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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發瘋了!”許折枝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屁股往前一蹭,“你想啊,我爸讓我嫁給你對不對?”

“……”

“我家以前也算幫過你,對你有恩,沒錯吧?”

“……”

“救命之恩當什麼……?”許折枝循序誘導,見電話裡的人不肯接腔,只好自己往下補充,“以身相許對不對?雖然你比我大了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別扔下她不管就行。

許源赫氣得終於開了口:“小屁孩,連感情是什麼都不清楚,就談結婚?”

“誰說我是小屁孩啊?”許折枝理直氣壯道:“再有兩個月我就成年了!”

“成年了也是小屁孩。”許源赫懶得和她掰扯,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檔案邊籤邊道:“再囉嗦,會員卡收回。”

自打知道許源赫坐擁千億後,許折枝就決定拿他當財神爺供著。

這會兒財神爺嫌她煩了,她趕緊收斂。

“要要要,那我去做美容啦!哥、哥~”

末尾兩個字她刻意拉長了音調,存心想逗一逗許源赫。

但也怕真把人惹急了,撂下這句話後,趕緊掛了電話。

玩笑歸玩笑,許折枝也沒真把這段關係當真。

在她看來,商業聯姻這種百害無一益的關係,要不要也罷。

等她爸回來了,大不了補償許源赫一筆錢再解除掉婚約就是了。

只不過現在還不行。

她還需要用這個身份來激發許源赫對自己的“責任心”。

畢竟再有不到兩週就要開學了,學費的事情還沒著落。

原本有爸媽在,這些事都不需要她來操心的。

如今他們那邊沒指望了,許源赫又剛給她充了張美容卡,自己也不好再找人家開口要學費,只能一個人解決。

想了想,許折枝翻了個身,拿起手機,開始搜尋起‘花店的盈利方式’。

看了幾種,她發現所謂來快錢的方法和當年父母經營花店時用的方式也差不多。

便挑了幾種最有價值的記在了本上,準備等過兩天再找許源赫,讓他看在“關係”的面子上,贊助自己一筆進貨的錢。

——

幾天後。

約好來找許折枝玩的林初霽,剛一踏進花店大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

“我靠,枝枝,這些都是你弄的?”

入目到處是用花瓣和水彩繪製而成的精美藝術畫,色彩之間的呼應關係處理的很好,視覺衝擊感很強。

許折枝從角落裡抬起頭。

柔順黑亮的齊腰長髮被她束成了兩股低馬尾,瑰麗白皙的小臉上,蹭了幾道藍藍白白的水彩,像極了偷過腥的小花貓。

白色的針織收腰毛衣外,繫著亞麻灰的圍裙,瑩白的手指捏著一根黑色毛筆,細長筆直的腿呈大字型展開,一雙漆黑的眼珠亮晶晶的,絲毫沒有熬了幾天大夜的疲憊。

“來了啊,過來幫個忙。”

打過招呼後,許折枝朝林初霽招了招手。

林初霽繞過閨蜜精心創作的‘稀世畫作’,走到沙發前放下包包。

“我靠我靠,”蹲在一幅畫前,林初霽看了一會兒,驚豔道:“這幅也太漂亮了吧?是打算賣嗎?”

許折枝隨意瞥了眼,勾勾唇,“想要啊?給你個友情價:10萬。”

林初霽觸碰畫的手頓時縮了回來:“……那我還是當俗人吧。”

許折枝笑了笑,“你得有為兄弟‘兩肋插刀’的覺悟。”

林初霽又去看其他畫,“我只會‘插兄弟兩刀’。話說,你搞這麼多畫真是為了賺錢?”

“不然呢,”許折枝懶懶往椅背上一靠,毛筆在她手裡順時針轉了一圈,“幫我選幾幅,下午我要送到樂盛去。”

“樂盛?”林初霽訝然,“那的老闆不是你爸當年的死對頭嗎?”

樂盛房產有限公司。

十年前年突然殺起來的一匹黑馬,一出現,便高價買下京港最為寸土寸金的地塊,並在上面蓋了造價2.3億一套的頂級品質別墅區——雍景豪庭。

據說,那裡整盤只有12棟,平均每棟佔地6畝,能住進去的,基本都是世界級名流富豪。

也正因噱頭做的足,京港有名的大佬為了蹭熱度都跑去那裡買房。

讓許家剛拿下的海景別墅房售價暴跌。

當然,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上一輩的恩怨許折枝並不是很關心。

她只知道,樂盛老闆的兒子在郊區新開了個高爾夫球場,他夫人最喜歡的是藍色繡球花,她便以此為題,外加壓花工藝,有意將這批畫出售後掛在球場裡面。

“牛逼!早知道你喜歡畫,沒想到還能將花與畫兩者結合。這得花不少錢吧?”

林初霽沒學過畫畫,但經常跟著家裡參加畫展,一看就知道許折枝選的材料不凡。

再加上許折枝這個人本身就講求極致,讓她用低廉的材料做東西,比直接殺了她還難受。

“嗯。”許折枝眼睫微垂,落在畫板上,做最後的修飾,“從許源赫那借來的。”

“他有這麼大方?”林初霽睜大了眼睛。

這幾日兩人聊天時,許折枝不止一次跟林初霽面前抱怨過許源赫。

不是說他不愛理她,就說他小肚雞腸,不肯告訴許折枝她父母到底去了哪裡。

沒想到……在錢這方面,那個人還挺大方的嘛。

“大方個屁,”提起這個,許折枝臉色黑黑,“賺到的錢,刨去學費,要分給許源赫7成。”

“7成?!”林初霽瞠目結舌,“這跟搶錢的禽獸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他是個衣冠禽獸。”

“……”

“不過好吧,到底是肯幫你。”林初霽強行安慰,“總比真把你放在花店自生自滅強吧?”

許折枝的手停了下來。

許源赫是管她了。

但又沒完全管。

距離她回國,已經過去了一週。

除了當天見過一面外,許源赫再也沒有來過。

也沒有回過她任何訊息。

就連‘賺學費計劃’提出,後續給她轉賬,包括傳達許源赫意思的,也是他的私人助理林宿。

許折枝深深懷疑,許源赫是在計較她提出領證的事,才故意躲著自己。

可是,搞什麼啊。

說的好像她樂意倒貼他似的,黑皮體育生不比辦公室霸總好玩多了?

要不是她爸把她拜託給他,她才不願意理他!

話是這麼說,可許折枝心裡還是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情緒。

……明明一開始的他對自己不是那樣的。

——

印象中,許源赫剛搬來隔壁的時候,還是個清瘦的少年。

因為常年吃不飽,膚色有著病態的蒼白,額前的頭髮長長的,再加上瞳色有些淡,給人的感覺就有些薄涼。

所以當時他爸端著新燉好的牛肉,讓她送過去的時候,許折枝還有些抗拒。

總覺得下一秒對方就會掀翻飯碗,讓她滾蛋一樣。

但事實是,許源赫和電視劇裡那些自尊心極強的男孩子不同。

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不僅沒有覺得她家是在可憐他,反而輕輕道了句謝謝。

還在事後將碗刷乾淨,盛著她最愛吃的新鮮山楂果來還情。

而且,這一還就還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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