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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族長說的沒錯,但畢竟因為那些兇獸導致我教一名帝級長老重傷,我們還是希望能先將他交給我們處置,我們一定會給聯盟一個滿意的答覆,並且可以為這有些違反貴方規矩的要求做出些補償。”
時空殿再次“暗示”他們想要報復月輝,還真的不太好反對。
“而且天族長,你的兩位親屬之前還為他辯護,我們都相信天族長不會包庇才說兩位無罪,那兩位必定是被他蠱惑了,而對付這種蠱惑,我教還是很有心得的,以防萬一還是把他先交給我們比較保險。”
聖殿主教咬死月輝有罪,一句話又提醒天莫問,天芸緲和天雲剎的嫌疑還沒洗清,放過他們完全是看在天族的面子上,還表現出時空殿懷疑將月輝交給聯盟不會得到應有的處理,被這麼陰陽怪氣天莫問自然臉色不好,但也不好再過分。
不過經過之前天族族長那一出攪合,帶走月輝的主動權已經不在時空殿手上了,雖然理由挺充分,但具體實施下來還不知道會扯多少皮,沒看聯盟主席已經讓人攔著他們了麼,所以還是得讓月輝主動束手就擒最好。
“說起來,人類的叛徒可不止他一個,這也是我之前立刻就懷疑兩位天族朋友的原因,不過現在看來就只是被他迷惑了。”
“在七寶國,我們抓到另一個人類叛徒,也是因為他,那些兇獸才能特別順利地覆滅七寶國,也是因為他,我教帝級長老才會受重傷。”
“說起來,那人還和這月輝有些血緣關係。”
“將人帶上來!”
很快,兩個白袍人押著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狼狽無比的男人走到臺上。
男人極為虛弱,若不是身後兩個白袍人抓著,估計早就癱倒在地了。
雖然他身上極為髒亂,但臉上卻不見髒汙血跡,一看就是被特別打理過,好讓月輝看清來者是誰的。
“父親!”
月輝心中的不安在月天成出場後徹底達到極限,眼中的殺意已如實質,可是,投鼠忌器。
時空殿的聖殿主教很滿意月輝的表現,月天成就是他們為月輝準備的後手,讓月輝主動跟他們走的好用工具。
月輝真想直接殺過去,可那些白袍人身上的能量波動,他沒法保證讓月天成毫髮無傷。
“月......輝......”月天成艱難地抬起眼皮,看著前方模糊的身影,長高了,也更壯了,而那頭標誌性的銀髮,一如既往地不染塵埃。
月輝看到養父的眼神,其中有欣慰,也有遺憾,他看到了養父微微開合的嘴唇,看懂了那無聲的含義。
“不用管我,我很驕傲。”
不管?怎麼可能不管?
雖然這對父子相處總是隔了一層,但月天成在月輝心裡也是佔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不然當初月輝也不會出現近鄉情怯的感受。
月輝還想著這次諸國聯演回去後,同月天成分享坦白自己的事蹟,可沒想到父子兩再見會是這種情況!
月輝和大多數人不一樣,他不太會產生思念的情緒,至今也就一人會讓他產生這種情緒,但這不意味著他不在意不關心其他關係好的人,這些人,他也許可以長久不見也不怎麼懷念,但他們必須要好好地,安穩地生活,而絕不能像眼前這般悽慘!
“這個人,就是月輝的父親,該說不愧是一脈相承,都是人類的叛徒......”
聖殿主教可不管月輝現在如何心亂如麻,他只想讓月輝主動點,別不識相。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用聖滅......也不夠啊!可惡!還是太弱!可惡!難道真的......時空殿!!
月輝已然動搖。
可聖殿主教沒料到,他讓月天成的面貌清晰露出來的舉動,讓在場的另一個人,認出了月天成。
“母親......”月耀有些不確定地問著身側有些僵住的孃親,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月族族長就已經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原地。
“......我們用了些手段問了這個人類叛徒後,才更加確定了他的兒子,也就是月輝也是個叛徒,不過因為月輝的天分,在兇獸那邊的重要性反而還比他的父親高一些,有不少事是他知道他父親不知道的,所以我們想......”
聖殿主教正在給月輝施加壓力,突然感到一陣危險,猛然回頭,就見一道黑影已經將抓著月天成的兩名白袍人打飛,隨後扶住倒下的月天成。
白袍人們紛紛如臨大敵,黑影緩緩從來者身上褪去,轉而用溫和的水元素安撫療愈著虛弱不堪的男人。
“月族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影褪去,來者的樣貌就這麼顯露在眾人眼前,聖殿主教疑惑地問道,心裡升起一陣不安。
“什麼意思?我倒想問問你們時空殿是什麼意思!”
看著懷中的男人見到她後的驚喜和慌亂,隨後在她的技能下昏睡了過去,月瀞芷溫柔地用水球將月天成包裹起來後(露了頭的),便毫不客氣地氣勢全開,詰問聖殿主教。
“敢隨意對我的丈夫用刑,還敢冤枉他,你們時空殿,是一點不把我月族放在眼裡!”
嘖。
這一出,可完全不在聖殿主教的意料之中了。
月族族長的丈夫,當初在月族內亂中被逼走失蹤,月族族長至今還在找,這種伉儷情深的事蹟他也略有耳聞,但誰能想到在七寶國好不容易抓到的,能逼迫月輝束手就擒的他的父親,竟然是月族族長的丈夫?
說起來,這所謂伉儷情深也不怎麼樣嘛,這男人不還是在外面重新生了個兒子?
養父子關係,這點也沒人會特意拿出來說,所以時空殿並沒有查到,而當初月族內亂還真和時空殿沒關係,之後月族在月瀞芷的管理下幾乎沒有時空殿可滲入的機會,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月天成這個人。
本來還確定月輝跟月族沒關係,唯一的交集也就是月清柔,不過只是小麻煩,月族不會因為月清柔和月輝的關係插手,誰想到佈置的後手把月族族長引出來了?那分量可完全不同!
之前天族族長出場,直接宣佈了天家夫婦無罪,不用證據,因為他們時空殿也沒有這兩人有罪的證據,給月輝定罪不過是他們時空殿的地位和特別引導才顯得那麼容易,而遇到幾乎同等地位的聖族,不拿出證據可就無法定罪了,所以直接就放過了那兩人。
現在月天成也被月族保了,並且因為親屬關係,連月輝也很可能被保下,雖然聖殿主教抱著點僥倖心理希望月族族長因為月輝是她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而不要管,但也知道希望渺茫,這種家務事對內可能會鬧得很大,但依舊是一致對外,他們不可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讓月輝認下叛徒的罪名並交給時空殿處置。
“呃,這裡面大致有什麼誤會,所以錯怪了月族長的丈夫,對此時空殿深表歉意......但那月輝......”。
聖殿主教思考著該怎麼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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