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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江畋迴歸東寧府,之前大部分的塵囂都已經落定;東海大社最高理事會也改選完成。容華夫人所代表的公室,也成功拿下了其中兩席位置。不要看這兩席,東海大社的最高理事會只有十二席。

這是擁有最終表決權和無限制監督權的常任十二席;此外,還有三十六席的旁聽和提議、次級表決權,十年一輪換的非常任理事;也是東海大社日常運作的執行者和負責人中,能夠達到最高層次。

因此,十二席的常任理事,並不管理東海大社具體事物;而更多是代表各自的勢力,相互之間進行利益交換和妥協,或是發揮監督和制約職能;比如指定或彈劾相應的人事變遷,委派巡查和監察。

公室能獲得兩席,無疑獲得更多利益交換的籌碼和資源;再加上新洲等地常任理事,天然傾向公室的立場,無疑在最高理事會擁有更穩定,也更大分量的主導權。因此,沈氏很快推動透過新議案。

就是以最高理事會公開發表一個決議,再度強調了東海大社決不允許直接參與,東海諸侯藩家繼立更替的內部矛盾,或是相互摩擦衝突的紛爭中;並重申東海大社,始終優先尊奉朝廷旨意的立場;

當然了,這只是代表東海大社官面上,一個明確的態度和正式立場;但並不能阻止一些人在暗中自行其是,或是陽奉陰違的行舉。畢竟,東海大社所代表的實力背景和利益趨向,實在是太過複雜。

其他的不用說,光是在公室勢力範圍和影響力之外,中土各地的各種業務分支和常設門面,就多達數百處之多。而就算是公室,沒有合適的理由和契機,也不能對東海大社的分支,直接發號施令。

而需要透過最高理事會達成的決議,依靠東海大社內部既有的多年運作流程,進行深入的調整和糾正。因此,這個老調重彈式的決議,重點在於為最高理事會內的公室派系,提供名正言順的理由。

來限制、削弱和打擊那些,私下想要利用東海大社的資源和渠道,在天象之變導致的天下紛亂中,妄圖做點什麼的陰謀團伙和野心家;乃至可能站在他們背後提供支援,源自寰宇海內的諸侯藩家。

這樣,一旦有哪個海內藩家,露出了涉嫌其中的蛛絲馬跡;就可以透過東海大社的渠道,有所察覺乃至進行封殺。如果敢於公開反抗,就可以啟動當年封建盟誓的條約,號召外藩諸侯“共擊之”。

自然了,也許並不能徹底禁絕和消除,但卻可以籍此將其趕到地下,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無法獲得公開活動的身份和便利。同時對名正言順的提升公室權威和影響力,無疑也是大有裨益的。

當然,相比正在進一步推動自查和巡查,進行內部糾正的東海大社;夷州大島上的藩臣士民百姓,則更多關注的是公室相關的一樁喜事。由公室世子迎娶堯舜太后的親族,京兆沈氏之女為側夫人。

同時還順帶以沖喜為由,冊封庶母容華夫人收養的一雙姐妹,為東府側近第六等的奉儀;因此,雖然只是迎娶側夫人/左淑儀的婚儀,而不是世子大婦/正室夫人的規格,但依舊被籌備的十分熱鬧。

不但照例給各州縣鄉里、藩邸之臣,凡六十歲以上的老者賜下酒肉;又赦免部分輕罪之囚,減免監管勞役的刑期若干;派人傳達東海諸侯外藩以為共喜。雖然不用專門遣使道賀,但也要回禮饋儀。

與此同時,這個結果也讓公室所屬一些藩臣,多少感受到了一種風向和味道。因為世子迎娶的京兆沈氏女,與現任公室主的側夫人沈氏,無疑是同宗姑表親;冊封的一對奉儀姐妹,也是出自沈氏。

因此無論如何看起來,沈氏以庶母之身繼續專主後宅,及其掌握公室附帶產業的地位,不但是無可動搖;還有可能借助世子身邊的妃妾,繼續在下一代的公室之主當權時,發揮影響力和維持權勢。

所以,身為公室重臣的三管四領,也在群臣洶湧的託請之下;開始派出心腹子侄,暗中遍訪與內外藩屬、世臣、藩士之家;收羅正當妙齡的女子身籍畫像;乃至派人遠赴前往新洲、扶桑、海東……

只是為了預防未來可能發生的,沈氏一脈外戚/妃妾專權的可能性。當然了,就算江畋得到了其中的內情,也只是對此莞爾一下不可置否。因為他此時更關心的是,正流行在夷州大島上的一個傳言。

內容大體是說,早些年久為露面的公室世子,乃是獲得高人指點前外海外遊學/修行去了。因此,不但解決了早年體弱多病的根源,還得以獲得了超凡的手段;在此期間,公室有奸黨內外勾結作亂。

不但暗中毒害了當代的公室之主,還以妖孽冒充世子,迫害和驅逐公室內的忠臣義士,聚集奸佞小人為爪牙,頒佈了諸多倒行逆施的敕令;所幸容華夫人和公室忠良,一邊抵抗逆命一邊找回世子。

最終,才迎來了撥亂反正的巨大轉機;並且由世子率領忠於公室各路兵馬,將盤踞和藏匿夷州境內的一眾妖邪,犁庭掃穴剿滅殆盡。一看起來,就像是個打了多次補丁之後,作為明面交代的產物。

因此,差不多等到江畋迴歸東府的第三天,就在世子停居、張燈結綵的東府寢殿之內,見到宛如精裝大禮包般,洗白噴香盛裝以待的沈莘。只見她身穿織金鴛鳥的碧襦大裙,斜雲鬢橫插三支寶簪。

顯得肌膚賽雪、嬌顏如花、眉眼精緻,既殘留有小兒女的純真甜美,又有初為小婦人的嫵媚情治;還有那麼點書香門第,所薰陶出來的攜雅典靜。只是在眼波輕輕轉動間,又幾乎無法察覺的狡黠。

雖然像個精緻的大號人偶般,靜靜端坐在孔雀銜花的銷金紗帳內。然而在見到江畋的那一刻,又化作了宛如山崩地裂一般眷戀和傾慕;就彷彿要將他給融化在,皎潔如月、溫容如水的奔湧眸光中。

完成挑帳、結髮、合笣之儀之後;穿著碧襦嫁衣的沈莘,突然就像是八爪魚一般的倒纏在江畋身上,吹氣如蘭的悄聲:“你喜歡……我穿嫁衣的樣子麼。”就在江畋輕輕點頭之後,她豁然站起來。

用光淨的纖足踩踏著錦地石榴花的子孫福壽萬綿紋被褥,就像舞蹈一般輕輕旋動了幾下身姿;然後像是禮數畢敬一般的,雙手挽起寬大裙襬提領向上,直到將一切毫無遮礙的徹底展示在江畋面前。

也讓他一下子就被吸引和沉溺在,大片粉膩之間……夜深沉,而燈火婆娑、光影交錯……

於是,當子時的初更鼓敲過之後;守候在寢殿之側的偏院中,卻是長夜漫漫無心入眠的兩位新封奉儀;也毫不意外的接到了期待已久的召傳,就此前往寢殿後方的湯池中,侍奉世子湯浴。

與此同時,作為當下作為炙手可熱的公室後宅當主,也是世子指名協理公室內部事務的容華夫人;也剛剛拿起最後一疊有待處理的扎子;卻是忍不住按住光潔玉質的額頭,覺得有些隱隱犯困起來。

因為,自從歸還東寧府之後,她這些日子所處置和經手的事務;也許比前半生經歷的還要多。更何況除了內府事務之外,按照世子的要求,所有前朝宣文殿內收到的奏聞和扎子,都要附送她一份。

其中主要是各軍遣還後的功賞撫卹,後續連帶的人事遷轉和調配;折算和分攤到藩家的奉納和雜役;東海社最高理事會換選之後,出逃常任理事的產業和部下追算;這就讓她連日有些過於操勞了。

以至於,沈氏除基本寢食沐浴之外,幾乎都沒離開過這座富庭宮的麗文殿。儘管如此,透過重組和整頓後的“捕風捉影”,她還是隱約聽到一些褒貶不一的風聲,比如說她有類“堯舜太后”之志。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評價;當年堯舜太后監臨五朝、扶政七帝;可以說是殫精竭慮的同時也為天下眾目所矚。哪怕她對內維護和肅正皇室,外朝力壓勢大的各家權臣,大力提拔寒庶出身的新秀才俊,

但是依舊逃不過朝野之中,“擅專戀權”“女主臨朝”“不恤人情”的物議風評紛紛;乃至變相的牽連到親族和本家,而代代子孫只能研學治經,空有大好才華和抱負,卻在仕途上前途/避嫌受阻。

直到身心力竭死去的那一刻,才在萬眾臣民的追思和緬懷中,得以昇華成為公認的“女中堯舜”。沈氏自然是不想再追溯和重蹈,這位飽受爭議的遠宗太姑祖的覆轍,但是偏偏又無從解釋和自辯;

下一刻,她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然而,值守在外間的女官卻是毫無動靜,反而腳步輕柔掀簾而出的慢慢遠去了。然後,一身寬鬆睡袍的江畋,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也驚得疊好的扎子散落一地。

“世子……”沈氏不由有些悲憤和無奈的瞪大美目,卻又滿臉泛紅如霞義正言辭道:“今晚,正當您的佳期;怎麼可以擅闖……”

“因為她們都承受不住,已經再度昏睡過去了。”然而,江畋卻擺擺手道:“所以我睡不著,又沒有別的事,就來看看您了。當然了,我也是來向你提前辭別的……”

“什麼,這麼快麼?”原本還是滿心的沈氏,不由失聲道:“世子好容易才歸還公室,還請多坐鎮一些時日,才能確保長久之計……”

“我只是前來償還此身因果的,實在沒法耽擱太久。”江畋搖搖頭道:“所以,日後公室相關的主要干係,都要拜託夫人承擔起來,並好好的指引和教導莘娘了。”

聽到這裡,沈氏心中也不由急切起來;再也不顧女男大防和長幼尊卑,一把拉住了江畋的手臂,然後又絆腳失足倒在了他懷中……待到沈氏重新清醒過來,已經不由自主的坐在膝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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