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燈玄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三百五十二 賭市,聖與滅的洗禮,素燈玄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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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國聯演的第一輪,可以說是資格賽,歷經近一個月,終於結束了。
資格賽本意是讓各家小試身手,不論單人賽還是團隊賽設定的晉級標準都不是特別高,固篩下去的隊伍不多,而能篩下去的都是真正弱的。
資格賽晉級後,這諸國聯演的競技氛圍才逐漸濃厚起來。
而經過資格賽後,原本中立的觀眾基本都有了支援的隊伍,這些觀眾不在意國籍歸屬,只有實力能折服他們,七寶隊得到的支持者大多數都是這批人中的一部分。
資格賽之後的比試,賽制自然也發生了變化,單人賽打滿五場,勝場從高到低排序,排到一半人後,比這人勝場低的選手全部淘汰。
而單人賽場次畢竟不多,這樣算基本無法篩下去一半人,所以之後還有一場淘汰賽,由與晉級賽中勝場與那中間選手相同的選手之間進行,這淘汰賽就是殘酷的一場輸贏定結局了,淘汰掉一半選手。
如果選手還是超過五十人,那就再進行一輪淘汰賽,如果不滿五十人,杯淘汰賽淘汰的選手可以在有晉級資格的選手中挑選兩名作為對手,贏了便也能獲得晉級資格。
這個就是所謂的復活賽了,而復活賽是按進行到此的總勝場排序依次進行,如有類似,則看淘汰賽表現排序。進行到滿五十人為止。
而團隊賽,實行的則是山顯巒所說的規則了,打滿九場,按積分決出前二十四名,二十四隊聯盟席位確定後再進行排名賽。
第一輪的資格賽月輝他們還以為七寶國那邊的訊息出了什麼岔子,不過現在看到賽制和山顯巒說的一樣了,那這資格賽可能就是山顯巒沒有在意,或者聯演官方又小加了一筆,總歸無傷大雅。
資格賽和晉級賽中間隔了一天給選手們休息,這一天選手們自然不可能真就全用來休息。
徹底修復一些暗傷,鞏固在資格賽中的所獲所i得,抓緊這一天修煉突破。
月輝則真的是休息,資格賽他摸魚嚴重,沒受傷也沒什麼感悟,倒是其他隊員基本都有收穫,都在小型修煉室裡消化自己所得。
月清柔給眾人提供的住處是有修煉室的,而且比七寶國學院的高階了不少,不僅可以調整多元素,還能稍微模擬些環境,當然,開銷也很大。
“還好不用我們付錢,還好我用不著修煉室。”月輝路過修煉室,看著不華麗但很高階的構造,嘖嘖感嘆了一聲後,就和月夢兮一同出門了。
資格賽結束,各隊實力已經大致明朗,支持者開始大量出現並劃分陣營,有關諸國聯演的賭市也是正式開辦起來.
之前的賭局只有那些頂級勢力隊伍有些小盤,而且倍率很低,也沒什麼人玩,現在賭盤增多,倍率也拉開了差距,來表示支援或者碰碰運氣的人也多了起來。
月輝就想看看有沒有適合的賭盤讓他來整點外快。
他倒是不缺錢,之前也就在七寶安瀾城有段金錢短缺期,後來就再也沒少過了,身邊還有個大款月夢兮,雖然沒用過幾次月夢兮的錢吧,但有這麼一位大款在身邊,也就有了不差錢的底氣。
他就是看著修煉室花錢如流水的消耗力,突然有感而發,心血來潮想掙點了。
而在蒼穹帝國他是個外來者,又不可能找什麼工作,手上也沒什麼能賣的東西,自然而然的他就想到這賭盤了。
來到賭市,這裡挺熱鬧的,各個盤口前的人都絡繹不絕。
沒去管那些豪氣的擲金聲和爭執聲,月輝首先想找的就是七寶隊,畢竟自己的隊伍自己擁有最大掌控權,賭自己的隊伍最有信心。
找了一圈終於給他找到了,是個小盤口,算是“民間”組織的。
這種盤口就是非帝國官方,非商會,非勢力,而是由個人或幾個人開的小盤,賭的也不會太大。
七寶隊雖然有了一些支持者,但實力和那些高階頂尖勢力還是差了不少,目前也沒遇到什麼真正能檢驗成色的隊伍,所以七寶國在大人物眼裡還算不上什麼異軍突起的黑馬,自然不會為七寶隊設定一個盤,這個小盤還是七寶隊的支持者自發開的,雖然小但總比那些連盤口都開不了的隊伍好。
不管小不小,總算是有一個了,月輝自然要去看看。
這一看,不由覺得哭笑不得。
團隊賽相關的還有“能否連勝”“能拿多少分”“團隊戰會倒下幾個”等還算正常的賭局,單人賽根本就沒有了,要是那幾個針對他的賭局不算的話。
看著眼前的“月輝團隊戰能觸碰到多少對手”“月輝團隊戰是否會第一個敗北”“月輝擂臺賽究竟會不會上場”“月輝單人賽會輸多少局”“月輝......”,月輝都快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了,撓了撓頭,問一旁的月夢兮:
“我有這麼不受待見嗎?”
月夢兮無言,都是對比出來的,團隊賽摸魚單人賽演員,都是贏,贏得難看了自然不受待見。
從這也能看出這個盤口不正規,一般大盤口賭的基本就是場次輸贏,細化點分數和站場/間,哪還分這麼多細節,這一看就是故意埋汰月輝呢。
月輝面上沒露出什麼惱意來,就是買了幾個關於他倍率比較高的注,像是“月輝團隊戰能觸碰到所有對手”“月輝團隊戰就算敗北也是最後一個”“月輝擂臺賽把把都上”
月夢兮一看,沒有一個有關輸贏分數的,倒是雞賊,只選了這些他自己能明確控制的,嘖嘖,這是一定要贏這一盤口的錢啊。
“你買這些注?”盤口的主人奇怪地打量他,沒打量出個所以然來,規則使然月輝帶個不同顏色的假髮真就沒人認出他了,還不會聯想到他,非常離譜了。
“買了可就別後悔啊!”盤主把注交給月輝,這些細枝末節的賭局本來就是開著玩的,倍率就算高也高不到哪去,月輝不僅買了,下的注還不算少(當然也不會太多,本來就是玩玩居多的盤口,肯定不會像那種一擲幾萬幾十萬塊錢,也就幾千塊錢,不算多,輸了盤主不會太肉疼,但有人在最不看好的註上下了不算少的錢還贏了,給他的心理傷害肯定是足足的了),這就不怪盤主先有一問又特地提了一嘴了。。
月輝自然不會後悔,他只覺得敢開這種盤,是真不怕被他本人撞見啊,佩服這種氣度,這錢他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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