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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接下來,就要兵貴神速了。”在檢視過了,姐小路青連作為誠意,而送來的全州、武州和江州境內,部分西南沿海各地扶桑諸藩的勢力分佈,以及家門出身背景的簡略介紹後,江畋突然開聲道:

“老祖,我明白了,這就讓他們稍加辛苦一些,迅速完成軍中的整備和補充。”小圓臉連忙應聲道:“以為抓緊時機擴大戰果,實現以快打快的……”

“不只是擴大戰果那麼簡單了。”江畋卻是一邊搖搖頭,一邊走到牆掛的皮紙大地圖上,開始點點畫畫起來道:“你注意到了,這些被標註出來的藩家,以及他們所屬背景勢力和傾向了麼?”

“老祖說的是,這其中還有其他的隱情?”小圓臉聞言,也納諫如流的走到了這副大地圖前,卻是依舊看的有些不明所以:“難道,那位姬澤藩的少主,交給我們的東西,其實有言盡不實之處?”

“不不,她本身提供的訊息,因為需要取信於公室的緣故;至少在短時間內沒什麼問題的。”江畋卻是微微搖頭到:“但正因為她提供的東西,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反襯出另一方面的問題大了。”

要知道,江畋除了需要出手時的配合之外,平時也絕少干涉行臺的具體軍略和戰術安排。因為,這些冷兵器時代的戰陣,並不是他所擅長的方面,所以乾脆就放手交給那些更加專業的人士去承當。

但從另一個角度說,作為一個經過現代邏輯學和唯物主義的洗禮的現代人,在整體大局觀和歷史經驗教訓的視野,各種長遠深度和廣度上,無疑也要更勝這些古人一籌了。所以他就看出點問題來。

“老祖的意思,難道是說?……佔據西南沿海的這些扶桑藩之中,大有問題所在?”小圓臉終究隨身浸染日久,當即反應過來舉一反三道:“所以他們之前,才暗中與公室謀和,甚至謀求轉封?”

“不錯,你看看他們重新歸類之後的特點?”江畋隨即又在另一面空璧上,用炭條筆寫畫出一組類似思維導引的圖表來:“除了清海鎮的那位水軍總帥外,基本都具備了外樣、遠地、雜散的特點”

“這也意味著,他們自身的底蘊,遠不如那些親藩名主,或是大藩分家那般的深厚久持?”小圓臉也略有所思道:“這樣也意味著他們,越發的嚴重仰賴和指望,來自海路的後續輸供和維持?”

“因此,一旦作為兩大輸入口岸之一的金海京,就此易手之後。”江畋又在金海京的位置上,繼續劃出好幾條粗大而明顯的補給路線。“他們所剩下的選擇和緩衝餘地,就變得極為有限了。”

“要麼是聚集在在那位,西路總大將橘諸良的麾下,在扶桑水軍總帥高師泰的配合之下,全力來攻意圖奪回金海京?”小圓臉順勢蹩眉推演道:“要麼,就是想方設法,自行就食於地方了……”

“其實,我還有一個基於人性之惡的更壞猜想:”江畋卻是再度搖搖頭道:“你不覺得,西南沿海的這些扶桑藩,未免聚集過甚了麼?就像是將他們刻意轉運到這裡,再令其自行消減一般。”

“所以短時內,這些藩家尚且還不會有所紛爭,但如果他們試圖進攻金海京失利後,就不好說了。”江畋繼續推演道:“要是將其重創金海京城下也就罷了。若是稍加受挫就知難而退才麻煩了。”

“若是這些扶桑藩,被總府視若棄子而自相併殺,與公室豈不是也有裨益?”小圓臉聞言卻是轉念數閃,不由臉色一變道:“不對,若是這些扶桑藩開始自相殘殺,那淪陷之下百姓又何以自處!”

“你現在明白了吧?”江畋這才點點頭,這一刻他卻是想起了,在IS地下掩體裡發現的那些骨頭。“所謂的率獸食人,莫過於如此;從來都不要低估你得敵人,在垂死掙扎之下的瘋狂與下作。”

“老祖的心意,自然也是我的決意。”小圓臉頓然露出決然之色:“都到這一步,我若是還要求全求穩,豈不是辜負老祖的教誨;也辜負了當初,誓要為時間可憐人,掙得一條活路的初心本願?”

“這也大概是那位,姬澤藩的少主,暗中籍此交出來的一道考較?看看你這位公室主,是否配得上她這番圖謀和策劃。”江畋卻是輕輕搖頭道:“不過,卻也將她的心思和底牌,給洩露出來。”

“看起來,這位少主背後的姬澤藩,可沒有她說的那麼好過?或者說是如過往那般,在扶桑藩中受到重視了……”小圓臉也回味過來:“所以,她才不惜資敵自重,處心積慮的求取道我的面前。”

“所以啊,小圓,這也是一個機會。”江畋說道這裡,卻是意味深長的她一眼:“如果機會合適,你就給個合適的名義和由頭,把她給收了吧!反正,你日後也要大選良媛、貴女,以為陪侍。”

“老……老……祖……”然而,小圓臉聞言卻是一下小臉漲得通紅,彷若是要在頭頂上蒸出煙氣來,“我……我,其實不是……,那只是……被迷了神智,才做出來的事情……當不得真。”

“我知道,但是我也是認真的。”江畋卻是忍唆不禁的暗笑道:“因為,我在她身上發現了氣運的痕跡;若有機會的話,也許還能夠成就一番大事的;故而若不能為你所用,那就只好除之後快。”

“老祖……我明白了,既然是您的指點,蔓兒自當會盡力而為的。”聽到這裡,小圓臉也慢慢冷靜下來,頗有覺悟的宛然一笑:“蔓兒既決意以身許國,這些許譭譽和陰私手段又算的了什麼呢?”

來日,江畋再度出現在點集的大軍之前,為他們舉行了一場倉促而又氣氛熱烈的至師儀式。隨後,以大將葉京為金海京留守,負責監押後方糧草和編練當地精壯為守捉軍。其餘主力三萬揮師向西。

僅僅用了一天,就打穿了比鄰的河東、南海兩郡;殺獲扶桑賊寇兩千餘名。地方士民百姓聞訊爭相投附,因此,很快就在所過之處的大小城邑,就地委派官吏和編練鄉土義勇,恢復名義上的秩序。

隨後進入武州的第二天,又士氣如虹在昇平郡郡城下,大敗背城倉促迎戰的三家聯軍四千,於陣中殺獲各半。城內附寇的土團因此反水,殺死了監押的扶桑頭目和豪姓家主,開門獻首以降。

因此到了第三天,再度進行短暫分兵的海東軍/行臺軍,就沿著分別奔襲和擊破了,位於武州的分武、寶城、靈巖、陵城、潘南五郡,境內的扶桑藩兵。前後大小接戰二十多場,斬獲五千有餘。

而第四天,已經完成追擊和剿殺殘敵的各路分兵,就已經聚集到了武州州府秋山城下;然而卻沒有急於進攻,守軍有限的秋山城;而是就地設伏圍城打援,如有“神助”一般的擊破七路來援之敵。

當整整七路援軍/藩家,二十多個姓氏的旗幡、馬標和指物,被堆砌在了秋山城下之後;城內留守扶桑軍計程車氣,也迎來了大崩盤。最終只有少數旗本拼死護送,身為西路總大將的橘氏親卷突圍。

而城內四千扶桑軍和兩千百濟偽朝兵,幾乎在城內此起彼伏的暴亂中自古無暇,轉眼之間就被殺的七七八八。以至於最後能夠拉出來,作為斬首示眾(血祭)的,居然只有八九百人而已。

然而,秋山城外突走橘氏親卷,也只是一個被刻意放走的誘餌而已。很快在這一路逃走的殘敵引路下,重新會師的行臺軍,幾乎沒怎麼停頓修整,就再度長驅直下錦城、吳安、武靈、胛城各郡。

散佈當地的扶桑軍,幾乎沒能來得及聚集起來,就已然被驅散、衝破、擊潰;然後陷入到當地迅速召集起來的,各種鄉兵義勇的搜殺中去。為此,行臺甚至開出了一個首級五十錢/十斤糙米的賞格。

由此,又在其中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就是在當地所獲俘虜當中,除了扶桑藩兵之外,甚至還有上萬口的扶桑民夫和數倍於此的老弱卷屬。雖然軍中不免有所聲音,想將其一併殺掉以為洩憤和雪恨。

但是,這一次行臺卻是藉助了,江畋作為真祖上仙的權威;從而以備用的“祭品”為名,由地方義勇分批解送道金海京去。而到這時候,除了部分沿海島嶼和海岬之外,武州全境幾乎宣告光復。

而身在全州南原京,驚聞戰局糜爛的扶桑西路總大將橘諸良,這才得以反應過來,而號令和召集位於全州、江州地界的其他各路扶桑軍;做出了一副不日將要合兵南下會戰的聲勢來;

然而與此同時,多位扶桑藩的使者,卻是秘密抵達了位於秋山城的海東軍本陣。只是他們也不免撲了個空,而被迅速扣壓下來。因為這時候一支相對完好的精幹人馬,已經撲向了西南向的清海鎮。

而這裡也是扶桑水軍的最大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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