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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恆的房間周圍並無人員把手,再回想之前那幾個零零散散的巡邏人員,想來沒人敢來江家撒野,江家根本沒有什麼防範意識。

當然就算有防範意識也沒什麼意義,因為七寶王國的特殊情況,強者基本分佈在王城和邊境,安瀾城的這個江家,還沒有人是月輝的對手。

也不知道江雪恆是在想什麼這麼出神,月輝自認自己的動作並不是那麼輕盈,可江雪恆硬是對他的靠近毫無反應。

“好興致啊江二少爺,這麼晚了不睡覺竟在此品茶啊。”月輝壓低了嗓音,聲音穿過滅魘斗篷形成了迷濛不定的音效,怎麼也不可能從聲音判斷他的身份了。

江雪恆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更覺嚇人,微光中一個陰森的黑影正直面著他,黑影的身上似乎還瀰漫著……黑色的氣?

好在這個世界沒有鬼的概念,江雪恆不會當作靈異事件被嚇到,但大晚上的一個見不得人的傢伙入侵了自己的家族進入了自己的屋子,他怎麼著還是會害怕的。

嚥了下口水,在心裡暗罵了遍巡邏的都是一群飯桶,江雪恆有些顫抖地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施展元素反擊?江雪恆雖然罵自己手下是飯桶,但還是清楚眼前這傢伙能不聲不響地進來,實力絕對不俗。

而且江雪恆還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他這麼大歲數,修為才師級後期,雖說沒到廢的程度吧,但是怎麼想也不可能反抗過這傢伙。

月輝對於江雪恆的反應有些意外,他覺得對方應該更被害怕一點,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我想幹什麼?江二少你竟然不清楚麼?給我找了那麼多麻煩,你竟然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嗎?”月輝的聲音在江雪恆聽來有些陰測測的。

“麻煩?我怎麼敢找前輩您的麻煩……”江雪恆感受到來者不善連敬語都用上了,趕緊解釋,隨後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您……是月輝那些人的……?”

江雪恆還不至於一下就想到來者是月輝,畢竟之前查過月輝他們的身世實力情況,此時就算感覺查的不準,也沒腦洞大開想到他們的實力會強到這樣的程度,只覺得月輝他們的背景竟深藏不露。

甚至江雪恆直接由此給了自己一個解釋,解釋了為何月輝的體術那麼強,果然不可能是自己練的!

江雪恆還在心裡腹誹自己怎麼沒早點想到這一點,月輝的回答則讓他有些意外:“你猜的差不多,不過我是天少身後的人。”

江雪恆還以為來者是和月輝有關係的,畢竟月輝從未展示過元素實力,體術還那麼強,天虎的修為不弱是個天才,但除此之外平平無奇,還以為天虎只是因為天賦很好被看重了沾點關係而已,那兩個聖族與天虎的關係較近在他看來也是這樣的原因。

至於月輝無屬性的事情?在江雪恆認為他背景不俗之後這事就拋在腦後了。

月輝還對江雪恆怎麼把他拉出來先說了感到意外呢,在他意識裡自己就是個天虎的跟班,一個江雪恆身旁的那種“狗頭軍師”而已,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身手的驚世駭俗和自己嘴皮子的嘲諷能力。

來此之前月輝就想好了給自己安什麼身份,那就是天虎少爺的幕後保護者,至於原因?可能是說自己的名字比較羞恥?

“天少?是那位天虎……少爺?”江雪恆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隨後想到了更早以前的猜測,天虎背後暗中有著聖族人物的保護!“您……您是聖族派……哦不,請來保護天虎的那位?”

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既然是暗中保護,那天出事他不在場不然肯定早就有警告了,後來天虎也沒有暴露那件事,這人應該不知道那天的事啊!

“呦,想不到江二少爺叫別人少爺也挺順口的嘛。”月輝不屑地笑了一聲,也沒管江雪恆什麼反應,繼續說道:“我不是聖族派來的,我就是專屬於天少的勢力。我本來的任務只是保護天少,順便護住他朋友的安全,上次稍一疏忽就差點讓天少著了你們的道,還好天少並沒有什麼大礙,沒想到你還敢來找麻煩?真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月輝怒氣衝衝地話讓江雪恆瞬間就慌了,這與他算的有偏差,他怎麼也沒想到天虎竟然身份也不簡單,趕忙道:“前輩,我怎麼敢不把你放在眼裡啊?我這,這不是不知道天少的身份嘛?我要是知道天少的身份,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算計他啊。前輩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沒有確實害到天少的情況下,饒了我這次,饒了我!”

“這話說的……看來你江二少還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看來我今天還要為民除害啊。”月輝的聲音變得淡漠,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讓江雪恆如芒在背。

“不不不,我不是這樣的人……”江雪恆慌得語無倫次,忽得想到了主意:“前輩,前輩你有所不知,都是那月輝,是那月輝的錯,仗著實力不錯,對我江家百般侮辱啊,我當時邀天少做客,那月輝非要跟來,來了還沒有一點客人的樣子,對我給天少看的寶貝左右嘲笑,我想給他個教訓,也不知道當時想了什麼,就下了毒,我真的沒想害天少啊!”

“而且之後那月輝搶了我們江家的東西也是事實,前輩你應該清楚這一點吧?我就是想教訓那月輝一頓,不小心把天少牽扯進來了,實在對不起!”

江雪恆把罪過都栽到了月輝身上,在他想來,這位“前輩”既然差點讓天虎上了套,應該那天沒有跟過來,所以不清楚具體情況,這樣開脫正好。

月輝此時掩藏在滅魘下的神情有些古怪,他倒沒想到江雪恆這麼能甩鍋,不過他本來也沒想真心殺了這傢伙,江雪恆給了放過他的理由倒也方便了。

“照你這麼說,錯全都是那月輝的?”為什麼說自己的名字總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呢?

江雪恆忙不迭地點頭:“沒錯沒錯,天少完全是被波及的,我絕對沒有主動害他的心!”

“這樣啊……那你得保證之後不能再找天……少他們的麻煩,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一勞永逸地解決你們這些麻煩!”月輝摸著下巴用著兇狠的語氣,“就像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傢伙,敢跑到天少他們住的地方下毒手……”

雖然看不見對方的眼睛,但江雪恆依舊感覺對方的目光要將自己刺穿一般,趕緊訕笑道:“不會了不會了,還有人敢去天少住的貴居下手?真是不知死活!”

見江雪恆並不承認,月輝留下了個意味深長的沉默,隨後笑了笑:“希望你不會吧。”隨後轉身,正想著該什麼時機出手呢,江雪恆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前輩要走了麼?希望前輩讓天少看清那個叫月輝的傢伙啊,我一看那傢伙就不像什麼好人,天少本性純良,我怕他被害了。”

一聽江雪恆還在這潑髒水,月輝算是又找到一個理由了,時機也不錯。

“你不明白什麼是幕後麼,天少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想他普通一點生活。”黑影中月輝偏過頭來,聲音淡漠中蘊藏著寒意。

“別給天少他們找麻煩,也別想找他身邊的人下手,至於天少交什麼朋友,完全不用你操心。”

月輝轉過身來,瞬間移到江雪恆身前,抓住了他的衣領,滅魘的黑暗寒意讓江雪恆不住地發抖。

“我疏忽了,沒想到你竟然完全不懂幕後的含義,看來你也不清楚別找麻煩的概念,既然如此,我得給你點深刻的教訓。”

江雪恆只覺得面前的黑影眼睛位置是兩個能吞噬他的深淵,無邊的寒意遍佈全身,隨後那冰冷的手按在自己腦袋上時,更是嚇得叫出了聲。

“記住,別去找天少他們的麻煩,最好的方式就是再也別接近他們,別逼我讓你們江家消失!”

失神喊叫中,這段聲音卻如此清晰印在腦中。

隨後耳邊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屋外,一個手下正擔心地問著話,看來剛才那一聲終於是引起了家裡人的注意。

在看那黑影已經不見了,桌上的燈火也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打翻,身後早已被冷汗浸溼,江雪恆透過自己呆站在桌前確定了剛才所有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回想到腦裡印著的那句話,江雪恆不由有些後怕,還好自己沒真做成什麼事,還好自己把責任歸在那月輝的身上,不然以那位前輩的手段,說不定真的有能力讓江家徹夜消失,那種如墮深淵的通體森寒之感,江雪恆回想起來就無比膽寒。

“少爺?”屋外的手下又開始問了,江雪恆定了定神:“沒事,我做噩夢了,有些失態,你們回去休息吧。”

略微放鬆下來後感覺胯下有些熱,江雪恆當即意識到了什麼,還好平時管的好沒讓手下隨便進屋,不然剛剛就不止失態那麼簡單了。

做噩夢?做噩夢會慘叫成那個樣子嗎?屋外的手下雖然有些疑惑,但少爺都說沒事了,他們也沒多想,隨後陸續離開了。

“想不到這江二少嗓門真大啊。”潛藏在黑影中的月輝向寢室奔襲著,順便掏著耳朵抱怨。

江雪恆的嗓門當然不會真的震到月輝的耳朵,不過震到月輝的精神力了,精神力“聽”著江雪恆失去控制地喊叫,直讓月輝覺得耳朵要聾。

江雪恆不知道的是,他說做噩夢將在接下來的一週內持續地折磨他,這就是月輝給他的教訓。

這次也是月輝的一個試驗,利用滅魘的力量護住自己的精神力,在江雪恆腦內留下一個記號,等到夜晚暗元素活躍之時爆發,攪亂江雪恆的腦子。本來月輝是想讓江雪恆夜夜頭痛的,但因為留存精神力的量並不夠,世界和滅魘的特殊性,導致了意料之外的結果。

當然這只是個試驗,在月輝看來沒達到所期待的目標也沒事,教訓江雪恆這個目的肯定達到了,也沒想著之後去檢視江雪恆的情況什麼的。

可憐江雪恆,一個目的都沒達成,甚至要擱置計劃,還要受到一週的噩夢折磨。

至於會不會因為此事改變他的人格和處事態度?

月輝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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