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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了這麼久了,難道還有人活著麼?”江畋略有些驚訝道:“既然如此,暫時停止各隊聲東擊西,重點佯攻正面的方案,改為外圍封鎖,火器支援小隊和重灌突擊小隊,且隨我抵近偵察,”
片刻之後,掩身在一片白雪皚皚山石背後的江畋,就看清楚了被綠意和植被所籠罩的溫嶺鎮內裡情形;作為一座因為附近礦業,興盛起來的山間城鎮;溫嶺鎮並沒什麼規劃,呈現為不規則多邊形。
就在這片約莫一里多方圓的坡地上,密密匝匝的聚集和堆積了,許多高矮不一的新舊建築;而且幾乎沒有像樣的平房和院落,都是相互交疊、倚靠在一起的小型樓層;將不大的空間給利用到極致。
而外圍的木柵、橫欄、壕溝中,茂密異常的不明綠植,密密麻麻攀附生長著,又成片蜿蜒在房頂的屋瓦、牆頭、簷角之間。因此,除了居中貫穿的十字長街之外,就幾乎看不到其他街巷內的情況。
就算是唯一可以觀測到的十字長街本身,也沒有任何積雪和冰稜;籠罩在一種淡淡煙氣中,顯得總是溼漉漉。各種明顯過度生長的滕蔓花葉根莖,從房舍各個角度延伸出來,又軟趴趴的垂落一地。
就在這條不足里長的十字長街上,卻有人在煙氣中持續的行走往來;就像是在忙碌著什麼一般。然而,從江畋切換的另一種視野中,這些行走的人形手中基本都是空的,就像在重複某種無效勞動。
“其中怕是有詐,或許針對外來探察的陷阱。”江畋當即斷言道:“遠端投射和火力支援準備,待我採取手段試探一二。”隨即他悄然現身在鎮子邊緣一揮手,在空中落下數具黑色雕形怪/石精。
作為另一個時空,中古西大陸帶回來的收穫之一,這批專門挑選出來的雕形怪/石精大概有十幾只;大都被塑型成武者、甲士之類的人形。其中一部分被留在清奇園內守護,一部分留在了通海藩邸。
還有幾隻在夷州海邊地下裂隙,與各種樹怪、樹人的戰鬥中,遭到了不同程度損壞;但也因此沾染上巨大血樹的汁液。在“次元泡”模組中自行修復的同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再畏懼強光源。
或者說,只要不是日光的直接暴曬,在大雪天的陰鬱天氣下,也能夠保持相應的活動能力。因此,隨著這一組七隻手持各色武器的大號石精,咔咔作響的加速運動起來,又一股腦衝向了鎮子外牆。
轟然幾聲沉悶的撞擊和震響,就在綠油油一片的外牆,橫衝直撞出幾個明顯的大號缺口。然而下一刻,這片死氣沉沉的綠牆,也瞬間像是被驚醒和泛活過來。隨後大片蛇蟲爬行的淅淅索索聲響起。
衝入其中的黑色石精,在撕裂、扯斷了大片綠植的同時,幾乎是接二連三被身邊活化起來的藤枝、草葉和根莖,緊緊的盤旋而上纏繞住肢體;又迅速被粗暴的斬斷、撕裂開來,灑落一地枝葉根莖。
緊接著,從鎮子內又有好些東西,如箭一般的密集飛射在這些黑石精身上。卻是一節節碧綠尖銳的枝狀物,雖然沒能夠射穿黑石精的堅硬外表;卻在擊中它們那一剎那,噗噗作響的相繼爆裂開來。
化作了迅速抽出的新芽,以及一片肆意蔓延生長的綠色脈絡;一重又一重的疊加在這些黑石精身上,也讓原本黑耀石般光滑如鏡的體表,被轉眼浸染成了顯眼異常的深綠色;並變得越發厚重起來。
儘管如此,受到攻擊幾乎變成大綠人的黑石精,依舊還是按照簡單的指令;無動於衷的繼續揮砍武器向前突破。不斷扯斷腳下攀上的綠植,又轟聲作響的撞穿了一座又一座,鎮子外圍的簡陋棚屋。
然而,當最先一隻大角盔造型的黑石精,重新出現在江畋的視野當中時;卻是已被層疊覆蓋的綠植,成了一個相當臃腫圓滾的大綠人,動作也變得越發遲緩和滯澀起來。這時房舍間的樹木也動了。
咔咔作響的樹幹扭曲變形,乾枯樹皮和苔蘚、寄生植物,紛紛脆裂剝落的動靜中;掩藏在一片綠色之中的數棵大樹,接二連三的活了過來。又擺動著嘩嘩作響的枝葉,劈頭蓋腦的接連抽打闖入者。
更有地面突出的粗大根鬚,蜿蜒如蛇一般的倒纏和夾伴住了,靠近的黑石精;試圖將其重重纏繞著拖倒在地。雖然因為黑石精沉重粗短的體型未能如願,但也成功將其固定在地面上激烈抽打不休。
而後,又有從鎮子內部不斷射出的綠光,接連正中在這些被藤蘿枝葉緊緊纏住,或是夾伴在粗大根莖中的黑石精。雖然沒能直接造成什麼傷害,但進一步催生了,覆蓋其上開始枯萎和剝落的綠植。
轉眼之間,就將其變成了一個又一個,被密密麻麻植被淹沒的綠色小丘。就在這時,已經看出來一些端倪的江畋,也再度放出了石球狀態的石破天,並且將其輕鬆攝起,遠遠拋向鎮子的中心位置。
呼嘯的丈高石球,就像是一枚巨型保齡球一般,劃出沉重而短促的拋物線後;轟然砸中了鎮子中心,那些綠光所射出的大致方位。就在落地的剎那間,炮如彈般炸碎、震裂一片,又滾動彈跳向前。
趨勢不減的碾壓、撞碎了,一條曲折路線上的綠植和建築,硬生生的在密集的建築之間,強行製造出一片廢墟構成的新街道。又在附近蜿蜒蔓生的綠植,重新覆蓋上石球之前,就見原地伸展開來。
隨著“石破天”標誌性的低沉吼叫聲聲,伸展開數丈高身體的它,只是輕描淡寫的再度重重踏地;就轟然在周圍一圈製造出了,氣浪煙塵滾滾環形的震波,也將一大片飽受摧殘的建築給震裂崩塌。
轉眼之間,就在鎮子中心再度清空出一片白地來。而後,只見它再度發出一聲呼嘯,周圍的地面上卻是土石翻滾蠕動著,接二連三的隆起一根根的大小尖石柱;卻是它發動了操縱土石的天賦能力。
頓時將四下不斷被驚醒、泛活過來的樹木,連根掀翻頂出地面、穿刺架起懸空;還有一些較小的活化樹木和原地增生的藤蘿,乾脆就被頂的連根拔起,譁然橫倒在地面上;蠕動不已卻是爬不起來。
緊接著,“石破天”又揮動起車廂大小的拳頭,呼嘯轟砸在最近一棵活化大樹上,將其居中枝葉迸濺的砸扁下去一頭;另手反抄住另一棵靠近的大樹,帶著蠕動根莖連根拔起,攔腰砸斷在廢墟中。
轉眼之間,負責中心開花的“石破天”,就以大戰群樹和綠植的巨大聲勢;在沉重而持續的轟鳴聲中,將鎮子中心達成了一片廢墟。在此期間,雖然有偷襲的綠刺和綠光,接二連三正中它的身體。
但由此催生出的那點綠植,對於它過於碩大的石質體型,幾乎是不癢不痛的斑點。甚至還沒有開始生長多久,就迅速枯萎剝落掉下。就算是活化大樹足以抽碎一間房子的力量,對它也是輕描淡寫。
又有好些碩大果實拋投而出,在它身上紛紛炸裂開一蓬蓬的腐蝕綠氣和散落的子實,卻毫無影響。有大樹推動起一大片牆面,想要砸向“石破天”,卻被它操縱土石的力量,給掀倒反埋在廢墟中。
因此時間一長,藏在鎮子內部的幕後黑手,或者說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終於按奈不住現身了。在當場打倒掀翻一片,折斷支撐根莖和枝幹的活化大樹中,悄然躍出一個渾身獸皮包裹之人。
而在“他”毛茸茸的頭部,還插著兩支宛如鹿角一般的綠枝;對著“石破天”就是一陣嘶聲大叫著什麼。然後就被一拳揮下連同地面一起砸碎;然而這個枝角獸皮人,卻又重新現身另一顆大樹上。
繼續對著“石破天”激烈的喊話;然而,從橫倒一地掙扎蠕動的大樹枝幹間,突然竄出一個全身覆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鉗住了枝角獸皮人的後頸;也在瞬間用蔓延的霜花,凍結了“他”的全身。
“好了,捉到一個活口了。”與此同時,江畋也斷然下令道:“傳令下去,可以動手了。”隨著江畋身邊的哨聲被吹響;山野之中最先發出怒吼的,卻是預先架設好的飛火雷,騰射出道道的煙軌。
又接二連三的轟擊在鎮子的中心區域,在“石破天”的周身炸出一蓬蓬煙雲,震碎、轟塌了更多建築的同時;也將隱藏其中射擊不斷的其他存在,給相繼驅趕出來。奔走騰躍的隊員也衝到鎮子邊。
只見其中幾位身套特製的支架,雙手持射霰彈的長管小炮,在持續轉動彈輪的煙雲噴吐之間,將一整面柵牆連同綠植一起,轟擊的支離破碎。又有揹負箱型容器的隊員,舉起長管噴出大蓬的火焰。
剎那間燒灼點燃,四下蔓生蜿蜒而來的大片綠植,吱吱怪叫著猛然抽縮回去,卻又因為沾染上的油脂,在短促燃燒中變成一地灰炭。就連外圍激烈轉動著,想要抽打纏繞入侵者的大樹也不得幸免。
幾乎是一個照面就被點成一支巨大的火把;而在鎮子中心被迫現身,試圖圍攻“石破天”的那些枝角獸皮人;也有好些個突然慘叫著,從房頂,牆頭、樹上、藏身的角落裡,跌倒、翻滾在地面上。
隨後,沿著突破口湧入的內行隊員,更是用投擲的爆彈和火油彈開路;轉眼就點燃了小半個鎮子;不但解脫了被纏繞住的諸多黑石精,也與內裡奮戰不休的“石破天”,形成裡應外合的夾擊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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