樹’暗指某人,或者某方勢力。”

楚子航沉吟道:“暗指的話……北歐神話裡最早出現的生命是巨人,然後才是諸神,如果說諸神暗指的是混血種,那麼巨人暗指的是龍族?”

“管他呢!這種問題以後再想,風緊扯呼,我都快餓死了!”路明非轉身翻著揹包,從裡面找出師兄提前準備的毛巾。

他順手將毛巾扔給師兄。

“歷史上,有人躲開過代表命運的昆古尼爾嗎?”楚子航在他背後忽然問道。

如果他們的敵人是奧丁,那麼這把槍是繞不過去的檻。

就好像遊戲副本里大boss的終極技能,奶媽+T也擋不住,硬接只有被瞬秒,你必須完美掌握避開這個終極技能的通關秘籍,才有資格完成副本。

夏末的夜風徐徐吹動林間的枝葉,婆娑樹影下,山林漸漸暗了下來。

遠方矗立在山腰上的建築亮起了燈光,幾隻白色的飛鳥從山林間結伴而行,飛向遙遠的遠方。

路明非背對著他抬頭,輕聲道:“當然,昆古尼爾並不是無敵的,奧丁也遠遠不是。”

兩人擦拭完身子,換上提前備好的衣服,整理好潛水裝置,又將遺留的痕跡徹底消滅,向著停在林外的轎車走去。

“這把劍暫時存放在哪?”

“師兄你要感興趣就拿回寢室玩玩,別客氣。”

“……我拿回去研究下,你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OK,隨你玩,反正……也是給你打boss準備的。”最後一句話路明非小聲嘀咕著,恰巧一陣夜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什麼?”

“我說,今天晚上開始集訓!”

“集訓?”楚子航停下腳步。

“跳舞,不下午剛說好的嗎?下週迎新晚會就要開始了,師兄你再不練就來不及了!”路明非恨鐵不成鋼道。

“你不是說一天就行了嗎?”楚子航皺眉道。

在找到了這把“聖劍”後,他計劃從今晚開始一直都泡在圖書館裡,研究鍊金術的同時,蒐集與這把劍相關的資料,看看能找到什麼線索。

鍊金物品的標誌就是“活靈”,但這把劍卻給他一種“死寂”的感覺,彷彿劍中的活靈早已隨著漫長的光陰消弭,可他又摸不準是不是這把劍不完整的緣故。

按照傳說中的描述,這把劍還差劍柄上的寶石,以及最重要的劍鞘。

甚至於劍鞘的重要性,高過了劍本身。

當年亞瑟王在劍與劍鞘之間選擇的就是前者,結果引來梅林失望的嘆息。

“我說的是一天入門,入門你就滿足了嗎?我們的目標是沒有……啊呸,我們的目標是舞會焦點!”路明非諄諄教誨。

“……你到底靠不靠譜?”楚子航沉默了會,開始質疑某人的專業程度。

路明非哼哧半晌,誠摯道:“師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你看我像舞會舞王的模樣嗎?”

“不像。”這次換成楚子航毫不猶豫說道。

說來下午給師弟的承諾,其實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他真沒指望師弟能在這方面派上用場,原先的計劃是網上找幾個教學影片,他在寢室裡自己練練,對於運動能力他一向很自信。

“對嘛!其實我對這玩意也一竅不通!高中特意請的舞蹈老師也說我骨骼驚奇,不適合跳舞。”路明非毫不知恥,反以此為榮,震聲道,“不過我有人脈啊!我給你請了全校最好的教練!”

“最好的教練?”楚子航皺了皺眉,這話說的有點像是繼父的風格,繼父什麼都要求最好的,最好的學校最好的老師最好的家庭,就連繼父這個角色他都是以“最好”來標榜要求自己的。

學校最好的舞蹈教練……是誰?

路明非指的是陳墨瞳?

他記得陳墨瞳之前是全校舞蹈冠軍,另外愷撒麾下的蕾絲白裙少女團也是學院內跳舞的好手。

可這件事他並不打算藉助愷撒那邊的力量。

路明非深沉道:“他是學院內潛藏多年的貓王,是條絕世好舞棍,也曾像你和老大一樣風靡萬千少女,奈何如今明珠蒙塵,不過想來教教你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楚子航肅然起敬,請教道:“你說的是誰?學院的哪位教授嗎?”

“不不不!”路明非搖著指頭道,“說來真讓人痛心,這樣一位優秀的學員直到現在還沒畢業,由此可見學院的制度明視訊記憶體在漏洞!”

楚子航心中忽然一突,沉默片刻,他試探道:“你說的,應該不會是芬格爾吧?”

眼見路明非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彷彿在無聲質問自己,楚子航心中不免好受了一些。

看這情況師弟下一秒就要質問自己怎麼會聯想到G級芬,這意味著他猜錯了。

“英雄所見略同啊!”路明非一臉欣喜,“師兄你也覺得芬狗是條好舞棍?”

不,我覺得你們想聯合起來騙我錢。

楚子航面無表情,加快了步伐。

……

……

等到楚子航、路明非趕回學院,已經是晚上七點。

楚子航先行回去存放聖劍,另外還要歸還裝置,路明非和他約好待會寢室見。

等楚子航忙活好一切,趕赴路明非與芬格爾的寢室,推門走進時,看到桌上一片狼藉,這兩個傢伙已經在他忙活的時候大吃了一頓。

“師兄,坐!也給你叫了一份,別客氣,今天我請客!”路土豪坐在桌旁,拿著牙籤剔牙,揮手豪邁道。

芬格爾讚歎著今天的師弟真是太帥了!

楚子航走到桌前,掃了一眼,一人份的雞茸蘑菇湯,加上五成熟的菲力牛排,飯後甜點是用鵝肝醬配銀鱈魚卷,很豐盛的一餐,這兩傢伙每天都這麼吃?

難怪拿著每年的校長獎學金,還能欠債,聽聞芬格爾也是債臺高築……

“不用了,我回去的時候吃了兩個三明治。”楚子航婉拒道,“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芬師兄,你真的很擅長舞蹈?”

他看向金髮亂糟糟的芬格爾,鄭重道。

老實說他對芬格爾並不瞭解,只聽說過新聞部部長以及前所未有的F級的大名,哦,現在是G級了。

無論是哪一個,都讓芬格爾註定成為卡塞爾學院的“神話”之一。

至於出錢幫路明非修車,楚子航也不在意,就像他答應為夏彌承包遊樂園一樣,他不介意在這種事上幫路明非一把。

甚至可以說,他很樂意在這種事上拉近與路明非的關係。

他一開始覺得自己欠路明非一條命,後來覺得欠兩條,另一條是他父親的,因為路明非讓他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在這種事面前,出錢修車不值一提。

但是。

他現在在乎的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學到真東西的問題。

如果芬格爾只是胡亂教一通,那他寧願回寢室自學,另找藉口幫師弟把車修了,有了車,想來師弟在泡妹子這條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芬格爾抹了把油膩的頭髮,豎起三根手指道:“3000不二價,包教包會,探戈速成班,具體時間看你資質,錢事後付!”

“喂喂,怎麼突然收錢了?”路明非瞪眼道。

“本來不想收的,奈何某人質疑我的能力,而且交了這錢他也安心。”芬格爾一臉我也是被逼無奈的表情。

“好。”楚子航忽然打斷了他們的交談,盯著芬格爾的眼睛,“其實我聽說過些你的傳言,他們說你曾經也是A級,能憑純粹的血統評上A級的人,絕不會是泛泛之輩。”

芬格爾撓著頭:“師弟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給你打折的……”

“不需要打折。”楚子航淡淡道,“三千美金我付了,待會就會打到你賬上,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爽快!還等什麼,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芬格爾猛拍桌子,目光灼灼,兩眼中各一個$。

楚子航起身道:“我臨時借了三號舞蹈廳,走吧。”

“這玩意也能說借就借?”路明非愕然,他本來琢磨著就在寢室裡進行的。

“當然可以,學員按評級享有相應的待遇,A級學員的某些待遇不在教授之下,師弟你該學會善用你的S級特權。”楚子航點頭道。

“等會哈,我洗個頭,換身衣服,今天帶你領略下貓王的風采!”

芬格爾信心滿滿,抄起床上的毛巾,衝進衛生間前還偷摸摸衝路明非使了個眼色。

路明非在桌下比劃了個ok的手勢,表示“收到”。

楚子航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反而心中微微一動。

說來這次是檢測自己有沒有繼承那個男人的基因的好機會。

那個代號也是“貓王”的男人。

有這樣風騷的稱號,想來那個男人在沒遇到媽媽前,也是風流界的好手,每夜穿行在酒吧歌舞廳中,和無數美女偶遇。

可這樣風騷的傢伙,最後還是被套牢了,而且被套的死死的。

這就是愛情嗎?真是可怕啊。

……

半個小時後,三人來到了三號歌舞廳的大門前。

可這間舞蹈廳內早就亮起了燈,被兩個女孩所佔領。

在看到那立於場中央,腳尖點地,輕盈旋轉的女孩後,楚子航面部抽搐著,轉頭看向路明非和芬格爾這兩傢伙。

他不確定是偶遇,還是有人洩密。

“咦,師妹,零,你們怎麼在這?”路明非臉上的驚訝絕無作偽的痕跡,芬格爾也目光茫然,看了眼路明非,似乎在問什麼情況。

楚子航皺眉收回了目光,是自己猜錯了嗎?也是,這倆傢伙沒理由找夏彌來。

而事實上……

芬格爾確實借進衛生間的機會通知了夏彌,還借洗頭的藉口完美拖延時間,以製造這場偶遇。

可問題是,另一位女孩,卻完全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所以兩人表現出的震驚絕對是貨真價實的。

那是零,淡金色頭髮,穿著一身白色的舞蹈服,面板也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嬌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間。

“三位師兄晚上好啊,好巧能在這裡遇到。”

明亮的燈光下,夏彌的丸子頭立著,臉頰的弧線纖瘦而俏麗,她的眼中閃過狡黠,笑意盈盈,目光落在楚子航的身上。

另一邊的零,則是對著三人微微點頭,而後就沒了聲音,自顧自轉身,緩緩地高舉手臂,抬起一條腿,停住。

那是個經典的芭蕾動作,如同天鵝的死去,美得叫人心裡一顫。

直到這時,路明非幾人才發現零帶著耳機,她沉浸在耳機中的音樂中,如天鵝般翩翩起舞,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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