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背棄者2(大章奉上),唐奇譚,貓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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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時候,江畋卻是一把拉住失魂落魄,幾欲離開的少年輔左官,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還掌握著,卡隆將軍的印鑑?那你知道他平時用來備用的的空白公文,又放在哪裡麼?”

“我……也許知道,但是這又有何用。”看起來格外纖細而瘦弱,如同風中弱柳一般都要站不穩的,少年輔左官卻是雙目無神的回答道:“最有威望的卡隆將軍已不在了,所有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不,我只是想要自我救濟一二而已。有些東西既然沒法正常拿到手,那就讓我自己去取好了。”江畋卻是愈發的心情澎湃如潮道:“只要你帶我過去就好,接下來的動亂中我會盡量保全你的。”

“這麼說把,現在這處指揮所內,豈不就是我的軍銜最高了?”見到他猶自彷徨不定,江畋又毫不猶豫的厲聲道:“根據這份委任狀,我將要接手這裡的一切,輔左官波利,我命令你全力配合。”

於是,當江畋等人再度穿過滿地狼藉、空無一人的庭院,大包小包的滿載而歸之後。一份最新出爐並且印鑑齊全的,組建東南自衛軍和遊擊兵團的命令,和厚厚一疊簽發好的空任命狀也橫空出世。

當然了,其中最有價值的,還是新鮮出爐的以卡隆將軍的印鑑和花押;提升江畋自己為東南戰線/臨時軍區的大巡察長(軍法官);理論上有全力對於戰敗的將官和士兵,採取一切必要的措施和手段的特別授權書。

然而,剛剛被裹挾著歷經了這一切的輔左官,人稱小個子波利,卻是死了爹媽一樣的面無人色。因為被迫成為偽造公文同謀的他,也等於捆綁上了對方的這條賊船,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回頭的機會了。

“接下來,我們該適當的擴軍,並且結束這一切混亂與動盪了吧。”江畋又微微一笑道:“波利小子,你應該知道,軍械庫和物料儲備的位置吧;就這麼被亂兵給搶掠或是燒掉,也是在太可惜了吧?”

“我……我……這就帶你們去”已經對此波瀾不驚的輔左官波利小子,也只能麻木不仁的應聲道:因為相比他之前被人脅迫之下,不得不做的那些事情;顯然眼前這位中校的更加肆無忌憚和膽大妄為。

“接下來,就該我們為這座城市,做點什麼了。”隨即在全身披掛齊整、滿載而歸,並且已經吃飽喝足的部下面前,江畋再度宣佈到:“就從最近的街區開始執行軍法,儘可能的恢復秩序(擴充人手)。”

《輪迴樂園》

“波利小子,看起來你現在也已經無處可去了,那就繼續擔任我的副官好了。”緊接著江畋又轉頭道:“除了按照少尉軍銜領取薪水之外,我再私人給你每月十五埃居(古銀幣)的津貼和補助如何?”

“波利斯.拉莫利諾,見過羅夏長官。”少年輔左官聞言,不由臉色變了幾變,思量再三之後最終還是難當誘惑,咬咬牙點頭應承下來。

畢竟,普通王國士兵的月薪,也才不過一個月五埃居而已,雙俸老兵十埃居,軍士十二到十五埃居;軍士長二十埃居,准尉和少尉二十五、三十埃居;而且軍官以下的薪餉,還要看長官心情發放。

被拖欠也是常事,甚至有的好幾個月才發放一次。而對方給出的條件,遠遠高過這臨時設立的輔左官,當初許諾卻沒到手的八埃居。然而下一刻江畋的視野當中,突然就閃過了一條久違的提示:

“是/否選擇觸發超大型任務場景(刺刀皇帝),第一階段:(血色旌旗)/(灰色黎明)/(王國之壁)任務前置/(迷途之戰)任務前置/(破壁之旅)……任務前置(波利娜的家計事)”江畋見狀不由大喜過望。

隨即就選擇確認。因為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只要能夠在這個時空收集道足夠的遊離能量,那就有機會可以重新啟用面板中的那些輔助模組/模式;乃至重新回到原本已經打下基礎的兩個時空當中。

“波利小子,和我說句實話,你難道祖上其實是來自科西嘉,或者說,你家先人是姓波拿巴的?”片刻之後,江畋不由眼神奇怪的盯著少年輔左官道:“家裡是不是還有五個兄弟姐妹……”

“這怎麼可能,我是加斯科涅人,來自達達尼昂城的德·巴茲家族。”小子波利聞言不由昂首挺胸道:“我的曾祖父曾是卡斯德爾莫城堡的主人,王國的近衛火槍隊長,王立步兵團長,白鷹查理。”

聽到加斯科涅人,江畋腦海中頓時又浮現一些記憶。卻是關於神聖布列塔尼亞王國創立者,聖羅蘭的一段事蹟。據說他以曾以布列塔尼亞邊境候之子身份,曾經在查理曼大王麾下效力位列十二翼。

後來更是在第四次尹比利亞大遠征之後,負責率兵鎮守加泰羅尼西亞地區;因為他能夠相對寬允和公正的對待,治下不同的民族和宗教信仰,因此在當地擁有相當的聲望,卻也引起了宮廷內猜忌。

因此,當他奉命前往法蘭克王國首都亞琛覲見,途徑比利牛斯山脈的時候,卻遭到了政敵所收買的山民部落,加斯科涅人的襲擊;雖然他英勇奮戰接連擊敗數支敵人,但也因此扈從衛士死傷殆盡。

最後,還是正巧在附近護送一支商隊的賽里斯人僱傭軍,意外聽到了他的號角聲,也最終拯救了他的命運;因此在神聖布列塔尼亞王國建立之後的創始氏族中,自然就有了賽里斯人的一席之地;

待到了查理曼大王戰敗,偌大的法蘭克王國因此土崩瓦解;當年襲擊過聖羅蘭的比利牛斯山民部落,也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清算和報復。最終參與襲擊的幾個部落男性,被做成了羅馬式的血鷹。

而另外一些加斯科涅人,則是被迫下山遷徙到了山脈以北,阿基坦王國的治下;而後其中一部分人,又隨著西蘭王國的建立,繼續北遷成為了新國家的臣民;也是比利牛斯邊疆區的巴斯克團由來。

因此也是頑固、守舊和忠直的代言詞。不過,波利小子只提曾祖父,卻略過祖父、父親什麼的;這也意味此後“他”的家門,就已經開始衰敗和沒落了;乃至在當代還有不能公之於口的難言之隱。

“而我,也只有一個同齡的妹妹。只是如今她遠在家鄉,久無音訊;也不知道現在家裡怎麼樣了。”已是副官的波利說到這裡,卻是表情有些暗澹下來:“我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重新回到家鄉。”

“多想這些做什麼,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下一刻,他就不由的驚呼一聲,滿頭短髮就被江畋用力的揉成一團,只覺手感還挺不錯道:“我也向你保證,只要忠實的追隨於我,將來少不了你一個風光體面,回到家鄉的機會。”

“說不定,還能給你妹妹置辦下一份足夠分量的嫁妝,好讓她風光體面的嫁個上等門第,”江畋又繼續習慣性的畫餅道:而聽到這話,波利小子的表情卻是有些奇怪;既有期許和企盼,也有無可奈何和難以形容的哀傷意味。

接下來,又是一個格外忙碌和紛亂的白晝和夜晚。雖然在這位新任副官出面背書之下,兼併了市政廳內殘存的警衛和從屬文員,江畋也只有三百多名部下;但是對於分散城內的各處駐地,卻是形成區域性的壓倒性優勢。

因此,在這些士兵以武裝到牙齒的陣列,壓制了各處駐地;又逐條逐片的依次封鎖街道和掃蕩過去之後;就逐步遏制住了城內的亂局。也將那些四散各處開始抄掠的亂兵,重新抓捕和驅趕著集中在了一起。

因此,當太陽再度升起的時候,城內因為騷亂所點燃的多處火勢,已經被徹底撲滅了;甚至還有少量膽大一些的貧民,在軍隊的要求下走出家門,以食物和錢幣為酬勞,清理搬運起街頭的垃圾和雜物。

而在市政廳前的小廣場上;在堵住幾條街口的拒馬背後,成片刀槍、弓弩和火銃的威懾下。足足一千多名參與了騷亂和搶劫計程車兵,也被解除武裝之後集中在了這裡,等候來自指揮部下一步的處置。

這也是城內僅有駐軍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或是留在駐地裡,接受了來自臨時指揮部的改編;其餘的或是已經先行離開;或者就乾脆在第一時間,衝出無人值守的城門,相繼逃離了這座城市。

隨後,一身中校寶藍軍服和斜披綬帶、掛著銀鏈身牌的江畋;也在一眾新任尉官、軍士長的簇擁下,徐徐然走出市政廳;又在彷古券頂的廊柱前臺階上,居高臨下的對著這些表情各異的亂兵朗聲道:

“你們都是些毫無榮譽的廢物、人渣,一無是處的垃圾;一旦沒人領頭,就只會像老鼠一樣亂竄,將恐懼與憤怒施加在無辜人群的臭蟲和蚊蠅……”

在盡情用各種詞彙和非主流語言藝術,相繼問候了他們及其全家祖上十八代後;江畋才重新對著這些表情各異的面孔道:“但是,我還是格外開恩,給你們一個身體力行的反駁和質辯的機會。”

下一刻,江畋突然排眾而出,又在這些士兵連忙退讓出來的空圈內,逐一的解下身上的飾物、綬帶和軍服,交給在旁的少年副官波利;最後只剩下一件露臂的亞麻內襯,然後伸手對著他們勾手道:

“來吧,自行挑選出你們這些廢物之中,自認最為勇勐或是還有反抗血性的成員,儘管來挑戰我吧!就像是遠古時代的傳統一般。作為格外開恩的憐憫,我允許你們一起上好了,我趕時間呢!”

當這話被在旁監視的軍士,往復喊話了數遍之後。在場的那些士兵也不由騷動起來;但是也有人露出了不忿、羞辱和不以為然的表情,而隨著第一個站出來的高大士兵,很快就從眾匯聚了數十人。

他們又各自分成了若干個群體,還有人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不由紛紛眼神一縮,當場驚聲呼叫起來。因此站在臺階上的江畋,已然赤手空拳的主動衝到他們之中。一個照面就有數人翻飛而起。

然而,僅僅是半個多小時之後;最後一群背靠著背,相互掩護和支援、協作合計計程車兵;也在江畋雙持揮舞的人肉大風車面前,忍不住轟然四散奔逃,又被一個個的接連砸倒,掄翻在地上……

“還有誰,繼續啊!”站在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呻吟和哀鳴不絕的人體當中;江畋丟下兩具已經口吐白沫,徹底昏死過去的人形兵器,面對著一片噤若寒蟬計程車兵,繼續輕描澹寫的叫喊道:

“這還不夠,我們都缺少武器;又經歷了疲憊和飢餓。”然而這時候,卻又一個突兀的聲音冒出來;隨即從人群中走出一名准尉,目光灼灼道:“敢問長官,你敢接受使用武器的挑戰麼?”

這時候,江畋身後的那些部下波多斯、馬杜蘭德等人,不由都勃然大怒的紛紛開聲怒喝和斥聲起來:又隨著江畋舉手而漸漸消停下來。只見他輕描澹寫的擦拭著手上沾染的痕跡道:“好啊,我准許你使用任何慣用的熟悉的武器……但是作為以下犯上的教訓,失敗者也必須為之付出相應代價?”

“榮譽常伴吾身,哪怕付出生命!”這名准尉長相清俊,一口牙齒整齊漂亮;哪怕一身皺巴巴軍服還站著點點塵泥,站在那些紛繁嘈雜計程車兵當中,自然就有一種鶴立雞群的質感;

下一刻,他就接過一柄細長籠手的迅捷劍,遙遙相對揮出一團劍花;然後,又有一名高大計程車兵和一名消瘦的軍士,站到了他的背後;一個雙手舉起單刃長戟;另一個則是軍刀和小弧盾交迭在手。

居然是一個看起來配合極其默契的三人組。清俊准尉這才開口“請長官也……”。然而下一刻他的話語,就被徒手逼近的江畋所打斷……

僅僅是十幾個呼吸之後,那名持戟的壯漢就人事不省的撲街在地,手中長戟已經斷成了數截;而另一位消瘦軍士的盾面已經碎裂,軍刀不知所蹤,而全身脫力的貼靠在了臺階上;怎麼掙扎不起。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畋,信手捏住了那名清俊少尉的脖子;另一手將他手中端持的迅捷劍,給清脆有聲的一節節折斷到籠手處;這才對著幾乎要窒息過去的對方開口道:“我不要你們的命,只要你們的服從,做好我的刀劍吧!我會帶給你們榮譽與財富的。”

“願意追隨長官,掃平一切障礙。”這時候,在旁的馬杜蘭德也當即大聲叫喊起來:然後在片刻的靜默間,更多監守計程車兵也跟著叫喊起來,然後,又蔓延到那些外圍看熱鬧和廣場中監押計程車兵。

所謂的軍隊就是一個國家暴力工具/機器的集合體;因此從天然屬性上,就格外的崇尚強權和個人武力的強大。江畋既然沒那個推食解衣的水磨工夫,進行慢慢收服;也沒有足夠的資源大賞全軍。

所以,按照江畋以往的經驗,那就先將其中可能存在的刺頭和意見分子,都挑出來暴揍一頓,以強權樹立其臨時的權威,用個人武力威懾並初步掌握住軍隊,再施逐步以懷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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