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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第二百七十四章邀約,也沒了,真心不知道關鍵字的遮蔽標準了

事實上,在後院的一處堂舍當中,卻是一副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因為在場一眾盛裝打扮的女子,隱隱分成了相互對峙的三撥人等。

其中人數最多的一群,便是以穿戴溫良得體,年過四旬卻保養得宜,顯得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為首。而她正是即將卸任退養的現任聞香社社首,曾經的花魁白沉香,如今人人尊稱的白行首。

而能夠與她面對面形成對峙的,其實只有兩個人,或者說是一個半人;白衣披髮面色如雪的初雨,以及她手上正提領著的一個人。然而,簇擁在白行首身邊的親信,卻是如臨大敵一般的戒懼著她。

因為,就光靠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初雨一個人,就悄無聲息放到和收拾了十幾名,聞香社用了重金和莫大人情,所聘請來維持場面的資深護衛。其中甚至不乏出自京華社,或是西河劍會的一流好手。

除此之外,第三撥在場的人,便是背靠著牆邊表現出置身事外姿態的,來自七秀坊本樓的觀禮代表。也就是主持桂枝園的那位都知娘子,以及她形影不離劍姬;正在冷眼旁觀著這場突發事態。

同時,目光交錯來回的閃爍間,卻又對初雨流露出了某種,隱隱帶有好奇和欣賞的神色來。因此,最後還是居中不惑風情的白行首,打破沉默主動開口道:“初雨,你能回來,我就很高興了。”

“很高興?難道白行首你不該是驚慌失措,或者說是大失所望?”然而初雨卻是不為所動的嗤聲道:“我沒有如你所願,死在樂行達的那個人間魔窟中,而是從死人堆裡爬回來找你呢……”

“初雨,你這又是什麼話”白行首還有開口,在她身邊一名親信女子,就迫不及待斥聲道:“你自己行事不慎,落入人手,還有臉來責怪社首;你不知道,社首為了你這事,付出多少……”

“好了。好了……”白行首卻滿臉無奈的打斷她道:“初雨或是有些誤會在其中,或是聽了外人挑撥,但畢竟都是當初對著彌勒主,誓約過裡外如一的家人,就不要過多的苛責了。”

“好個一唱一和的把戲!就可以把一切遮掩過去了?”初雨見狀卻是失聲冷笑起來:“當初我受邀入社,只求個安身之所,本無任何圖謀和心思,可是你偏偏要將我捲入這些蠅營狗苟的骯髒事。”

“初雨,你這就不對了!”又有一名曾經與之相熟的女子,卻是面露不忍道:“當初明明是你自告奮勇的請命,要為本社做些事情以為報償的,怎麼也是你回頭反咬一口,不依不饒了呢?”

“對,當初是我有眼無珠的看錯了人,也信錯了人,這才落得被人給暗中出賣的下場。”初雨卻是森森慘笑起來:“所以,我曾蒙機緣巧合,大難不死活著回來,就要問行首你討要一個交代了。”

“豈有此理。”“胡說八道。”“喪心病狂!”“初雨,你果然已經瘋了。”然而,白行首雖然面沉如水,卻滿臉痛惜的依舊沒有說話,身邊那些女子卻七嘴八舌的爭相斥責道:

然而,又隨著初雨突然踢了一腳,手上提領的那人慘叫著驟然醒來,頓時不由自主紛紛息聲。就聽初雨聲音低沉道:“把你說過的話,在大傢伙和七秀坊來人的面前,再重複一遍好了。”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都是行首娘子的意思,一切都是她的主張;”這名被抓在手中的女子,像是受了什麼觸動條件反射般大叫起來:“奴婢,奴婢只是個暗中傳話的,真只是暗中傳話而已。”

在旁的桂枝園都知娘子聞言,不由眼神一動,露出某種饒有意味的表情來,不動聲色的用眼角瞥了一下,當場有些譁然紛亂起來,而顯得神情各異的聞香社眾多高層成員。

“初雨!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會變成般模樣!”然而,這時白行首卻突然一字一句的沉聲開口道:“暗中綁了從小追隨我的侍兒不說,還要使盡手段來戕害和凌逼她,以為攀誣與我麼?”

“初雨你可知,當初社首屬意的人選,正是你麼?也是她一力堅持,才將你列入盟會委以重任的。”這時,又有人痛心疾首的大聲呵斥道:“你就是這樣報答她的一番恩遇和心思麼?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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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夠……且讓我說個明白好了。”初雨卻是丟下手中的那名侍女,盯著對方冷笑道:“行首推我出來,難道不是為她自己的盤算?我一個帶著不菲家資半道加入的外人,在社裡哪有什麼跟腳。”

“我因此也成了眾失之的,還要感謝承情於她;更加的仰賴與她?而行首也正好看清楚,究竟又那些敢於跳出來反對,和挑頭起鬧的;卻又正好為她真正心儀的人選,暗中鋪平了道路。”

“但要是隻這般為人作伐,那我也就認了,大不了到時候急流勇退,還能保全一番相始善終的情誼。”說到這裡,初雨卻是冷冷掃過眾人一眼“但她連這點機會都不想給,尋機就把我出賣了。”

“初雨,我知道你剛遭了大難回來,心中難免忿怨不平,但著不能成為你曲意構陷,無端攀誣行首的緣故”這時,一名美豔幹練的女子也開聲道:“難不成,即將接任行首的我,也是同謀麼?”

“芳婷?作為同謀,你可不配!”然而初雨只是看著她,意味深長的嗤笑起來:“行首娘子屬意的人選,可是她隱藏日久的親身骨肉,你也不過是個為人作伐的墊腳石而已。信不信你的把柄,已經被人捏在手中了。”

“你這是什麼話,”初雨此言既出,當場白行首身邊那些女子,頓時就驚疑不定的炸了窩一般,紛紛叫喊叱罵起來:“這怎麼可能?”“行首這些年一心為公,哪來的兒女骨肉。”“你不知道本社,歷來都是孤身加入的規矩麼?”

“初雨!”然而,作為繼任者的芳婷卻是突然一擺手,正色厲聲反問道:“從始至終,你只是空口白牙的誣陷,沒有任何的憑證;還在本社會日上門傷人,如此種種作態,我早已經忍無可忍了!就算是拼得你死我活,也不會與你干休的……”

“憑證,想要憑證,我給你好了。”然而聽到這句話,初雨卻是呵呵大笑了起來,突然就丟出了一疊的信箋:“所幸東都的樂行達被人抄家,那些潛藏起來的隱私勾當,也就隨之大白於世了。”

“其中,正好有位貴官,寫給某行首娘子的詩箋和手信,還有對他們暗中所生的那對兒女的安排;你說巧不巧麼,那位戶籍落在昇平坊崔氏名下的小女,便就是日後聞香社的內定領頭人了。”

“可笑的是我,還傻傻的被人驅使,改換身份上門去尋獲那,所謂不能落入政敵手中的把柄;卻在她那位相好貴官,與樂氏談妥之後,毫不猶豫的將我賣了,當做取信於人的投名狀……”

“但更可笑的是,行首相好的那位貴官,因為樂氏賊子的牽連,如今已經被閒投散置的失勢了;所以,她才起來這番急流勇退的心思?”說到這裡,初雨突然反問道:“行首,我說可對麼?”

然而,早就被著一番內情震驚的眾人,此刻卻是啞然無聲的,紛紛聚焦和注目在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行首身上。就見原本容光煥發的她,突然間就像老態了好幾歲,而開口嘆聲道:“初雨啊初雨,原來,你已經投靠了官府了啊!”

“既然如此,且容我說兩句如何?”而代表七秀坊的那位都知娘子,也終於收斂了隔岸觀火的情態,而肅然正色道:“此事,終究是要有個交代不是?當下本社的會日典禮,也不能中途而廢的?”

“既然,你與此毫無關係,且到一旁稍待如何?”然後,她又轉向作為繼任者的芳婷道:“是!”芳婷聞言點頭卻是深深看了一眼白行首,揮手帶著大多數人退到一邊;頓將白行首等人孤立出來。

“這位初雨,你既然正巧當著我的面,做出這麼一出來;那我也想問你一聲,想要什麼程度的交代和公道麼?”緊接著,都知娘子又對著初雨道:“自然罪有應得。”初雨卻是輕描澹寫的坦然道:

於是在片刻之後,隨著當眾飲下特製毒酒的白行首,抽搐句僂成一團的屍體,被悄無聲息的抬出去。都知娘子才對著留下來的初雨道:“我也不想問你背後是誰,但希望這件事情僅限於此了。”

“自然是到此為止了,”而親眼所見大仇得報的初雨,也是顯而易見輕鬆釋然的微笑道:“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遷怒之輩,但是若是在場口風不嚴,日後有人尋仇,就不能怪我斬草除根了。”

“這個自然,我會盡量代為約束的。”都知娘子再度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她,就此拜別而去。

“初雨……”待到前堂的典禮完成之後,作為新任社首的芳婷,也悄然無聲的走到了出於身邊,輕輕嘆息道“你就不能留下來麼,至少做個威懾,幫襯我一二也好。”

“不了,當初答應你的事情,既然已經做到了;此處我已經再沒有多少卷戀。”初雨輕輕的搖頭道:“更何況我已經身有所屬了;但只要你能在本社站穩腳跟,保不準日後還有更多見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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